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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也是個可憐的,親生父母一個都不要她,好不容易以為有了關心自己的人,并且敞開了心扉,卻發現一切都是假的。這幾年戰戰兢兢地孤身帶著兩個孩子在國外,也不知道受了多少苦……“臣臣今天怎么樣?”馮婉走進病房,把手里的水果放到了床頭,語氣相當柔和。安久有些意外地抬起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馮婉是在跟自己說話,馮婉每次過來都只有看看傅臣商,然后跟飯飯和團團說兩句話,但極少主動跟自己搭話。“還是老樣子。”安久回答,低頭給傅臣商修完最后一枚指甲。“孩子們呢?”“在里面午睡。”馮婉點點頭,推開門開了一會兒,兩個小家伙睡在同一張床上,腦袋緊挨著腦袋,飯飯的小腿大大咧咧地架在團團的肚子上,連睡相都相當活潑。極輕地帶上房門,馮婉從包里拿出個明黃的布料包裹著的紅盒子,“安久,這是我特意去寺廟里求來的護身符!聽說非常靈驗的,一人一個!回頭全都貼身帶著?!?/br>安久看著馮婉塞在自己掌心里的四枚護身符,四枚,她也有嗎?“謝謝夫人?!?/br>馮婉聽著夫人兩個字,嘆了口氣,心里酸酸的,正要說話,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喂?”“夫人,大少爺回來了?!闭f話的是老宅的管家。馮婉一聽立即變了臉色,冷哼一聲,“知道了,我馬上回來?!?/br>馮婉掛了電話,神色復雜地看著正在給傅臣商佩戴護身符的安久,“安久,臣臣……就拜托你了……”“您去忙吧,一有消息我就通知您。”安久點了點頭,神色如常。馮婉神色無奈地走了。她那句話其實算是個試探,只可惜還是什么都沒試探出來。這丫頭這幾年確實穩重多了,穩重得她都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了。---給傅臣商戴好護身符之后,安久又進了屋里給飯飯和團團也戴上了。愛憐地摸了摸他們的腦袋,然后低頭分別親吻他們的額頭,卻在接觸到團團的皮膚時,心里陡然一驚,急忙又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頸后,果然很燙。“團團!團團!醒醒……”安久急忙把孩子叫醒。“麻麻?”“團團,告訴麻麻,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安久緊張不已地問。團團很肯定地搖了搖頭。一旁也醒了過來的飯飯迷迷糊糊道:“葛格騙人!麻麻,葛格頭暈,連書都看不下去了,可是葛格不讓我告訴麻麻~”不過這會兒她已經睡迷糊了,早就忘了團團的千叮萬囑,所以一股腦說出來了。“團團,是不是真的?”安久急聲問,趕緊給他穿衣服,“快起來,我帶你去看醫生!”團團不肯配合,“麻麻,我真的沒事,只是有點頭暈,喝點開水睡一覺就好了!”“都燒成這樣了怎么會沒事!都是mama的錯,mama沒有發現你身體不舒服!”安久自責不已地幫他穿好衣服,把他抱了起來。“麻麻已經很累了!我不想給麻麻添麻煩……”小家伙依賴地摟著她的脖子,聲音聽起來比她還要自責,自責自己生病讓mama擔心。安久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急忙又摸了摸飯飯的額頭,“飯飯,你有沒有不舒服?”飯飯忙不迭搖頭,“飯飯吃得多,很強壯!”安久看她確實沒事才放心下來,“那mama帶哥哥去看醫生,你一個人在這里可以嗎?有事就找對面的護士jiejie知不知道?”“嗯,麻麻你快去吧!飯飯會幫你照顧拔拔!”“乖~”---安久帶著團團去了很久都沒有回來,飯飯搬了張小板凳盡職盡責地在傅臣商床邊坐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時不時伸出胖嘟嘟的手指戳一戳他,或是撥弄他的睫毛,一會兒又撓他癢癢,捏他的鼻子……忙得身上的汗都出來了。感覺身體消耗太大,她把自己的零食全都搬了過來,堆在床上,一邊補充體力,一邊繼續發明各種方法試圖把床上的爸爸叫醒。彩虹糖的包裝袋特別難撕,飯飯猛得一個用力,那顆糖被擠出來蹦跶到了床上,小短手夠不著,于是踩著凳子爬了上去,結果一個沒穩住,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傅臣商的肚子上。飯飯嚇傻了,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她知道自己很重的,生怕把爸爸給坐壞了,就在她腳滑第二次跌坐下去的時候,床上的男人突然咳了一聲,眉頭緊蹙,手指動了動……“水……”飯飯大張著嘴巴呆了三秒鐘,然后一骨碌爬下去給傅臣商倒了杯水過來,最后費力地爬到床上去給傅臣商喂水。她自然不可能把傅臣商扶起來,水又倒得太滿了,于是稍一傾斜就直接全部順著傅臣商的嘴巴流進了脖子里……飯飯意識到自己闖了禍,嘴一扁,快哭出來了。傅臣商緩緩睜開眼睛,待適應了光線之后,本能讓他極其警惕地環視了一圈周圍的環境,然后犀利的目光陡然遇到了阻礙,如同被陽光穿透的冰凌,盡數化作了春水……第182章飛來橫醋更新時間:2013-5-1623:31:54本章字數:3138他的床頭跪坐著個粉雕玉琢的小丫頭,小小的掌心里端著相對她這個小人而言太過大的玻璃杯,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幾分委屈和怯意瞅著他……傅臣商瞬間又從現實跌入了夢境里,午夜夢回,他曾經無數次想象過那個無緣來到世上的孩子如果生下來是長得什么樣子,如果是女孩會怎樣,男孩又是怎樣?眼前這個孩子簡直就像是從他的夢里面走出來的,這么多年來腦海里那個模模糊糊無法具象的影子一下子變得清晰明朗了起來。他想,如果他和安久有個女兒,一定就是長得這樣。傅臣商就這樣保持著扭著頭的姿勢仰視著枕頭邊的小丫頭,眼睛半天沒眨,如果真的是夢,為什么他甚至可以聞到糖果和奶香的氣味?這里明明是醫院,有的應該只有刺鼻的消毒水味不是嗎嫜?“你是誰家的孩子……”傅臣商用盡生平所有的自制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卻發現成效不大,因為他開口的時候,聲音分明是顫抖的。飯飯看著手里空空的杯子和傅臣商腦袋下面已經濕透了的枕頭,知道自己這回闖了大禍,正不知所措的時候,聽到傅臣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