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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他輕聲哄著,她卻極為受用,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明明是最受不了矯情rou麻的人,卻是愛極了他用類似哄小孩的語氣哄她。她甫一張唇,他的舌頭便長驅直入,伸入她的嘴里,找到她的丁香小舌,邀之共舞。他不斷吸吮著她滑膩的舌頭,還時不時地頂到她敏感的上顎,第一次經歷這般激情舌吻的易白很快就繳械投降了,法式深吻果真是容易叫人動情的東西,不過是一個吻而已,就叫她動了春情,她明顯感覺到小腹及下體的躁動。隨後,姜洲把她放平在床上,將她的外衣和文胸盡數褪去,一具雪白的胴體呈現在他的眼前,他不由得呼吸一窒,這就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啊!他頂禮膜拜著她的身體,在各個角落都落下柔情萬分的吻,特別是當唇舌經過那一雙雪峰的時候。她的胸部并不大,充其量也就是個B罩杯,但卻很挺,小紅莓在雪峰上挺立著,對於姜洲而言是無限巨大的誘惑,他將一顆誘人的小紅莓含進嘴里,便引得易白一聲微乎其微的呻吟聲。他先是繞著乳暈舔了一圈又一圈,之後轉而主攻不斷誘惑著他的紅莓,他用齒關輕輕廝磨著,在聽到她的又一聲輕吟後,他微揚嘴角,將整顆莓果納入嘴里,重重一吸,立馬讓身下的人兒討饒起來,“不要……不要吸得這麼重……”看見她糾結得有些痛苦的表情,姜洲心里沒有平日的心疼,反而更生出了些邪惡之意,他又重重地吸了好幾下,笑著問她,“小白,你是舒服的對不對?”他平日見不得她有半點難受的樣子,唯獨在床上是個例外,他第一次真正明白為什麼有的男人喜歡自己心愛的女人被自己做到流淚討饒。ENDIF☆、33.此時的易白再不是平時那個理性冷靜的女孩,從未體會過的這般強烈的情欲沖動,叫她大腦一片空白。姜洲的親吻撫摸,讓她又興奮又痛苦,她不由自主地扭了下身子,似是逃避又似是相迎。姜洲將她的每一個小動作都納入眼底,見她明顯動了情,卻又生澀地不知如何迎歡的可愛模樣,他的心都要被柔化了。如羽毛般輕細的吻一路向下,來到她極為敏感的肚臍以及下腹部,他只是輕輕一吸,她便渾身一震,腳趾都蜷起了,鼻間發出悶哼聲,雖談不上有多嬌媚,可在此時,卻顯得極為勾人。姜洲一邊細細地親吻,一邊緩緩褪去她的長褲,手很自然地從小腿往上,一路撫摸過去,并反復留戀大腿內側,在她光滑白皙的皮膚上來來回回,最後他纖長的手指伸向了她粉灰相間的底褲。“恩……”他基本都沒怎麼碰到,她就溢出一句嬌吟,與此同時,緊緊夾住雙腿。他被她嬌羞的舉動逗得開懷,更為她底褲上的那一點濕意而興奮,“小白,乖一點,把腿分開。”他故伎重施,溫柔地誘哄著她。“那里好難受……”易白漲紅著小臉,喃喃囈語。姜洲挑眉一笑,略帶些邪氣地反問,“只有難受而已麼?”易白被他問得更羞,別過臉去不讓他看她的表情,雙腿卻慢慢分開了。也不是完全不懂性的小姑娘了,她自然明白這是性愛過程的必經,雖說有難受卻也有著從未體會過的極端歡愉從體內慢慢涌起。“我的小白好敏感,我好喜歡。”他喜歡她聽話又嬌羞的樣子,毫不吝嗇地吐露著愛語。這次,他的手終於完完全全觸到那誘人的處女圣地,她果真是濕了,可是卻遠遠不夠。如果他此時貿貿然進去的話,她一定話承受不住,他自不會冒這種險。於是,他只有再做一些前戲,催生出易白更多的愛液,好讓她可以少些痛苦。他濡濕的舌頭在她敏感的大腿內側徘徊著,一陣接著一陣的強烈刺激使得易白渾身繃緊,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與此同時,她也羞愧地發現自己的私處出了不少的水。他在疼愛她的同時,她會時不時發出幾聲輕吟,也偶爾會輕聲念著他的名字。“姜洲……恩……”對於她的反應,姜洲相當滿意,也有一種男性尊嚴被滿足的快感。最後,他直接褪去她的底褲,而那擾得人心里瘙癢難耐的舌頭,這次竟直直地攻向她最私密的部位。一瞬間,一股幾近痙攣的快感快要將易白淹沒了,“不要吸那里……姜洲……不要……”姜洲邊用舌細細地舔弄她的花瓣,邊裝作懵懂地問,“為什麼不能吸這?”她都還沒有洗過澡,他怎麼能?!“這里臟……你不要這樣……”“我的小白哪里有臟的地方。”說罷,他銜住花核,稍稍使力一咬。ENDIF☆、34.“恩啊……”未經過人事的易白哪里承受得住這般強烈的刺激,大量的愛液伴隨著她欲忍卻未忍住的呻吟同時出現,下體略有痙攣之感。溫熱濕滑的軟舌又一次從她的股縫中鉆進,姜洲細細品嘗著她私處的滋味,似是要將她的味道牢牢記住。舔吸吮咬,一陣挑弄之後,發現她的愛液已流得足夠多,他便準備正式與她第一次親密接觸。腫脹堅挺的玉莖就抵在易白的xue口,她都能感覺到他那里冒出的熱氣,正燙煨著她最嬌嫩的部位,想到它可能下一秒就要沖入,易白免不了有些緊張,就像每次跑步比賽前在起跑線等待發令槍一般,此刻易白的心情就是這樣忐忑難安。同樣的,姜洲也十分緊張,這也是他的第一次,而他的對象是他寧愿傷害自己也不愿傷害她的人,他何嘗忍心讓她痛,可毫無經驗的他絲毫不得其中要領。“姜洲,進來吧,長痛不如短痛。”易白大義凌然道,可卻是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看著她的模樣,姜洲就覺得有些好笑。心愛之人都這般盛情邀請了,要是還能忍的大概就不是男人了,對準她的xue徑,他咬牙一挺身,順利滑入。“嗯……你等等……有點痛……”易白疼得眼睛一瞇,這小模樣叫姜洲於心不忍,可是他的硬物還沒有捅破那層膜呢,他的傘狀頂端都可以感覺得到前方的阻礙了,只差一點點,他們就完全結合了。由於疼痛的刺激,她下意識地閉合甬道,夾得他好緊,緊得都痛了,“小白乖,放松一點就不痛了,我不會亂動的,你不要夾得這麼緊。”易白艱難地逼著自己放松,可這剛一松下來,就從下體傳來一陣被撕裂般的疼痛感,原來姜洲趁她不注意一用力,頂破了那層阻隔他們完全結合的薄膜。“好痛……痛嗯……姜洲你這個混蛋……”他竟騙她!“是是是,是我混蛋,現在還是很痛麼?”姜洲從善如流地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