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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重重親了下她臉頰,然後舔著她耳垂,聲音帶著情欲中特有的沙啞,“因為還沒有結束。”他將她抱到床上,自己則附在她身上。由於剛剛抱著她走過來的時候,她因為害怕掉下來而緊緊攀附著他,雙手緊繞在他腦後,雙腿也是緊緊纏繞他的腰部,所以此刻兩人也還是緊緊貼在一起。姜洲極享受和她親密相貼的感覺,他忍不住胸口泛濫的濃情蜜意,極度溫柔地吻上她的唇瓣,下身的再度進攻也由此展開。兩人口舌纏綿了好一陣,他將她的丁香小舌吸得發麻,最後他輕咬著她的下唇,將她黏在臉上微濕的頭發都撥開。他沿著她頸側一路往下,在她的鎖骨處吸吮出幾朵妖豔的花,在往下含住她挺翹的乳首。易白水眸氤氳,輕喘著氣,他的親吻挑逗讓她渾身酥軟,水xue傳來絲絲悸動,春潮溢得更多,xiaoxue也縮得更緊。姜洲皺眉享受著被花壁緊緊包裹的快感,有力的窄臀不停往上挺,上下抽插著水xue。“唔啊……”濕淋淋的花rou隨著他的移動來回吞吐著男根,傳來一陣陣磨人快意。他一下下用力地撞擊,似是不把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就不罷休,他再不復以往的冷靜自持,只是發了瘋般的癡迷她的身體。潺潺春潮隨著他的動作不住流泄,將兩人的下腹弄得一片濕淋,泛著薄薄水澤。不夠,這樣還不夠!“小白,親我。”他啞著嗓子。易白聽話地親吻他的喉結,還試著去舔他胸前敏感的茱萸,她在撩撥他最為敏感的幾個地方。“唔,壞丫頭。”他知道她的用意,卻也真的被她撩得快要爆發,他強忍住射精的沖動,奮力在她體內馳騁。快感不停累積,就在最後幾下的沖刺,她的呼吸也跟著急促,包裹著男根的花rou傳來陣陣緊縮。深猛的進入頻率漸快,撞擊著最深處的一點,讓甜美花液瞬間爆發而出。“嗯啊……”易白忍不住嬌媚呻吟,渾身因突來的高潮而輕顫,雪膚染上誘人瑰紅。在她高潮的同時,姜洲也感受到包裹著他的花壁劇烈收縮,壓擠著男根,舒暢的快意讓他仰頭放松身體,跟著粗吼一聲,又一次將自己濃稠的精華注射到她的深處。ENDIF☆、51.姜洲和易白到達姜宅的時候,兩人以外地發現發現一樓空空如也。“梅姐,我媽和爺爺在樓上麼?”“二夫人和老爺子剛出門去廟里了。”“廟里?”姜洲和易白對視一眼,眼里盡是不解。“好像是為二少爺和二少奶奶求子去的。”易白聽了,差點當場蹶倒,為她求子?現在怎麼還興這套?!況且她也暫時不想生。“姜洲和易白來了啊。”樓梯上傳來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兩個年輕人聞聲回頭,看見一個穿著考究,妝容精致的女人,那人正是姜煥的母親──穆容!“大媽。”姜洲頷首,禮貌性地喚了一聲。“大媽。”易白也跟著叫了一聲,在沒有和姜洲結婚的時候,她都喚她容姨,但想想,現在她是姜洲的妻子,理應跟著他喊。穆容幾不可見地皺了下眉頭,然後落落大方地走下來,招呼兩位小輩坐下來。“結婚那麼久,怎麼才記得回來看看?”穆容端起咖啡,極為優雅地抿了一口,眼神不知到底瞥往何處。“是我們疏忽了,做小輩的難免有些不懂事的地方,希望大媽不要責怪。”姜洲回答很公式化,他本與穆容的感情就很淡薄,每次見面基本就是禮貌性地稱呼一聲也就別無其他。“我哪里敢責怪你了。”穆容又漫不經心地品了口咖啡,“現在誰不知道你是老爺子面前紅人。”就連易白都聽出穆容話中的暗刺,心里大呼不好。她擔心地看了眼姜洲,卻發現他依舊氣定神閑。“姜洲永遠是大媽的晚輩,不知大媽是否誤會了什麼。”“好一個晚輩!你既然把我當長輩,那有沒有把姜煥當成你的親哥哥?”穆容臉上的冷靜再也繃不住了。“那是自然,姜煥是我唯一同父的兄長。”姜洲答得自然,似乎完全無視了穆容的敵意。“那你是怎麼對你唯一的兄長的?你敢說他被派離的事與你沒有絲毫關系麼?他一個人背井離鄉,你倒好,乘他不在,立馬乘虛而入,娶了他喜歡的人。呵,我也不知你是耍了什麼卑鄙的花招,本來易白和姜煥的這樁婚事老爺子早就答應了,最後竟會把姜煥派離,再把易白嫁給你。”穆容氣得瞪大了雙眼,她努力維持的姿態完全不復存在。反觀姜洲,他從始至終就置身事外一般,從容淡定毫不失態。“無論我怎麼解釋,我想大媽也是不會信的,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多說什麼無用的話,大媽若真想知道不如直接去問爺爺。”穆容見姜洲從容地見招拆招,心中的火越燒越旺,奈何她又不能拿他怎樣,只好將注意力轉移到易白身上。“當初姜洲怎麼拋下你和姜煥的,你都不記得了麼?那時候他跟著顧家那個浪蕩子,打架逃課早戀,什麼惡事都做盡了,完全置你於不顧,你都不記得了麼?是姜煥一直陪在你身邊,照顧你,扶持你,你怎麼可以這般忘恩負義,就這麼跟他結婚了呢?小白,容姨從小就喜歡你,可這次你讓容姨太失望了!”ENDIF☆、52.易白聽得心里很堵,她明知道姜洲根本不是穆容說的那樣,她著急想為他辯解,一股沖動盤踞在她胸口,她發自內心想維護姜洲,她受不了別人這麼中傷他。姜洲的手在此時附上她的手背,還輕輕拍了兩下,示意她不要動怒,也示以自己沒有問題。“大媽若真那麼在意我以前的事,那我只能道一聲抱歉,是我年少不懂事,但無論姜煥與小白,小白與我,或是我與姜煥,我們之間的關系也只有當事人最為清楚。”“你是暗指我不懂是麼!”穆容拔高了聲音,“我也不敢說我有多懂,但我看在眼里的是,你搶了姜煥的公司以及他的女人。我真不知你到底有何好,不就最近兩年稍微懂點事,收斂了些心思嗎,怎麼所有人就都忘了你當年有多不學無術呢,人人都把你當個寶,你到底是憑什麼!”“有三點你說錯了。”這次忍無可忍的易白也不顧姜洲的阻攔,搶在他之前脫口而出。穆容也奇怪一直沈默的易白突然發聲,她略帶驚異地瞥了眼她。易白不緊不慢地繼續,聲音中透露著無比的堅定和冷靜,“第一,姜洲在那些年并沒有不學無術,只是你并不知道他學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