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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這年代結婚了也不過一張證,離婚也不過走一遍程序。他這一個月余的旅行,我如此寬容,甚至縱容到沒主動打過一個電話查崗,現下他回來還給我擺出這副樣子。“韓先生,還麻煩開門,我累了,要回家。”“那我先幫你把裙子拿出來吧。韓太太。”他不開鎖卻反而大力抱住我把我整個人就著裙子往外一拉。我傻眼了,車門里卡著半截雪紡,我整個卻在力量的帶動下靠進韓潛懷里了。姿勢頗尷尬。我掙了掙想整理下著裝,韓潛卻掐著我的腰把我整個人騰空抱上了他的腿。他的手裹挾著涼意伸進我的裙子里,撫摸我的腿根,然后用力的分開我的腿,“讓我看看你這幾天有沒有吃得胖些?”韓潛聲音低沉壓抑,我頭大如斗。我能感受他氣息不穩而灼熱,還有他靈活而修長的手指按壓我腿*根的皮膚那種戰栗的激靈。明明是指尖帶著微涼的,卻反而給我一種guntang的錯覺。現下我變成了雙腿打開跨坐在他身上,而他的手正流連在我腿部的肌膚上,用一種很情色的撫摸方式,很癢,又止于癢,很高明的手段,撩撥到你難耐,卻離給你滿足有很遠一段距離。而他另一只手還放松般環在我腰上,我知道,只要我一掙扎,就會受到萬般鐵血的鎮壓。“沈眠,乖一點,別動。”韓潛的手開始撫摸我的背和腰,潤物細無聲隨風潛入夜,這一切原本就在黑暗中進行,我的衣服并沒有脫掉,他的手蜿蜒而上,在我的腰間卻挑逗般的停頓,我腦袋中轟的一聲,感覺身體已經不是我的,只能透過衣服看到那手的輪廓和行進的走向。他在用一種很隱忍的方式克制。我也并非完全不通人事,好歹我們都暗度陳倉,珠胎暗結過了。韓潛的火上來了。這個認知直接從抵住我腿根的堅硬東西上就可以歸納總結出。現在車門全鎖,我狠命掙扎也不能逃出生天,坐在一個男人腿上這樣胡亂的扭打卻反而會有反作用。韓潛已經扯掉了身上的領帶,露出蓄滿力量的胸膛,我用手抵住試圖拉遠我們之間的距離,觸手所及卻是灼熱到燙手的體溫。他仿佛一個遠行橫渡沙漠的旅人,饑渴難耐,卻竟然在茫然的沙海里找到了不是海市蜃樓的水源,平白狂喜般的生出了活下去的信念和希望。又自我克制的在水井邊小口慢飲,無法開懷暢飲。于是那種焦灼和渴望反而不曾因為嘴唇接觸水而減輕,反而在刺激中變得更加狂熱。我身體緊繃,韓潛的手也感受到了我的緊張,他把我又往腿上抱了抱,嘆息般在我耳邊低喃,“別害怕,傻寶貝,再一會就好。別動。”韓潛雖然眼睛都帶了點血腥的赤色,噬人一般毛骨悚然,一個純粹的男人的力量和隱藏在血管里的殘暴,都似乎要釋放出來,但他語調卻還是自持的,我放下心來。雖然此時的韓潛有些陌生的侵略性,卻并沒有危險,畢竟再理智的男人在這個事情上誠如宋銘成所言,也是身體快于大腦的。韓潛這樣尚且在正常的范圍內,但好歹還記得我肚子里躺著他未來兒子。這個時候他已經改成雙手抱我,用力扳過我的臉,然后雨點般密集的吻落下來,在我的額頭,眉間,眼睛上。在這些吻的間歇,我喘著氣問韓潛這是個什么情況,不要和我說色*情狂上身。韓潛聽我嘟囔完,卻笑著捏了捏我的臉,“這怎么說呢,如果你出差月余,而你的新婚妻子不僅不主動打電話問東問西,反而是你找不到她,心心念念著回國在機場就看到她頭版緋聞上報,發現她原來沒有你生活的反而更加多姿多彩,大概就是我這種心情了。”韓潛一邊撫摸我的耳朵,一邊沉聲笑了,“我不是讓你乖點,不要去瞎招惹人么,那種話說的還不明顯么?你以前的緋聞我甚至可以積攢出一個箱子那么多。你真是太會來事了。”我白了他一眼,“那你當初喜歡我什么?軟件還是硬件?”他愣了愣,然后笑了“軟硬件都很好。”話畢,他的一只手卻開始解我胸前的扣子,另一只扣住我的手腕,“生動活潑,靜如處子動如脫兔,我很喜歡很喜歡。”我有些慌亂,微微扭動了一下,卻更加如坐針氈,韓潛腿間仍然猙獰,我用眼光描摹了一下那個輪廓,覺得比我以前看的各種型號雕塑的西方人那處還宏偉。自從我和韓潛從不正當男女關系轉正以后,合體無數次,早已能理解我當時為什么躺了三天才能下床。可現下看那褲子下的劍拔弩張情境,卻還是心驚rou跳。實在太大了。好在韓潛還愿意克制,“再等等”他聲音更加喑啞,一只手撩開我被解了幾顆扣子的前襟,把臉頰埋在我胸前開始細碎的吻起來,我感覺胸前潮濕的水潤聲音,和他的舌尖的動作,在我就要不能忍受之前,他終于停下來,舔了下嘴唇,露出一副淺嘗輒止的遺憾神色。我不由自主想起宋銘成所說的,孕婦時期出軌論,覺得韓潛第一次在性這方面如此好說話,實在怪之又怪。我試探的問他,“這樣就滿足了?你在外面吃飽了?”“沈眠,我很努力的在克制,我的神經現在很緊繃,大約是在臨界點,你不要來挑撥,很容易出事的。”韓潛一邊說一邊用手撫摸我的小腹,“現在才3個月,最危險的時候,醫生不是也說不宜房事么,我可不想將來的兒子抱怨在肚子里就被他爸爸用棍子戳頭。”韓潛一邊說,一邊捏著我的手引導我去他那處,“你看,我兒子會很疼的吧。”我嚇得甩開手,卻聽他在我耳邊輕聲誘惑,“幫我摸摸。乖。”然后又固執的將我的手往那里按去。事畢,他抽出紙巾做清理,然后幫我擦干凈手。我臭著張臉,可以確定一件事,韓潛在外面絕對不可能偷吃,我幫他疏導了這么久,手都要麻了。他清理完畢,神情饜足,卻還不忘撩*撥,不時捏捏我的臉,摸摸我的腰。我扭了扭躲開,“你去出差給我帶了禮物么?怎么自從結婚以后,倒是不頻繁送禮物了,到手了就不稀罕了么。”他卻笑的意味深長,“不是給你了么?”我的手心被他塞進一個紙巾團子,正是剛才用來幫我清理手上液體的那個,我氣的一把丟掉。他卻不要臉的繼續道,“你男人的精華都給你了,還有什么不滿意。來,親一下。”卻怎么可能是親一下這么簡單的,我只覺得他舌尖用力壓進來,掃過我的牙床,很兇狠的吻我,逼迫我和他交纏,很窒息的吮吸,待到他志得意滿退出來,我卻是舌頭都要打結。這之后韓潛又抱著我靜靜的坐了一段時間,我聽他佯裝平靜的和我扯他這次歐洲去發生的趣事,也慢慢平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