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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的時候,懷著憎惡的心態(tài)讓安尼斯背著其他人,偷偷在系統(tǒng)里做了手腳。他給根本就不希望臨雪渡能夠醒過來,將她永遠變成一個植物人,用她漸漸腐朽的生命,去陪伴用孤寂燃燒自己的臨秋恒,這樣才公平一些。他只是沒想到,游戲開發(fā)之初,這個作為系統(tǒng)管家出現(xiàn)的K,承載了臨秋恒的想法,竟然在系統(tǒng)崩潰的時候,自動修復了漏洞。“你一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所以才會答應我們的要求!”安尼斯看著臉上縱橫著一條傷疤的臨雪渡冷言說道。對于對方張口說出NC是她的成人禮這種無恥行徑,他簡直嗤之以鼻。不過看到她的臉,他卻在心里燃起一股快意。“安尼斯,你冷靜一點,沒有人告訴過她這件事,包括他在內(nèi)?!痹肺男奚焓职丛诎材崴沟募绨蛏?,仿佛害怕他有什么突發(fā)動作。“我們過來,是要為你冒失的行徑道歉,安尼斯,如果你不希望后半生伴隨蓄意謀殺的罪名,或者不希望他對你感到失望的話,就請把你的私人情緒整理好!”邢柯推了一下眼鏡,鏡面閃過一道白光。他沉聲說完這句,面向臨雪渡繼續(xù)說:“我們?nèi)慷嫉竭@里的目的,一是要跟你道歉,關于游戲中系統(tǒng)崩壞給你造成的損失,將由我們一力承當。二,股權轉讓書,這是你在來之前,我們就已經(jīng)準備好的,他已經(jīng)簽過字,把他名下所屬NC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轉讓給你?!?/br>大家都知道這個他是誰,卻默契的在臨雪渡面前不提起這個名字,不知道是不想讓她知道,還是認為她不配再提到他的名字。“你只要在這里簽字,就將成為NC集團最大的股東,并且之前承諾過的500萬現(xiàn)金,也會一并到賬。”嚴楓從包里拿出一個文件夾,放在臨雪渡面前的桌面上,隨后從口袋里掏出一支鋼筆,放在旁邊。“我要出院?!迸R雪渡微微仰起頭,把眼里不斷溢出的熱意逼退。她沒有拿起桌上的筆,而是合上了文件夾。臨秋恒用這樣的方式把NC給她,分明是做好了和她永遠劃清界限的準備,她怎么能接受。“你現(xiàn)在的身體,還需要調(diào)養(yǎng)。”李哲司眉頭皺起,勸說道。“我要見他!”臨雪渡的態(tài)度堅定,讓邢柯等人都覺得根本不可能勸阻她勢在必行的行為。“用你現(xiàn)在像鬼一樣的容貌?你是要去見他,還是要讓他死?”安尼斯揮開苑文修的手,猛然靠近臨雪渡,一臉嘲諷的說。的確,臨秋恒心心念念的都是她,如果知道他們向他隱瞞了她出意外的事情,他一定會自責的想要死去。從安尼斯充滿報復快感的眼神里,臨雪渡才猛然驚醒,她的眼里出現(xiàn)一道深深的裂痕,她想起自己的臉上,有一道傷疤,像只丑陋的粉蜈蚣。在游戲中的時間飛快過去,她用各種各樣美麗完整的身體生活,幾乎就要忘記了,她臉上的傷痕。臨雪渡突然安靜下來,躺回被窩,用被子把自己全部蓋住。她開始冷靜的思考,大腦快速運轉。在幾個男人以為是安尼斯的話刺激了她,而不知道如何安慰的時候,她突然掀開被子,露出那一張美麗不再的臉龐。“我要見醫(yī)生。最好的整形醫(yī)生?!?/br>第一百八十章我知道他在哪了臨秋恒消失了,在何律師向法院提出臨雪渡撤除對他強jian的告訴無罪釋放之后。臨雪渡臉部除疤的手術,在順利的恢復中,沒有人告訴她這個消息。“他在哪?”一個多月之后,臨雪渡推開NC大樓邢柯的辦公室,她像是一陣風刮進來,渾身散發(fā)出凌厲的無法阻擋的氣勢。在她休息的這一個月多里,發(fā)生了太多事情。就如同她在游戲中那樣,各種貪污受賄等證據(jù)直接被擺到各大網(wǎng)絡平臺上,談遠下臺了,連帶著顧家被連根拔起,根本就是措手不及。臨雪渡知道,做著一切的,肯定是臨秋恒。知道他已經(jīng)無罪釋放,臨雪渡每天都在期盼著,病房的門,被他推開,然后她會告訴他,她到底有多愛他??墒窃谒謴土嗽久婷策@段時間里,臨秋恒從未來過,就那么消失了。他不愿意見她,是因為無法面對,還是不原諒。她漸漸發(fā)現(xiàn)這個世上,除了臨秋恒以外,她幾乎沒有親人了,一種無助的感覺油然而生。“我不知道,或者說,我們都不知道?!毙峡码p手呈塔狀,支在桌子上,面色淡定,沒有為臨雪渡的貿(mào)然闖入感到不高興。雖然她沒有在臨秋恒轉讓的百分之五十一股份的股權讓渡書上簽字,但是NC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大家還是一致認定為她所有。她既然是NC的最大股東,那么,這座大樓,她想推哪個辦公室的門,自然都可以。“你們真的不知道?”臨雪渡后退一步,手上的包幾乎握不住。她的手好不容易扶住門框,才把自己無力的身體支撐住。“他在哪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不是嗎?況且,如果他想見你,一定會出現(xiàn)的?!?/br>“你說什么?”“我說他在哪,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邢柯又重復一遍。“對,你說得對,我想我知道他在哪了!”臨雪渡說完這句,一抹了然的笑容慢慢爬上嘴角。她轉身跑出邢柯的辦公室,從而錯過了萬年面癱臉上露出的一抹輕松的笑容。出租車停在臨家門前,圍墻里,瘋長的薔薇花藤蔓一直從墻里蔓延到外面,枝頭開滿白色的花朵,遠遠望去,那一朵朵白花在陽光下發(fā)出溫柔的絨光。鐵門外的臨家的門牌還沒有摘,說明這座房子的主人依然姓臨。臨雪渡基本可以肯定,房子現(xiàn)在的主人是臨秋恒。因為這里承載了太多他們的記憶,她在這里長大,從一個愛撒嬌的小女孩成長成一個成熟固執(zhí)的女人,而這個過程,臨秋恒不曾錯過。所以,他一定在這個有他們兩人回憶的地方,獨自緬懷過去。臨雪渡不準備走正門,她找到以前自己經(jīng)常翻墻的地方,小心翼翼的爬進鐵欄桿圍墻里。臨家已經(jīng)沒有之前的風光,所以家里沒有一個傭人,從她進屋上樓,一個人都沒有碰到。心臟為她指引著方向,她的腳步越來越堅定。很快,她來到自己曾經(jīng)的房間前,擰開門,緩緩推開。屋內(nèi)的擺放還是曾經(jīng)的模樣,沒有任何改變,她的床上,一個修長消瘦的人影躺在上面,枕著她的枕頭,抱著她的被子。那人蜷縮著身體,呼吸均勻,睡得很熟。是臨秋恒。第一百八十一章毫無保留的熱情將臨秋恒徹底點燃臨雪渡捂著嘴巴,克制住喉嚨里翻滾的聲音,腳步慢慢向床邊靠攏。她的心臟似乎被一根線牽引著,拉扯的很緊,只有當她不斷靠近的時候,心才沒有那么痛苦。身體緩緩向下滑,她蹲在床邊,視線正好看著臨秋恒的臉。他瘦了很多,顴骨突出,臉頰有些凹陷,下眼瞼一片陰影,看起來很久沒睡的樣子。眉頭深鎖,中間擰出一個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