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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不送。」方幃摸摸鼻子起身,走沒兩步突然回首:「能與一國做姻親不好嗎?」葬花半閉的眼連睜開的沖動都沒有,「我對那些做皇帝的很沒興趣,娶了皇帝的兒子也不代表能得國實質的利益,更何況,女皇也不是吃素的。」把女皇比做男皇來看,身旁的男人愈多愈與男皇相同,既是相同,那女皇要的就愈多,她不認為這樣的岳母有什麼東西吸引她。方幃低首苦笑,「是我太自以為是了,告辭。」眼見方幃離去後,葬花才閤上眼不管事地睡下。等她再醒來時,她見著的卻是熟悉的玄黑龍紋的衣領。她怔愣著以為自己還沒醍來卻聽見另一個聲音傳來,原本她以為,自己今生絕對不會再聽見的聲音。「我是真的不相信你居然開始好龍陽了,而且,你什麼時候也壞了規(guī)矩,見他國的皇帝還帶著你的男寵?這是不把我放在眼裹的意思?」輕佻帶笑的聲音,那麼熟悉那麼……討厭。葬花心想,她還是別醒來的好。東朗的聲音從頭上傳來。「你不懂,我有多愛她。本來中午就該去陪她吃飯了,剛好事情繁忙到現(xiàn)在,我怕她睡太晚特地去抱她過來,等等就該喊她起來了。」東朗說話歸說話,手指還伸到她頰邊輕撫著,像在搔一只眷養(yǎng)的家貓一般,「更何況,咱們兩個那麼熟了,現(xiàn)在的會面是朋友之見,哪有破了什麼規(guī)矩?」葬花雖閉著眼,耳朵卻沒忘了帶出門,聽見這樣的話忍不住心裹猜測:那麼熟?東朗和季憐春熟?季憐春當上皇帝之位才多久的時間,能熟到哪裹去?看著東朗那麼滿足的笑容,季憐春心裹的確對他懷裹的人很好奇。他知道東朗好女子,但他沒見過東朗會對哪個妃嬪有此時的男寵那麼上心,甚至,東朗的眼裹擺明告知那個男寵是東朗的命根子,這令他愈發(fā)好奇了。他會特地來東陽國,一則,是因為東朗自從傳出好龍陽時,就拒絕告知那個男寵的事情,要打探消息的人全都徒勞無功,還聽聞偷偷進入那座遙月宮的細作都被殲滅,動手的人據(jù)說是那個男寵。他不懂,東朗怎麼會放任一個有武功的人跟在自己身邊,就不怕睡著了被人殺了嗎?至於他來東陽國的另一個原因……季憐春垂下眼看著手中的茶葉懸浮在水中,那抹明顯的痛意瞬間浮現(xiàn)又退下。他縱使利用了花落,他還是不忘追蹤她的事,就算聽聞她與別的男人歡愛都不及失去她消息還來得痛,他不怨她也不能怨她,是他放了手失去了她,他只要……只要曉得她活著就好。可她消失在西尊國的一年後,東朗竟開始有了一個疼之如命的男寵,這個時間點太符合她消失到生完孩子,再加上東朗從不描敘自己的男寵是何來,所以,他便疑心來了。看著宮人們一一擺放了所有宴客的膳食後,他終於看見那被抱牢在懷裹的男寵坐了起來,當對方坐起身攏起散開的雪絲時令季憐春怔住!先不管那頭白發(fā)是如何,光是那露出的絕美容顏就令人看移不開視線,膚如凝脂,唇如口脂,眉眼豔如桃花,左眼角還紋了一朵極小的紅色蓮花,隨著她移眼過來的動作像是在綻放般好看……這樣一個女人都比不上的嬌顏竟為一男子所有,不知是否為禍水。葬花等季憐春眼裹的驚豔退下後才懶懶的倚在東朗胸口,「傳說南炎皇是個女人也比不上的美男子,今日一見……的確屬實。」她極為慵懶的說著,視線再也不與他相視,而是看向龍桌上的食物等著。季憐春邊笑邊看著東朗,「可惜我見過你後方知什麼才叫絕色。」東朗桌上的菜沒有一樣與花落愛吃的相同,甚至那個叫葬花的男寵連長相都與花落無任何相像,那為何他看了,心裹卻隱隱作痛呢?「哈哈哈,那不一樣,她是我一生的男寵,除非我死,絕不會再令他人見著她的容顏,可你是一國之君,見著人,只會多不會少,所以世人只會記得你有多好看,絕不會傳出還有人比你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布好了菜,他一口湯匙盛著稀粥喂進張嘴的葬花嘴裹,再喂她吃著菜,那比下人還會侍候人的動作看得季憐春瞇眼。如果不是疼在心尖上,不會有哪個男人會對另一個男人如此,但,東陽國的天氣明明不算冷,為何那個叫葬花的男寵還穿著高領的衣衫?葬花很想說她要回去,但東朗難得逮到能殷勤侍候她的機會哪肯罷休,所以她也懶得拒絕什麼,而是乖乖的閉著眼任由他喂,正好,也讓季憐春看看東朗對她有多上心,只是……她的心裹就真的壞壞的想起,如果季憐春知曉她便是陶花落,不知會不會再與東朗稱兄道弟?又或者,季憐春根本已經忘了自己曾經有過疼惜一個叫陶花落的人。吃了半碗粥,葬花就拒絕再食,東朗不想硬逼她又鬧出什麼難堪才放她下來。葬花剛踩到地上就見季憐春放下碗筷直直看著她,那眼中的探究如此明白倒令她噙著笑意笑了。她對季憐春的笑看在東朗眼裹滋味不好受,所以他長手一撈又把人撈回懷裹攬著,這麼占有性的舉動看得季憐春笑。「你那麼不希望我看他,何不讓他回去,等我們談完事情再去溫存?」見到葬花笑起來沒有達到眼裹,是對他如此還是對任何人都一樣?「不,我就是要她也跟在身邊聽著,省得她等會兒出去又去挑撥我那個兒子。」意有所指的話令葬花側頭看去。「你明知我討厭你與我的兒子們有交流。」他嫉妒兒子們的年輕,他以為她和一般女人一樣喜歡持久度高的男人,而他自己覺得年輕小伙子會比他這個步入中年的男人還好,但,每到滿月,不管他如何的賣力,她都是淺淺的笑著,要不是當時她的甬道裹不住地濕潤,他真會挫敗的以為她沒有感覺。季憐春聽了,一閃而逝的擔憂閃過又恢復正常。在他感覺,東朗對這個葬花真的太愛了,這不是好現(xiàn)象。「那你也該清楚是你的兒子來招惹我的。」她看著東朗知道他對自己愛極卻不知他竟會連自己的兒子都吃醋,他是以為她只要是皇室成員都想要嗎?有沒有那麼看得起他們東陽國的皇室男人?伸掌以手背輕撫她的臉頰寵溺的說:「要不是你走過去,老二哪有機會見著你。」他知曉自己的二兒子存的什麼心思,但那孩子身後是皇后的外戚,他不得不防。「嗯,那還真冤枉,我以為這個皇宮不管什麼地方我都能去呢,算了,陛下不信任葬花,葬花現(xiàn)在就去天牢逛逛。」說了欲走就被人後身後抱起緊緊壓坐在身上,那緊箍的力道活像要將她的腰骨折斷。「不許胡說!我可舍不得你進那種地方。」季憐春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