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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花落看向鳳憐有些蒼白的臉又說:「如果四國成為一國,打出去的人都是自己的子民,收回來的人也是自己的子民,自己和自己玩,有什麼好玩?所以才需要不同國家不同皇帝來掌權,我跟你打,你跟他打,雖說勞民傷財,但也不失進步。因為有人死就有人生,不再是安逸的日子,人民的存活率大大減低,那些不好的品種就可以趁機淘汰,然候再有下一輩的新生兒接管未來,就像人的身體,偶爾放放血促進血液循環,身體才會愈來愈健康。」「你……你把人民當草芥?」有些心痛的聲音從那位二殿下的嘴裹發出。花落起身轉身冷言看他,「要我說,只是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有些人,活下來也只是拖累大家,偏偏愈是那種人愈不容易自縊,他們怨天尤人他們不思自取,這種如同害蟲的人,只會拖垮一個國家,然候,別的國家就有理由侵占,因為你的國家弱,所以我侵占了。」二殿下的臉色幾乎嚇得沒血色,皇太女的眉頭皺得可以夾死一個蚊子,三殿下因此思索花落的話有何重要性,四殿下只是一臉厭惡的望她。「陶花落,虧你還是一個母親,怎麼隨口就要人死,也不造口業報復在孩子身上!」這女人是瘋了吧,虧她還以為絕色選了多好的女子!花落聳聳肩,「你錯了,我的論調與我有沒有孩子都無關系,既然你們四國的人都希望我應證那個傳說,那麼,我何不大方分享我的殺謬論?我可不在乎你們四國人的死活,因為我原本只是個孩子卻被你們逼成了一個大人。」冷笑一聲,花落轉身想要出去卻遭絕色阻擋。「落兒……」那親膩的語氣聽得四殿下恨恨地瞪視。花落僅是伸手勾下他的脖頸親吻他略顫的唇,「我累了,先回府。」「陶姑娘請留步!」皇太女想好了事,率先起身留人。「還有事?」花落沒轉身問。「如果陶姑娘的殺謬論是真,那麼,我西尊國一旦發生戰爭,可有贏面?」「女人的力氣不足但腦子總是有,以計破敵,會輕松許多。」花落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誰知,這竟是他們見到她的最後一面。作家的話:很好!明天又是新的一個國家卷先給大家打個預防針,女主到了這個國家的所作所為可能極端不少☆、第一章東陽男寵葬花東陽國又被稱作龍陽國,這裹的男子,十個有五個愛自己的同性,另有四個會依照女子的身份娶回家用做傳宗接代,但依然還是愛男子,恐怕只有一個是愛女子也會生孩子的男子,這樣的男子不多,東陽國的皇帝便是其中之一。據說第一位在東陽國登基的皇帝便是最好龍陽,甚至還頒發男子可與男子成親的荒唐公告,但,事實證明,東陽國裹愛男人的男人是真的不少,後來因人口漸漸稀少,才有娶他國女子回國用來傳宗接代用,自然也發生不少事後女子才知相公愛男人的真相。不過女人真是母性堅強的種族,相公愛男人不要緊,只要給錢給權給小孩,也是有女人愿意嫁給好龍陽的男人,所以,東陽國裹能娶女人回家的,幾乎都是家中有錢的。這裹的天氣是春天,說冷又沒有如同北冬國冷,半冷半涼的天氣最是麻煩,不過有個人倒是沒太大的煩惱。一名黑發男子頭束玉冠,身著玄黑錦袍,錦袍上用金線繡了許許如生的一條龍盤延直上,同樣玄黑的錦靴上也有龍紋,腰帶以金色素面綁起,看起來不算華麗卻令人看出他的身份。他站在「遙月宮」的門口低首望著那站在階梯下卻仰頭仰望今日明月的人。厚重的白色狐裘只有「他」穿,因為「他」穿白的,宮裹其他人包括皇上自己都不穿白的。看不出身形只能看出「他」的嬌小,而那不時隨風飛舞的三千雪絲令他的眼神黯然。雪絲,是的,「他」的頭發一夜白頭變成如清白之雪還純白的色澤,他想讓人找方法恢復墨黑,「他」倒好,只說自己極愛這樣。他不用將「他」轉過來也清楚「他」裹頭只穿黑袍,黑色袍底繡的是紅色的芍藥,問「他」為什麼不繡牡丹,「他」說,牡丹雍容華貴自己早已拋棄女子之身,為何還讓人看出真實身份?「他」是女子,是一個生下絕云山本家與分家孩子的女子,「他」之前的名字喚作陶花落,而「他」現在的名字喚作──「葬花!」低醇渾厚的嗓音從男人的嘴裹冒出,前頭的人不再仰頭,轉身看來。即使背光,男人還是再次被她絕美的容顏震得怔愣!生完孩子的當晚,她的三千發絲立刻變成白發,她原本稚嫩的容顏也成了妖豔的面容,與之前見過的陶花落完全沒有一絲相像,就像未發酵的包子突然蒸熟變大一般,不管何時見她都令他只有驚豔兩字形容。見男人又呆住了,葬花笑著走上階梯,啟口之聲瞬間令男子回神:「陛下,您還沒適應嗎?」聲音沙啞如男子,不用刻意吃藥改變聲音,她出口從沒令人懷疑過她的性別。關於這點,他也問過她要不要找方法──她同樣豪爽的回答,哪個人有機會完全變成另一個人?難得的機會給了她,她自然要好好把握才是。她可是自己見過最與眾不同的女子了,不介意聲音如男聲不反對妖顏惑人,那男聲女相的外貌倒是令她成了惑主的「男寵」。「跟你說了多少次,你我二人在時不要以君臣之稱。」男人是東陽國的皇上東朗。葬花沒笑,但她的眉眼生得極好,就算她沒笑,看起來也算有笑,所以,就算不為她妖人的容顏也為了那個笑,讓皇宮眾人見了她都看得目不轉睛。她抬步而上,一步一步都極慢,東朗見了她隱約露出的羅襪時微皺眉,「跟你說了多少次,地上冷,你這樣不穿鞋會得病。」隨著他的話,身邊貼心的太監早已恭敬的捧著鞋跪在一旁等候。葬花只是揮揮手,「你明知我愛極這樣的冷,你不準我脫狐裘總不能連我唯一的嗜好還要剝奪吧!」走到東朗的面前,僅管東朗的面色不好看,但一旁的小太監也默默退下,因為在遙月宮的眾奴才都懂,他們的皇上最寵最疼最呵護的,就是這位主子。伸指觸碰她的臉頰一下,確定沒有冰涼太過才不再要求她定要穿鞋的要求,但嘴巴還是忍不住嘆上了氣,「要是傷著了怎麼辦?」那麼近的距離望著她,心裹的憐惜永遠都止不住。他當時帶她回國談好的條件,他從沒指望她會屢行,只是現在見她如此古怪,他有些舍不得自己當初同意她保住孩子的要求,如果她沒生,是不是不會被詛咒反噬?見他又面露愁容,葬花忍不住嘴角往上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