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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的男人們】(2)

    【第二章男人淚】

    坐在我對面的那個美國胖女人就是「老婆」

    現在急意拉攏的生意伙伴嗎?我坐在一家高檔的酒吧里聽著對面的這個胖女

    人和自己「老婆」

    口若懸河的聊著生意、股票、政治等等,當然她們也偶爾聊聊男人,只不過

    因為我的在場她們在聊男人的時候有所收斂,不過在我聽來仍舊有些放肆。

    眼前這位年紀約五十開外的美國胖女人叫克里斯汀,聽說她早年曾經是一位

    在美國小有名氣的封面女郎,后來嫁給了一個億萬富翁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富

    家太太。

    不過我實在無法把眼前這位肥頭大耳的女人和封面女郎聯系在一起,聽說她

    的丈夫早在災變時期便病死了,給她留下一筆豐厚的遺產和一家市值數億美元的

    公司。

    我不知道如果她丈夫現在還在世的話,看到他以前心儀的妙齡女郎變成眼前

    這幅德行會作何感想。

    克里斯汀雖然很有錢但她一直沒有再婚,不過作為現在身價數十億美元的富

    婆,她的身邊從來就不缺男人,只是她不想結婚而已。

    按照她的話說現在凡是要跟她在一起的男人,都是看重了她的錢,她太了解

    這幫男人們了,尤其和他們虛情假意的在一起生活,不如利用金錢來買男人更劃

    算。

    克里斯汀一說起那些風sao的小男人就顯得特別興奮,看著她眉飛色舞的表情

    我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厭惡,因為我就是她嘴里說的那種風sao的男人,雖然我的外

    表是那樣的端莊穩重,但我自己也承認我做的就是那些風sao放蕩的男人想做并一

    直努力要做的事情,給有錢的女人做小三。

    我抬起頭看著坐在我身邊的這個女人,也就是被我稱作老婆的女人,其實她

    真實身份并不是我的老婆而是我的上司,而我則是她的高級助理兼地下情人,也

    就是那個胖女人嘴里的小三。

    她叫隋妍姝是一家跨國企業中國區的老總,作為一個只有四十五歲的女人來

    說坐上現今的位置,足以說明她有著不同一般人的能力,就憑這一點她就足以吸

    引任何年輕漂亮男人的愛慕,更何況她擁有一張對任何男人都有一種殺傷力的臉

    ,雖然這張臉已經被歲月刻上了些許風霜蹉跎的痕跡,但依舊透著一股女人獨有

    的俊秀與成熟女人才具備的堅毅。

    我承認當我次看到這張臉的時候就已經愛上了她,雖然當時的她還只是

    一家公司的小小銷售經理。

    我從眼認識她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四年,那年我還是一個充滿青春

    和朝氣的大學生,現在我已經是一個三十五歲步入中年的女人,前幾年有一位知

    名的作家曾經說過:「三十歲的男人就像十一月里的殘菊,只有等著凋零。」

    我一生最好的一段時光都給了坐在我身旁這個女人,但從來沒有后悔過因為

    我愛她。

    今天對于她來說應該是一個極為重要的日子,中國經濟在經歷了所謂新紀元

    黃金十年的高速發展之后,出現了嚴重的泡沫,各行各業都在經歷這場官方稱之

    為「軟著陸」

    的經濟調控,但是很多中國企業在這場「軟著陸」

    當中摔得粉身碎骨。

    雖然我們的公司一家大型的跨國公司,雖不至于粉身碎骨但想全身而退恐怕

    已經不可能。

    妍姝為了挽救公司遭遇的危機,不得不向拉攏這個粗俗的女人,希望通過她

    的融資能夠讓公司渡過難關,否則整個中國分公司恐怕要有三分之一的員工丟掉

    飯碗。

    這個美國胖女人很愛說也很愛喝,我以總裁助理的身份和妍姝已經陪她整整

    喝了一個中午的酒,從酒店一直喝到這家全北京最為高檔的酒吧,但是看她的樣

    子根本就沒有結束的意思。

    由于會談的很順利妍姝也顯得很興奮,不勝酒力的她此時雙頰早以飛紅,因

    酒力而迷離的雙眼竟然透出不常有的嫵媚風情。

    現在的樣子就是那些上歲數的男人們經常說的那種女人的嫵媚吧,我把玩著

    手里的酒杯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她,看著這少有的嫵媚不覺有些癡了。

    不知我這樣看她有多長時間,直到克里斯汀喊了我數聲陳先生我才從事態中

    緩過神來,臉早以不好意思的紅了起來。

    克里斯汀笑著調侃道:「陳先生剛才在想什么,是不是我們在談論男人,卻

    讓你想起來了女人吧?」

    克里斯汀的調侃并沒有讓久經沙場的我舉足無措,我端起酒杯向科林斯特說

    道:「克里斯汀小姐,讓我們端起酒杯敬給所有的男人和女人讓他們都能像克里

    斯汀小姐這樣生活的如此灑脫。」

    說著我一仰脖喝干了杯中的紅酒。

    克里斯汀是一個愛喝酒的女人,一個愛喝酒的女人也最喜歡愛喝酒的男人,

    所以當我干下這一杯紅酒之后,克里斯汀又與我攀談起來。

    她的話真多而且也真能善談,很快我也被她帶入了話題我們三人的談了好久

    ,感覺這不像在洽談生意,倒像是幾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在敘舊。

    這次氣氛融洽的會談從上午十點多一直持續到了下午兩點多鐘,雙方都對這

    次會談的結果很滿意,尤其是妍姝她可以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能夠松一口氣了,

    看到她興奮的模樣我也為之開心。

    我們二人從克里斯汀下榻的酒店出來后隋妍姝握著我的手說:「在這等我我

    去取車,一會兒去你那。」

    說著便健步如飛的走向停車場。

    她指的我那是他五年前花了六百多萬給我買的一處位于三環附近的一座高檔

    住宅小區,她跟我說你在北京漂了這么多年應該有屬于自己的家了。

    其實我從來沒把那里當成我的家,雖然那個家很大很舒服,但我覺得那里從

    來不是我的家,那里只不過是我在北京一個歇腳的地方而已,因為缺少一個我可

    以依靠的人。

    家自來都是由兩個人組成的,一個人的家永遠不能稱之為家。

    而我的這個家更像是一座旅館,一座她在身心疲憊的時候來這里歇足放松的

    旅館,而我則是替她看守和收拾這座旅館的服務員,一個可供她把玩發泄的服務

    員。

    當我剛把門關上還沒來得及換鞋,她便亟不可待的一把將我摟在懷里,張開

    那帶著酒味的嘴想我吻去。

    她一直都是這樣每次做的時候都是這么霸道和野蠻,但每一次這種霸道和野

    蠻又都會讓我沉浸其中,我雖然出生在災變前但是我沒有作為舊世男人zuoai的經

    歷,所以我無法知道那個時候男人會是一種什么心態,但是現在的我只想被眼前

    這個女人把我吃掉,用她的火一樣的激情把我融化,哪怕是化成一股血水我也要

    流進她的心里永遠占據她的心房,我一直認為那里才是我真正的家。

    這時的她一手摟著我的腰,一只手伸到腦后把盤在腦后的發髻散開,一頭烏

    黑的秀發猶如傾瀉的瀑布散落在她的雙肩上,散發出一種野性和奔放的美。

    在她近乎奔放的熱吻下,我很快的進入了到了情緒當中,我伸出纖細的手臂

    環著她的脖子仰起頭將自己柔軟的舌頭主動的遞入她嘴里,懇請我的主人品嘗。

    她把我僅僅的擠到墻壁上,手順著我的大腿向上撫摸著一直摸到那塊凸起,

    一把將我的欲望死死的攥在手里,使勁的搓揉好像要把這一小堆嫩rou抓下來搓碎

    一般,然而我的欲望并沒有被她揉碎反而在她大力的揉捏下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

    硬,硬的將下身的緊身褲子支撐出了一個小帳篷,里面的蕾絲內褲已經被馬眼溢

    出的液體濕了一大片。

    我嬌喘著說道:「姐把我抱到床上,我想插你。」

    的確我現在就是這么放蕩,說著我平常絕對說不出口的yin詞爛語,可能這是

    我為了抓住她、吸引她的一種手段吧。

    我想如果現在換成別的女人,這種話我是絕對說不出口的,但在她的面前我

    卻要極盡自己的所能讓她離不開我,這就是喜歡上一個已婚女人的悲哀吧。

    妍姝明顯被我的yin蕩刺激了,她勐地將我抱起走到臥室門口,一腳將臥室門

    踹開,隨后將我粗魯的仍在了床上。

    我躺在床上用著極具誘惑力的眼神的看著她,將修長的大腿高高抬起,緊身

    褲下是那白膩如脂,晶瑩光潔,纖細筆直的小腿,白滑的小腿肚兒如兩條白藕一

    般,內滑外隆,前平后凸,熘圓勻美,生在兩條小腿極高之處,小腿肚之下,脛

    腿纖直細長,雪白嬌細的足腕之下,一雙秀足白嫩如玉,纖纖窄秀,嫩趾細尖,

    蹬著一雙白色高跟皮拖鞋,撐得纖足婷立,愈顯得兩條小腿高瘦筆直,盈盈多姿

    ,婷婷纖立,又細又長。

    如此完美的小腿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留下貪婪的口水,隋妍姝也不例外她曾

    經對我說過我的小腿和腳丫是她的最愛,的確一百三十公分的大長腿和三四碼的

    腳丫的確是任何女人最愛的尺碼,所以每次她和我上床都會情不自禁的捧起我的

    腿如獲至寶般的吸允我的腳趾,把玩我的小腿。

    今天她依舊貪婪的吸允這我我腳趾上每一寸的肌膚,手不停的撫摸著她的摯

    愛,正如她說的一樣,我的腳完美的如無暇的美玉,而此時的她正細細的把玩和

    品嘗這對完美無瑕的美玉。

    雖然我很白嫩但我的yinjing卻呈現著與我白嫩的肌膚恰恰相反的黝黑色,男人

    的yinjing是男人們最在乎的地方,因為男人最直接討好女人的方式就是他胯下這跟

    棒棒,然而并不是所男人的yinjing都是白皙水嫩,大部分的男人的yinjing都呈現著和

    我們膚色相同的澹黃色,只有很少部分男人的yinjing會變得白皙水嫩,而還有一部

    分男人的yinjing就是我這樣呈現濃郁的黑巧克力色。

    我不知道我這種顏色的yinjing能否勾起女人的性欲,但是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

    配上粗長黝黑的yinjing恰恰成為極具視覺沖擊力的搭配,所以我眼前的她猶如貪吃

    的孩子張開嘴貪婪的吸允這條巧克力棒。

    我雙手插進妍姝的烏黑密發當中,使勁的把她的頭往我的胯間摁下,希望通

    過她的口腔能夠滿足我下體的欲望。

    妍姝可能被我摁的過于用力了,他一把掙脫我的雙手,干嘔了幾下說道:「

    小sao貨想不到你這么大的勁道,想謀殺親夫嗎?」

    說著她脫下下身的裙裝露出那黑乎乎的一片,扶起我的yinjing勐的跨坐了下去。

    隨著我將近十七厘米長的yinjing插入她下體的深處,她發出了少有的一聲嬌喘。

    在稍微適應了一下之后,她開始了瘋狂的擺動。

    她的動作依然是那么勐烈嘴里發出不知道是疼痛還是舒爽的呻吟聲,而且,

    她也希望看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柔弱男人發出一些亢奮的聲音來滿足她。

    然而就在此時我望著這個在我身上任意馳騁的女人,突然想到了她的老公柳

    毅。

    柳毅是她的現任老公也是她的初戀男友。

    他們倆人的相識還要追溯到災變前的幾年,那時候我眼前這個強勢的女人還

    是一個清純嬌小的少女,而她的老公柳毅則是學校里的學生部長,一個充滿陽光

    和活力的大男孩。

    倆人從相識到結婚在到經歷災變一直到現在,可以說兩人經歷了種種磨難,

    是典型的新紀元夫妻。

    對于這樣的夫妻我很是羨慕,雖然她和我做的次數肯定要比她的結發丈夫多

    的不只一倍,但我深深的感覺到柳毅在她心目中地位要遠遠勝過我。

    男人都是自私和容易嫉妒的動物,每次我和她zuoai的時候,我都幻想著柳毅

    和她zuoai的樣子,她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柳毅是不是用我現在的姿勢插進她的陰

    道,她是不是也這么用力的cao著柳毅。

    雖然每次我都這么想但是我從來沒有說過,不過我今天不知道是為什么突然

    對她說道:「你和那個男人做時,他也是我這個動作嗎?」

    瞬間,我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了,我的臉上馬上寫著驚恐,然后轉為歉意

    ,看著身上的女人,我期望什么都沒有發生,如同一句夢話,如果只是一句夢話

    多好,然而畢竟是真的,已經不知覺中說出口了。

    在我的預料之內,身上那個女人立刻浮現出一種很不舒服的神色,她的動作

    慢了下來,然后表情也跟著變得嚴肅和冷酷,而且她的身體也漸漸離開了我的身

    體。

    在兩具軀體彼此分離的一刻,空氣中響起輕輕的「啵」

    的一聲,那是欲望的洞xue抽離時發出的聲音。

    我感到自己的下身有種被拉扯的痛,自己的分身還沒有停止那剛剛被點燃了

    正昂揚燃燒的激情,還依然保持著傲然挺立的姿態,然而它已經失去了有力的包

    裹,再加上頓感緊張的心情,很快就疲軟,垂了下去,一些液體順著我的腹股溝

    流淌開來。

    三里屯在前世便集中了北京幾乎所有的酒吧,這里云集了北京各個階層的人

    ,不管你是有錢的還是沒錢的,人們都喜歡在夜晚降臨的時候聚集在這里,放縱

    自己一天來的壓力,發泄那久矣壓抑的情懷。

    現在的三里屯和前世一樣依然熱鬧,只不過它又有了一個新的名字叫做「香

    草街」。

    香草二字是這個時代的女人對男妓的稱呼,而三里屯則是北京最大的昌業集

    中地。

    說來好笑在男權當道的中國社會,賣yin業雖然遍布中國各個角落但它們畢竟

    不合法,屬于隱蔽行業,但到了現在的女權社會賣yin業卻成為了光明正大的職業

    ,這不得不說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現在我便走在香草街最繁華的地段,沿街到處都是燈紅酒綠的酒吧和KTV

    ,路邊站著一個個穿著裸露性感的香草,他們扭動腰肢,賣弄著風sao勾引著街上

    形形色色的女人,當然也有一些打扮前衛甚至可以說性感的年輕女性不時的像著

    路邊的香草吹著口哨,甚至有幾個年輕的女孩還主動與我搭訕。

    整個香草街都充斥這種迷離yin亂的放縱,作為已經步入上流社會的我,并不

    對這種感覺有任何的排斥和厭惡,甚至我竟然能從這種yin靡的環境下獲得一種被

    壓抑很久的釋放。

    「男人淚」

    不僅是一首歌的名字,也是一間夜總會的名字。

    這家名叫男人淚的夜總會位于香草街最繁華的地段,店面的裝修并不奢華簡

    單的澹藍色調透著一股憂郁般的慵懶,這與整個香草街奢靡、流光溢彩般的絢麗

    氛圍顯得格格不入,但如果你認為這家夜總會的生意如它店面一樣清冷那就錯了

    ,男人淚是香草街生意最好的夜總會,每當華燈初上夜總會的門前都會聚集各種

    高檔名貴的跑車,很多上流社會的女人與男人們都會趨之若鶩的來到男人淚。

    吸引她們來到這里的不是香草街獨一無二的調酒師,不是能夠演奏讓人如癡

    如醉音樂的樂隊,也不是那些能夠讓女人心動的香草,而是男人淚夜總會的老板

    ,一個足以讓香草街所有男人為之黯然失色的男人,同時也是香草街所有香草視

    為人生目標的一個男人。

    此時這個男人正慵懶的坐在酒吧的一個角落里,嫵媚風情的雙目正注視著手

    里高腳杯中不斷晃動的紅酒,不時用自己的艷而不妖的紅唇濕潤著杯與酒的邊緣

    ,一襲修身的黑色連衣裙褲將他的身段凸顯的美麗而妖嬈。

    亢奮的人群,震耳的音樂、絢麗奪目的燈光彷佛都與他無關,他坐在的地方

    彷佛是這個火熱世界里的一處世外桃源,如同他這個人一樣透著一股沁人心扉的

    清冷。

    直到我站到他的面前他的目光才離開那杯被他晃動了很久的酒杯,清冷而嫵

    媚的雙目透出少有的一絲憐惜,嘴角掛著澹澹的笑容說道:「怎么她又傷你的心

    了?」

    我神色哀怨的點點頭,輕輕的坐在他邊,將頭靠在她裸露在外白皙圓潤的肩

    頭上。

    我并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默默的靠在他的肩頭,呼吸著他身上獨有的芳香,這

    個肩膀多年來一直是我在這個城市最堅實的依靠,我不知道我有多少次在這雙肩

    膀上歡笑、悲傷、哭泣過,反正每當我的心情跌落谷底的時候,我都會產生對這

    雙肩膀的強烈依賴感。

    時間彷佛就在此時停止,周圍嘈雜的一切都與我和他無關,全世界只有我和

    他兩個人。

    這是一支另所有男人都羨慕的手,纖細修長的手指猶如雨后的春筍輕盈而靈

    秀,白如雪蓮般的手掌幾根青筋若隱若現,猶如雪蓮花上的脈絡誘惑著任何一個

    注視著這雙手的女人或者男人。

    這雙手不僅美的讓人不敢直視,就是握在手里也因他的柔軟讓人為之心醉。

    但就是這雙看似柔弱的手卻締造了香草街上的一個傳奇,還是這雙柔弱的手

    卻足以將香草街翻云覆雨,此時這雙手正拉著我的手走進酒吧后面的VIP貴賓

    區。

    男人淚夜總會是一家集酒吧、商務KTV與一體的綜合娛樂場所,與酒吧充

    斥著震耳的音樂,混雜著煙酒氣味的空氣不同,雖然僅僅只隔了一道門,但是這

    里暖色的燈光,華麗的裝潢,舒緩輕柔的音樂,無不提示著到這里來到每一個人

    他的華貴、高檔以及不菲的價格。

    我望著牽著我的手走在前面的他,讓我產生了一種穿越時光的錯覺。

    十五年前他也是這么牽著我的手,走在和這里極為相似的地方,那時的我還

    是一個青澀的大學生,而他則是當時香草街小有名氣的坐臺香草。

    那個時候的他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連城,當然在那種地方每個從事那種職

    業的男人都不會用真名字,但連城卻是貨真價實的名字。

    按照他的說法連城這個名字可以詮釋自己在這個行業里的價值,我價值連城。

    這是一間只能容乃三四個人的小包間,雖然小但五臟俱全裝潢一點也不必那

    些豪華包間差上分毫。

    我和連城都慵懶的蜷著腿坐在高檔的真皮沙發上,每人手里都捧著一杯拉菲

    紅酒,桌子上被喝干的空瓶子橫七豎八的躺著。

    其實我并不愛喝紅酒即使手中這杯價值數萬遠的拉菲,但正如連城所說我們

    喝它并不是它有多么甘醇而是它的價格,如果這杯酒不是拉菲那么它的價值比馬

    尿高不了多少。

    我雖然并不完全贊同連城對于酒的看法,但我也確定此時此刻在男人淚里的

    所有點拉菲的客人中很大一部分都不會覺得這種苦澀的酒有多么好喝。

    但是今天我們二人卻喝干了四五瓶拉菲,因為今天我們的話如同酒一樣說的

    很多。

    今天我更像是一個傾訴者,傾訴著這許許多多日子來壓在我內心上的哀怨與

    彷徨,她在這中間并沒有說太多的話只是端著酒杯靜靜的聽我傾訴,聽我傾訴那

    個讓我又愛又恨,又想離她而去又日夜思念的女人隋妍姝。

    隋妍姝是我在連城面前提到次數最多的女人,雖然連城并沒有見過她,但我

    覺得連城比我還要了解她。

    連城是反對我和她繼續在一起的,但連城卻從來沒有說過,這并不是連城對

    我有所顧忌,而是因為他是連城。

    連城是那種從來不會對身邊人的生活做出任何評價的男人,他做的只是在你

    做出判斷后盡自己的一切努力幫助你的人,就像當年我向他提出要去香草街做一

    枚任女人隨意采摘的香草一樣。

    當時的他什么也沒說而是在當天夜里便帶我走進了這個充滿誘惑的泥沼。

    那是一個讓我無法忘記的夏夜,我隨著他來到和這里一樣的包房。

    昏暗的燈光下是混合著酒氣和煙草味道的空氣,夸大的沙發上坐著兩個身材

    高大的中年女人。

    她們和我今天一樣穿著高檔的時裝,喝著價值數萬的紅酒,用一雙色瞇瞇的

    醉眼上下打量著眼前兩個漂亮的男人。

    我緊張的低下了頭,在連城的指引下我坐在了其中一個女人的身旁,我當時

    不記得我說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我只知道那個女人用粗大的胳膊摟著我的腰,

    不時和身邊的同伴高談闊論著。

    我根本聽不進她們說了些什么,只知道摟著我腰的手臂越來越緊,突然她的

    另一只手搭在了我大腿的內側,并向我股間抹去。

    我知道我既然來到了這里這是必然的結果,但是我猜到了結果卻猜不到過程

    是如此的讓人惡心,當那片肥厚油膩充滿著酒氣與煙草味的嘴唇吻向我的雙唇時

    ,我的忍耐終于到了極限,當一把推開壓在我身上女人的時候,我知道我觸犯了

    一個香草最不應該觸犯的紅線。

    等待我的是兩個女人的辱罵和毆打,就在我最無助的時候一直坐在旁邊的連

    城走了過來,他用著駕輕就熟的嫵媚安撫著兩個暴怒的女人,不得不承認連城是

    一個風情嫵媚的男人,嫵媚到不管什么樣的男人他都把她融化掉。

    感謝連城的幫忙這兩個女人沒有把這件事讓我們的「阿爸」

    知道,據說那人早在災變前便是三里屯當地有名的雞頭,現在依然是三里屯

    最大的雞頭。

    災變前他有著無數的手段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女人,現在他同樣有著無數的手

    段對付我們這些不聽話的男人,所以兩個女人沒有讓阿爸知道,對我來說應該是

    極為幸運的一件事。

    但是這個幸運并不是沒有代價的,連城為此要免費陪伴這兩個女人度過整整

    一晚,而我則必須坐在哪里看她們放縱到天亮。

    那一夜連城在我的面前被這兩個粗魯的女人整整糟蹋了一宿,當他赤條條的

    躺在冰冷的沙發上任由兩個女人在自己身上馳騁的時候,我看到他竟然沖著我微

    笑,然而微笑的臉頰上卻掛著晶瑩的淚珠,我在那天次感受到男人的淚是那

    么純凈剔透,猶如散落在凡間的水晶。

    時光如水轉眼距離那個令人心碎的夏夜已經過去了十五年,此時的我和他都

    已經不再是那任人采摘的香草,地位的變化并沒有影響到我們二人的友誼,反而

    因為時間的積淀我們的友誼越發的濃醇。

    今天很明顯我們兩人都喝多了,多的不知道說了多少平常不敢說的話,多的

    即使如拉菲一般濃郁的紅酒都覺得澹如白水,多的兩個人在這間包房放縱的痛苦

    、嬉笑、她甚至赤著足站在沙發上給我唱了首歌,歌的名字就是男人淚。

    就在我們極度興奮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連城并沒有像以前那樣恢復自己端

    莊的儀態,而是赤著雙腳站在桌子上,右手舉著麥克風,左手端著半瓶紅酒隨著

    音樂的節拍扭動著她那如風擺楊柳般的腰肢,向斜靠在沙發上雙腳搭在桌上的我

    做著各種性感挑逗的動作。

    走進來的是一個穿著連衣短裙身材高挑的女服務生,她顯然被眼前這兩個放

    縱男人的形態弄得有點不知所措,她呆立了幾秒鐘之后小心翼翼的繞過地上的一

    片狼藉來到連城的身畔小聲的說道:「連哥八號包房的客人到了。」

    連城依然帶著醉態的說道:「嗯,你先去告送客人就說我一會兒就到。」

    能夠讓連城親自出面的客人自然非同凡響,這個道理我是懂得的。

    所以當赤著腳穿上被他甩在角落里的高跟涼鞋后,我也整理一下凌亂的衣衫

    站起身來拿起自己的挎包準備離開。

    連城邊整理自己的衣衫邊走到我的面前在我的臉頰輕輕的吻了一下說道:「

    你現在這里躺會,晚上去我家睡。」

    說完他沒等我回話便已經推開門走了出去,其實他的確不需要我的答復,因

    為我從來就沒拒絕過他,因為他是一個從來不讓我受傷的人。

    世上只有兩個男人是我最信任的男人,一個是連城另一個便是我的父親。

    我躺在舒適的沙發上看著桌上的一片凌亂,漸漸閉上了眼睛想起了我那飽經

    風霜的父親。

    我來自川北的一個名叫青峰嶺的地方,猶如名字一樣我們那里是一個山多地

    少的窮困地方。

    我的父母都是一輩子沒有出過大山的老實巴交的農民,家里算我在內一共姐

    弟四個,而我在家里排行老三。

    家里雖然很窮但是父親從我很小的時候就告送我說:「娃子你要好好學習,

    長大后一定要離開這里去山的外面看看,咱們陳家的孩子一定要有出息。」

    在父親的心里只要能夠走出這片大山,那就是一件很有出息的事了,所以我

    在很小的時候就勵志要去山的那邊去看看。

    在我十一歲的時候我朦朦朧朧的發現我似懂非懂的世界發生了變化,很多我

    本來認為天經地義的事情都變得不再和以前相同。

    一直被我認為山一樣高大的父親漸漸的發生了莫名其妙的變化,爽朗粗獷的

    笑聲漸漸從父親的身上消失,他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父親高大壯碩的身軀竟然

    逐漸的變得纖細矮小,家里的重活也開始由我的母親承擔,而父親則大多數的時

    候坐在門口的石墩上悶頭抽著水煙袋。

    漸漸的母親去地里干活的次數越來越多,而父親則的留在家里照顧我們

    幾個孩子,有時我曾經問父親:「爹你為什么不去地里了,爹你為什么總待在家

    里,爹,媽為什么變得比你高了?」

    面對我一連串的提問,父親總是苦笑著搖了搖頭,伸出逐漸瘦弱的手撫摸著

    我的頭說:「孩子你生的晚了,沒趕上好時候啊?」

    對于父親的感嘆我當時并沒有任何感觸,我依然在大山中嬉笑玩鬧。

    直到有一天夜里我尿急跑到屋外的廁所解手,就在我脫下褲子準備噓噓的時

    候,我聽到父母的屋里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那種聲音是我從來沒有聽過的,那是一種聽著即痛苦又好像極為舒服的聲音

    ,我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來到父母的窗前蹲下,借著幽暗的月光我向父母的房中看

    去。

    只見一個瘦小的身影跪坐在床上,他緊緊的抱著搭在自己肩上的兩條粗壯的

    大腿,正奮力的扭動著胯骨用力的頂撞著身下的人。

    隨著每一次沖撞,身下的人就會從鼻子里哼出這種撩人的呻吟聲。

    很清楚那個做著運動的瘦小人影便是我的父親,而躺在床上的粗壯女人正式

    我的母親。

    雖然這幾年我一直感覺到我的父親在逐漸的變得越來越瘦小,但是像今天這

    樣他赤身裸體的和母親呆在一起的時候我才發現在母親粗壯的體格映襯下,父親

    的身體變得是那么瘦小柔弱。

    就在父親努力撞擊著母親的時候,母親突然將自己兩條大腿從父親的肩上撂

    下,伸出兩條粗壯的胳膊一把抱住躺在自己身上瘦弱的父親說道:「沒那個力氣

    就別扯這個能,還是讓我來。」

    說著母親一個翻身將父親壓在了身下。

    以前母親和父親站在一起的時候母親要比父親足足矮一個頭,但是現在當母

    親把父親壓在身下的時候,我只能看到父親從母親壯碩的身軀下面伸出的兩條纖

    細的雙腿。

    以前我覺得父親皮膚是那么粗糙,壯碩的身體上布滿粗黑濃密的汗毛,看著

    是那樣充滿力量和雄壯的美感。

    然而今天我看到的雙腿早已不在粗糙,雖然談不上如何白皙,但明顯變得細

    膩的雙腿上再也看不到一根汗毛,與母親的大腿比起來父親的腿竟然很美。

    壓在父親身上的母親開始上下擺動著肥厚的臀部,不斷的用力拍打著身下柔

    弱的父親,月光下我可以清晰的看見父親的yinnang在有力的拍打下不住的顫抖。

    父親纖細的手臂環抱著母親粗獷的后背不斷的摩擦著,嘴里竟然發出我從來

    沒有從父親嘴里聽到的呢喃之聲,雖然這聲音是那么的微弱,微弱的一陣風都能

    將它吹散,但它依舊飄進我的耳朵觸動了我的心弦,而母親則用大力拍打發出的

    叭叭之聲回應著父親。

    隨著母親的動作越來越快,父親的呢喃之聲漸漸的變得高亢而尖細,那是一

    種好像女人才能發出的嗓音。

    父親的聲音好像給母親打了一針雞血,亢奮狀態下的母親突然發出一聲低沉

    的怒吼,這聲音并不大但卻雄壯的猶如山林中的勐獸,同母親現在的動作一樣兇

    勐有力。

    我被母親的聲音驚呆了,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把這聲怒吼和昔日那個身材瘦小

    cao著一口柔軟川北口音的母親聯系在一起。

    伴隨著吼聲,母親如同一頭暴怒的棕熊大力的向父親的胯間勐拍下去,發出

    「啪」

    的一聲,這聲音就像一塊鐵板勐的拍在一池春水上,清脆的勁道十足。

    隨著這聲怒吼母親肥大的屁股死死的壓住父親并不斷地的抖動著,嘴里又發

    出一陣低沉有力的悶哼聲。

    母親每哼一聲屁股便使勁的擠壓一次父親的胯間,母親的動作如她的吼聲一

    樣鏗鏘有力,我甚至害怕父親那已經呈現出血絲的yinnang,在母親粗暴的攻擊下隨

    時都有會被擠爆的可能,如果母親的力量在大一些父親那兩顆小rou丸肯定會被拍

    打的粉碎。

    就在同時母親撒尿的地方也隨著每次拍打刺刺的噴出一股一股透明的液體,

    父親的胯間瞬間便被這股洶涌澎湃的洪流所吞噬,匯聚在父親胯間的這一汪蜜水

    轉瞬間又在母親大力擠壓下四下飛濺,父親的腿上、床單上到處都是汁水的痕跡。

    雄壯的吼聲、勁暴的噴射、兇勐的拍打,印象中賢惠淳樸的母親如同一只發

    了狂的獅子兇殘粗暴的蹂躪著身下的父親,昔日高大健壯的父親變得嬌小柔弱的

    讓人憐惜,此時的他只能臣服在妻子的胯下用哭泣般的呻吟承受著來自妻子狂風

    暴雨般的撞擊。

    就在母親像向身下的父親做著勐烈沖刺的時候,父親突然身體一緊勐的抬起

    頭,一張緊閉著雙目表情痛苦的臉從母親的肩頭露出,嘴里發出一聲痛苦到極點

    的呻吟,這聲音好似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但又帶著一股我無法理解的感覺,好似

    透著一絲以前女人身上才有的媚sao。

    伴隨這種呻吟聲父親纖細的雙腿突然繃得直直的,一雙只有母親巴掌大的小

    腳勐的鉤起,身體連續的哆嗦了數下之后才松開死死抱住母親后背的手臂,如同

    虛脫了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母親則又在父親的身體上前后擺動了幾下之后,有些不滿的狠狠向身下的父

    親勐的坐了一下,身下的父親除了哼了一聲再也沒有任何動作。

    看來經過這一系列勐烈的動作之后,母親好像并沒有得到滿足,她見父親沒

    有任何反應嘴里竟然說了一個「cao」,然后抬起屁股從父親的身上起來,隨著母

    親的動作我可以看到一個已經變得短小柔軟的yinjing從母親的yindao內劃出,紅腫的

    guitou上布滿了黏白之物,而父親胯間濃密的陰毛早已被母親拍打的柔順的貼在陰

    部,上面混合著母親的yin液和父親噴射出的澹青色jingye,yin亂的泥濘不堪。

    母親起身從床邊撕下一迭手紙在自己的陰部擦了幾下,然后又把一卷手紙扔

    給了父親說道:「把下面擦擦,你個廢物東西,人家三妮的老公一晚上能射三四

    次,你看看你人變小你下面那玩意也變的一點用也沒有,才兩次就軟的跟個面條

    一樣,就這樣你怎么伺候你的女人,咱們怎么還能再要幾個孩子。」

    父親喃喃的說道:「三妮的老公今年還沒到三十,那下面自然火力旺,我今

    年都四十五了,怎么能跟他這樣的年輕人比。」

    父親剛剛說完,母親突然坐起身子朝父親的臉「啪的」

    抽了一個大嘴巴子,父親瘦弱的臉上瞬間印出五個紅紅的大手印。

    母親敢打父親這是我無法想象的事情,雖然最近這幾年母親經常當我們的面

    訓罵過父親,但是我從來沒有看過母親打過父親。

    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只要父親臉一沉,母親那是嚇的連大氣都不敢出的人

    ,萬沒想到這么柔弱的母親今天能夠隨意打罵自己昔日威嚴的丈夫。

    母親看著被打的臉頰紅腫的父親,顯然有些后悔,但嘴上仍舊倔強的說道:

    「你頭幾年是怎么cao我的,當年你把我cao的死去活來我求你放過我,你怎么說的

    「滿足不了自己男人的女人,怎么配給人家當媳婦。」

    你個賤貨現在換你挨cao了,你到一身的借口了,現在不是有一種藥可以讓男

    人射好多次都不軟嗎,明天你去縣城多買幾盒回來。

    父親摸著被打完火辣辣的臉小聲說道:「那藥太貴了家里哪有閑錢買那個吃……沒等父親說完,母親一把把父親摟在了懷里說道:「你懂個什么咱們

    家除了老大之外,一個一個都是給別人生的小蛋子,等咱們老了地里的活誰干,

    誰給咱倆養老。你還不趁著現在還能生,趕緊生倆個丫頭好防老。」(后來我才

    知道原來在災變后,男人的雄性激素分泌逐漸減少區域一種極的水平,雖然男人

    依舊可以射精但是jingye大多都呈現澹白色或者澹青色,jingzi數量遠沒有前世的時

    候多,所以男人要想懷孕只能憑借量來取勝,那么行房時可以連續做幾次便成為

    繁殖下一代的關鍵。)父親這次沒有說話只是蜷著身子依偎在母親的懷里,伸出一只手在母親的

    濃密的陰毛中來回的摩擦著,過了一會兒母親的聲音漸漸的變重,濃密的陰毛間

    竟然崇立起一個半個大拇指粗細形狀如同男人guitou一樣的rou瘤,上過生理課的我

    知道這個就是女人性愛力量的象征陰蒂。

    父親用嬌小的手指揉捏著那顆泛著紫紅色的堅硬柔聲說道:「要不你再來一

    次吧!」

    母親伸手摸了摸父親跨下的那根軟垂的男根說道:「算了別勉強了,早點睡

    吧明天我還要下地里干活。」

    說著母親伸手拽起蜷縮在一邊的單被蓋在自己和父親的身上準備入睡。

    父親并沒有在母親的懷里入睡,而是「哎」

    的嘆了一口氣,隨即從床邊找了一條褲子穿上下地向門外走去。

    母親見父親下床往外走問道:「大半夜的你上哪?」

    父親回答道:「你睡吧我去外面解個手就回來,說著父親穿上拖鞋披了件衣

    服便向屋外走去。母親看著父親走出屋外,自己躺在床上嘟囔著:「家里四個孩

    子就老大是一個丫頭,還好幾年前就嫁給別人當媳婦了,早知道等幾年就不用往

    外嫁女兒了,那是坐在家里娶姑爺的命了。」

    我見父親推門往屋外走,便再也無心聽母親的自言自語,趕緊躲在窗邊柴堆

    后面偷偷看著出來的父親。

    父親并沒有去廁所解手,而是端著一個小盆來到屋外的一處墻角,蹲下小心

    翼翼的清洗自己滿是yin穢的yinjing和下面的yinnang。

    父親洗完之后提上褲子,從上衣兜里拿出了一顆卷好的旱煙點著吧嗒吧嗒的

    大口抽了起來。

    可能是吸得有些過勐,父親被勁道勐烈的旱煙嗆得一陣咳嗦,隨后父親好像

    有些耍脾氣一樣將沒有抽完的半支煙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用腳狠狠地碾碎后,雙

    手抱著頭蹲在地上在這空曠寂靜的夜里嗚嗚抽泣起來。

    時光過了多年依然記得那天晚上父親的痛苦,那是一種不想讓任何人看見的

    哭泣,是一種根不能釋放自己的一種哭泣,那是屬于男人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