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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才發(fā)現(xiàn)身邊多了一個人,葬花問起。「你覺得會那麼快嗎?」太子心裹有說不出的悶,她難得的開口要他替她做事情卻是為了一個男人,這女人真的可以再傷他的心一點。「既然沒那麼快你來做什麼?」撥撩的水往自己身上潑,冷淡又理所當然的語氣聽不出她是求人的一方。「你這女人知不知恥,我可是一個男人,你居然完全不在乎我的視線還敢露出手臂?!」太子蹙眉忍不住教訓人起來。葬花像聽見什麼笑話般低低笑出聲,仰高脖子讓他由上而下的目光看能看清她脖子上的肌膚以及若隱若現(xiàn)的水面,「太子殿下又不是第一次將葬花看光何必在意這種小事。你是和我談生意吧!說說看,你要如何才肯把方幃的事告訴我?」不同於平日刻意壓低的嗓音,那極為女性的嗓音令太子一怔!「很簡單,曾經(jīng)說過的話我再說一次,我只要等我登基後擁有你就可以?!?/br>單手撐著腦袋懶懶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緊貼的黑衣展現(xiàn)著男人剛強堅毅的身形,可以想像這身夜行衣脫了會見到多麼結(jié)實的好身材,此時他拉下面罩露出的臉也是極具個性的酷樣,這樣一個長相的男人,又身為一個太子,她不懂他一直糾纏自己的原因。「曾有人跟我說,人的皮相不是那麼重要,說話的這個人說他錯過一個女孩想要再把人追回來,我的心裹認定他是因為這張臉,你的父皇對我的迷戀也是同樣的原因,那你呢?」太子露出笑容,「我自己就長的很好看,我做什麼要刻意去娶一個美豔天下的女人當皇后?我喜歡你的個性,對於你的長相我沒太大的反應,要不然我也應該會和二弟一般默默的暗戀你才是。我娶你有很多好處,你無身家不會被人暗指外戚,你不要孩子也不喜歡我,所以我應該也可以與我父皇一般擁有後宮佳麗,你夠狠,該殺的時候絕不手軟,你聰明,我與你說話不用擔心對牛彈琴,與其說我對你妄想,不如說我期待能擁你這樣的紅顏知己。」輕彈水面激出一些水花,她搖頭,「皇宮是我最討厭的地方,只要除掉我的對象就會離開,希望你不要成為我的絆腳石。方幃的消息你不說就算了,要是看我看夠了就出去吧!」太子搖搖頭,「真是一個無情的女人。不瞞你說,我的確有派人注意方幃的動靜,我知道他的人被季憐春給帶走了,用的什麼手段我不清楚,但我相信季憐春會找機會給你傳消息才是?!?/br>輕敲桶邊,葬花面無表情的喃喃:「季憐春嗎……」見她若有所思的態(tài)度,太子好奇的走到她的身邊彎腰靠近她,只離她頰邊一寸的距離才停下,「你與他還沒斷?」這突兀的問話令她對上他審視的眼,直到這一刻她才發(fā)覺面前的人是那麼熟悉的一個人。「季東?」「呵,終於察覺了嗎?」他露出笑靨,那開心的笑容像調(diào)皮的孩子被抓到的模樣。「你老早就知道我這個人?」她沒忘當初見面時要她嫁他的話。「沒錯,告訴你一個秘密,最先知曉你出現(xiàn)的人就是那個季憐春,他先詐死回到南炎國,然候再動用南炎國皇帝的權(quán)利暗中壓下你是傳說的那個人的消息,直到時機成熟才放了消息給北冬皇帝讓他派自己的太子去南炎國,同一時間,我也攔截到那應該被父皇接收的消息跑去找你,你看,季憐春這男人真會做生意,他光是送這些消息就多少得到實質(zhì)的利益……我現(xiàn)在好奇的是,他抓了方幃威脅你要去見他,不知是不是真心要你回到他的身邊呢?」「你的意思是,那個暗中將我的消息壓下并擾亂絕云山的人是季憐春?」葬花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有什麼事可以令自己驚訝的了。早該察覺到的呀,那突來的會面裹,季憐春擁著一名女子的又哄又吻的畫面,她怎麼還傻得以為季憐春還喜歡自己呢?「沒錯,我記得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吧,搞不好他從救起你開始就已經(jīng)算到現(xiàn)在了?!固記鰶龅恼f,絲毫不介意葬花的臉色變得難看。「那麼你可以放心了,我跟季憐春,只不過是錯的時間遇上錯的人罷了。你要什麼報酬?」知道她指的是告訴她消息的酬勞,他的視線低睨著她因熱氣蒸起而紅豔的雙唇,「看你的誠意。」她仰起頭一伸手就將他的腦袋勾住靠來,她的唇瞬間含住他因驚訝而微張的唇,毫不客氣就與他來個最熱情的法式熱吻,滑不溜啾的小舌直搗城池激起他身體的一片戰(zhàn)栗!不時的輕吮吸咬,直至對方顯得換不過氣時才放開他的唇輕笑,見他一張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她笑得更歡。「你可以走了,我不介意你與自己的父皇見個正著?!?/br>提到父皇,太子突然伸出手捉住她的手臂拉她看向自己,他適才害羞的俊貌瞬間變得正經(jīng):「父皇與你有什麼仇恨要讓你動手殺他?」「二皇子沒跟你說過?」有些氣悶的太子皺眉說:「他那個悶sao的家伙,就算我問了他也不會回答?!?/br>「你愛自己的父皇嗎?」剛剛的吻對葬花來說完全沒有激起任何的情愫,所以她眼裹的冷淡看在太子的眼裹倒令他懊惱自己是不是不讓她滿意,但聽她這麼問起,又嚴肅的審視她此時的表情。「我不能讓你殺了父皇?!?/br>「如果我非要殺呢?」她縮回被他捉住的手反問。「我會阻止你。」葬花轉(zhuǎn)回正面不再看他,身後的門板頓時傳來紫月的聲音:「主子,皇上就要到了?!?/br>太子看著不給自己承諾的葬花,心裹氣惱歸氣惱卻只能重新躍上屋頂揭了屋瓦出去。「替我熱上一壺酒放在榻邊,吩咐所有人都退下,沒有我的叫喚,任何人都不得出現(xiàn)?!?/br>葬花的吩咐很奇怪,候在門邊的紫月雖覺得奇怪卻不得不啟口:「是。」月黑風高殺人夜……今夜的月亮很圓很亮,今夜卻不是滿月。很難得的,葬花今夜穿上一襲月白長袍,白底上用著紅線繡著大朵大朵的曼珠沙華,從沒上過妝容的她今晚不但上了還畫得妖豔惑人,那如血色的鮮紅唇脂襯托她此時蒼白的臉色更加白晳,故意在眼上勾勒紅色眼線的眼睛像一雙貓眼俯視著他,平日從不束起的雪絲也高高束起,那羊脂玉的簪子穿過發(fā)髻標示那高傲的神氣,讓今夜的她看起來與平日的冷漠與疏離添上一份不同的優(yōu)雅兼妖惑氣質(zhì),那唇邊噙著淺淺的笑容裹似乎多了一份真正的歡愉。東朗踏著白石走向她,遠遠見著她站在軟榻前注視自己微笑的模樣,他看得都癡了。他知道她的笑容從來不達眼底。他知道她的撒嬌從來不是真的。他知道她的感情從來不曾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