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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她被抬得多高,日后就會摔得有多狠,此刻有幸福,日后他破鏡重圓,她就會有多痛苦。-----“好好的為什么要把三年制的學校換成五年制?”柯洛不解地看著對面的好友。明明全身都散發著一種幽怨以及急需要排解的氣場,偏偏跟前的酒一點不動,煙一根不抽,甚至連表情都是面無表情,就跟故意試探自己的自制力,故意和自己置氣似的,通俗點解釋就是自虐。“喂,后天就要舉辦婚禮,你這一副媳婦跟人跑了的表情好像不太合適吧?”柯洛不動聲色的掃了眼他拳頭上有些嚇人的傷,看起來是自己砸的。也不知道哪句話刺激到了他的神經,傅臣商冷不丁飛了他一個眼刀,真真叫一個森寒刺骨。柯洛訕訕地摸了摸鼻子,“說中了?那丫頭有那膽子?”傅臣商扯出個陰森森的冷笑,“你說送她念書之前先打斷她的腿怎么樣?”柯洛被好友的話嗆得連連咳嗽,“不怎么樣,你不會滿意的,我看你最想做的是把她綁你床上哪兒都不許去。”傅臣商一副被人說中的惱羞成怒。柯洛心情頗好地呵呵呵。“新郎官,明天就是婚禮了,晚上早點回去準備吧。你再這樣不上心,恐怕到時候婚禮新娘真的要缺席了。”“今晚,自然是要早點回去。”傅臣商的表情諱莫如深。----------這場婚禮完全沒有宋家和梁家什么事,別說沒有請柬了,簡直就屬于黑名單級別的人。迎親隊伍從公寓這邊接人,然后到老宅舉辦婚禮。于是今晚安久就轉移陣地去了公寓,一般這天晚上新娘身邊應該有很多閨密和朋友陪伴在身邊,只是她并沒有這樣的朋友,于是這天晚上只剩下了她一個人。難道景希連這點也預料到了?安久心里滿是做壞事之前的惴惴不安,她并想不赴這種無法預料的約,但是他的手機打不通,室友的手機也打不通,連宿舍電話都占線,總之怎么都聯系不到他人。這邊距離A大很近,掙扎好幾個輪回之后,安久終于決定去約定的地方看一看。第112章難道你不想要更新時間:2013-5-1623:30:37本章字數:3202安久剛一趕到傅景希的宿舍樓下就看到他們209宿舍四朵金草——傅景希、蘇沐陽、何肖、朱蒙一個不少,正稀稀疏疏在路燈底下站著,惹得對面女生宿舍鬼哭狼嚎。傅景希遠遠就看到她跑過來的身影,驀然變得專注的眼神使得周圍人的視線都被引了過去。安久小跑幾步上前,彎著腰順了順氣,因為焦急,語氣里帶了幾分埋怨,“傅景希,你搞什么?為什么關機?”不及傅景希回答,朱蒙已經鬼叫一聲,“我沒看錯吧!瞅瞅這甜蜜且憂傷的表情,這還是我們的傅景希嗎?”一旁的蘇沐陽用胳膊肘捅了捅傅景希,“喂,這就是你等的妞兒?以前沒見過啊,怎么會有我們所有人的號碼?辶”朱蒙急吼吼地催,“其他我不管啦,景希你快把手機還給我,也不知道失去我的消息這么多天,會有多少師姐師妹想不開!”何肖白他一眼,都懶得吐糟他,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安久,“這么快就換人了?”聽到這句話,傅景希似有些尷尬的看了眼安久檎。朱蒙夸張地嘆道,“九妹好可憐啊,要是讓他知道你短短一個月內連換了兩個女朋友,還不得傷心死!不過,讓她死心了也好,她那個樣子怎么配得上你。”“估計早就死心了吧,很久沒出現了。”何肖說。朱蒙反駁道,“你懂什么,說不定這是人家得到高人指點欲擒故縱呢!不過,不管她做什么都不可能就是了!除非她全身上下都整過先……”此時此刻,安久把拳頭捏得咯吱咯吱響,“死、朱、蒙!你還我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來!!!”以為你拿我的玫瑰去把妹我不知道是吧?朱蒙嚇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到地上,無法置信地看著眼前那張可愛甜美的小臉,卻比看到鬼還恐怖,“你你……你是九妹!?這么久不見,原來你真的去整容了!”“我整你個死人頭!姑奶奶本來就長這樣!美玉蒙塵懂不懂?”蘇沐陽嘖嘖嘆著繞著安久直打轉,“太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朱蒙淚流,“九妹你不要怪我啊!我無心的!話說最壞的是景希才對吧!我說他怎么能忍受九妹以那么一副尊榮在他身邊蹦跶這么多年,肯定是早就知道九妹是個萌妹子了!”傅景希從頭到尾都沒搭理三個室友的大驚小怪,只是定定地看著安久。安久則是在想,看不出來啊看不出來,景希居然切斷自己可能聯系到他的一切方法,阻止自己所有拒絕他的可能。“走吧。”傅景希開口。安久不動,他便主動牽起她的手。被握住的手明顯能感覺到他掌心的濕糯。他……不會是來真的吧?身后三人同時吹起了口哨,對面女生宿舍了鬼哭狼嚎地更厲害了。-----兩人從男生宿舍樓后面的小路繞到傅景希在外面租的單身公寓,一路無言。開始安久并不明白為什么傅景希要多此一舉在外面再租一間屋子,甚至當時幾個室友還打趣他是金屋藏嬌用的,直到上次去X市看到他的傷,才想到,外面的房子會不會是他療傷用的。之前他經常會突然消失一陣子,再出現的時候精神總是不太好,這時候二逼室友又出現了,開玩笑說他是不是被哪個女人掏空了。那時候的她就知道胡鬧,卻從未真正關心過他,給他的也總是亂七八糟,從來不知道是不是他想要的,不去揣測他的心情,還自以為對他很好。安久掃了一圈屋子里的陳設,這里果然和他在X市住的地方一摸一樣的布置,除了一張床什么都沒有,最齊全的只有那個大大的醫藥箱。不過,也明顯能看出不同。比如,似乎特意更換過的暖色系窗簾,比如粉色的天鵝絨床單,比如床上曖昧的……玫瑰花瓣。呃,她實在是難以想象傅景希布置這些時的表情。“先洗澡嗎?”傅景希神色淡定地問,但視線卻始終沒有正視她。“一起洗啊。”安久說。真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