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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豪門貴婦守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分驚詫,濃眉深鎖,他常年行軍打仗,見過世面,知曉一些□□,傅書言面色隱有黑青,開始他便懷疑她中了毒,經她親口說出,果然所料不差,朝堂的事他遠在邊關,也有耳聞,心下不齒靖安候所為。

形勢緊迫,傅書言不能再拖下去,估計衛廷瑾很快就追到,長話短說,“妾夫君知道妾逃走,少時便會追來,求侯爺搭救。”

景鈺年紀不過三十,經歷大大小小的仗上百次之多,無數次靠的是臨危不亂,果決明斷,快速權衡一下利弊,他跟衛廷瑾同殿稱臣,自己又不經常回京,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平白惹一身麻煩,無端招惹是非,想開口拒絕,怎么也下不了狠心,如果把她交給她丈夫衛廷瑾,下場可想而知,景鈺征戰沙場,殺人無數,對上那雙像秋日的天空明澈的眸子,頭一次心軟。

事不宜遲,他不再猶豫,道;“我侍奉家母回京,夫人跟我一同回京如何?夫人到船艙內見家母。”

景老夫人與傅書言見面,傅書言簡述事情經過,景老夫人聽后,感嘆,“老身在邊關就聽說傅府遭難,可憐見的,遇人不淑,你一個閨閣小姐吃這種苦頭,你先跟著我,回京找大夫診治,討回公道。”

“謝老夫人搭救。”傅書言跪拜,景老夫人命丫鬟扶起她。

一行人下船,岸邊已備好車轎,平西候夫人沒跟進京,景家女眷只有老夫人

景老夫人走到車馬前,對傅書言道:“靖安候夫人隨老身同乘車,還是坐轎?”

傅書言看眼江上游,道;“妾乘轎。”

傅書言帶著豆蔻和許媽乘轎,轎子里地方窄,不能躺,只能歪著。

下人牽馬過來,景鈺上馬,護著平西候府車轎往京城方向走,走出一里多地,景鈺側耳細聽,前方有馬蹄聲,馬蹄聲雜亂,分辨出馬上之人的焦急。

衛廷瑾帶人追到江邊,江面沒有來往船只,沿著下游追去,迎頭看見平西候府的車馬。

兩人同為侯爵,平級,同時下馬,衛廷瑾平素見人謙恭有禮,抱拳,“平西候別來無恙,回京嗎?”

景鈺還禮,“奉旨回京,衛兄這是要去哪里?”

衛廷瑾眼中精光一閃,“不瞞景兄,說來慚愧,府里跑了一個小妾,被刁奴蠱惑,卷細軟私奔了。”

景鈺微微一笑,“那小妾定是衛兄鐘愛之人,勞師動眾親自帶人追趕。”

衛廷瑾訕笑兩聲,“這個小妾頗得我心。”警惕地朝景府內眷車馬掃了一遍,道;“今兒得遇景兄,當拜見伯母。”

景鈺心念一動,靖安候夫人機警,不與母親同乘,大概已料到這層,引著他來到景老夫人車前,衛廷瑾深施一禮,“侄兒拜見伯母。”

里面景老夫人慈祥的聲命丫鬟打揭開車簾子,衛廷瑾朝車里掃一眼,景老夫人道:“這是衛賢侄,老身剛回來遇上,真是巧的很。”

“伯母身體康泰?”

“還好,你母親可好?”景老夫人問的老靖安候夫人。

“母親常年茹素,身體硬朗。”衛廷瑾敷衍道。

敘了幾句客套話,其實平西候和靖安侯不是深交,見面打聲招呼不失禮,撂下車簾,衛廷瑾盤算沿江就此一條大路,傅書言逃走,走這條路,正好跟景鈺走碰頭,心里懷疑,景府女眷轎子不好查看。

對景鈺道;“弟自當拜見嫂夫人?”

“內人身體抱恙,留在西北,母親離開京城十幾年沒回去過,這次專程奉母親回京,見見故人。”景鈺解釋道。

衛廷瑾目光落在車輛后的轎子,景鈺唇角不易察覺閃過一絲不屑,面上平靜無波,道;“轎子里是舍妹,尚未出閣。”

景鈺明白他的心思,提點一句,妹子沒出閣,不宜見外男,不見也罷,看衛廷瑾掩飾內心不安,一舉一動無意間暴漏財狼本性,景鈺已完全相信傅書言的話。

景鈺神情淡淡的,“為兄急著趕路,告辭。”

衛廷瑾總不能攔下挨個搜查,避過一旁,無奈看著景府的車轎從身旁過去,跟在景老夫人馬車后的轎子經過,衛廷瑾看轎簾遮擋,看不見里面是什么人,不敢冒失沖撞閨閣小姐。

傅書言聽見下面兩人對話,一直捏著一把汗,轎夫起轎,走遠,心才放下,手心里全是冷汗。

現在若是被衛廷瑾發現,帶她回靖安候府,景鈺沒有立場攔著,衛廷瑾陰險,不定要怎樣折磨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天黑前,景府的車轎進了京城,往景府在京城的府邸行進,不到半個時辰,傅書言聽外面人喊,“老夫人和侯爺回府。”

豆蔻把轎窗簾掀起一角,傅書言看見前頭老夫人的馬車已進了宅子,車轎停在院子里,景鈺親自掀開車門簾,攙扶母親下車,景老夫人道:“靖安候夫人住我那里吧!”

景老夫人是明白人,省得外人閑話,景鈺道:“就依母親的意思。”

傅書言安頓在景老夫人上房后一個小院落,這里是平西候府內宅,很安全,傅書言的心才落地。

景鈺安頓好母親,叫過一個小廝,吩咐道;“拿我名帖,去太醫院,請御醫,就說景府女眷一路勞頓,身體不適。”

景鈺帶著御醫前來時,傅書言在豆蔻和許媽的服侍下,剛吃了小半碗燕窩粥,燕窩粥是景老夫人命大廚房特意做的。

御醫診脈后,跟景鈺去外間說話,這個御醫姓張,太醫院平常入宮給帝后嬪妃們瞧病的。

景鈺看張御醫神色莊重,知道有說話,道;“不瞞張大人說,這位夫人不是我府上的女眷,張大人有話,不必隱瞞,盡管直言。”

張御醫沉吟片刻,道:“夫人中毒已深,老朽回天無力,景侯爺不妨找其他御醫看看。”

景鈺知道張御醫是句謙辭,他治不了的病,找別人估計也沒什么法子,景鈺暗自惱怒,衛廷瑾夠狠,對結發妻子下此毒手,這等喪盡天良的人不配在朝為官。

張御醫看景侯爺目光閃爍,道;“微臣開個方子,拖延些時日,待奇跡發生。”一句話,一個青春妙齡的女子判了死刑。

景鈺送走張御醫,命人按方子抓藥,走去母親上房,景老夫人惦記傅書言的病,兒子一進門便問;“御醫怎么說?”

景鈺就把張御醫的話學了,母子相對唏噓,景老夫人憤懣地道;“靖安候少年時我曾見過,謙恭有禮,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

“兒子明天上朝奏本,參靖安候草菅人命,謀害發妻。”

景鈺常年住邊關,朝中爭斗,從不染指,不管誰繼位,不受影響,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