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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天又會走。果不其然,周祁很生氣,后果很嚴重。他把臨雪渡壓在腿上,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幾下,一邊打一邊說:“哪里學來的狗脾氣,還會威脅起人來,真是膽大包天。”臨雪渡疼的直叫,雙手亂舞,打著周祁。沒把周祁打痛,反倒把自己的手打紅了,委屈的淚眼汪汪。周祁見狀,氣也消了,抱著臨雪渡坐在懷里,替她揉手。臨雪渡從他身上跳下來,抖抖裙子,說道:“我再不回去,下人們定要將這道觀拆了,我先走了。”說完,也不等周祁說話,提著裙子就跑,直到遇見找來的丫鬟,才一起回到道觀為香客準備的廂房里。入夜,丫鬟們都去睡了,周祁從窗戶進來,躺上床,將昏昏欲睡的臨雪渡抱在懷里。這一夜,他什么也沒有做,已經過了八年禁欲的生活,周祁并沒有想要臨雪渡的想法,更何況,臨雪渡現在還不到及笄之年,算起來周祁比她父親還長上幾歲,她又是沒長開的樣子,周祁根本就不忍心下手。隔天,周陵的眼線將飛鴿傳到宮里,他看了內容以后,連下三道圣旨召周祁和臨雪渡入宮。一路上兩人均是忐忑不安,臨雪渡想見周陵,但是帝都近在眼前時,她又害怕。人古詩說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兩人死別八年,臨雪渡不知道對方是否一如既往,還是已經物是人非。馬車穿過幾道宮門,駛進宮中,時間已是日落黃昏,群鳥歸林,偌大的皇宮顯得格外安靜肅穆。被宮人領進御書房后,周陵還伏在案上,批閱奏章。他抬頭看向來人,目光一片肅然,荒涼如同沙漠。八年的時間,把周陵催的有些滄桑了,他才三十多歲,可是兩鬢已經生出華發,除去容貌變化不大,他的人瘦了不少,臉色蒼白,一身明黃的龍袍穿在身上沒有了以前那般意氣風發,反而感覺厚重的衣服壓在他的身上,讓他喘不過氣。“皇上…”臨雪渡的聲音已經哽咽,她幾步當做一步跑到御案前,睜著一雙淚眼看著周陵。“你回來啦。”周陵說道,好像是平素臨雪渡溜去御花園看花然后回來時的情景,周陵也會這樣說,然后就不再理她繼續工作。那是很多次才形成的習慣,只要知道臨雪渡在旁邊,他的心就安穩,批閱奏章是才能集中精神。“我回來了,你好嗎?”“嗯,孤很好。”只是應承了那個“孤”字,孤燈,孤影,孤獨一人而已。“好就好,我就放心了。”周祁的眼前,少女的臉來回變換著玉姬和她本人的樣子,最后重疊在一起,他有好多話想問,可是到了嘴邊,卻感覺要說的話沒有那么重要了。“知道你回來了就行,你們回去吧。”周陵擱置在心里八年的感情,突然間煙消云散了,當初玉姬死時,他無數次幻想過她會回來,一次次幻想,一次次降低要求,甚至在玉瓊山修了道觀,讓人供奉香火。想到最后,就只是希望她可以好好的,哪怕此生再也不見。收到道觀傳來周祁突然親近一名少女的消息時,周陵立馬想到了玉姬,所以連下三道圣旨,不惜違背自己當初將周祁逐出帝都永世不可回來的話語也要將二人召回宮中。雖然面前的少女和玉姬沒有半分相似,周陵卻莫名其妙的相信,她就是玉姬。那一瞬間,仿佛回到過去,他的心突然安定下來,不在痛苦,沒有了追憶,他只是想看看她而已。臨雪渡繞過御案,小小的身體站在周陵面前,把他的頭抱在懷里。“皇上要好好保重自己。”周陵推開臨雪渡沒再說話,揮手讓兩人退下,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周祁一眼,直到宮人來報說兩人已經離開后,他才放下朱筆,起身出門,走到高高的城樓上,看著他們的馬車慢慢駛出宮門,在夕陽的余暉中越走越遠。后來的故事就是,臨雪渡拜倒空憶真人門下,成為一名小道姑,和周祁一起浪跡天涯,看盡周陵所治理的天下,每到一處,就給他寄一封信,一直沒有斷過。周陵偶爾回信,也只是寥寥數語,卻寫盡了思念與牽掛。相思相望不相親,從此以后這便是臨雪渡的周陵的寫照。周祁變得更加淡然,他不再急切的渴望少女的身體,他用愛憐的目光看待臨雪渡,他在慢慢等她長大。雖然不知道還有多少時間,但是他告訴自己,可以等。西陵居客:急迫的寫完,連改都沒改,好多朋友想要看周祁周陵著對兄弟的后續,于是我就寫了,本來想寫很H的情節,可是寫著寫著就變了樣,原本蘿莉陪大叔的設定,也沒有完成,可能在我心里這個故事就是應該這樣發展吧。不要揍我,我的心里很難過~~~第二十八章籠中的玫瑰(七)微H臨雪渡用枕巾塞住安德里亞的嘴,在他慌張的視線里,臨雪渡從書房里找來了墨水和針。她把安德里亞的睡袍拉開,解開里面睡衣的扣子,露出潔白精壯的胸膛。臨雪渡的手指撫上他胸口的肌rou,圍著左邊頂端的紅豆打圈圈。“多美的皮膚,讓人好想破壞掉。既然是我的私有物,那就刻上我的名字吧,你說,刻在哪里好呢?”臨雪渡迷戀地看著安德里亞的肌膚,手指愛憐著他每一寸肌rou的線條,然后低頭將他的rutou含進嘴里,重重的吮吸了一下,發出唧的聲音。“唔…..”安德里亞一聲悶哼,眼前的一切超過他的預期,他有些懵了。“就在這里吧,在你心臟上的位置,刻下我的名字——莫里?洛夫?格萊森的私屬,把主人的名字刻在你的心上,你的心臟從此以后只為我而跳動。”臨雪渡一邊說著,一邊在他的心口的位置上印下一吻,每一吻都很重,留下一道道鮮紅的吻痕。“唔唔唔……”安德里亞看臨雪渡拿起針,發出恐懼的唔唔聲。“噓…乖,我會輕輕的。”臨雪渡在安德里亞的額頭親吻一下,不顧他的反對,用針沾上墨水,就要在他胸口上下針,安德里亞不顧一切掙扎起來,讓臨雪渡無法下手。“伯爵,你可不要動啊,要是我手抖了,扎的太深就不好了。”臨雪渡說完,也不見安德里亞配合,他還是拼命的想要掙開,臨雪渡無奈,只好上床,跨坐在安德里亞的小腹上,把他的上身固定住,這才開始在他的胸膛紋上自己的名字。一邊紋,一邊用白布占掉多余的墨水和流出來的鮮血。“唔,唔,唔…”安德里亞不停晃動頭顱,掙扎著。胸前的人絲毫沒有憐憫之心,下手很快,不一會就把莫里兩個字紋好了。臨雪渡想了一下,在Morry的后面加了一個標點,又紋了一個S上去,在S這個字母的上面紋了一只小小的蝴蝶。擦去多余的墨,安德里亞的胸膛已然通紅一片,細密的針孔里不斷滲出血珠。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