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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馬上搬走,當然好。我真的好怕面對特惟了。對他,我拒絕不了。但不拒絕他,又覺得心里好難受。如果可以永遠遠離他,或許會傷心,但至少不會受更大的傷害吧?反正,再留在那里,和他,也不見得有結果,他也不見得會愛我。就那樣,我膽怯得不敢到大屋收拾行李,直接就搬到凱霜那里去。直到第二天,我才很懦弱地在楷霜的強迫下,打了電話到大屋去。我向老天爺祈禱接電話的會是海臨,而這一次,我的祈禱很幸運地被接收了。“你說你不回來住?”“嗯。我的行李……”海臨的聲音怎麼那麼生氣?我慌張地繼續,“我改天再搬……大屋的鎖匙我會還你們的……還有,如果他們問起……”“我還以為你不一樣。最後,還是搬走了。”海臨打斷我的喃喃自語,然後掛上了電話。聽著聽筒的掛斷聲,我發現自己竟然很可笑地不舍得。“怎麼了?怎麼了?癡心的有留你嗎?”“不是他。”看著凱霜好奇的臉,我搖頭,“是海臨。”“那女的?”“嗯。凱霜,我想,真的結束了,好像夢一樣的事情,一切都結束了。現在,我該醒了。”“對啊!管他癡心的!至少,還有我們的老板。思雨,別想那癡心的了,把心思放在老板身上吧!怎麼看來,還是老板好。”“老板?”我苦笑,“也一樣。老板也是海臨的。”“什麼是她的?男未婚,女未嫁。我們的老板是誰的,還不知鹿死誰手呢!搞不好是我的!”“是,是你的。”我被樂觀的凱霜逗笑了,“總之,從現在開始,我真的不會再想老板,還是特惟的事了。”一切,一定會回到之前那樣。“那就好。婧蔓就快沖好涼了,你也快點準備。我可不想遲到。”已經穿好制服的凱霜接下去,“還有,我沒有跟婧蔓說出你對癡心男的事,你要不要自己對她……”“不,不必了。都過去了。”我馬上搖頭,反正婧蔓對於我搬到她們這里并不覺得奇怪,我也不想提起了,“就當作我們兩個的秘密好了?”“好啦!真拿你沒轍。”=====Dream=====Dream=====Dream=====Dream=====Dream=====本來,我以為已經成為歷史的事情,竟然不從人愿的還在進行式。才一到ForestMaze,俞帆就要我去見老板。“俞帆,我已經沒有住在大屋了,可不可以請你告訴老板,我真的沒有任何話和老板談了。而且,如果是公事,我希望下次可以由你告訴我就好了,我不希望有這種不平等的待遇。”我婉轉地回絕了,我甚至壞心眼地誤導俞帆……我的謊言讓我成功地躲過了一整個上午。“思雨,那個癡心的來了,他在外面找你。”婧蔓在午休時,沖進來休息室,對我大聲喊道。“你告訴他……我沒空。”“為什麼?你和他發生了什麼事?”婧蔓問,“難道,這是你突然搬離那里的原因嗎?”“沒有事。只是,我突然離開,或許沒有好好交待清楚……”我發現自己越來越會說謊了。“真是那樣?我看那癡心的表情,好像不是普通的緊張。”“好了,婧蔓,你別亂猜了。”凱霜出聲制止,然後轉向我,“思雨,你還是出去和他說清楚吧!”“我……”我實在不想面對他。“凱霜說得對,思雨,你還是出去和他談談吧!他看來怪可憐的。”“好。”我點頭,向外面走去。但我看到的特惟,卻不是‘可憐’或‘緊張’可形容的。我看到的特惟,他身邊環繞著四、五個來ForestMaze的女客人,她們個個都是外貌出眾,身材凹凸有致,穿著性感。是啊!這才是能襯得上他的女人,怎麼也絕對不是我。認清這點,讓我心里不禁一糾,遲疑該不該向他走去……“咦,思雨,你出來了?那個男的真的是魅力四射,才一下子,就吸引了ForestMaze的美女。”“曉燕,你的口水快流出來了。控制一下!”潔沙搖頭,然後把我拉到一旁,小聲問,“思雨,他怎麼會來找你?”“大概,是問我幾時把行李搬走吧!”我小聲回答。明知不該,但卻不得不以謊補謊。“真的那麼簡單?”“當然。”相較下,面對特惟似乎不再那麼難受,我急著遠離潔沙的逼問,“我先去找他……”“這是我的電話,記得打給我……”當我走近時,看見一個穿著低胸的女人整個身體靠在特惟身上,而特惟竟然沒有推開地靜靜任由她的摩擦與貼近。“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發現說出來的語氣,比我想表達的還要嚴厲。“你不說一聲就離開,是什麼意思?”他站起身,問。王八蛋!他需不需要直接在這里大喊?我生氣,不語地怒瞪他。在這麼多陌生女人面前,他需要以這種態度對我嗎?聽見周圍女人在猜測我是誰的問題,我無法忍受地直接轉身離開。“放開我!”手臂被抓著,看著不讓我離開的男子,不敢在ForestMaze大聲大喊的我,只好低聲怒斥。“讓我們談談?”“沒話好談的。”在一堆性感女人面前,我搖頭,沒什麼好談的。“我已經找到地方住了。”“你在氣什麼?”“我沒有生氣。”我擠出笑容,企圖說服他,盡量放柔聲音,說,“我只是不想住在那里而已。你不可能要強迫我住下吧?”“我們私下談。”“沒什麼好談的。”暗自告訴自己別被他的那副可憐像所騙。轉開頭不看他,發現俞帆走向我這邊,我扯開我被抓的手,“你快放開,我還要工作的……”“你竟然還在乎你的工作?搬走那里,只是在避開我一人?”“是。”點頭,承認。“看著我回答!”“你先放開我,要談,我們去外面談。”肩膀的疼痛壓力讓我難受,我掙扎。發現他不信任的眼神,我嘆氣,暗示地以眼神環掃他身邊的女人,“我不想當眾表演。”“思雨,什麼事?”“沒事。”我擠出笑容,對站在我面前的俞帆搖頭。“麻煩?”俞帆不贊同的眼光在我和特惟之間徘徊。“小事……。”決定和特惟說清楚,不想再曖昧不清。我支吾,“俞帆,我想請……半天假。”“好。”俞帆爽快地點頭答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