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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沂王世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8

分卷閱讀68

    是福是禍。

月前陛下曾經下求賢令,令郡縣舉薦孝廉良才。舉薦的良才共有七位,如今都在席間,也是為的考核其才德言行。其中有一位,身為女子,卻端的美貌非常,兼之才華橫溢。眾人都說此次朝中獲得王佐之才,圍在一旁,好不熱鬧。長寧卻躲在無人處喝酒,似乎毫不感興趣,所以才有此一問。

長寧朝那邊揚揚杯子,慢條斯理地說:“我看見容貌俊俏的心生警惕,只怕他的美貌蒙蔽了我的雙眼,令人看不到他心腸冷硬歹毒的一面;我看見才華橫溢的經常會想起前朝的jian相,須知有些人是有才無德的。”卻看到韓慎滿目的驚訝。長寧挑了挑眉,似乎在問“怎么?”

韓慎“噗嗤”一笑,自顧自地斟了一壺酒,說:“殿下真是一個妙人。”

此時趙王、楚王圍在皇帝身邊,匈奴的幾個使者正在向皇帝進言,一旁的二王子若有所思地看著趙楚二王,似乎在忖度這二人何人有機會繼承皇位,又似乎在忖度這二人的分量。

長寧看到遠處趙王正和幾個謀士交頭接耳,問:“怎么最近在趙王身邊沒有見著謝師傅了?”

“謝鳴?”韓慎回答,“殿下有所不知,自從上次謝鳴挑唆趙王針對殿下不成,便被趕出了京師。”

“是嗎?”那位謝鳴,似乎一向有意針對,難道與我有仇?長寧不免思索,然而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只得作罷。

此時宴席已到尾聲,壓軸的一個節目是此次和親的公主獻舞。公主蒙面上場,舞姿蹁躚,雖然匈奴人個個能歌善舞,不過公主此次的舞蹈,卻不止有異族的風情,還兼漢人的婉約和煦。他身形頎長,穿著改良過的有漢人特色的白色長袍,一舉一動莫不衣帶當風,顯見是精心準備過的,舞姿中似乎蘊含了無限的情緒,可謂韻味悠長,動人心弦,最后定在一個右手上揚的姿勢,摘下臉上的面紗,低頭向皇帝方向行禮,然后抬起頭來。眾人一看:劍眉星目,竟是一位絕色美人。

時人紛紛議論:有美來朝,恐怕有傾城傾國之禍。不說別的,就是一向冷情的沂王,也看呆了眼。

第49章和親

撫近柔遠一向是我朝對外的國策,與匈奴的聯姻也算是之前早就定好了的。我朝年年送和親公主入匈奴,不想這一次,匈奴的單于竟然送了人入我朝,也算是破天荒了。

公主自在宴會獻舞露過面之后,仍舊在驛館歇息,只是每天清晨去亭臺練舞。

這次匈奴與我朝的婚事,是國之大事。京城的百姓也風聞,不禁猜測:這位貌美如花的公主,將會許配給哪位親王?公主正在妙齡,可惜我朝適齡的親王都已在年前大婚,除了沂王。再有封在外的,不是年紀太小,就是已經膝下兒女成群了。皇帝的這幾位皇女,與公主十分般配,若真是有意,將已經納的王君貶為側君,或者做平夫也未為不可。再有甚者,有人說,陛下老當益壯,便是將公主納入后宮,也未可知的。議論雖然如此,到底決定權在陛下手中。

沂王每日去看公主跳舞,眾人雖不敢明著表示什么,私下里已經笑作一團,說:不想一向古板的沂王竟然開了竅,莫不是看上了這位遠道而來的美人?只要陛下首肯,以她的身份,與公主結為連理,也是一樁美事。

這樣的話說的人多了,便傳到了顏嫣耳中。顏嫣與長寧相識數年,又是她身邊的親近之人,自然之道她的性子。長寧這個人,對待男人,一向冷冰冰的,便是對自己要好些,也沒有做到這般,不掩人耳目。再說,以長寧的為人,如此日日去見那人,可見是十分上心。想著想著,心中十分苦澀。想起月前蘆花鎮的歲月,又有不甘,決定去見見長寧。

皇帝因梁王的事情傷心,在病榻上纏綿已有數日,又恰逢匈奴使者來朝。趁著這個空蕩,下一道旨意,將最小的八皇女封為中山王。想必是心中蕭瑟,怕自己一旦萬一,這個最小的孩子沒有封地,難以保命。

八皇女年方五歲,正是天真浪漫的年紀。如今國庫空虛,封王的禮節一切從簡,比不得前面幾個皇姐風光。她不過一黃口小兒,典禮上還吵著要“小姨抱”,又知道什么?只是有心人難免要從這次倉促的冊封典禮中對天心窺測一二罷了。

聽聞長寧已經出府,顏嫣知道她又去了那個地方,于是隔了一會兒,也跟著出了門,來到舞臺。仍舊是當初為了招待匈奴使者修砌的舞臺,如今幾遭廢棄,少有人來,那位和親的公主就是挑的這個地方。

顏嫣到的時候,那位公主正在舞臺上練舞,長寧在一旁看著,神情無比專注。顏嫣看到長寧的目光,覺得十分刺眼,慢慢地挪到長寧身邊,喚一聲“殿下。”

長寧看到顏嫣低眉順目地來到她身邊,一時十分驚訝,還是說:“你來了。”將顏嫣拉在身邊,看了一會兒公主的舞蹈,問:“你看他的舞蹈,你從他的的舞中看出了什么?”

臺上的人重復著動作,隔得遠,看不清神情。公主的身形要比漢人高挑一些,眉目冷峻,不過十幾歲的年紀,就要背井離鄉,身負兩國交好的重任,也是可憐。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單于嬌養的兒子,倒像是某個部落獻上的美人,不過封了個公主的名號,被送來和親的。

這也是尋常,我朝送往匈奴和親也不盡是皇帝嫡親的皇子。可是這位公主看起來,不像是個簡單的人物。他在臺上練舞,長寧在臺下看,他不是不知道臺下有人在看,也不是不知道長寧的身份,但是他習舞時十分專注,連個眼神也不給臺下人,練完之后馬上走人,是以長寧來了三日,兩人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一個跳,一個看。公主如此謹慎,只能說明他太清楚自己的處境,知道在親事未定之前與任何人交往過密,或者顯示出偏向都是不明智,是個聰明人。

長寧的才藝是皇室中頂尖的,無論是琴藝還是畫技,想必對歌舞的鑒賞也是一流的。顏嫣聽見長寧問這個,下意識地望著臺上人驚鴻的舞姿,只能說跳的還不錯,但要說能看出什么,他還真是看不出什么。加上此時心情煩悶,又不是專門來看舞蹈的,就更看不出來了,倒是想起了臨來前和迎春說的話。

迎春那個爆竹知道長寧移情別戀,十分氣憤地說:“雖說我是奴才,她是主子,可是這樣的事,我也少不得要說幾句。一開始我還以為沂王殿下與世間旁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原來竟是同一種貨色。這人還沒到手呢,她就看上別人了。可還記得當初說過什么話!”

顏嫣當時只是苦笑:“憑她怎的,她若是真想往府里迎人,我只能接受,還要主動替她cao持。只能笑,不能哭,這是命。”又對迎春說,“你如今年紀也大了,之前想要多留你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