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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名片簡潔到幾乎只有一個名字和聯系電話,她只好問付一旬,“那些人都是誰?”不僅僅是剛剛派對上的那些人,還有中午的那些人。“有些是朋友,有些是生意伙伴,都是可以交付百分之七十信任的人,所以暫時不用擔心他們把你是水清流的事情暴露出去。”付一旬神色輕松,剛剛傅傾流的表示讓他十分滿意。傅傾流一怔。付一旬又道,語氣認真:“他們在各自的國家都有一個國內頂尖的國際知名藝廊,不要再把你的畫放在十里畫廊了,那個小市場無法將你的價值和光芒全部挖掘出來,如果你愿意,挑幾個你看得順眼的送一兩幅畫到他們那里去,他們會把你的畫用比畫本身價值多上四五倍的價值賣出去,收獲財富的同時還會給你收獲名聲,質量讓他們滿意并且愿意發展長期合作的話,他們甚至會專門為你定制一套完美的計劃,讓你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為國際性的大師……”“不用擔心,我可不是會因為覺得你人不錯就給你開后門的人,我喜歡實至名歸名副其實,如果你沒有辦法用自己的魅力為自己得到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這些名片因為我到了你手上也相當于廢紙,真正對你有興趣的人大概明天或者后面幾天就會去關注你在古席勒藝術展上的畫,滿意的話他們會主動聯系你的,不過我推薦法國斯柏森畫廊和意大利的斐蒂娜畫廊,他們的規矩比其他畫廊要嚴謹但是又比他們更活絡。”傅傾流聽完付一旬的話,原本毫無溫度的名片忽然變得有些guntang,她有猜想過那些人的工作可能是跟販賣藝術品之類的有關的,所以付一旬說出前半段的時候其實她并沒有多驚訝,讓她覺得驚訝的是后半段,這個男人在跟她強調她的能力和自身的魅力為自己鋪下了一條通往世界的光明大路,而非他平白給她的這樣大的幫助和人情。他的語氣認真嚴肅到讓人無法去懷疑他只是表面這樣說,其實心里還是認為這一切都是他的功勞。這世界上有很多這樣的人,當他富足的時候懷著施予恩惠的想法給你一點好處,嘴上說著舉手之勞不足掛齒,當他有需要的時候反過來向你求助你卻無法幫助他的時候,就會對你破口大罵,說什么如果當初不是我你能有今天嗎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什么的,縱使被施予恩惠的人確實有忘恩負義之嫌,但也不能否認他也是一個虛偽的人,更何況還有給予一點小恩惠卻想著對方回報一次又一次還不夠的人呢。付一旬不會是這樣的人的,她莫名的相信。“……我該怎么謝你呢?”傅傾流放下手上的名片,看向前方的后視鏡。付一旬瞥了她一眼,神色浮現一抹古怪,藏在發下的耳朵悄悄的發紅,他挑剔又不屑的哼了聲,暗示,“如果你堅持要感謝的話……我喜歡持之以恒并且忠誠專情的人。”所以乖乖的暗戀他就好了,叫那個叫夏君寧的滾遠點!這是叫她專心作畫別三心二意一下子喜歡陶藝一下子又喜歡種花的意思嗎?傅傾流覺得有些感動了,大藝術家果然就是大藝術家,她好像看到了一點點的他的為藝術獻身的精神了。“嗯,我知道了。”她會認真起來的,不再單純的把畫畫當成宣泄情緒的垃圾桶,總有一天會趕上他付一旬在藝術界里的地位。于是付一旬自以為跟她交流成功的滿意了。傅傾流也以為自己理解正確的跟著滿意了。古席勒藝術展時間長達半個月,傅傾流的原定計劃是自己只跟進三四天就請個代理人替她在這里展覽,自己先回去的,結果因為付一旬計劃被打亂了,她只好打了個電話給在省三中的傅謹鈺的班主任,班主任對于傅謹鈺尤為偏愛,直接拿著手機到教室,對正被莫書豪纏著的傅謹鈺招手,“謹鈺,來,你mama的電話。”莫書豪眼睛驟然閃閃發亮,傅謹鈺的眼睛也像兩個表面的暗色的小燈泡,叮的一下隱隱的亮了起來,他立刻從座位上起身跑向班主任,莫書豪跟個小尾巴似的巴巴的跟了過去,班主任把手機遞給傅謹鈺,看到莫書豪那樣渴望的模樣,眼里流露出憐愛和心疼。他們父母的事他們1、2兩班的班主任都已經從他們口中知道了,無非就是當初年少輕狂的兩個男女不顧一切的結合,生下他們后開始摩擦不斷,最終愛人變仇人,離婚后一人帶著一個孩子遠走的故事。沒想到的是雙方竟然這么巧合的把孩子送到了同一個學校,按理說作為他們這樣的大人肯定是希望兩個孩子的父母重新和好的,但是傅謹鈺又說莫書豪父親已經有了新的家庭,老婆是只母老虎,連莫書豪都說繼母特別善妒,如果被她知道,她肯定又會弄的家犬不寧,最終讓莫書豪轉學走,傅謹鈺的mama也會讓他轉學走,可憐見的,這可是一對享有同一個靈魂的一卵同胞的雙胞胎!所以為了讓省三中留住這兩個天才,也為了兩個孩子健康成長兄友弟恭,兩個母愛泛濫的班主任都自認為要為兩個孩子向雙方家長瞞著這件事。傅謹鈺拿著手機到外面走廊人少安靜的區域,暗暗瞪了眼跟在屁股后面的莫書豪,眼底滿是欣喜的出聲,“mama。”“嗯,你這周末待在學校不要回來了。”傅謹鈺眼底的欣喜驟然僵硬消散,他低下腦袋看著自己的腳尖,他想問為什么,卻想起之前mama生氣的模樣,怕又惹她生氣,低低的應了聲,“嗯。”傅傾流意識到自己這么直接可能有點傷到孩子了,捏著手機的手緊了緊,她想了想,又干巴巴的問:“在學校怎么樣?跟同學關系處的怎么樣?”傅謹鈺乖順的回答,莫書豪在邊上一直湊著耳朵在傅謹鈺的手背上想聽一聽mama的聲音,傅謹鈺一直下意識的往邊上躲不讓他聽到,于是莫書豪根本什么都沒聽到,通話就已經結束了。傅謹鈺把手機還給班主任,特別禮貌的道了謝。莫書豪根本沒意識到傅謹鈺是故意不讓他聽到的,巴巴的問他,“mama說了什么?”傅謹鈺聽到他這么自來熟的喊傅傾流mama就來火,瞪了他一眼,徑自走到座位上,莫書豪還想追過去問,上課鈴已經響了,他只好噘著嘴回自己班上去。傅傾流在英國忙的要死,終究還是請了一個代理人在藝術展上幫自己去展位上看著自己的畫以及接待詢問的觀展客人,然后跟著付一旬跑來跑去。很多時候付一旬都只是把她帶入場,其它的都要靠她自己,而這樣的方式對于傅傾流這樣驕傲的人來說,是很好的。她并不喜歡有人捧著東西來到她面前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