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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沂王世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而空曠,最奇怪的是周遭竟沒有一個服侍的人。墻上掛著幾幅字畫,室內焚著蘇合香,正中央的地方放著一把古琴,顏嫣耐不住上前撫了撫,音色清冽。

等待的時刻才最難熬,不知為何,顏嫣忐忑的心竟靜下來,想起兒時自己與姊妹一起讀書,席間聽見了隔壁家的公子的琴聲,自此便一發不可收拾,不由得悠悠地笑了起來。又想起那位不知名的女子,過了今夜,自己與那人再也沒有機會了,可是自己竟然沒有見過那人的臉,一時又嘆了一口氣。

顏嫣嘴角勾出一個諷刺的笑容,心里想:這樣的朗朗乾坤,原來隨處發生這樣見不得人的交易。想必之前也有,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就像現在自己與那神秘人的交易,無人知曉,也無人在意。

佛經上說:諸行無常,無常發生時,即使像母親一樣衣紫佩金也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寄望于王權。這時候貴族與平頭百姓的差距才顯現出來,也許像自己這樣的芥爾小民,坦然面對無常的命運,才是本分。可是,若是毫無生路就罷了,既然有人伸了援手,無論怎地,都沒有看著爹娘去死的理!

日色將暮的時候,聽見不遠處一聲又一聲的“殿下回來了!殿下回來了!”不一會兒傳來腳步聲,端茶倒水聲以及夾雜在其中的清朗女聲。

再后來,腳步聲往室內走來,一邊走一邊說:“都退下吧,孤乏了,明日再議。”

腳步聲越來越近,顏嫣心中忐忑愈盛,思緒飛轉:想起自己將要做的事情,羞愧難當,又對將要發生的事情恐懼萬分,一時手足無措。這時門開了,一人走了進來,似乎看見屋內有人而頓住。顏嫣知道自己應該這樣,應該那樣,成敗在此一舉,可臨到頭來,他卻連頭也不敢抬,只雙手環胸,瑟瑟發抖起來。

卻聽見一聲疑惑的問“顏嫣?”聲音有些熟悉。

作者有話要說:

沂王這個封號,最有名的是明朝的朱見深。說起此人,民間相熟的是他與萬貴妃的愛情故事。注意他的封號的恐怕不多。朱見深一出生即封為太子,后來他爹爹北狩被俘,群臣立了他爹爹的弟弟,也就是他叔叔即位,是為景泰帝,他還是太子。過了幾年,景泰帝坐穩了皇位,立了自己的兒子為太子,將他降為沂王。再過了幾年,他爹爹回來了,重新當了皇帝,他又被立為太子。這種立了再廢,廢了再立在整個歷史中不是一件很尋常的事情,還是蠻有趣的。

第4章長寧

長寧從南山書院回來,趕了一天的路,累得要死。途中水路轉陸路,陸路轉水路的,若是不趕時間,晃晃悠悠地走上一兩個月,自然輕松。可長寧是個性子急的,心里又惦記著長安城的事,半刻也等不了,除了進城的時候規規矩矩地等了,別的時候都是在一路馳騁。從巫山到長安小一千里,竟只用了一天一夜,不知跑斷了多少匹馬。若是被監察御史底下那些老婆子知道,又要參她一本,說“沂王輕狂”了。

長寧到了長安城,進了城門一路縱馬馳騁奔向府邸,將一眾隨從甩在身后。一進門就吩咐下去:“將門關上,這幾日保持大門緊閉,若有訪客,就說孤要安心靜養,一律不見。若是明日忠順親王家的小侯爺來了,直接帶她到書房。”也不管門子聽沒聽清,應沒應,轉身一陣風似的進去了。

等到了正廳,早有人乖覺地迎上來問:“殿下怎么回來了?”說話的是長寧府中第一得意人,名喚“元雅”。任總管一職,長寧府中所有事無論大小都是他在打點。此人年約二十許,身形頎長,容貌昳麗。

長寧對著他略微頷首,也不回答,只是問:“謀事娘子們都在嗎?”

“在的,今日一得到消息,說殿下要回來,趕緊讓各位先生準備,就怕殿下一回來就要召見。”這時候被長寧甩在后頭的隨從也紛紛到了,元雅一邊回長寧的話,一邊著人安頓她們,還吩咐讓人端了水伺候長寧小作梳洗。

長寧見元雅理事井井有條,心下贊許:“讓府中所有清客在議事廳等著,就說孤有事請教。”長寧為人謹言慎行,便是在自己府中也是沒有一句多話的。這當口,只吩咐要緊事。

元雅應了一聲,著人去請,又遞給長寧一塊濕毛巾擦手。長寧一手接過,在椅子上坐了,只閉了眼一意沉思不語。元雅有意問詢幾句,見長寧眼窩深陷,知她不知又是幾日沒有休息;城中又發生大事,不知府內如何應對,有的她煩的了,于是知趣地閉口不提。

幾個丫頭服侍長寧換過半舊的繡金常服,散開頭發重新打理一遍,又梳了一個簡單的發髻,便往急急地議事廳走去,臨走時像是突然記起什么似的,回身問元雅:“最近府內有什么事嗎?”

元雅明顯遲疑了下,眼前掠過前幾日被抬進來的轎子,安排在臥房的孤單人影,又想此事不值得她cao心的,最終還是搖搖頭,回答:“并沒有什么。”

長寧放下心來,扔下一句“好”,轉身就走。

到了議事廳,幾位女子身著朝服在廳內候著,都是沂王府上的幕僚。沂王雖然年紀小,但是養出了一副禮賢下士的派頭,對這些文人清客一向很客氣。偌大個沂王府分前院和后院,后院住著府內內眷,前院住著招攬的賢士。沂王尚未成年,所謂內眷不過就是服侍她的幾個。所以府里內眷沒有多少,倒是養了許多文士。

那些中年女子見了長寧過來紛紛上前行禮。待眾人坐定,未等長寧開口,一人劈頭蓋臉就問:“殿下怎么這個時候回來?”

長寧還沒回答,另一人又說:“殿下身在巫山,不知長安城斗得厲害,先陛下顧念皇后,外家,太子的情面,雖對太子諸多不滿,到底沒現在明面上。如今不知發生了什么,撕破了臉,連廢立詔書都下了,眼看是無力回天了,真不知會便宜了誰。這當口,陛下正疑心呢。殿下無詔而歸,不是授人口實嗎?”

原來皇帝姊妹面上雖然親厚,到底心里存了疙瘩。長寧又常年不在京城的,在這個當口趕回來,皇帝多疑,難免不會想什么。

“孤已經回來了。天家有意動搖國本,連路邊黃口小兒都吟唱歌謠,嘲諷此事。孤豈會不知?”長寧面上倒是毫無異色,“再說,皇姐要廢掉孤的大外甥女,孤這個做小姨的,竟然連回來看看,都不能嗎?”

這位沂王,姓李,諱長寧。先帝十六女,現任皇帝的meimei,年未及冠,眼下被廢的太子也要比這位名義上的皇姨長上兩歲。生得一副好相貌,可以想見其父當年風采。沂王年紀雖小,卻素有賢名,為人不顯山不露水的。

諸位都是跟前老人,知曉長寧雖面上如常,聽她說話的語氣,卻是不快了,于是連忙和場:“所謂‘成事不說,遂事不諫’,眼下殿下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