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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意外美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多么珍貴的東西,理當和相愛的人共度,怎會是像這樣在眾目睽睽下用如此卑微的語氣請人為自己破身呢。這或許就是歡場女子的悲哀吧!

風城神色不自在地看向我,而后對燕兒道:「風某謝燕兒姑娘垂青,但風某已心有所屬,只得婉拒姑娘美意。」語畢,全場嘩然。

燕兒明顯驚訝,隨即幽怨的眼神一轉,轉到了我身上。「就是這位姑娘嘛?」

我才要搖頭否認說不關我的事,只聽得風城毫不猶疑地說:「是。」

好個死家伙!居然拿我當擋箭牌!不過看他好像真的不想要,就先忍忍配合他好了,回去再找他算帳。

燕兒隔著面紗朝我上下打量,一會兒后她道:「燕兒自知身分低微,萬不敢念想著得到風大人的垂愛,但若僅是因為身分緣故而不得垂青,那燕兒實是不甘。燕兒不敢自稱貌美,卻也算中上之姿,琴技歌藝不敢稱拔尖兒,今日卻也算有目共睹。這鴻止樓是妓院,燕兒也不好請姑娘露面相比,就不知姑娘是否愿就琴歌書畫,與燕兒比上一比,也好讓燕兒斷了念想,心甘情愿接受競價。」

一番話說得我是愣頭愣腦。她的意思是……找我比賽?我只是來觀賽的耶,怎么會變成來比賽的?

「燕兒,別胡鬧了……」老鴇下來拉著燕兒。

「不知姑娘是否能成全燕兒這點心愿?」燕兒不管老鴇,繼續問。

「這……」我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辦,偏頭看向風城,不知道他隔著面紗能不能感受到我的眼神。

「燕兒姑娘,辜負姑娘美意算風某不識抬舉,無須為難他人。云笙,我們走!」風城拉了我要走。

身后傳來燕兒有些拉高的聲音:「既然姑娘自認才不如人,那燕兒也不好勉強,失禮了。」

才、不、如、人?!

我老媽從小手把手教我握筆寫書法,教我彈琴唱歌,我也扎扎實實練了十來年,但我不清楚這時代的欣賞標準啊!就像周杰倫要是穿回五零年代去當歌星,八成會被人轟出去吧!再說寫詩,我哪有這個本事啊?平常臨帖時雖然臨遍了各朝詩詞,但那些是別人的作品啊,難不成要我剽竊?這畫我只練了一年,雖然作品入選過大專院校繪畫展,但的確可能比較弱一點。可要是讓自我出生就努力把我培養成才女的老媽知道我不戰而逃,還被人家笑說才不如人,不知道會不會氣得拿琵琶敲我。

鬼使神差地,我停下腳步,風城轉頭訝異地看我。

「你真的不想答應她?」我問風城。

「我說過了,我找她只是因為她長得像我娘,我對她沒半點非份之想。」他堅定地悄聲回道。

也是,跟一個長得像自己娘的女人上床,應該會有luanlun的感覺吧。

我從風城手里抽回手,轉身面對燕兒。「我跟妳比。」

「云笙?!」風城詫異地喊。

我沒理他,只徑自對燕兒說:「我跟妳比,只是我不想不戰而逃,白白擔負這個才不如人。這是我和妳之間單純的才藝切磋,誰輸了就認輸,承認自己才不如人,無關其它人其它事,可以嗎?」

燕兒幽怨地看了風城一眼,隨后點點頭。

我握握風城的手要他放心,便跟著燕兒和老鴇到了臺上。一上臺我就后悔了,這種眾人注目的感覺實在令我不自在。雖然經常參加武術比賽,可是觀眾通常都離滿遠的,不會有很明顯的被人注視的感覺。哪像現在,一堆男人直盯著我看,帶著好奇的目光直透面紗而來。

小廝從據說是評審所在的雅間內出來,拿了書畫關卡的題目給老鴇,老鴇朗聲讀道:「請兩位姑娘為在場的儒子們作畫填詞一幅!」

瞎咪?怎么會是這種自由發揮題?剛剛她們比賽時不都是以花為題的嗎?好歹有個實體我也比較好參考,也比較好篩選適合我剽竊的詩詞咩!要死了要死了,這下該怎么辦?

我望著臺下好奇我為何還不動手的目光,慶幸自己帶了面紗,不然被看到一臉惶恐的樣子,鐵定丟臉死了。偷偷斜眼瞄瞄燕兒畫了什么,雖然還沒怎么成形,不過看輪廓似乎是盛春的景致。

盛春?看看臺下那些衣冠楚楚、卻毫不含蓄地直盯著燕兒的假讀書人,我看是發春吧!這些讀書人到底沒事干嘛不回家讀書,把時間花在這里可以幫他們考取功名還是完成驚世學里面居然還不少看來才十七八的小弟弟,這些人難道不知道年輕時讀書效率是最高的嗎?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啊!

哎呀!對了!就是這個!

靈感一來,我拿起畫筆迅速地唰唰畫了起來,接著題上詩。雖然我晚了這么久才開始,最后竟是和燕兒同時放下筆。

小廝將我倆的畫掛起,眾人看了燕兒的畫,紛紛點頭表示欣賞,可轉向我的畫時,卻變成一臉迷茫。我稍微看了一下,燕兒畫的果然是盛春圖。百花盛開、爭奇斗艷,各種花類的顏色和形態都掌握得挺好,可惜線條過于單調刻板,不過要在這么短的時間要畫那么多種花,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

燕兒接著吟出她所題的詩,因為現場演出沒有字幕,我一下子也無法把她念的東西和文字湊上一起,所以確切念了啥我也記不起來,總之大約就是把諸善國目前的盛世比喻為盛春,而那些人是大開的花,也就是國家中流砥柱之類的。

看看臺下一臉得意的人們,看來這招很受用啊!不知道等一下我念出我的詩,他們會不會氣死?慘了慘了,這下輸定了!

「姑娘,請念出您的詩吧!」老鴇對我說。

如果在場的人看得透我的面紗,便會看到我臉上懊惱的神情。我咬咬牙,決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念了!

「少年易老學難成,一寸光陰不可輕,未覺池塘春草夢,階前梧葉已秋聲。」我一念完,現場果然陷入一種奇異的氣氛中。這些人應該也聽出我在諷刺他們浪費生命了吧!唉唷,我干嘛那么白癡選這首,選個不是挺好的?說不定人家來妓院真的是在談論學問啊,唉!

「好詩!」一個溫潤的聲音從某個雅間傳出,只見臺下一干人等突然直了背脊,正襟危坐。我想看看是誰有那么大的威力,不過因為角度關系,他那邊看得到臺上,我從臺上卻看不到他。「這詩是好詩,但這畫又是做何解釋?」

我畫的也是一副春景圖,只不過是三種春景,早春在最底、盛春在中、晚春在最上。

「這要之后再向客人解釋,還先請這位客人將我的畫放在面前,閉上眼后,再緩緩睜開。」我示意小廝把畫拿過去。

稍等了一會兒,估計前置作業也完成了,便要開口解釋我這樣畫的理由,結果那個溫潤的聲音早我一步。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幸好有面紗擋著我張嘴呆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