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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不時俯下身逗逗貓,揉揉那個胖貓的貓脖子。我只好低著頭看自己拖鞋跑沒了一只所以露出來的光腳。“把你被它抓傷的地方讓我看看。”韓潛就著蹲著逗貓的姿勢指了指我的腿,“你不是凝血不太好么,我看看,嚴重不嚴重。”我撩開褲管,給韓潛看了腳踝,只是有些血絲破皮,并不需要再麻煩醫生。倒是因為沒有穿鞋的原因,那只光腳上沾滿了泥土和灰塵。韓潛聽了我說不用處理以后就皺了皺眉頭:“沈小姐還是和我來一下,雖然只是一些小傷,但是還是消毒一下比較好。”然后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畢竟沈小姐是在我們韓宅做客,加上沈小姐和宋二少爺之間那么熟稔,以前還是第一個敢于跟蹤我兩年的娛記,還跟蹤的那么全方位,那么深入,現在又做了小明星,我實在是佩服的不得了,更是不能讓你受著傷出去以免說我們招待不周了。畢竟這種年代,像沈小姐這樣能在各行各業都開花結果的全才不多了。”我聽得出他話里的諷刺,但也沒回嘴,只是默不作聲的跟在他和他那只扭著屁股的灰貓后面。韓潛八成不知道我和宋銘成怎么認識的,大概這一番話也是在試探。等走了二十分鐘才終于走出了私家園林般的綠化帶,出現一個網球場和另外一些娛樂設施,可惜對于這里的燈和建筑風格我都有種太過清晰的熟悉感。答案在我看到那一大片天藍色的水時候終于得到了解答。這里是韓潛把我丟進去的游泳池。太陽下,水面波光瀲滟,池底的瓷磚也清晰可見,全然沒有那晚鬼魅般的森冷氣息。可惜我走到這里還是下意識的抖了一下腿。抬頭看走在我前面的韓潛,倒是目不斜視,似乎根本不記得那晚發生在這里的事故,留給我一個毫無愧疚的后腦勺和依舊冷漠挺拔的背影。我抬了抬我剛才還抖過的腿,照著是韓潛腰部和屁股的位置不停比劃,惡毒的想早晚有一天我要這樣一腳把你揣進這個池子里,讓你嘗嘗意外嗆水的滋味。誰想到我這腿正比劃的得意,一直不曾回頭的韓潛突然就轉了過來。又因為他突然停住腳步,一下子縮短了我們之間的距離,我那一腳沒掌握好距離,雖然幾經挽救,還是利落的在韓潛的褲管上留下了一個泥巴印子。韓潛低下頭看了眼背后的褲管,然后看我,那黑亮幽深的眼神竟然不輸給他那胖貓。我突然想起我以前打過的游戲里那個狂暴boss在大開無敵必殺技之前眼珠子就會變得特別黑而且發亮,然后捶著它長滿胸毛的胸膛,釋放能量球。沒錯,那個boss是個長滿腿毛胸毛各種毛的黑猩猩。我被韓潛看的有點發毛,又想到那個黑猩猩,把我那只犯事的光腳往另一只腳后面藏了藏。討好指著那個胖貓對韓潛說道,“韓先生,你這只大灰是什么品種的啊?怎么看怎么都覺得虎虎生威有一股霸王之氣,恩,貓中之霸。小爪子還這么鋒利,我也想買一只呢。”“大灰?”韓潛似乎成功的被我轉移開話題,皺著眉頭指著他的貓,“你說的大灰是指伯爵夫人?”我反應了一會兒才知道他說的伯爵夫人指的大概就是那只大胖貓,我承認我就起不出這么……這么言不由衷的名字。這灰大貓雖然神態倨傲,但是那圓滾滾的身子和它頭上那撮呆毛,稱著伯爵夫人這么一個名字,怎么聽怎么讓人心痛。如果不是我要轉移韓潛的視線我絕對不能背叛良知說出什么虎虎生威的混賬話。何況這只貓還示威一樣對我揚了揚爪子。可惜韓潛只是這樣一句以后就又轉頭去看自己褲管上的泥巴印子了,我只好搓了搓手,語氣誠摯的告訴他我其實只是覺得光著的那只腳上有些不干凈,抬起來看看想要去洗洗,結果不小心踢到了他,說完我就走到游泳池邊上作勢要把我那只腳伸進去。“沈小姐,那你倒不妨全身洗洗。”韓潛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才吐出這句話,然后若有所思的看向游泳池,再看我。我想起他把我丟進池子里的舊事,嚇得一個后退,結果本來就站在池子邊,一個踩空就要翻進游泳池里。好在行為快于思維,雖然沖動是魔鬼,但這回終于正確了一回。我一把拉住韓潛的衣袖,愣是把他也一起拽進了池子。我面朝著韓潛失去平衡,然后看見韓潛被我大力拉扯下也交疊著朝我跌過來。他臉上開始冷冰冰不滿的表情轉變為吃驚和一瞬間的呆愣。我們離的那么近,我連他因為吃驚睜大的漂亮眼珠和眼睛上面顫動的睫毛都看的一清二楚。撲通兩聲,水花飛濺,我們先后落水的剎那我內心竟然充斥著勝利的幸福感。所以我忍住鼻子進水的酸澀感,死死抓著韓潛的衣袖把他往下按,然后勾住他的脖子。迫于我的體重,韓潛就是會水也浮不上水面換氣,我就看到他在水面下不停吐泡泡,不停想甩開我的手。我也不甘示弱,腳不停劃動,毫不留情的在他背上踏了幾腳。我們跌進去的位置顯然在游泳池邊沿,在我對韓潛這個踏腳石的借力下,我終于翻出水面。所以等我手腳并用爬出泳池的時候,韓潛還在水里撲騰。我在岸邊咳出了一些水,繼而深情專注的盯著水面里的人影。然后我看到韓潛終于狼狽的爬出水面,抹了把臉,一路黑著臉向我走過來。路上留下一串滴著水的腳印。他的小襯衫都透明了貼在身上,隱約可見下面起伏的胸膛。似乎蓄積著什么馬上要噴涌而出的能量。原諒我,我又想到了那個大boss黑猩猩。第七章我的想象中,應該是韓潛一步一步的接近,他貼在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剝離然后啪的應聲而落。如果放在藝術電影里下面就應該放衣物從小腿上滑落然后露出光潔的腳踝。紅燭一滅,帳子一拉。憂傷一點的制片人大概還要鏡頭切換到窗臺邊的盆栽花上,一夜以后,花色更是明艷或者是啪的一聲好好一朵花從花盤上斷落下來。這兩種不同的處理取決于這主動寬衣的是自愿獻身還是受脅迫被乘人之危好好一朵嬌花被摧折了。可惜藝術永遠高于生活,我忘記了電影里這種主動寬衣留下一截小腿讓人遐想的都是女的,韓潛是個男的,這種情況下無論如何不是他要主動倒貼。韓潛根本沒有脫衣服,當然更沒有脫褲子,他只是陰沉著一張臉,眸子里閃著野獸要露出獠牙般的兇狠。我也有些愧疚,畢竟剛才把韓潛當孫悟空的筋斗云踩來踩去的,影響是不怎么好。看來我得先發制人。“韓先生!讓你受驚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之前有過一段溺水的陰影,現在一進水,就習慣性的會腳抽筋,剛才真是不聽使喚,好像還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