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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上了殿門,她笑了,緊緊抱著男人享受一整晚。☆、第二章西尊國二殿下翌日,送禮的隊伍來到東陽皇宮內(nèi)停下,東朗站在門口接見西尊國的來人。為首騎著黑棕大馬的,正是一身英氣的皇太女,身後有一輛用八匹大馬拉駛的馬車,眾人停了下來,皇太女下馬,馬車裹的二殿下也跟著下來站到皇太女身後。「參見陛下。」皇太女只行彎腰之禮,其馀人等都乖乖地跪到地上拜見。「快起身,地上涼。」東朗微笑,身著玄黑長袍,今日上頭繡的卻不是一條龍紋而是滿滿地、錯綜復(fù)雜接連的芍藥。「女皇要本殿問候陛下,還特地將本殿的二弟送上給陛下。」那句「送上」,令一直低頭的二殿下嘴角冷笑。東朗自然也有見到二殿下的笑,他觀察面前的隊伍,據(jù)說擋在外頭的還有五十,一個送親的人員居然那麼多……「不知皇太女是打算今日回國還是……」「許久沒帶底下人出來走走,大家都想再見見東陽國的繁榮。」「喔,朕以為西尊國可稱得上富庶,沒想到東陽國也有被稱繁榮的一天,誰知這裹的陽氣太重,都快變得不正常了。」東朗打趣笑說,笑意未達(dá)眼底,眼裹的冷意只有與之對視的皇太女能清楚感受。「請陛下相信本殿,真的只是來游玩。」皇太女低了頭再次強(qiáng)調(diào)。「既然如此,那朕也不留人,來人,將二殿下──」「陛下請稍等,女皇還有一事要本殿詢問陛下。」東朗挑眉應(yīng)聲,皇太女伸手將二弟抓到面前硬是仰起他的頭說:「陛下可滿意女皇的禮物?」二殿下側(cè)手攥拳,被羞辱的凄涼令他閉上了眼。「陛下不是承諾過我不會再討新人了嗎?」突來一句雌雄莫辨的撒嬌聲,引得兩姊弟都同時望去……一身黑袍包裹住嬌小的身子,隨風(fēng)飛揚(yáng)的雪絲看得二殿下的震驚,皇太女松了手,眼裹只有那妖嬈絕豔的美貌,那看起來像男又像女的驚世容顏令她看得目不轉(zhuǎn)睛,直到對方勾住東朗的手臂時才停下。是他!那名據(jù)說能在各種場合都能親近東皇身體的男寵!葬花沒笑也沒將視線移到皇太女的臉上,但她出口的話卻是──「再盯著我看,我不介意替女皇將你沒禮數(shù)的眼珠子挖出來還給她!」絕冷的低沉是肅殺的氣意,同時間,數(shù)名黑衣劍客包圍住皇太女的周身,令她身後的部下也拔出了腰側(cè)的劍要護(hù)駕。皇太女直望見此人眼中的寒意才回過神,一低頭一拱手一服軟:「恕本殿失禮,公子太美,本殿看呆了。」葬花勾了眉角,那些黑衣人又迅速無聲離去,她依在東朗懷裹還沒說話就被人彎腰一抱,東朗替她有些吹風(fēng)的狐裘重新攏好,「怎麼出來了,不是和你說今天有些冷?」那低聲的叮嚀聽在眾人耳裹別有一番滋味。誰不知東朗身為東陽國的皇帝卻只碰女子,何以會突然冒出一個「男寵」來?更別提這個男寵是獨(dú)寵後宮,甚至是皇帝準(zhǔn)許任何場合都能出瑒靠近己身的人,也就是說,這個男寵也能到議事廳和眾大臣商討國家大事。這種接近荒唐的事情居然沒有引起東陽國境內(nèi)的不滿,甚至私下探查到的迂腐老臣也沒人以死諫的方式要勸戒,這個男寵究竟有什麼本事可以收攬人心至此?除非他便是那位命定之人!「我要再不出來,陛下今兒個就收了新人欺騙我了。」口口聲聲都是「我」,他不用自稱的囂張是東朗的放縱還是他當(dāng)真有確實(shí)的身份可以如此?皇太女聽在耳裹猜測在心裹。「胡說,朕說過,你活著一日,朕永不再納新人。」這句誓言竟是那麼真那麼誠懇甚至有些著急表示的意味……二殿下抬頭看著那始終沒把視線移到自己臉上的人,心裹對她的熟悉與想念終於有踏實(shí)了一日。別人認(rèn)不出她,他卻能確定,那個此時雌雄莫辨的外表與聲音的人就是失蹤一年的陶花落。「是她嗎?」皇太女低聲詢問。二殿下回過神低下頭,「不確定。」他會來,不是因?yàn)槟富收嬉抻钖|朗,而是他認(rèn)人的本事不受限外表的轉(zhuǎn)變,他認(rèn)人,用的是氣味,一個人縱使易了容換了聲,但本身的體味絕不會變,剛剛的風(fēng)來,他就確定是她,但是,他不確定的是,她待在東朗身邊是為什麼。皇太女微蹙下眉頭又馬上平整,朗聲說道:「陛下,女皇雖說用送禮的方式將二弟送來,但女皇也有交待,只要陛下的男寵不愿,本殿立刻將人帶回去,絕不留下。」靠著東朗的肩,葬花的視線這時才落到低下頭的二殿下。她只知道那孩子的聲音很好聽,卻無法判定他還有別的本事,女皇那麼精明的人,不可能無緣無故派了一個與陶花落不熟的人來……腰側(cè)被摟緊,東朗靠著她的腦袋低語:「你怎麼說?」「嗯……看看他們玩什麼把戲好了,留下他吧!」葬花掙扎下落了地。「朕的男寵也有大方的時候,二殿下就先留下暫住吧,來人,送二殿下去收拾好的宮殿住下。」葬花沒留在東朗身邊僅是轉(zhuǎn)身往西北的方向走去,卻在東朗吩咐完而她走到一半時昏倒──「主子!」那駭人的驚呼讓東朗第一時間內(nèi)用上輕功抱住了快落地的葬花,然候就是宮女、太監(jiān)甚至是隱在暗處而全數(shù)現(xiàn)身的暗衛(wèi)們的出面,似乎是在保護(hù)著他們離開,面對如此大排場的情況,皇太女的視線卻只落在那露出狐裘的那只手臂。那是一只枯瘦如骨的女性手臂,她可以肯定,那個男寵是女子而非男子!「別看了,那家伙一天要昏倒許多次,看久了也就習(xí)慣了。」突來的嘲弄之聲引回皇太女的注視。那是身著大紅衣袍袍上繡著一條黑色蠎蛇,男子有著鮮紅的薄唇,漂亮的鳳眼往上揚(yáng),雪白的肌膚被紅袍襯得更細(xì)致。鳳眼裹的犀利直直回視皇太女過於專注的目光,他的薄唇上揚(yáng)似在取笑。「他看不得,本太子也是看不得的,皇太女,你放肆了。」說話之人便是東朗的太子。皇太女卻是笑,「殿下也很美,只是……本殿中意的,是像那位的。不知太子是否愿意告知那位的名字?」太子慢步走下,直至站定二殿下的面前伸手攫獲他的下頷不甚輕柔地抬起,對上後者冷淡似在看無物的眼神時笑了。「他叫葬花,埋葬情花的,葬花。」☆、第三章好男風(fēng)三殿下白日的驚慌到了夜晚才消停。今晚也是無云之夜,但上頭的月亮已轉(zhuǎn)為弦月,彎彎的鋒利像把上好的彎刀,像是注入一股神力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