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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結果爬到一半褲子被一鐵鉤死死卡住,不上不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犯傻了。太沒天理了!這么快就遭報應了?分明是那個混蛋的錯吧?安久深吸一口氣,用力拽拽拽,然后“刺啦”一聲,大腿那被勾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皮膚也被生銹的鐵鉤劃傷了。“該死!傅臣商你個禍害!”折騰了好半天,她幾乎脫力摔下來,這時候屁股底下突然多出了一股力,將她往上托了一下。安久先是想,哪里來的雷鋒叔叔,第二秒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吃了豆腐,大喝一聲,“呔!哪個孽畜連你爺爺的豆腐也敢吃!”朝下一扭頭,居然看到了傅臣商那張妖孽臉,結果本來只差一步就能翻出去了愣是被嚇得當場摔了下來,還好傅臣商在下面穩穩地把她接住。“你就不能消停點?”那廝好看的眉頭不滿地蹙起。安久驚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你……你怎么會在這里!這里可是女廁所!!!”話音剛落,聽到門外走廊有人走近的聲音,正不知道把傅臣商往哪里藏,這時候,那廝動作極快地把拉她到了對面……男廁所里。請問你把我從女廁拉到男廁是幾個意思?這樣被發現就是我丟臉你不丟臉了是吧!還好男廁里沒有人,待那幾個婦女進去女廁之后,他才把她拉了出去,又閃身進了另外一個屋子,看樣子好像是雜物室,陰森森涼颼颼還沒有燈,挺滲人。怎么就沒一個正常的地方,安久打了個寒噤,“你把我弄什么鬼地方來了,不會是太平間吧?”傅臣商不理她,直接開始興師問罪,“你翻墻?”“外面堵得嚴嚴實實的我不翻墻怎么進來,怎么看你擔心別的女人擔心得連你老婆是誰都忘了!”抱怨完煩躁道,“我們就不能換個地方說話?”傅臣商嘆了口氣,自己太天真了,居然指望她能消停,居然指望她看到電視之后會因為難受消沉而消停。他任命似的蹲下身子,捉住她的腳,先是掏出手帕把她的腳底擦干凈,然后一只一只幫她把鞋子穿上。安久呆呆地站在那,這個潔癖狂居然幫她擦腳。“不能出去,一出去就要被圍觀。”傅臣商回答。安久撇撇嘴,“是哦,剛剛才現場直播被美女救英雄,這么大一花邊八卦,驚險又動人,比拍電視還刺激,群眾能不獵奇,你能不被圍堵么。”“安久……”“停!”安久有些急切地打斷他的話,“你什么都不用說,我懂!你說要是隔壁家的小孩我還能跟他比比,如果是美國總統他女兒我犯得著腦抽了跟人家去比嗎?我比得著嗎?我知道我跟蘇繪梨是云泥之別,我跟你的感情,相比她跟你的感情根本不值一提,一個是十年情深似海,一個是兩個月萍水相逢,差距大得我連羨慕嫉妒恨的資格都沒有。你們三兒那豪門絕戀愛恨糾纏轟轟烈烈纏綿悱惻生死相隨,我就一路過打醬油的,從沒想過攙合進去,今天我只是不放心所以才過來,但凡你回了我一個電話,我就不會來這一趟!你不必擔心我會給你添堵,阻止你守著她照顧她,不必跟我說什么讓我這個做妻子的理解你,賢惠體貼點,畢竟她是為了你受的傷。我知道我在你們的感情戲里就一女配,但我犯不著去做那惡毒女配!所以,你愛咋地咋地不要跟我說那些話!”傅臣商從頭到尾都默默地聽著,眸光似水,“安久,我發現你口才不錯,為什么作文就不能得高分呢?”“本來就不錯!那是閱卷老師沒眼光!不對,這不是重點,你給我認真一點,不要轉移話題!”安久白了他一眼,正色道,“好了,現在你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就快說!”“該說的都被你給說了,我還能說什么?”傅臣商無奈道。她小機關槍一樣突突突掃了一排小子彈過來,他本來沉重郁結的心情居然莫名就煙消云散了。他以為她會找自己鬧得天翻地覆,或是完全相反沉默不言的冷戰,卻惟獨沒想到她會第一時間站在這里,跟自己把話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曾經預測過無數種她得知蘇繪梨存在的可能性,每一種他都有完美的解決方式,也能計劃過循序漸進讓她接受這段過去,但卻偏偏沒想到今天會以如此激烈的方式撕破這層紙,把他的十年呈現在她面前。而當時他甚至已經無暇顧及她的感受。他們這樣的人,無論什么事情都是彎彎繞繞從不讓人看透,玩心計,想方設法算計,可是她卻完全不同,直來直往一條道走到底,即使被墻堵住了撞得頭破血流也不拐彎。“你干嘛親我?”黑暗中,安久感覺有灼熱的氣息靠近,尚來不及躲避,唇上便有酥癢如羽毛拂過。他湊過去又極繾綣地啄了下她的唇,沒有探入,只唇瓣相貼,然后帶著粘度分開,“安久,不用這么妄自菲薄。你可以嫉妒,可以吃醋,可以生氣。因為你是我的妻子。”安久一聽就跳腳了,“誰要嫉妒吃醋生氣了!我嫉妒了嗎?吃醋了嗎?生氣了嗎?你少自我感覺良好!”“那你就讓我感覺良好一下好不好?”傅臣商竟帶了些撒嬌的語氣,絲毫不覺得丟人。本該是煩惱她為此生氣,如今怎么倒成了他求著她生氣一點了……第065章何方妖孽更新時間:2013-5-1623:29:39本章字數:6293安久被他的無賴弄得都沒脾氣了,拜托您切換回高貴冷艷的傅臣商并一直保持吧!這么來回切換連帶的她都快跟著精神分裂了。“好像長胖了一點。”傅臣商沉吟著根據手感判斷。“禽|獸!手往哪摸呢!”安久一把拍掉某人在自己長了幾兩小rou之后軟乎乎的腰上揉揉捏捏的爪子。“長rou不就是給我摸的嗎?”那廝又摸了上去,理所當然的語氣特欠揍。安久毫不猶豫地與他劃清界限,“長rou也是我的rou,跟你有什么關系。還有,能不能不要這樣隨時隨地發情!老情人還在重癥監護室生命垂危,你還有心情鬧!澹”傅臣商脊背一僵,“我忘了。”安久:“……”不舍似的終于把手從她腰上挪開,“跟你在一起的時候總會不知不覺忘記不快樂的事。窀”安久翻了翻白眼,給他一個字評價,“俗。”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