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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沂王世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忖:除了沂王本人,這還是我在王府呆了這幾天第一次有人和我說話呢!原來沂王府隨便一個小廝也說話這樣厲害,聽他話里話外提的“雅哥哥”,不知這“雅哥哥”是什么人?一邊輕聲回答:“哥哥言重了。”趕緊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一出房門,恰好聽到長寧怒極反笑的這句,心中疑惑:你的心上人,是哪一個?

長寧見顏嫣穿了外衣走了出來,果然有初見時的那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指了一張椅子讓他坐了。這時候已經(jīng)是戌時二刻,月亮掛在柳樹樹梢上。顏嫣四處環(huán)視,院中黑壓壓地跪了一地的人,而自己這幾天在王府竟然一個人影也沒有見著。心想:原來,我沒見著人不是因?yàn)楸緛砣松伲怯腥颂匾夥愿懒瞬粶?zhǔn)搭理我,而且還真是令行禁止!

原來長寧在臥室門口喊了那么一句,可知是氣急了。服侍的都知道這次必要拿人開刀,難以善了。齊刷刷地出來在院中跪了,拿了兩張椅子讓長寧坐著,方便審人。其中有些人對主事的此次做法本來就不滿,既擔(dān)心殃及池魚,又抱了看好戲的心思。只是顧忌長寧還沒開口,不敢貿(mào)然稟告。

顏嫣見到這個場面,猜她要審問下人,自己這個外人不方便旁聽的。此時應(yīng)該馬上表態(tài),以避嫌疑。不料長寧先開口問:“公子是遇到什么難處了嗎?有什么是本王能夠幫得上忙的,請盡管開口。”

此話入港,顏嫣一聽欣喜萬分,立馬起身直挺挺地跪下大哭:“求殿下救我家人!”一邊抽抽啼啼地哭個不停。言語中大概是說,如今顏家上下都在獄中,危在旦夕,求殿下救命。

長寧耐著性子聽他說了半天,見他只是哭,沒有說出個子丑寅卯來,于是一項(xiàng)一項(xiàng)地問:“你母親是哪一個?家人現(xiàn)在何處?犯的什么事?”

“回殿下的話,我的母親是大鴻臚顏常。他們在我離開的時候還在獄中。殿下,請相信我,我的家人是清白的,沒有犯什么事。”顏嫣知道成敗在此一舉,說完磕起頭來,用力將頭砸向青石板,生生磕出血來,邊磕邊說,“殿下若是能救我的家人出獄,嫣愿意做牛做馬報答殿下的恩情。”

長寧見他情急得話都說得顛三倒四,又磕得頭破血流,知道他是沒有辦法,心中不忍,忙讓小廝扶他起來,看著地上流淌的鮮血,說:“你何必如此?孤知道了,必定會盡力而為。你先回去休息。”

怔怔地看了顏嫣半晌,想起他在自己臥房那么害怕的樣子,牛頭不對馬嘴地嘆了一句,“你倒是舍得。”

顏嫣得了長寧“必會盡力”這句話,心中大石落地,歡天喜地在心里念叨:她答應(yīng)了。她答應(yīng)了。又看見長寧一臉悲憫地看著自己,說了那樣一句話,一下子明白她說的是自己病急亂投醫(yī)做出的丑事。這位親王的目光似乎對一切了然于胸,包括自己的羞愧與絕望。顏嫣心頭一哽,自出事以來沒有掉的眼淚,此時終于刷刷地流了下來。在小廝的攙扶下回了房間。

顏嫣走后,長寧慢慢思索:最近惹上的事,若是和廢太子相關(guān),那就難辦了。又看到黑壓壓跪了一地的人,長寧抬手扶了扶額頭,沉聲問:“都有什么可說的嗎?”

元雅就跪在一旁。身上穿戴整整齊齊,旁的人都是被驚得跑過來,不是忘了提鞋,就是身上一身的汗臭;他卻清清爽爽的,似乎早有準(zhǔn)備,此時聽見長寧問話,應(yīng)答道:“顏公子是忠順親王家的小侯爺送來的,說是殿下中意的,讓先住在府上一段時間,只等殿下回來。小侯爺是殿下素來親近的人,她的話奴才不敢不聽,不能不信,于是將顏公子留了下來。殿下一回來,便讓他與殿下見了面。”

一旁看好戲的心里想:這元雅,還真是個蠢人。元雅這幾句話看起來是解釋當(dāng)前,其實(shí)是將自己做的錯事撇到別人頭上。小侯爺送來的人接下很對,可小侯爺難道會安排把人送到床上嗎?殿下這樣的人,豈會計(jì)較什么細(xì)枝末節(jié)?她著惱的是府里進(jìn)了什么人,沒有和她知會;臥室里塞了什么人,也沒有和她通氣,竟讓她在自己府中受了驚嚇。元雅如此行事,未免有獨(dú)斷專權(quán)之嫌,此乃為下者的大忌。既然已成既成事實(shí),這個時候就該坦陳自己的不是,表示愿意改過,依照殿下和他的交情,也能將此事揭過了。可他一意推脫責(zé)任,半點(diǎn)也不提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妥,這樣處事,太扎主子的眼。殿下即使原本心中只有二分氣,如今也要被他氣成五分了。

果然,長寧眉目不善:“元總管,你還是不知道孤為什么要問你。小侯爺送來的人,交待的話姑且不論。孤只說兩件:一,孤與諸位娘子議事之前就曾問過你府內(nèi)可有什么事,那時候你說沒有。是因?yàn)槟阌X得此事事小呢?還是覺得孤沒有必要知道呢?二,無論什么人,他都被送到孤的臥房了,你若是不知道,那孤養(yǎng)著你們這些飯桶做什么?你若是知道,誰給你這個膽子給孤的床上送人?若是那人是刺客……”長寧說到此處停了下來,止住將完未完的話,目光不定地望著他,眸色深沉。

元雅這個職位,一向用的是親信,最要緊的就是主子的信任。長寧這話話里話外透著對他的懷疑,算是言重了。

這是誅心之論了,元雅撲通一聲跪下,神色慌張地解釋:“殿下,我……我不是……”連“我”都蹦出來了,可見是急了。講至最后,話不成篇,竟是一句也說不上來。

這種時候,長寧竟然笑了:“你心中什么想頭,孤都知道,只是不說。不想今日你竟干出這等糊涂事來,真是令人失望。”眾人見了這詭異的笑容,心中懼怕愈盛。

元雅聽她說話虛虛實(shí)實(shí),心中有鬼,愈發(fā)覺得長寧那目光深不可測,似乎洞察一切。本來元雅自從擔(dān)任王府總管以來,從未受過訓(xùn)斥,今日不過小小紕漏,長寧竟然當(dāng)眾給他沒臉,本應(yīng)覺得羞愧萬分。可是今日長寧的話意味深長,令他細(xì)思恐極,是以感覺不到羞愧,只驚恐萬分,站立不住。

長寧見元雅癱作一團(tuán),話也說不伶俐,知道敲打得差不多;再,就過了。于是改了口風(fēng):“若不是見你服侍這么多年的情分上,這次絕不饒你。起來吧,好好反省。若有下次,決不輕饒!”說完站起身,打了個哈欠,竟然直往臥房走去。邊走邊交待,“孤明日進(jìn)宮面圣,別忘了準(zhǔn)備。”

眾人抱著瞧好戲的態(tài)度,雖然場面精彩,但元氏竟然毫發(fā)無傷,不免令他們不滿。又想到?jīng)]有殃及到自身,到底松了一口氣。

元雅劫后余生,內(nèi)中百感交集。卻見長寧袖了手在月下邊踱步,邊嘀咕:“這都什么事兒!”只留了個姿態(tài)風(fēng)流的背影,卻教人看癡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出了沒?長寧是個不靠譜的。

長寧這個人啦,秉著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