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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豪門貴婦守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3

分卷閱讀93

    娘的右衣襟上,表示男人應該壓倒女人一頭,傅瑞覺察到梅氏很緊張,身子一動不動,把自己的左衣襟悄悄拿下來。

回手一摸,床上撒的棗、粟子、花生,早生貴子,把床上的東西推到一邊。

傅瑞看著梅氏,體貼地道;“鬧了一日,你也累了,早些安置。”

梅氏成婚前舅母講過男女新婚夜,洞房內喜燭高燒,屋子里通亮,面紅耳赤,嬌羞極小聲音喚,“老爺。”

傅瑞喜她溫順,溫和地道;“沒人時叫我相公吧!”

梅氏更加害羞,聲如蚊吶,叫了聲,“相公。”

傅瑞伸手剛想攬住她的削肩,猛聽得一個丫鬟驚慌的聲音,“讓我進去,小少爺病了,我要見老爺。”

門口老太太撥過來的兩個侍候梅氏的大丫頭攔住,柴氏的貼身丫鬟嚷道;“大膽,耽誤了小公子的病情,你們吃罪得起嗎?”

傅瑞跟梅氏已聽見門口吵鬧聲,傅瑞推門走出去,問:“有什么事?”

“小公子病了,太太讓請老爺過去。”柴氏的丫鬟道。

傅瑞皺眉,剛才在花廳看還好好的,心里不信,還是不很放心,猶豫了一下,轉身回屋,梅氏看著他,小聲道:“相公快過去看看,小孩子有病耽誤不得。”

梅氏臉上擔憂沒逃過傅瑞的眼睛,被梅氏善良所感,拉過她的手,伏在耳邊小聲道;“等我。”

梅氏連耳根都紅了,垂眸。

傅瑞這才大步走出屋子,往正院去了。

傅瑞走到正房門口,就聽見里面嬰兒的啼哭聲,傅瑞盡管不大相信孩子好好就病了,畢竟是自己兒子,骨rou親情連著心,心里著急,跨步進門,柴氏正抱著孩子在地上來回走,傅瑞近前看,兒子的小臉哭得通紅,擰眉道;“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孩子太小一路折騰的?”

柴氏抱著晃悠,“夜里經常這樣,吵得人睡不好覺,抱著來回走,不能放下,孩子小鬧人,今兒不知怎么了,比往日哭得厲害,大概換新地方不適應。”

傅瑞擔心,“用不用請大夫來瞧瞧,這么哭哭壞了。”

柴氏道;“老爺抱著哄哄試試,你是他父親,小嬰兒也知道找人。”

說罷,不由分說,把懷里的兒子遞給傅瑞,傅瑞沒哄過這么小的嬰兒,抱在懷里很緊張,越哄越哭,傅瑞鬧得一頭汗。

柴氏看著丈夫手足無措,笨手笨腳的樣子,心里稱愿,望了眼偏院方向,偏院亮如白晝,心想傅瑞不過去,讓那梅氏新婚守空房。

嬰兒哭了一陣,迷迷糊糊睡了,傅瑞便想放到炕上,剛一放下,小家伙又醒了,扯開嗓門啼哭不止,傅瑞不敢放下,柴氏目露得意,看著傅瑞被小家伙折騰得甚是狼狽。

新郎走了,躲在洞房窗戶根下聽房的丫鬟媳婦們,干等新郎不回,一哄而散,老太太房中的丫鬟媳婦們掃興而歸,老太太問丫鬟媳婦們,“老四小夫妻倆歇下了?”

就有快嘴的丫鬟說;“小少爺病了,四老爺跟梅姑娘的洞房沒入成。”

傅老太太哼聲,“我知道四房要出事,果然孩子病了。”

喚丫鬟,“去問問小少爺得了什么病?用不用請大夫,人小有病耽誤不得。”

傅書言已料到這是她四嬸搞的鬼,主動請纓,“祖母,言兒去看看,順帶看看八meimei。”

傅老太太道;“你要去多帶兩個人,提燈照著路,天黑別跌跤。”

傅書言很同情她這個四叔,柴氏所作所為令人費解,傅書言懷疑柴氏隱瞞一些事,柴氏性子乖張,怎肯輕易讓她四叔和梅氏入洞房,小嬰兒在花廳時還好好的,病來得也太快了,一定是柴氏從中動了什么手腳,傅書言不愿意往歪了想柴氏,柴氏偏激,擔作為一個母親,虎毒不食子,朝自己的孩子下手,未免心太狠了了點,傅書言總隱約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傅書言帶著檀香和老太太屋里兩個丫鬟去四房,傅書言到四房時,她母親杜氏剛進門,杜氏聞聽小叔洞房沒入,出事了,三房挨著四房,離得近,就趕過來看看。

傅書錦和安哥也在屋里,杜氏看一眼,嬰兒小臉都憋紅了,道;“這樣小的孩子,哭下去不行,還是找大夫來看看。”

杜氏生了兩個孩子,都是奶娘哺乳,傅書琴姐妹剛生下時省事,從來夜里不哭,杜氏沒什么經驗。

柴氏倒沒驚慌,道;“夜里一鬧覺,就哭個沒完,哭累了才睡,我整晚哄著,找郎中看過,說大大就好了,今晚不知怎么了,大概府里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沖撞了。”

這話很不好聽,柴氏意在有所指,傅瑞皺了下眉頭,“府里能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是你多心胡想。”

柴氏看丈夫護著梅氏,不免吃醋,滿肚子牢sao,“我沒說什么,是老爺自己心驚。”

傅書言看她四嬸,兒子有病,她還有閑心拌嘴,這是真擔心兒子嗎?

杜氏接過嬰兒,抱著哄著,道;“有小孩子白日睡飽了,晚上鬧人的,八成這孩子是白日睡多了。”

傅書言湊到跟前,“弟弟怎么了?哭得脖子都紅了。”

傅書言抓住嬰兒的手腕,聽哭聲嗓子有些沙啞,想是哭的時候長了,聲音高亢,不像有病,嬰兒夜里哭,必要原因,這個朝代的人也許不知道,以為有的嬰兒是夜哭郎,其實,嬰兒夜里哭鬧、抽泣,大凡有幾個原因,缺鈣、驚嚇、患病、饑餓,晝夜顛倒。

傅書言觀察嬰兒白胖,健壯,患病哭聲微弱,不能這樣有力氣,驚嚇,可能性不大,晝夜顛倒,一般大人哄哄,就不哭了,這嬰兒一直啼哭,只剩下一個可能,饑餓。

傅書言左右看看,屋里沒有白天抱著嬰兒的奶娘,不想往哪個方向想,事實擺在這里,傅書言暗中觀察柴氏的表情,沒看出柴氏半分著急,這不是一個母親該有的表現,即便是心狠的母親,當孩子遭罪哭得幾乎背過氣,沒有絲毫動心,心疼,說夜夜都這么哭泣,卻一點不急,傅書言盡管不想相信,但不由不往那上面想,這個弟弟,是柴氏親生嗎?柴氏在娘家住到孩子生下來,這其中若動手腳,人不知鬼不覺,無處可查。

當然,傅書言心里話決計不能說出來的,醫學落后古代,親子關系的鑒定真讓人頭疼,擾亂血緣關系,別說平常百姓,帝王家血脈混淆,成了千古疑案。

傅書言壓下這個念頭,對柴氏道;“四嬸,弟弟是不是餓了,弟弟的奶娘去哪里了?”

眾人才注意,屋里沒有那個年輕的奶娘,柴氏道;“鬧肚子,如廁。”

杜氏忽悠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