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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美麗的玻璃房屹立其中,白色鏤空的座椅擺放整齊,紅色的地毯一直從城堡延伸過來。客人很多,多是從世界各地趕來參加婚禮的朋友們,星月愛樂樂團成員們還把樂器也帶來了,在婚禮現場給大家演奏一場高大上的交響樂版婚禮進行曲。傅傾流穿著纖塵不染的婚紗站在紅毯的另一端,身邊是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金絲邊框眼鏡的曲勍。他拍拍她挽在他臂彎里的手,兄長嚴肅而疼愛的目光掃過她的面容,“如果他對你不好,告訴我。”傅傾流笑了笑,腳踩著漂亮的高跟鞋,緩緩地邁出第一步,走進燦爛的陽光之中,身上低調奢華美麗到極點的婚紗在陽光下,折射出動人的流光般的純潔光輝。付一旬站在另一端,穿著同樣纖塵不染的白色西裝,一頭棕色半長頭發依舊卷曲得如此漂亮,靜靜地站在那里,就像一個矜貴的王子殿下,無法不讓女人把所有高貴贊美的詞匯往他身上冠。然而這位殿下看著他的妻子,漸漸看得有些失了神,她美的仿佛一只白色圣潔的精靈,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來,一直走到他的心底深處,在那里安營扎寨。當牧師說,新郎可以吻新娘的時候,向來矜持的男人立刻吻住了他的新娘,他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她是屬于他的,只屬于他。這幅畫美得動人心魄。梨安辛坐在席位上,看著她幸福地微笑,緩緩地,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大藝術家Simon付一旬結婚了,那個無論在藝術的哪一個領域都取得令人驚嘆的成績的大藝術家結婚了,新娘是近年來全球藝術圈中風頭最盛的女畫家crystal水清流!兩個藝術圈里最神秘的名人成為了夫妻,叫不少人都感到驚訝。而掀起圈內一陣高潮的兩人,卻已經坐上了前往蜜月之地的飛機,下了飛機后他們還得搭乘三個小時的船。目的地是一座私人島嶼,是付一旬的外公外婆去世前送他的未來結婚禮物,他們本是想借此提醒付一旬他們希望他結婚生子而不是帶著他的潔癖孤獨終老一輩子的,沒想到他們的愿望終是實現了,島也派上了用場。島嶼和當初白慕琳的那一座差不多大小,卻顯得更加精致美麗。兩人背著野營物件爬著山,體力體質都已經被自家老公cao練得大幅度提升的傅傾流依舊忍不住抱怨,“為什么度個蜜月都得爬山!你說,你是不是已經對我的感情蜜月期過了?”很明顯在無理取鬧。付一旬走在她身邊,用手上潔白干凈的手帕給她擦擦臉上的汗,“胡說八道。”“那為什么不是爬山就是野營啊!這樣我們干嘛跑那么遠到這里來,直接在溯雪山莊不就好了嗎?”“那不一樣。”“哪不一樣?”“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擔心被別人看到。傅傾流沒有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半山腰上有一棟房子給吸引了,也就是說她不用擔心整個蜜月期都住在帳篷里吃燒烤了!事實證明,這真的是一個很讓人難以忘懷的蜜月。這個地域正是很炎熱的夏季,他們可以有很多的戶外活動,比如坐上橡皮艇在清澈湍急的溪流里玩激流勇進,比如在干凈的潭水中游泳捉魚,比如帶著滑翔翼從高高的懸崖跳落朝海面飛翔,比如穿上潛水服往海底潛去,看看那美麗的五彩繽紛的珊瑚和海魚……自由、暢快、肆意、燦爛。這些都是付一旬給她的,而傅傾流不知道,只是給了他一個她自己都未曾發現的眸光,他便給了她這樣一個燦爛肆意的人生。只可惜,原本三個月的蜜月之旅在中途被迫停止了,原因是——傅傾流懷孕了。傅傾流沒想到,付一旬竟然在兩人的行李里放了驗孕棒,發現她懷孕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行李帶還沒有玩夠的傅傾流回青市。于是傅傾流又開始無理取鬧地撒嬌抱怨,“你怎么這么討厭?好好的一個蜜月都不讓人過完!”付一旬在后面擁著她,溫暖的手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輕輕地撫著。傅傾流忍不住輕輕拍他一下,眼角眉梢都含著笑,“干嘛呢?才多久啊,還沒成型呢。”回應她的是男人又深又充滿憐惜的吻,在輕柔微咸的海風之中,烏黑細長的發和漂亮的棕色卷發交纏在一起,陽光燦爛到仿佛世界毫無陰霾。傅傾流懷孕后,脾氣見長,更加嚴重地挑三揀四起來,本來一手好廚藝的付一旬被嫌棄得默默購買了好幾本菜譜,以滿足老婆的口腹之欲,他本就對傅傾流滿滿的耐心更是無限制般的放大,晚上講床頭故事哄她入睡,還學了安眠曲,親自去給她買孕婦裝等生活用品……廖康廖錦溪等圍觀者們看得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外人傳言里那個脾氣糟糕喜怒不定耐性極差的大藝術家,他完全把傅傾流當成易碎品在小心翼翼地照顧對待了。等傅傾流的肚子開始隆起后,還在傅傾流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繼承了傅傾流慵懶平靜的表面下的脾氣,開始鬧騰了,更要命的是傅傾流晚上睡覺,腳總是要抽筋,付一旬每天半夜都要給她按摩幫她翻身。這夜她睡得迷迷糊糊,小腿一陣抽筋讓她醒來,卻很快又舒緩了過來,有一只大手一如以往,總是在最快的時間內安撫她。傅傾流睜開眼,看著正在她身邊垂著眸給她按摩的付一旬,他的發有些毛糙,側臉上還帶著些許睡意,仿佛她只是稍微一動,他的身體就已經立刻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就像給她按摩已經變成了一種條件反射。如果是以前,她絕對想象不到這么一個總是穿著刻板矜貴的三件套西裝的,中世紀還要以前的年輕老貴族一樣的男人會有這樣一天,這樣毫無保留地付出,這樣的……紆尊降貴。是的,他做什么不符合他給人的矜貴感覺的事情的時候,就會讓人有他在紆尊降貴的感覺。“一旬。”她有些心疼地輕輕喊了一聲。付一旬立刻抬頭,“怎么醒了?還疼嗎?”“不疼了,你快過來睡。”付一旬又按了幾下才過去,把人小心地抱在懷里。傅傾流蹭蹭他溫暖的胸懷,嘟囔道:“不生二胎了。”要是每次都這樣,她會心疼死的。“嗯。”付一旬輕輕地應道,溫柔地撫著她的發,不生了,要是每次都讓她這么辛苦,他會心疼死的。這天。付一旬正在做午飯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傅傾流的呼聲,連忙放下勺子關火跑出廚房。傅傾流正抱著圓滾滾的肚子皺著眉頭喊痛,比預產期早了一星期,付一旬一瞬間腦袋空白,慌得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