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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吃點東西吧?”付一旬放開廖康的手,整個人一瞬間失去了全部力氣般疲倦起來,仰靠在椅背上,抬起一條胳膊壓在額頭上,仿佛連再說一句話的力氣都沒有。廖康覺得這種時候,別人無論說什么安慰的話都是蒼白無力的,又忍不住想要不要給墨謙人打個電話,也許身為心理學家兼付一旬好友的他能幫幫忙呢?就在此時,一陣電話鈴聲響起,付一旬快速的接了起來。“先生,夏君寧行動了!”那邊的人出聲道。付一旬猛然站起身,大步的往外走。“先生!”廖康怔了下,連忙追上去。夏君寧一直不告訴付一旬傅傾流的去向,他說的那些什么傅傾流是自己離開的,她不愛他了的話,付一旬也一個字都不會相信,所以付一旬只好讓人盯著他,他總會有去找傅傾流的一天的,而等了三個月,夏君寧終于行動了。夏君寧看了眼后面那輛不遠不近的綴在后面跟了他一路的車子,向來溫潤的面上微微陰沉,他戴在耳機上的藍牙里傳出聲音。“……希望你記住自己的身份,不管他們有什么矛盾,都應該讓他們自己解決,輪不到你來動手腳,否則我會告訴傾流你的事,你覺得傾流知道后,她會讓你繼續呆在她身邊?不,不會的,她是很聰敏也很心狠的女人,她很明白蛇與農夫的故事……”梨安辛的聲音冰冷嚴肅,甚至帶著不加掩飾的厭惡。夏君寧的眸子更冷了些,握著方向盤的手緊得幾乎要讓方向盤發出痛苦的咯吱聲響。他諷刺道:“你確定你能聯系得上她?”“你不信可以試試看?!?/br>夏君寧終究是不敢試的,因為他很明白,他賭不起的。“你就這么想讓付一旬跟傾流在一起?你怎么能確定他能給她幸福?你怎么能確定傾流非他不可?”夏君寧不明白,梨安辛很顯然也喜歡著傅傾流,但是他卻能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她跟別人在一起,甚至還那么極力的撮合!電話那頭沉默了下來,“我不能確定。但是我至始至終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傾流喜歡付一旬,付一旬讓她覺得開心。對我來說,只需要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br>梨安辛不明白傅傾流和付一旬為什么會突然鬧出這種情況,明明先前她是那樣愉悅,和普通的陷入了愛河的24歲姑娘沒兩樣,他想,喜歡一個人不可能說斷就斷的,就像他。傅傾流這么突然的失蹤,一定是因為某些誤會或者有第三者暗中插足。他希望傅傾流和付一旬能面對面的把話說清楚,就算最后會得出更糟糕的結果,但是至少他們能徹底死心不是嗎?懷揣著過去的美好記憶生活在清冷寂寞里,多可憐啊。------題外話------二更,有票否?趟地……☆、V42當年!夏君寧怔了怔,眼瞳倒映著前方的路燈,忽然有些失了神,但是他很快清醒過來,眼角泛出些苦澀,直到下一秒被陰霾覆蓋。他道:“我會如你所愿帶他去找傾流,但是請你從此閉上你的嘴,我們都不想傷害她?!?/br>“呵呵?!背錆M諷刺味道的笑聲傳了過來,“放心吧,我比你更不想傷害她。”電話掛斷。夏君寧把藍牙扯下來丟到副駕駛座上。**這一趟馬不停蹄,從機場再到南方的G市,花了短短四個多小時。南方的G市是有名的溫暖城市,哪怕是大冬天也很難有冷到水面結霜的地步,它是如此的溫暖,和北方早早就已經被白雪覆蓋的冰天雪地的青市,天差地別一般的暖。高樓大廈鱗次櫛比,喧囂而充滿*紛擾。傅傾流和傅謹鈺就在這樣一個繁華又冰冷的城市里,住在一間位于眾多居民樓里其中一棟的一間公寓里,和付一旬一樣,度過了一個冰冷安靜的春節。傅謹鈺穿著棉拖鞋輕手輕腳的從房間里出來,半開放式的陽臺的燈沒開,卻被這個城市的繁華照亮,隱約的能看到一個纖細的人影正那里。傅傾流躺在陽臺里的貴妃椅上,整個人用毛毯卷成一個繭,雙目無神的看著漆黑無光的夜空,雕塑一般一動不動。……——“傅小姐,請問你孩子的父親是誰?是你在鄉下的的某個同學嗎?”“傅小姐,傅家是百年名門,你爺爺奶奶母親過世后,就做出這種有辱門風的事覺得愧疚嗎?”“傅小姐,請問你跟多少人有染……”“傅小姐……”相機不停的閃,幾乎要閃花她的眼,記者們堵在前方推推搡搡,她雙目無神,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摔倒在地,沒有人過來扶她,記者們瘋狂的捕捉著這狼狽的一幕。正是冬天,地面冰冷的可怕,她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羊毛衫和牛仔褲,寒意從水泥地面鉆進她的膝蓋,一直爬到她的心臟…………“真是不要臉,小小年紀就做出這種事,這種人為什么跑到我們村子來?”“就是,我真怕我女兒被她教壞!”“我也得看好我兒子,省得被這種小狐貍精給勾走魂……”“快走快走……”尖銳的充滿惡意的議論聲毫不遮掩的從屋外傳來,端著碗的一群婦女最喜歡的就是站在她的住房門口一遍又一遍的說著這件事。她抱著膝蓋坐在房間里,身周是幾乎能把她蓋起來的書,她廢寢忘食的看著,只要這樣,她才能聽不到那些聲音——……傅謹鈺走到推拉窗后面,他能看到母親的側臉,精致漂亮,卻很明顯比三個月前瘦了很多。本就是骨架纖細的人,這會兒看著更像風一吹就能把人吹走。如果只是看外表,大概沒有人能想到,那么薄的一層rou能在一瞬間爆發出多少力量,那么細的骨頭,又藏著多么驚人的倔強。傅傾流不是一個會輕易彎腰的人,她的驕傲在那些年的磋磨下沒有消失,反而沉淀到了骨子里,形成一種散不去的執念。她卻在這三個月里,有一半的時間是蜷縮著身子的,即使在睡覺的時候,都是蜷縮著身體,仿佛想要把自己縮成一團,像個毫無安全感的孩子。傅謹鈺覺得有點害怕,自從那天他們急急忙忙的從青市來到這里之后,傅傾流就變得不對勁起來。她一日三餐都有按時吃,身體卻以一種rou眼看得到的速度迅速的消瘦下去;她依舊會對他露出懶洋洋的笑,依舊會跟他說話,教他功課,可只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