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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孫子叫什么名字,偶爾聽沈煥提起幾個繼承人,說的也都是英文名。打死她也想不到“傅臣商”的“傅”居然是“傅正勛”的“傅”。安久咽了口吐沫,回憶著沈煥的話,“傳聞SK的董事長特別可怕,多少女人想進傅家的門,因為傅家老三為人最是風流,所以大多數女人都是從他那下手,主動躺到他床上的女人簡直前仆后繼,她們用盡方法想要懷上傅家的骨rou,而且不少成功了,但是,不管是人家勾搭的他兒子,還是他兒子主動招惹的人家,那些女人最后的結果全都是流產,甚至還有一尸兩命的……”難怪啊!難怪宋興國那會兒懷疑自己懷孕的時候不是開心她能奉子成婚,而是那個反應。難怪不管是宋興國還是周靜怡都篤定傅臣商只是玩玩,篤定她什么都得不到。眾人皆知,傅家老爺子最恨的就是那些不擇手段自以為是尤其是身份地位粗鄙還不自量力妄圖進入豪門玷污他傅家高貴血統的女人。他對子嗣的基因有著近乎苛刻的要求,絕對不會允許不符合他條件的女人的孩子生下來。能進傅家家門的女人哪個不是要過五關斬六將,九死一生。她居然不知死活勾搭了他兒子,雖然不是她主動勾搭的,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不僅勾搭了,還一聲不響地結婚了,她已經看到地獄的大門向她敞開了。傅景希看她一副死到臨頭的樣子,“現在你明白了?”安久心情沉重地點點頭,我果然是上輩子挖了傅臣商他家祖墳。“現在怎么辦?我會不會被殺人滅口毀尸滅跡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啊?”“離婚。”傅景希回答。聽到這兩個字,安久突然沉默了。只有這樣了嗎?前一刻她還信誓旦旦說明天會好好表現,一轉身卻又回到了原點。腦海里傅臣商的影子排山倒海般涌了上來,他色厲內荏的樣子,他無奈寵溺的樣子,他眉頭微蹙的樣子,他腹黑毒舌的樣子,他說一切有我的樣子……都是那么真實。真實得肌膚上還殘留著他一個小時前留下的溫度。為什么一瞬間就變得那么遙遠了呢……察覺她猶豫掙扎的表情,傅景希轉過頭移開目光,“你愛上他了?”安久心里咯噔一下,“呵,怎么可能……我當時就已經后悔了好不好!要不是他總是用要跟梁佳佳亂搞來威脅我,還恐嚇我要把我送回宋家梁家,還……”她有些說不下去了。傅景希面無表情地遞給她一塊手帕,她這才驚覺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居然淚流滿面。安久突然覺得自己太可笑,難怪傅臣商說根本不在乎宋家那些錢,難怪說她拉攏宋家沒有絲毫用處。宋氏在SK面前簡直就是一粒塵埃。而自己呢?她大概就是那個身份地位粗鄙還不自量力妄圖進入豪門玷污他傅家高貴血統的女人。“因感情不和分居滿兩年可以自動離婚。”傅景希的話無疑是給了她心中的困獸一個出口“感情不和”四個字很主觀,隨人怎么說,況且他們倆的情況也非常符合,所以,只要她離開他,不僅明天可以不用面對可怕的傅正勛,兩年后也可以結束這場荒誕的噩夢。--第二天早上。傅家老宅。“怎么著?老婆追回來了?”傅華笙喝著牛奶,慢悠悠地從樓梯上走下來,朝獨自一人回來的傅臣商瞥了眼,語氣別提有多賤。昨晚那招調虎離山簡直是太完美,害得他一不小心又帥了一次,相信在他的精心策劃之下這次一定華麗轉身。傅華笙磨刀霍霍特意等到這個時機告訴還不知情的傅景希,隨即安排了一場鴻門宴及時調開傅臣商,雖然傅jian商不愧為傅jian商,車沒開到一半就發現了,但那又怎樣,一切已成定局。他以為傅臣商會暴跳如雷發動人手全城搜索鬧得天翻地覆,沒想到他竟然什么都沒做,今早還獨自一人回來了,并且一副什么事都沒發生的模樣,渾然不覺自己頭頂綠得多么耀眼。傅華笙輕嗤一聲,“我勸你最好不要考驗人性,難道還指望她自己回來不成?”傅臣商點了支煙,“打個賭怎樣?”傅華笙頗有興趣地問,“賭什么?”“賭她會不會來。”“她要是回來我就把腦袋摘下來給你當煙灰缸用!”傅臣商斜了一眼過去,那明顯嫌棄的眼神分明是在說“你那腦容量就算當煙灰缸也不夠用”。“如果我贏了,我要你那輛布加迪。”傅華笙挑眉,“我生日老爺子送的那輛?哈,你對那件事還是真是耿耿于懷啊!沒問題!不過,如果我贏了呢?”“隨你要什么。”傅臣商不假思索地答。傅華笙恨不得在他囂張的臉上撓兩下,“好,我要是贏了,以后人前人后你都得管我叫哥哥!”傅臣商抬了抬眼皮,沒說話。“你也就那點出息”——他丫絕對就是要說這個,傅華笙從未如此痛恨自己為什么要這么了解那混蛋。“死jian商,最好虧死你!”現在老宅只住著傅正勛和馮婉,另外傅景希放暑假也住這邊,傅華笙則是每次被馮婉逼著才會回來一次盡盡孝心討好討好老爺子,傅弘文和蘇柔回來陪老爺子住了幾天之后已經回了S市。這會兒馮婉陪著傅正勛晨練去了,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眼見著就快到老爺子約定的時間,要知道傅正勛是最講究時間觀念的,你就是晚來一秒鐘那也不必見了。“七點五十,老爺子快回來了。”見傅臣商居然還在那悠閑地吃起早餐來,傅華笙咬牙切齒,不甘心地提醒。這時,院門開啟的聲音響起,門外響起兩個人的腳步聲,傅華笙立即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等著叫哥哥吧你!”“對不起,我來遲了。”傅華笙看著門口的宋安久就跟活見鬼了一樣,再一看旁邊的傅景希更是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節哀。”傅臣商很好心地丟了兩個字安慰,然后提醒,“別忘了待會兒把車鑰匙給我。”傅華笙張了張嘴,愣是氣得失聲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傅……傅臣商……”安久有些不敢看他,捏了捏拳,想要說的太多,卻一時理不清頭緒,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剛才,她站在大門前,雙腿都直打顫。這棟古樸的老宅在她眼里儼然已經是個魔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