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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你就突然出現了,時間那麼湊巧讓人不想聯想在一起都不可能。」她看向醍醐可愛的面容不禁又忍不住猜測:「醍醐,你是不是四國之中哪國的皇子呢?」醍醐瞪大眼一副見鬼的神情令花落了然,「原來是真的呀……那我也用不著再猜了,肯定是西尊國,對吧!」醍醐很氣餒的嘟起嘴,「姊姊又是從哪裹看出來的?」「很簡單呀,你對西尊國太了解了,而且你明明是男子卻又要扮成女子,這種怪怪的嗜好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我就猜到你該是西尊國的人,卻沒想過你竟是皇子。」醍醐沮喪的踼著花園邊的小石子,「姊姊,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花落的手撫上他的腦袋笑說:「醍醐,你不用擔心我因為被騙而沮喪,因為所有人都沒有季憐春把我騙得那麼徹底……」忍不住地又想起曾經與那個男人相處的時光,她要花費多少時間才能將他徹底忘記呢?有人捉住花落的手讓她看去,就見醍醐晶亮的大眼在這夜空下閃閃發光對她說:「姊姊,我雖然沒辦法嫁予你為夫,但你在西尊國的一天,我會努力讓你開心的!」花落因他的話顯得訝然,「為什麼?」「姊姊,我是真的將你當做親姊姊看的,我那些姊姊們在皇宮裹早已變得不在天真好相處,她們對我也把我看做可以為西尊國帶來利益的物品。所以,那天在南炎國見到姊姊第一眼,醍醐就真心喜歡姊姊。」花落真心的笑了,將手包裹醍醐的手彼此對望時都開心的笑著。「謝謝你,我很高興交到第一位朋友。」「嗯!醍醐也很高興成為姊姊的朋友。」「呵。不過,我還是想不出有什麼好辦法可以和蒼涼談合作的機會?」轉眼間又垮下了笑臉,花落難得的執著令醍醐好奇。「姊姊,你為什麼那麼想要和蒼涼談生意呀?」「因為千金閣的男子們才是西尊國女子的最愛,如果我們能跟他談好合作,將來賭坊的生意也不會一落千丈。」「可是,姊姊這種說法好像你打算要長期住在西尊國一樣耶!」醍醐抓抓腦袋有些不能理解。花落搖搖頭,「其實我是打算將賭坊交給鳳憐和絕色去管理。」她的這句話停下花園另一邊欲走來的腳步。「啊?!交給他們?」醍醐一臉古怪地看著花落,活像便秘般的神情看得花落也跟著不舒服了起來。「怎麼了,你舍不得?」「不不不,我只是不懂姊姊為什麼這麼做?既然姊姊都與鳳憐行房了,而你們行房的原因還是因為絕色,不就代表姊姊心裹其實對他們多少也有好感嗎?為什麼說得你打算放他們在這裹自己離開呢?」「我是呀!」花落理所當然的話令醍醐的眼睛瞪得比牛鈴還大。「為什麼?!」哈!姓葉的栽了吧!他還當自己可以一直跟在姊姊身邊咧!花落背著手漫步走著,仰頭看著天空上的星光時不禁說:「我其實是個很害怕受傷害的人,也清楚自己絕對不是什麼堅強女子,所以呀,因為季憐春的欺騙再加上那什麼鬼的傳說,讓我多少都不相信任何待在我身邊的人,一想到所有人都稍微對我有所企圖,我就覺得很不舒服。」「姊姊,我可沒有對姊姊有企圖喔!」醍醐走向她悶悶地解釋。她低下頭捏捏他的臉頰笑說:「我當然不是在說你。其實我到現在還是不懂葉知秋說的那個傳說是什麼意思?我來到這裹時身無他物,就連一條命都是被救的,你說這樣的人是什麼四國的主人,說出去別說別人了,就連我自己聽了都想笑。更可笑的是,四國做皇帝的人似乎都深信這件事,我來猜猜,我們到西尊國至今還沒被他國找麻煩是老五幫忙處理掉的吧!」「嘻嘻,姊姊真厲害。」醍醐笑嘻嘻的豎起大拇指說。她揉揉他的發搖頭,「因為老五是葉知秋派來保護我的,所以他天天都不在很有可能是去打探有什麼人混進來想對我不利,你看,我明明什麼都不會都不懂,卻有深信那個傳說的人來找我麻煩,唉……你說,我的身邊是不是不應該跟著什麼人才好?」☆、第十六章別跟我索討愛「夫人這話說的不好,絕色公子明明身子不好還幫夫人打理這麼大的宅院,難道夫人對絕色公子一點也不感激嗎?」一個身著紫色素衫的女子走來,炯炯有神的雙瞳直盯著花落說。「終於肯出來啦,我都覺得自己說到口乾了。」花落笑咪咪地說,聽得女子一愣。「姊姊,我去幫你拿喝的。」醍醐知道花落是要他離開連忙走人。「……夫人知曉紫月在偷聽?」紫月低下頭微微不確定的問。花落伸著懶腰,「我呀,什麼都不大會,獨獨兩個耳朵很靈敏,這該聽不該聽的,總會被我聽得一清二楚。我老早就聽見你走來又停下的腳步聲,所以想試試你要聽到什麼時候以及什麼地步才會出現,既然你一出口就是為了絕色抱不平,就代表你也是葉知秋送來照顧絕色的吧!」紫月有些發怔,旋即又猜到陶花落很可能是誤以為絕色是公子派來的手下後才附和,「是,公子派紫月來照顧絕色公子。」花落點點頭,「那很好,我這人不大會照顧人,有你在他身邊照顧也好,省得他身子不好還那麼cao勞。至於你說的感激,我感激的方式就是走之前把這宅子和賭坊交由他傍身,也算讓他好好待在西尊國的交待。」紫月蹙眉,「夫人,你不曉得公子的心意嗎?」花落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心意?什麼心意?」紫月總不會告訴她,葉知秋送個男人來是要她把人家吃掉吧?紫月忍不住擰眉,「夫人不知絕色公子喜歡夫人嗎?」公子沒向陶花落告白嗎?可她明明聽說絕色主動對陶花落「出手」了呀!花落眨眨眼睛,「紫月,說真的,我不是絕色肚子裹的蛔蟲,他不說出口我絕對不曉得他在想什麼,再說了,我和他相處的時間,五根手指頭都數得出來,那麼短的時間裹,不用說出來就會知道對方喜歡我嗎?你也太高估我了吧!」見陶花落冷淡的神情,紫月咬了下唇忍不住脫口:「絕色公子不是碰了夫人的身子嗎?」紫月這話一出差點令花落的口水咽到!「呃……你是什麼時候來府裹的?」天呀,到底早上的事情還有誰不知道呀?不對呀,她到現在除了紫月還沒看見其他奴仆,難道是絕色自己和紫月說的?!這不可能呀,絕色看起來就是高高在上的冰山,估計就算有人主動到他身邊打聽也不大可能理人,更別提是主動把這種隱私的事情說出口……「今天早上剛來時,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