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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其實我也不愛鮮花鉆戒。”易白先是調(diào)皮地眨眨眼,後來似乎是想到什麼似的,只見她抿了抿嘴,神情漸漸變得嚴(yán)肅,“姜洲,我希望你明白,安全感這種東西不是一張結(jié)婚證書能給的。”這句話猶如一道閃電般不偏不倚地?fù)糁薪蓿緛碚{(diào)戲她的那只手就這麼僵在半空中。“對於感情這方面的事你總是很沒有安全感是麼?無論是對我,對姜源還是對顧承澤,你總覺得你對我們而言并不是那麼重要,哪怕我們因為什麼漸漸離開了你,你也能夠接受,因為這些畫面你都曾想象過是不是?”姜洲被她說的啞口無言,她說的每一句都正中他的靶心,是的,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對於他真正在乎的人他總是沒有自信,覺得自己好像總是最容易被拋棄的那個。“對於顧承澤,我并不熟悉,但上次你在Jet喝醉,是他打電話叫我來的,很明顯他是在故意為我們創(chuàng)造機會,你要說他對你的事情一點都不上心,我是絕對不信的。”“至於姜源,除了你和你mama,他從小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有多狂多傲你不是不知道的,但你一個眼神就馬上叫他乖乖聽話。幾年前我也問過他,怎麼就這麼聽你話呢,你知道他回到我什麼?他說,他哥就是他的信仰。你難道還要質(zhì)疑你在他心中的地位麼?”“而我……我喜歡了你整整十年。當(dāng)初你離開我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難過麼,每次看見你和別的女孩在一起我有多心酸,就像我從不懷疑地球繞著太陽轉(zhuǎn),我也從來沒有懷疑過我對你的感情,同樣的你也不需要。”易白眼里充斥著心疼與不舍,“你明明那麼好,為什麼要懷疑自己呢,你這樣子,我真的好心疼。”姜洲聽得不知不覺眼眶都紅了,生活在一個荊棘叢生的大家庭里,哪怕是自己的父母都不曾給過自己這般的溫暖,十年前十年後,唯一一個能看穿他,溫暖他的人還是她,叫他如何能不將她放在心尖上疼寵。他再也難以抑制心中的沖動,將她緊緊擁住,“我知道,我知道的小白……有了你在我身邊,不一樣了……”溫柔地如同羽毛輕撫一般的吻雨點一般地落在她的臉上,他不斷親吻著她,不帶一絲情欲,“小白,我們馬上就去找你爸媽談我們的婚事好不好?”他等不了了,只想一輩子和她牽絆在一起。“好。”她剛答允,才想到自己的內(nèi)褲還沒著落,一下子羞紅了臉,“那個……你有沒有辦法弄到換洗的內(nèi)褲?”他基本不住這,這里根本就沒有換洗的衣服,所以自然不會有女式內(nèi)褲,他到她提起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可是……她現(xiàn)在……他納悶地問,“那你現(xiàn)在穿的是什麼?”ENDIF☆、39.易白被他問得一陣羞赧,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jìn)他的胸膛,聲音悶悶的,“我看你抽屜里……有幾條平角褲……就……”姜洲嗤地一聲笑了,這一笑,讓易白又羞又惱,在他胸前不安分地蹭著,“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你別笑了……”姜洲想強忍住笑,可胸膛卻還是一起一伏的,他咳了一聲,正色道,“是我不好,沒把問題想周到了,不笑了不笑了。”他扶起她,就看見一張紅得跟蘋果似的小臉蛋,頓時心情大好地親了一口,“看你的臉紅的,好了好了,我馬上幫你想辦法。”只見他撥通了一個號碼,在房里踱了幾步,電話就接通了。“你幫我送兩套女式內(nèi)衣褲來,嗯,現(xiàn)在。”“嗯,是她。”“她面子薄,你到時候別亂開玩笑,不然我立馬告訴Zack你的住處。”“行了,別扯了,快點來吧,她等著呢。”易白隱約聽到這幾句,心里不禁疑問,這麼私密的東西他會讓誰送來呢?他的助理?可她記得他的助理是個男的啊,這好像有點不妥吧……但要是女人送來的,她是更要吃味了,他跟哪個女人好到能讓她大晚上送內(nèi)褲?見她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姜洲問了句,“想什麼呢?”“你讓誰送?”他溫柔又細(xì)心地將她額前的碎發(fā)撥到一邊,淡淡地說,“一個老朋友,挺信得過的。”易白腦海里莫名地浮現(xiàn)出一張臉孔,那個少年時期就和姜洲并肩而立,那個前幾天還和姜洲在高級餐廳里談笑風(fēng)生的女人,她美得不可方物,連同樣身為女人的易白都為之一動,更別說本身就是視覺動物的男人了。他曾經(jīng)以一句朋友的妻子輕描淡寫地帶過,可她心里卻還是有那麼些疙瘩,她本身就是在感情上非常小心眼的人,容不得一粒沙子,雖然過去的事無法晚挽回,可她始終希望他能對她說實話,哪怕事實再傷心,她也不希望他欺騙她。所以說感情中的事真是很難料,剛剛他還在為姜煥的事而在意著,此刻,已換作她因另一個女人而胡思亂想。因為喜歡所以在意,因為在意所以多小的一件小事也都會被無限放大,然後放在心里無端猜測。在感情上面,她跟姜洲過於相似,她真不知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她看了看姜洲,他正在吃她做的意面,似是津津有味的樣子,他發(fā)現(xiàn)她的目光,抬頭對著她莞爾一笑,“看著我做什麼?難道是秀色可餐?”易白被他逗笑,揶揄他道,“是啊是啊,你美死了,叫我深陷其中,難以自拔。”沒過多久,門鈴作響,姜洲趕忙去開門,易白看見和姜洲一起走入的那個倩麗身影,心里驀地一抽,她的預(yù)感沒有錯,果然是她!那張混血兒似的美麗臉龐足以叫大部分女人自慚形穢。易白下意識地低下了頭,一時間,她都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而對方倒是大方得體多了。“你好,我是Olivia,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但這倒是我們第一次交流,幸會。”看著面前伸出的那只纖纖玉手,易白的臉僵了零點幾秒,馬上轉(zhuǎn)換成笑容,她狀似自然地握著她眼前的手,“你好,真不好意思,麻煩你這麼晚過來。”ENDIF☆、40.“你太客氣了,我本來就是只夜貓子,正閑著沒事做呢。”她笑著說道,并把手里的袋子遞給易白,“在附近的商場買的。”她眼骨碌一轉(zhuǎn),似是想到了什麼,近身湊到易白耳側(cè),低語道,“尺寸使我目測的,并不一定太準(zhǔn),你先將就著吧。”易白聞言,心里咯!了一下,印象里她和Olivia的正面交鋒除了年少時期的那幾次,也就僅剩餐廳的那一次了,嚴(yán)格地來說,餐廳那次也不應(yīng)該算,畢竟她都沒有給Olivia看過正臉,她怎麼就目測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