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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應該有別的事情。”陳墨菲當然記得自己替弟弟安排的相親。“他跟我說好了,研討會結束在他的辦公室見的?!鄙蛳苷J真地說。“那我打個電話問問墨白,看他在哪里?”沈溪點了點頭。當陳墨白接到jiejie的電話時,正和那位趙穎檸小姐“相談甚歡”。他知道趙小姐對自己很滿意,但是他也很清楚,這位優雅大方的趙穎檸小姐并不是自己所期待的。而當他接到jiejie的電話,說沈博士在等自己的時候,陳墨白莫名覺得戴著眼鏡一本正經的沈溪更加可愛。“那jiejie你把沈博士送到我辦公室吧,我送完趙小姐就去找她?!?/br>陳墨菲避開了沈溪,小聲說:“你該不會是故意要開溜所以拿沈博士當借口的吧?”“我和趙小姐相處得還不錯。但是第一次見面,不一定要像熱戀情侶一樣吃晚飯就去看電影什么的吧?有時候點到即止也是一種藝術?!?/br>陳墨白是直接當著趙小姐的面說的。但是趙小姐卻一點也不生氣,相反覺得陳墨白很幽默。而且她知道陳墨白應該是真的有事情,即然對他有好感,那么自然要展現出自己識大體的一面。“時間也確實不早了,今晚夜沒有什么好看的電影,不如我們改天約了一起打高爾夫?”趙小姐的聲音正好落在電話那一邊陳墨菲的耳中,既然會約出來打高爾夫,說明印象還不錯。這是陳墨菲第一次感謝父母給了弟弟一張漂亮臉蛋。陳墨菲將沈溪送到了弟弟的辦公室,路上她好奇地問了沈溪約了陳墨白做什么,沈溪回答說:“比賽啊?!?/br>陳墨菲“哦”了一聲,雖然不知道他們是要比什么,但是弟弟明擺著對沈博士很有辦法,無論他們比什么,他也樂見其成。到了陳墨白的辦公室,陳墨菲問需不需要留下來陪著沈溪,沈溪搖了搖頭說:“我在這里正好可以安靜地看我的材料,如果留下人來反而會打擾到我?!?/br>這么說很不給面子,但是多相處幾次之后,陳墨菲基本上能習慣沈溪的“直言直語”了。“那我就不打擾沈博士了?!?/br>陳墨菲離開之后,整棟樓的燈光并沒有暗下來,還有一些人員正在加班。而陳墨白送趙穎檸回去之后,很不巧地碰上了隧道塞車。他發了條短信給沈溪:塞車了,你可能要多等我一會兒。沈溪回復:好的。但是陳墨白沒想到這一塞車就塞了將近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里,沈溪沒有打電話來問他,也沒有發短信,陳墨白甚至懷疑沈溪會不會直接生氣走了。當車隊再度動起來的時候,陳墨白發了條短信給沈溪:我終于要出隧道了。幾秒之后,沈溪回復:好的。陳墨白看著屏幕,唇線緩緩彎起。她還在等著自己。是的,她會認真地做每一件事,包括認真地等待著他。陳墨白以最快的速度馳向公司,風呼啦啦灌入,吹過他的臉,拉扯著他的發絲,那一刻他忽然想到自己駕駛著F1賽車馳騁在跑道上,而沈溪站在高處看著自己的畫面。只聽見嘩啦一聲,陳墨白的車子底盤發出卡拉卡拉的聲音。他剎車之后才發現剛才行駛過一片被撞倒的護欄,被撞飛到道路中央的護欄底座被拉進自己車子的底盤了。陳墨白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盤,第一次有了罵臟話的沖動。他只能立刻叫保險公司趕過來,然后他打了個電話給沈溪:“沈博士,不好意思我的車在路上出了點問題,我可能沒有那么快回去了?!?/br>陳墨白不知道沈溪會不會生氣,因為他還沒有見過她生氣。“那你沒事吧?”沈溪的聲音是平靜的。“我沒事?!?/br>你還要等我嗎?陳墨白想要開口問,但是他想把決定權交給沈溪。“哦,好的?!?/br>第11章養豆芽菜的成就感“你在干什么?”陳墨白很好奇沈溪等了自己這么久到底在做什么。“看論文呢。”“關于汽車制造的嗎?”“不是,是關于碰撞測試的。”陳墨白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沈溪說著話,直到保險公司的來了,陳墨白只說了一聲自己的名字就立刻攔下一輛出租車趕回了公司。當他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時,整棟樓加班的人都走了,只剩下他的辦公室外的會客廳還亮著燈。他隔著椅背,看見沈溪的腦袋已經歪到了一邊,發出輕微的酣聲,她睡著了。就像瑞星殺毒軟件的聲音。陳墨白繞過了椅子,來到了她的面前。她的懷里抱著的平板電腦已經黑屏了,眼鏡掛在鼻梁上隨時要掉下來。陳墨白安靜地看著她,伸手輕輕將她的眼鏡拿了下來。之前一直沒有發現,沈溪的睫毛其實很長。當她睫毛顫動的時候,仿佛有什么掠過陳墨白的心臟。“你醒了?”陳墨白說。“嗯。”沈溪揉了揉眼睛,看著陳墨白,因為沒有眼鏡,她瞇起了眼睛,那個樣子讓他莫名地想笑。她的手左摸摸,右摸摸,尋找著自己的眼鏡,但是陳墨白卻默不作聲地看著她。“誒,我的眼鏡呢?”沈溪低下了頭。陳墨白莫名因為看不到她的眼睛而遺憾起來。“我說,如果我一直沒來,你會一直在這里等嗎?”“會啊,我們約好了?!?/br>陳墨白失笑:“那要我明天早晨才來呢?”“那就只能等你到明天早上了?!?/br>“等那么久,你受的了?”“只要我們沒有取消約定,我會一直等你。”沈溪的回答完全的理所當然。“你到底是執著于一定要贏我,還是只是執著于我們的約定?”“都有。”“你還真是尾生抱柱至死方休啊?!?/br>“你放心,如果我是尾生,我看見漲水了,會坐在船上等你的?!鄙蛳桓薄拔覜]尾生那么迂腐”的表情。但是在陳墨白的心里她和尾生卻是“半斤對八兩”。“你還真的很能等人啊。”陳墨白將眼鏡架上了沈溪的鼻梁,那雙迷茫的眼睛亮了起來。“還好吧。一般要等很長時間的人,很可能是我們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