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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空搭理他。如果這樣還看不出來她是在刻意躲避自己,那他真是眼瞎了。偏偏“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這句話就是他自己給她施加的特效防護盾,反彈了他的一切攻擊。燈光幽暗迷離的酒吧,傅華笙和傅臣商碰了個杯,話語間明顯透著股幸災樂禍的意味,“怎么著啊?聽紀白說前段日子天天九點不到就回家,這些天怎么喝酒喝到這么晚?不怕二嫂獨守空閨等急了?”那晚之后,傅臣商每晚都會在這邊坐一會兒,每次都是二樓同一個位置,能夠清晰地縱覽整個酒吧的格局,在喧囂中獨飲,獨自寂靜灝。一特帥特迷人且一看就是有故事,最重要是多金的男人,每晚都會來酒吧買醉,這簡直就是一大條肥魚活生生自己跳進了貓窩里,惹得多少貓兒春心蕩漾。傅臣商“坐臺”的這些天,傅華笙這酒吧的營業(yè)額至少提高了十個百分點。后來傅華笙也每晚都抽空過來陪他喝一會兒,盡管后者壓根不待見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他自說自話,自賤自娛嗯。“傅二,我瞅著你最近看起來火挺大的嘛!要不要我給你找兩個妹子?”“……”“三個?五個,不能再多了!”“……”“不要妹子?那標志的小哥要么?”傅華笙犯賤犯得不亦樂乎。能不樂么,能看到傅臣商這么郁悶的表情多稀奇啊,他不惜每天白天都高效率完成工作和應酬,特意把晚上時間騰出來也要過來觀賞傅臣商郁悶的樣子。欣賞得那叫一個美,那叫一個陶醉,那叫一個身心順暢有益健康長壽啊!時間一長,酒吧的營業(yè)額又是暴漲,至少再次提高了十個百分點。這十個百分點全是腐女們貢獻的!聚星紀念晚宴上的那件事情也就熱了幾天,很快就被其他更熱的新聞給代替,網(wǎng)絡就是這樣,八卦后浪推前浪,源源不絕。蘇繪梨的傷勢目前也暫時穩(wěn)定下來了,楚陌一出來就接管了她所有的事情,把傅臣商的安排的醫(yī)院醫(yī)生全都換了。傅臣商每天都會去看她一次,其他時間不僅要工作還要調查暗殺的事情,其實真的算起來分給安久的時間不多,但是她的殺傷力之大竟能破壞他一整天的心情。傅臣商其實是個很寡欲的人,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對一個女人,或者準確來說是一個女人的身體如此熱衷。每次和她在一起都會撕開他那些虛以委蛇的面具,釋放一切負面情緒,釋放最原始和真實的熱情,如同罌粟一般,幾乎讓他上癮。說起來她似乎確實有那種能力,總是可以和剛認識的人很快打成一片,讓人對她放下戒心和偽裝。當初既然娶了她,他就從沒打算放著她不碰,征服一個女人最快的方式,他沒道理不用,即使勉為其難,他也可以犧牲一下,卻沒料到,最后竟然樂在其中。這個女孩子讓他討厭不起來,甚至有幾分心疼和喜歡。但,也僅僅如此。僅僅如此!僅僅如此?……這天晚上,傅臣商難得的喝醉了,完全醉死之前居然還能給安久發(fā)了條亂七八糟的信息——[醉了寶貝來接我在A]收到傅臣商短信的時候安久正在和一道數(shù)學題較勁,哪里還管得了別的。她是那種很喜歡鉆牛角尖的性格,做不出來不罷休,傅臣商為此經(jīng)常告誡她考試的時候久攻不下一定要狠下心棄車保帥,可是她就是屢教不改。安久騰不開空,于是給齊晉打了個電話,準備讓齊晉去接他。結果,電話接通,她剛說出“齊晉……”兩個字,就聽到那邊傳來女人的吵鬧聲。“齊晉!你還說你不是騙我!你不是說那些女人的曖昧短信都是發(fā)給你老板的嗎?現(xiàn)在女人的電話都打到家里來了,你是不是要告訴我說這么晚打你電話的是你老板的老婆啊!”“……”安久默默無言,抱歉啊我真的是他老板的老婆沒錯!不過這么說她肯定不會信,不會信的吧!又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之后,那頭終于恢復了平靜。“夫人,有事嗎?”真虧得這種情況下齊晉還能用如此冷靜的語調跟自己說話。冷靜得好像這種事司空見慣很平常。這種油然而生的悲涼感是怎么回事……安久最終還是妥協(xié)的嘆了口氣,“算了,沒事了,你快去追你女朋友吧!”沒法子,只好換了衣服自己出門去接人。-----Aires門外。傅臣商站都站不穩(wěn)了卻依舊固執(zhí)地不肯讓傅華笙扶。有人喝了酒會發(fā)酒瘋,有人喝酒之后是話嘮,有人一喝完酒就哭,當然,還有宋安久這樣沒品的喜歡扒人衣服的。傅臣商極少喝醉,所以知道他喝完酒之后誰也不給碰這點怪癖的人還真不多,傅華笙就是其中一個。每次想把他弄回去都要費九牛二虎之力,真讓人恨不得直接把他扔在大街上,瞧你那貞潔烈夫的樣,你以為小爺稀罕碰你啊!傅臣商一直都有很嚴重的潔癖,平時憑借自己的意志還是能夠抑制住這種強迫癥的,但一旦喝醉了就誰也不能近身,這大概也是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想要把傅臣商灌醉爬上|床能成功的原因。對此,馮婉經(jīng)常感嘆,傅臣商這項被動技能實在是給錯了人,應該給只要喝醉不管哪個女人的床都睡的傅華笙才對。如果能這樣,她該多省心!傅華笙沒注意剛剛傅臣商給安久發(fā)了短信,準備打車把他弄回去。這時,正好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傅華笙正想一鼓作氣把人塞進去,看到從這輛出租車走下來的人竟然是宋安久。安久站那一肚子火,她的心還在那道數(shù)學題上呢!“寶貝……”傅臣商一見她就開始亂喊。正朝她走過去,結果沒站穩(wěn)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一旁的傅華笙急忙伸手去扶,傅臣商極其嫌棄地推開他,然后把碰過他的手在安久身上擦了擦。自尊心再一次受到了嚴重的踐踏,傅華笙淚奔,“傅二你太過分了嚶嚶嚶!”安久也知道傅臣商的潔癖,但沒料到喝醉之后效果放大了這么多倍,于是小心翼翼地試探著想把傅臣商扶過來。結果,不用她扶,他自己就歪過來了,“老婆……”安久把他埋在自己頸窩里的腦袋扶正,極度不滿地絮絮叨叨,“一滴酒都不許我沾,我要是喝醉就要記我大過,自己喝得爛醉就一點事都沒有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