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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花落誰家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3

分卷閱讀103

    娘家又是個落敗多年的書香世家,背後能運用的勢力根本不可能成為助力──

在葬花邊想事情邊走路的情況下,當她一頭要撞上前方橫出來的樹枝時,紫月還沒伸手葬花已經極其自然的閃開繼續走,這樣的情況,紫月與常隨不是沒見過,但每每見著都覺得很驚悚。

紫月沒看過絕云山的那本禁書的真正內容,只知公子當初給她講的特徵,可她跟在葬花身邊愈久愈覺得,葬花愈來愈不像一個人,明明沒有內力卻能輕易劃破臉蛋,明明沒有內力卻總能邊走邊想事情還不會撞到任何物事,她在想,自己需不需要休書告知公子問問是怎麼回事?

葬花突然停下腳步抬頭一看。

皇宮裹的建筑分為裹三層──後宮、正宮,東宮。

後宮自然是指妃嬪們的住處;正宮是指皇帝的寢宮;東宮是指皇子皇女們的住所,而她現在正踏在東宮的大門前,往左邊是去後宮往右邊是去皇帝寢宮,而她一時怔愣完全不懂自己怎麼就那麼鬼使神差的來到東宮。

是因為想著二殿下的事還是因為那個絕望到很可能會自縊的四殿下?

她是葬花,葬送情花的人,她怎麼可以無故起了同情心?

轉身就走,身後的宮門卻在同時打開來,她可不管裹頭出來什麼人,但常隨一聲「二殿下」令她停下腳步。

葬花轉身,看見一身儒白月袍的男子走了出來,穩重的氣度,溫和的眉眼,那俊逸飄然的外表給她聯連到一個人,而紫月的驚呼先她一步喊出來──

「公子。」

是了,面前這個身量頗高又看起來像仙人的,的確非常像那個葉知秋──易容過的葉知秋。但,是指氣質像,可不是那溫和的五官像。

似乎沒想過會見到葬花,要不是常隨的出聲,面前的二殿下還不能意識到自己面前那絕美容顏的人是那位葬花。

他沒有像一般人初次見她時的怔愣,僅是愣了一下馬上回神啟口:「原來是葬公子。」

二殿下這麼一稱呼,紫月立馬臉色不好看。咒她的公子死嗎?你才葬公子,你全家都葬公子!

葬花瞥了紫月一眼要笑不笑仰頭看人,「二殿下還是喊我葬花吧,公子什麼的,葬花自認配不起。」可不是配不起嗎,她是女人,跟公子兩字不搭戛。

「是本殿冒失了。」聲音溫和如一池清水滑過,那聲音好聽歸好聽卻感覺沒什麼人氣。

「殿下這是要上哪去?」常隨見葬花沒打算多說什麼忍不住問。

「今日天氣不錯,本殿想去騎馬。」面對常隨,二殿下的語氣顯得熱絡了些。

「聽說二殿下能文能武,不知騎射如何?」葬花來了點興趣。她一直都明白常隨是皇帝的人,但聽常隨會主動喊人的情況看來,二殿下似乎與常隨是認得的。

「去年秋獵時曾有幸獵到一只大雁。」

「喔,只有一只嗎?聽說雁是一種成雙的動物,如果當時只有獵到一只,那二殿下也算救雁一命,畢竟雁都是公母一起就算分離也絕不再嫁再娶,失去心愛的另一半還不如死去的好。」馬上奔馳能獵到東西說明他騎射也好,這個男人很麻煩。

二殿下聽了葬花的話僅是垂眸,「但如果放在人身上,失去心愛的另一半,眼見另一半找著新歡而不回頭,因為這樣死去也太便宜那棄愛的人。」

敏感的話題令氣氛漸漸凝重,紫月都聽出二殿下的意有所指,葬花不可能聽不出,但她只是撇過頭看向後宮,「人是善變的,喜新厭舊是本性,愛得如膠似漆也不是好事,有些時候,稍微分開也是轉機,可以自保……也可以保別人,二殿下說是不是?」隨著她轉回頭,對上的是,是二殿下冷漠的眸子,那深幽的黑眸看不出情緒起伏。

「此話何意?」

「天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這是激勵那些努力向上的人,但聽在我耳裹卻覺得只是個安慰語,因為,當有人不用那麼累就能得到天下時,何必要信這種話?」葬花斜睇二殿下,眼見他面色鐵青依然繼續說:「做父母的都愛生下來就聰明的孩子,那些努力的孩子只能等聰明的孩子犯了錯令父母失望後再趁機取而代之。我相信二殿下也在等這個時機,但二殿下可曾想過,自己的本事能把東陽國帶到何種地步?維持你父皇的基業延續還是你能重創新的霸業?我不是看起你,只是……特別討厭那些出生就好的人,這種人,自以為高人一等,還天真的認為只要仗著娘家的權勢就能重攬大權,絲毫沒想過,外戚干政會造成何種境界,這天下,是姓東的,可不是姓鄭。」

葬花說完轉身就走,身後的二殿下卻在氣完後一臉平靜的說:「葬花,本殿會讓你看清外戚是多好的助力。」

「哈,等你的舅舅踩著你的腦袋事事指劃政事後,你就不會喜歡自家的外戚了。」

遠遠離開了東宮,葬花心情似乎不錯地哼了小曲打算走回自己的宮殿,身後的常隨突然說話。

「主子是否要動二殿下?」

葬花回頭瞥了他低下的腦袋一眼,「我還沒問你跟他是什麼關系?」

「奴才原本是二殿下身邊的總管。」

這意外的一句話令葬花的步伐慢了下來。調一個二殿下身邊的總管給她,東朗是打算如何?

「常隨,你似乎很了解我的習性?」她仰頭走路,那四散的發絲隨著春風吹撫飛揚,頭上的金簪早已被她收進袖中,似不經意的問話令紫月聽清裹頭的防備。

「主子可能不信,奴才早在幾個月前就被陛下調至身邊一一教導,奴才當時學的,是一個探子送來的情報,情報裹寫的,只有一人的事。她何時睡醒;何時用膳;何時睡下,睡醒時要隔多久喊膳,用膳前會有什麼動作,她習慣的肢體語言她習慣吃的物品她習慣用的寢具,鉅細靡遺無一漏下。」

常隨說這話時,葬花已經回到自己的院落裹,她聽了沒再出聲僅是沉思東朗的用意。

她沒忘記季東那位假王爺,但東朗之所以可以那麼快的掌握自己的消息卻令她覺得不是季東做的,因為她進入皇宮以來從沒見過那個季東──雖說可以猜測對方當初是戴了人皮面具,但硬要說他便是東朗本人又太牽強了些。

兩人身形沒有一絲相同,就連眼睛都沒有相像的地方,倒是太子與季東頗像……

葬花隨意的坐在階梯上,紫月守在一旁,常隨卻離開去了後方。

「月,當年你的公子是如何知道我在風雨飄搖?」

紫月很意外葬花會那麼大方問出來,她怔了一下馬上回答,「是禾陽傳來的情報。禾陽說有人送了封密信給她。」

靠著身後的階梯,她單手靠在上階上枕著腦袋。「絕云山的消息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