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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個小插曲,姑且不提。從牧陵回來后,臨雪渡與月焱并沒有好好的單獨相處過,每次見到對方欲言又止的樣子,臨雪渡只當沒看見,男人需要成長到有擔當,所以她在等對方用更加成熟的姿態來面對她。臨雪渡已無心按照水琉璃的方式生活,最好的方法就是,離開赤暮山,過自己的生活。本就沒有什么需要特別交代的事情,臨雪渡只是口頭上把凝月宮交給了月森,原因就是,月鑫太過沖動,月淼過于羞怯,雖然這個決定讓月鑫很是不服氣,但想想金庫的鑰匙還在她自己手上,也就沒有那么不樂意了。臨雪渡要離開,月焱自然待不下去,跟著一起也離開了。半年前的那場比武后,臨雪渡用那朵琉璃花救活了奄奄一息的月垚,剩下的給了天機,雖然沒有徹底治好他的臉,但是卻很大程度的緩解了他的痛苦。后果就是,臨雪渡失去了長生不老的能力,所有的修為也不及原來的一半,從此以后,她就如凡人一樣,經歷生老病死,這樣想想,似乎時間并不那么充裕了。臨雪渡慢慢行走著,月焱大約在離她十步遠的位置,不緊不慢的跟著,也不說話。偶爾停下來休息時,他就拿著水袋遞過來,等臨雪渡喝完,又退回到原來的位置,露宿荒山野嶺時,月焱就會提前生好火,再去捉些野味野果回來吃,每一件事情都做的面面俱到,讓人挑不出一絲不周之處。夜里,臨雪渡依樹而眠,月焱坐在火堆邊,不時向火堆里丟幾塊干枯的木頭以防火堆熄滅。他的目光不自覺的看向靠在不遠處的臨雪渡,火光在她秀美的臉龐跳躍,一雙羽翼般的長睫傾覆而下,在臉上投下一片搖晃的陰影,興許是倚著的樹不舒服,她睡得很不安穩,眉頭緊鎖著,讓她看起來那么的真實。她的容相對于十五年前月焱初次見到她時,沒有絲毫的變化,還是像是個韶華伊始的少女,只是從半年前開始,原本在她身上停留的時間,也開始用正常的步伐往前行走了,她會累、會病、會痛,會有紅顏衰老的一天。月焱輕聲走過去,坐在臨雪渡的旁邊,將她的頭扶到自己的肩膀上,一手輕輕的攬住她。臨雪渡在月焱懷里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睡得更沉了。就這樣白首偕老也很好。這個念頭越來越深刻,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訴臨雪渡。只是懷中的人睡得香甜,他不忍心打擾,便擁著她,興奮的一夜無眠。第五十二章多情總被無情擾(十五)H之終Ⅱ這是好粗長的一章啊!清晨,陽光穿過樹隙,在地面投下斑駁的影子,早起的鳥兒歡快的啼叫,小樹林里彌漫著輕薄的晨霧,被陽光渲染成金色,每一片樹葉都綠的發亮,透出勃勃生機。臨雪渡悠悠轉醒,只覺得這一夜睡得極為舒適。動了動身體才發現,自己幾乎是躺在月焱的懷里,而對方正專注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他似乎是一夜沒睡,眼睛里布了些血絲,光潔的下巴上,也新生了幾根短短的胡渣,看起來有些不修邊幅,卻依然清俊不凡。“師父,我同你說過的話……”月焱吸了一口氣,紅著臉接著說。“我一直都記著的,你,做我的妻子吧!”“好啊。”臨雪渡臨雪渡起身,與月焱面對面,看著他說。月焱先是一愣,隨后眼睛里迸發出比陽光更耀眼的光芒,熠熠生輝。對于月焱,或許臨雪渡期許著他能擁有更加穩重沉著的姿態,但是少年還是少年,會成熟,但不會長大。臨雪渡伸手,點了一下月焱的額頭,莞爾一笑,萬物失色,月焱看的愣了神。“傻樣。”幾天后,兩人選址定居,房子坐落在一個小湖邊,四周零星環繞著幾棵野生的梨花樹,一眼望過去,草地延綿而去,連接著天空。月焱在那棵長勢茂盛的樹下,結了一個秋千,看起來很有家的感覺。兩人婚禮的儀式很樸素,離群索居,所以并沒有來參加婚禮的人,甚至兩人都沒有采辦禮服等用品,臨雪渡只是在月焱的外袍上裁了一截長布條,用來束發,添做她身上唯一的顏色。沒有紅燭,沒有喜慶的布置,兩人只是簡單的三拜后,便算是成為了夫妻。都說,人有三大喜,金榜題名時,它鄉遇故知,還有洞房花燭夜。可是此時的月焱卻顯得有些局促不安,不由的多喝了幾杯。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血液翻涌著,頭暈腦脹。坐在燭光里的臨雪渡一身白衣,紅色的束發帶分垂在脖頸兩側,她的脖子修長纖細,潔白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被燈火蒙上一層柔光,讓人好想伸手去撫摸。這樣想著,月焱也的確有所行動,觸手微涼的皮膚吸收了他掌心的熱度,讓他愛不釋手,他輕輕的摩挲著那片肌膚,順手將那束發帶一下子扯落開來,長發傾瀉而下,鋪滿了臨雪渡的背脊,香甜的茉莉花香的發油味也騰然散開,月焱俯首埋在臨雪渡的脖頸中,鼻尖觸到她的皮膚,慢慢的磨蹭,難以自拔。他緊緊的擁住臨雪渡,高大的身軀將她整個人籠罩其中,像是個撒嬌的孩子。“我好像醉了,師父。”臨雪渡被他箍的緊緊的,動也不能動,有些好笑的看著他。正欲開口,卻被對方的話語打斷。“但是我還能記住這個感覺,那天晚上的事情,在我后來的修行中,全部都清晰記起來。后來,你總會出現在我的夢里,誘惑我,像個妖。”他的聲音變得低沉沙啞,guntang吐息就落在臨雪渡的耳邊,帶著些許梨花酒的清香,熏得人昏昏欲醉。大抵是酒壯人膽,月焱不知不覺說了很多話。“我被你誘惑了,師父。”他松開手臂,雙手架在臨雪渡的肩膀上,與她對視。直接的帶著侵略性的目光,將臨雪渡鎖定。“我想抱你。”臨雪渡啟唇微笑,雙眼瞇起,眼波如同浮光掠影。她伸手環住月焱的脖子,他順勢抱起輕飄飄的人兒,走到床邊,輕輕放下她,然后俯下身去,將她籠罩在自己的氣息和身體之下。他先輕輕在臨雪渡的雙唇上吻了一下,舌尖巧妙的舔舐過她的唇瓣,或許是剛剛飲了梨花釀,她的唇瓣上還殘留著清甜的酒香,不覺加深這個吻。月焱的氣息中充滿了微醺的酒氣,夾雜著好聞的梨花和竹子的氣息,干凈而美好。他的舌頭伸進臨雪渡的口腔內,尋找到她的舌頭,與之糾纏不休。“唔恩…恩…”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化作一聲聲細小的嗚咽呻吟,臨雪渡的手指隱沒在月焱的發絲中,另一只手,順著他的脖子伸進衣領里,撫摸著他寬闊的肩背。月焱這邊也不甘示弱,將臨雪渡的腰帶抽掉,很快就把她剝的只剩一件肚兜。“師父,你好香……”水琉璃長久以來佩戴的和熏衣的都使用的是冷霄梅花香,就如同她的氣質一般,孤高冷冽,卻清淡好聞,長久使用下來,早就滲入肌骨,平時有衣服遮住一些味道,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