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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沂王世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寧拿了一本書走到臥房。原來長寧的性子是不要人貼身服侍的,所以屋子大而空曠,常年空蕩蕩的。若是休息,服侍的人隔著好遠守著,不讓人打擾。若是有什么需要吩咐的,長寧會高聲喊人,但是一般長寧進了臥房后都沒得什么可吩咐的。

這樣親力親為的習慣,大抵是在宮中養成的。元雅一度對此也不理解,那時候他剛進府便被委以重任,年少而居高位,自然不能讓底下人心服。府里的老人也不提點,有一次長寧補個中覺,特意吩咐了不讓打擾。元雅怕她著急,進屋給她蓋個被子。剛要碰到她的時候,長寧睜開了眼睛。

自那次之后,除非十萬火急,元雅再也不敢在長寧休息的時候去她的臥房。

眾人散了,屋子里靜得連一根針掉下來的聲音都能聽到,長寧在藤椅上閉目養神,要睡不睡。元雅看少女的樣子,一時心中歡喜不勝,一時憐惜,笑起來低低地問:“殿下在想什么?”

“我今日進宮,看陛下未必沒有回轉的意思,太子性烈,恐怕不會如她的意。如此,只怕有一場腥風血雨。”

長寧見元雅一臉迷茫的樣子,慢慢提點:“陛下拘了太子下獄卻一直沒有旨意,心里只怕等著太子回轉。太子至孝,卻抵不住日積月累的齟齬對母女情分的消耗,恐怕不好。太子一日好好的,陛下一日不會消氣;但若是太子真有什么萬一,陛下卻未必能心里痛快。若是陛下等人不在了又記起了太子的好,那才有好戲看呢!”

長寧交待元雅,“你吩咐下去,從今日起,沂王府閉門謝客,無論什么人,一律不見。日后但凡有什么事,拘著府上的人,莫要參和。”說到最后,加強語氣,近乎嚴厲地說,“元總管,你記著,無論外邊發生什么,務必不能從我府中透露一個字去!”

元雅諾諾地應了,長寧慢條斯理地又說:“如今府上來了貴客,你掌管府內大小事,方方面面都得仔細了,別讓孤聽到什么怠慢的話。”

長寧看了看元雅的臉色,又說:“顏家公子如今落難,與我們身份懸殊,又有求于人,恐怕府里那一起子小人生出什么心思。我朝規矩不準輕賤貴男,你是知道的吧?”

元雅支吾地“嗯”了一聲:這是什么意思?她知道了什么?

長寧見他仍舊不解,皺了眉頭:“你如今不比從前了,行事穩重些。顏家公子,再落魄,到底是九卿之子,如今住在府上,磕著碰著了都是要擔責的,小心還來不及,你卻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如今你手頭事情多,便是直接和王公九卿交接也是有的,怎么如此小家子氣,可怎么讓人放心?別讓我知道有下次。”

元雅總覺得長寧的目光似乎明察秋毫,自己做什么都在她眼中,心中懼怕愈盛,大氣也不敢出。

“我是什么人,你也清楚。像我們這樣的人,自幼受萬民供養,便有責任在身上。他人拼了性命做不成的事情,于我而言不過動動手指頭的事。既如此,能幫就幫,誰沒有個難處的時候?若是因此居功自傲就不好了。你來府里數年,是個省心的。這一次,可別讓孤失望了,嗯?”

元雅聽了這話,連說了三個“臣不敢”,之后就再也不敢說什么了,一意地屏住呼吸細細思索。

長寧見敲打得差不多,翻過不提。估摸著對于營救顏氏府內客卿暫時拿不出一個辦法來,先讓他見見父母也好,于是吩咐:“你去著手準備,安排顏嫣這幾日探監。”

元雅剛被訓斥,正自難堪,見長寧又像個沒事人似的吩咐事情,急于討她喜歡,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呢,哪里會推辭?于是一口應承下來。想了一會兒,又試探著問:“府上要使人同去嗎?”

若是不同去,顏嫣怎么進得了詔獄的門?長寧轉念一想,元雅這是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去盯著,又怕自己沒這個想法,才這樣委婉。怎么會這樣想?長寧詫異地看著元雅:“我就不去了,免得引人注目。”

元雅聽見長寧果然不同去,放下心來,又聽見長寧說:“你去。此事需得仔細,只有你去我才能放心。”又招手讓元雅湊過來將事情從頭到尾細細吩咐了。

于是沉默下來,一時四周靜謐無聲。元雅在一旁看少女即使睡夢中也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輕輕地問:“殿下在擔心什么?”

“書上說:大風起于青萍之末。如今太子之案已鬧得人心惶惶,道路以目。”長寧闔了眼,半晌才憂心忡忡嘆一句,“我恐怕,這只是個開始。”

元雅見長寧差不多睡著了,不敢再呆,躡手躡腳地退了出來,又輕聲叮囑守夜的幾句。快步走至庭院,月掛天心。從假山處刮來陣陣涼風,一片花瓣飄蕩著落在池塘水面上,水面泛起陣陣漣漪,樹上枝頭亂顫,正好將一輪水中月攪皺了。

元雅看著眼前此景,低下頭悠悠地嘆了一句:“今夜月色真好。”可惜屋里那人俗事纏身,沒有心思欣賞。

作者有話要說:

長寧不讓人近身的習慣取自曹cao夢中殺人。

一個東方作家認為“iloveyou”不應該翻譯成“我愛你”,而應該翻譯成“今夜月色很好”。可惜元雅說這句話是沒有聽眾的。

第11章探監

長寧第二天卯時就起了,站在庭前誦讀詩書,忽然瞧見眼前火紅色的一團正向著自己快速移動。長寧定睛一看,原來是鐘情穿了一件深紅色的衣服迎面跑來。

鐘情跑到長寧跟前站定,氣喘吁吁地:“我昨兒忘記問了,你什么時候走?”

“你這么著急做什么?”長寧不由得好笑,“過一段時間吧。”兩人一同想到,廢太子這個敏感時期,皇帝怎么放心長寧不在眼皮子底下?

“那,走的話要呆幾年?”

“還有三年。”

原來長寧讀書的書院,是個頗傳奇的地方。南山書院以十年為一期,期滿方能放學員歸鄉,除非國喪,否則任何情況都不能破了這個規矩。之前就有這樣的例子,有一個學員在讀書期間父親過世,回鄉守了三年孝才回來,回來的時候就被山長拒之門外,說是違了規矩,任是多少夫子求情都不能例外,最后黯然離去,成為夫子教導學員的反面教材,引以為戒。

說起長寧與書院的緣分,也是一件奇事。本來皇室中人不是在府邸自己請了師傅教授,就是在崇光閣與皇子皇女一同讀書。長寧開蒙以后本來是在崇光閣讀書的,不久便鬧出了不愉快。長寧不知從哪里聽說南山的傳統,鬧著要去書院讀書,皇帝不知因著什么緣故,準了。是以長寧身為一方諸侯,竟然不在封地也不在京城,常年在書院的。長寧一直以庶民的身份在書院讀書,除了山長以及幾個重要的夫子,別的學員不過當她是普通的一員,長寧身上也沒有多少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