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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不信命。”廖康拿了藥在外面躊躇半天才敢上車,就怕打擾到兩人遭天譴還要被付一旬嫌棄。把傅傾流送回公寓,囑咐她早晚臉上抹藥,付一旬坐在車內(nèi),精致的面容看起來有些疲倦,他問廖康:“事情查的怎么樣?”“暫時還沒有什么消息,不過我想對方肯定已經(jīng)不敢再隨意出手了。”“給我徹底的查,一丁點兒蛛絲馬跡都給我弄出來。”廖康點點頭,心想某人這次恐怕沒有好果子吃了,付一旬分明已經(jīng)在懷疑了,要不然怎么會沿著她的行事風(fēng)格來防備呢?付一旬又想到了什么,“你……一會兒去十里畫廊看看,梨安辛的畫展怎么布置安排你看著辦,我讓傾流打電話給十里畫廊那邊的人說一聲。”“……”這是開始把他也分給傅傾流使用了么?**一聲電話鈴響,立刻被接起。“傅傾流沒有來醫(yī)院……”“砰!”漂亮手上拿著的杯子驟然砸落在地,“廢物!你們這些全都是廢物!沒有一件事能做好,要你們有什么用?!”白慕琳氣得全身發(fā)抖,昨天收到消息,傅傾流被付一旬救離九寨后,她就慌了,她覺得她再也沒有機會了,于是孤注一擲的讓人去青市各醫(yī)院守株待兔,只要傅傾流到醫(yī)院去,哪怕在付一旬的眼皮子底下都要把她弄死,結(jié)果傅傾流竟然沒有去醫(yī)院!到底為什么?!她忽然瞪向前面桌上的鏡子,看著里面的自己,“你說!這是為什么?!為什么那個女人總是那么好運?為什么她沒有去醫(yī)院!出了那種事,難道不該去醫(yī)院全身體檢一下嗎?”“我想,也許他已經(jīng)在懷疑你了。”白慕琳眼眸驟然瞪大,臉色蒼白的厲害,“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和他青梅竹馬,他懷疑任何人都不可能懷疑到我身上來!而且又沒有證據(jù)不是嗎?”“這只是我的猜想。”白慕琳怔怔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神經(jīng)錯亂般的自言自語著,然后猛地回神,拿起電話,“去!不管怎么樣,快點去檢查一下有沒有什么痕跡,全部銷毀!最近什么動作都不要有!快!”**因為有了廖康這個能人的幫忙,不用cao心十里畫廊的傅傾流在公寓里休息了兩天,夏君寧來敲過兩次門,傅傾流不想讓他看到她的傷就沒讓他進來,幸好他也習(xí)慣了傅傾流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畫畫好幾天不出來的行徑,以為她又在畫畫,沒有多加打擾。那支藥膏效果奇佳,不過兩天時間臉上的青紫就已經(jīng)只剩下淺淡的痕跡,拍點粉就看不見絲毫影蹤了,腦袋也沒怎么不舒服了,傅傾流才終于敢出門見人。池非已經(jīng)回來干活了,所以廖康被放回去了。廖康跟付一旬站在一起的時候跟個路人甲似的,其實長得是挺帥氣的,黑西裝打領(lǐng)帶,做事干練利落,典型的職場精英男,他在的這兩天畫廊女性工作人員勤奮的好比小蜜蜂,所以池非重新接手后,畫廊女性工作人員之間的氛圍低迷,氣得池非火冒三丈,他不就是有個女兒嗎?用得著把他當(dāng)成不值錢的中年大叔看嗎?!傅傾流到十里畫廊沒多久,就被池非以看不順眼為由趕到外廊去檢查畫展準(zhǔn)備工作,不一會兒梨安辛也來了,他斯斯文文的站在邊上看傅傾流指揮人布置,那身大學(xué)教授氣質(zhì)叫小楊等幾個工作人員頻頻找借口在他面前晃,也幸得內(nèi)廊客人人不多,要不然非要被傅傾流教訓(xùn)一頓不可。“怎么樣?你有什么要求沒有?”好一會兒,傅傾流走到梨安辛身邊問道。“目前為止,我都很滿意。”梨安辛看著她微笑著道。“那就好。”“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梨安辛仔細(xì)的打量著傅傾流,叫傅傾流忍不住跟著低頭看看自己,疑惑的看他。卻見梨安辛面上的笑容深了一些,“你今天很漂亮,而且,從衣服到鞋子,都是新的。”傅傾流忍不住跟著露出笑容,“你的眼睛可真厲害,我漂亮就不用說了,誰都能看出來,不過連衣服是新的你都能看出來,厲害。”她今天把那些被她丟在衣柜最底下的那些衣服鞋子化妝品等等都重新翻了出來。“你今天心情很好。”梨安辛被她的笑容晃了晃眼,很快壓制住心底的波瀾,笑容斯文而充滿包容性的看著她。“還不錯。”雖然在才開始就做好了最糟糕結(jié)局的準(zhǔn)備,但是心情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愉悅。梨安辛看著她,臉上的笑容溫和,“能讓女人變得愛打扮愛漂亮愛笑的,恐怕就是愛情了。”傅傾流朝他笑了笑,然后走到前面去幫忙。梨安辛看著她的背影,專注而認(rèn)真,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幾秒鐘,他才接起來。“梨先生,查到你想要的資料了……”“把它發(fā)到我郵箱。”“好。”電話收起,梨安辛看著傅傾流的背影,陷入沉思之中。夏君寧……夏君寧,但愿不是他想的那樣,但愿。斯柏森畫廊有一套很活絡(luò)的規(guī)矩,他們是很支持和鼓勵畫廊里的簽約畫家?guī)е约旱淖髌吩谝粌赡昀锶e的國家辦一兩場展覽,這樣有助于提高他們的知名度,所以梨安辛這次回國辦展他們是非常支持的,畫作包裝、空運什么的,完全不需要梨安辛cao心他們辦得妥妥的。所以梨安辛很閑,閑到一整天都呆在十里畫廊,看著傅傾流忙來忙去。付一旬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梨安辛坐在椅子上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傅傾流,頓時臉一黑,走到他面前。視線忽然被擋住,梨安辛抬頭,看到付一旬微微怔了怔,站起身,“付大師有突然擋人視線的習(xí)慣?”“梨畫家有盯著別人的女人看的癖好?”付一旬傲慢嫌惡的看著他道。“這么快就宣示主權(quán)了嗎?我怎么記得不久前,付大師還一副不可能跟傾流在一起的模樣呢?”梨安辛斯文的笑容微微有些泛涼,眼里露出很明顯的敵意,讓付一旬忍不住警鈴大作,暗罵傅傾流那個招蜂引蝶的女人。“人世無常,誰讓傅傾流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呢?想必被她暗戀喜歡著的那種感覺,梨畫家這輩子是休想體會到了。”“暗戀?”“沒錯。”付一旬忍不住露出小小的得意,傅傾流暗戀他好長一段時間了,雖然最后沒能聽到她的表白。梨安辛露出懷疑的神色,看向傅傾流,很難想像,傅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