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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吻了她,怎麼樣,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顧承澤確確實(shí)實(shí)吃了一驚,一向隱忍深沈的姜洲怎麼會突然變得這般主動魯莽。放下手中的杯子,顧承澤的目光攏聚起來,顯然是認(rèn)真了。其他人的事他可以不關(guān)心,只是姜洲的事他可不能放任不管。“說說怎麼回事吧。”“我?guī)チ死蠣斪铀徒o我們的新房,然後我抱了她又吻了她,就這麼簡單。”當(dāng)時復(fù)雜的過程被他描述地風(fēng)輕云淡。“結(jié)局呢?”“看我的臉難道你還猜不到麼?”“被拒絕了?”顧承澤的腦子瞬間飛快運(yùn)轉(zhuǎn)起來,他實(shí)在難以想象那個向來想法不同於一般小女人的易白會是怎麼拒絕他的,“她怎麼說的,該不是說她喜歡的是姜煥之類吧。”姜洲再度搖搖頭,隨即自嘲般地笑笑,“被你這麼一說,我是不是該慶幸她沒有拿姜煥這個理由來拒絕我呢?”不知不覺姜洲又灌了自己一杯酒,“她說她有解不開的心結(jié),她沒辦法再來一次。她應(yīng)該還是在怪我當(dāng)年突然遠(yuǎn)離她,對她不理不睬的吧。”向來波瀾不驚的男人,此刻眼里滿是難以言明的落寞神情。“也許真的是得到一些,就要失去一些吧,如今我得以自保,‘ZL’也蒸蒸日上,但是小白卻對我避之不及,有的時候我也會想曾經(jīng)我的決定是不是錯了。”見他一杯一杯地往肚里倒酒,顧承澤心里也不好受,他怎麼會不知道易白對於姜洲而言是怎樣重要的存在呢,那麼多的女人他都唾手可得,可是他卻偏偏只認(rèn)這一個,感情是多麼可笑的一樣?xùn)|西,他姜洲在這邊傷心難過,而那廂的易白呢,也許正跟姜煥你儂我儂呢。ENDIF☆、15.“姜洲,別喝了,你今晚喝的有點(diǎn)過了。”姜洲除了應(yīng)酬之外不常喝酒,所以酒量平平,再這麼喝下去的話估計是要醉了。“難得讓我醉一次吧,我清醒得太久了。”長舒一口氣,他苦笑道,“我只放縱自己一晚,明天的我還會是以往的我。”此時此刻,顧承澤真的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他想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不必為了一個不稀罕你的女人這樣,但他知道這話對於姜洲來說完全沒有作用,要是這麼輕易就能放棄,那也不會痛苦掙扎了這麼多年,他看著他一次次神傷,一次次隱忍,心疼過他亦埋怨過他,可到如今,再看他現(xiàn)在這樣的反常,他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復(fù)雜。果然愛情這種東西才是萬惡的源頭。一直緊閉的大門就在兩人沈默之時被人推開,姜源帶著兩個姑娘大步流星地走進(jìn)來。看到地上的空瓶子,姜源眉頭一皺,“哥,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難得喝一些,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姜洲好笑地望著眉頭緊皺的弟弟,再穿過他看了看他身後的兩個女人,然後目光就再也移不開了。姜洲一向?qū)@些鶯鶯燕燕都毫無興趣的,怎麼此刻像個剛開葷的小子似的,緊盯著美女不放,難道這次的貨色真的有這麼傾國傾城能讓姜洲都動心了?顧承澤好奇地循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這一看,瞬間就讓他明白了個中原因。兩個女人中的一個竟長得和易白有七,八分相似!!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他這邊在為她傷透了心,那邊就出現(xiàn)一個長得和她神似的人,這不能不讓人懷疑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顧承澤狐疑地看了姜源一眼,姜源也不躲避他的目光,還挑了挑眉。是的,他姜源就是故意的,他花盡了心思才找到這麼一個女人,今夜看到兄長失魂落魄的樣子他就知道定是那女人又傷了他,於是他便決定使出自己的王牌,哥哥一直都不近女色,唯獨(dú)傾心於易白。他今天就是要打破這個陳規(guī),反正眼下姜洲也有六,七分的醉意,借著這醉意可以發(fā)生很多事不是麼?顧承澤一眼就看出姜源心中所想,雖說姜洲清醒之後也許會責(zé)怪他們,可事到如今,他也覺得姜洲確實(shí)沒有理由再堅持下去了,讓他開開葷也好,男人的很多煩心事都是靠女人的溫柔鄉(xiāng)來舒緩的。兩個男人瞬間就站到了同一陣線,唯獨(dú)微醺的姜洲什麼都沒有多想,他只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正是他最想得到的女人,他不愿意放她走。“好好伺候知道麼?”姜源老板本色顯現(xiàn),他還意味深長地看了那位神似易白的女人一眼,無需言語她已明白他的意思。她來這里兩個月了卻沒有接過任何的客人,老板告訴她她只需要服侍一個人,而這個人正是老板的哥哥,也就是眼前這個氣宇軒昂,英氣不凡的男人。老板告訴她所有他的習(xí)慣,而他的喜好,她也都了如指掌,可以說為了今晚的取悅她已準(zhǔn)備了足足兩個月。ENDIF☆、16.她發(fā)現(xiàn)姜洲目光炙熱地看著她,心下也覺得奇怪,她身邊的那個女人明明就長得比她漂亮,為什麼他卻對她目光緊鎖呢,再想想老板只讓自己服侍他一個人,難道其中有什麼淵源?不過不管是為了什麼,她今晚都必須好好取悅他,既然他對她有興趣,那她就更要牢牢把握住這個有利條件,如果能被老板的哥哥看中,哪怕只是被包養(yǎng),那以後的日子也會好過多了吧。這麼想著,她就滿身動力。默默走到姜洲身邊,她在他身邊落座,就聽到他呢喃了一句,“小白。”小白?是什麼?她不懂。“你是小白?”姜洲又問道。雖然不知道小白是誰,但眼下她只有認(rèn)下的份,“是,是我。”聽到她承認(rèn),姜洲就笑了起來,大手覆上她的臉蛋,他一下子笑得更甚,還自言自語道,“是真的。”姑娘一下子就明白了,姜洲喜歡著一個叫小白的女人,而自己此刻正在扮演小白這個角色,而之所以他會對她有興趣,估計是她和那個小白長得很像吧,想通這些,姑娘又想起今天自己的職責(zé),老板提醒了她好幾次,要她務(wù)必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於是,她大膽地分開腿坐到姜洲腿上,前前後後地移動,故意摩擦他的重要部位。面對心愛的女人的主動求歡,沒有一個男人能拒絕的吧,溫軟玉體在自己的懷里,原本就有些意識模糊的姜洲此刻更是完全忘了今夕何夕,他環(huán)住她的腰,讓她緊貼著他精壯的身體,嘴里喃喃地喚著她的名,“小白,小白……”不一會兒他的欲望就漸漸站立起來了,只是這種程度的勃起在女人看來還是不夠的,所以她從他的身上下來,想要替他koujiao,將他含得硬些接下來的事才能更順利。分開他的雙腿,再將他的褲鏈來開,從內(nèi)褲的縫隙中抽出那根棒子,她跪坐在他兩膝之間,張口將他的欲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