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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稱得上妻?」陶花落忽然覺得此時此刻應證了一句話:山雨欲來風滿樓,原本就不大涼爽的大廳竟開始微微涼了,該不會他們正在用無聲的內力較勁,誰先動誰先輸?「我與花落的事近日會有好消息,大師兄不妨留些時日好觀看婚禮。」秋月收回身上的煞氣對著陶花落溫柔一笑說:「花落,我已經向皇上求旨娶你了,過了今天應該就有圣旨了。」饒是平日很冷靜很淡定的陶花落也終於坐不住了,她站起來一臉錯愕!「秋月,你在說什麼?」她是不是聽錯?求旨?求什麼旨?南炎國皇上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她甚至連南炎國人民都稱不上,秋月憑什麼這麼做?很難得見著她動了怒,秋月心裹黯然卻依然微笑,「你不用擔心,嫁給我,我這一生只有你這個妻。」「秋月你別鬧了!你是北冬國人民還是北冬國皇后的侄子,南皇怎麼可能冒著被背叛的風險答應幫你?消息傳回北冬國我父皇也不會同意的!」皇毅自己也很震驚,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與自己淵源頗深的小師弟會這麼決定。秋月伸手倒了茶,淡淡解釋:「我與南皇說了,自己不做北冬國人也舍掉原先的秋姓改為靳姓。」皇毅聽了白了臉,就連陶花落也皺起眉。這可不是出國拿綠卡那麼理所當然吧!古代舍去自己的姓氏不是很罪過嗎?就算沒罪也算得上不孝還是什麼的,總之這不是件好事就對了,秋月他──「你居然甘愿做南炎國人民?!」皇毅氣得發(fā)抖,一把抽出腰間佩劍直指著秋月怒吼。秋月坐在原位不動,淡然地瞥向皇毅又深情的看向陶花落,「只要我能強逼花落嫁予我,做哪國人民都可以。」那話中的決絕是那麼篤定,聽得陶花落忍不住後退卻忘了長板椅還在膝蓋後差點倒頭哉,幸虧身旁的季東眼明手快扶了她一把。「秋月,我沒有要你這麼做。」那個印象裹一直很自制的男孩到哪兒去了?這就是他換穿黑衣的原因?黑衣是南炎國皇室象徵地位的服飾,再配上衣服上的繡線就算證明身份了,他究竟是受了什麼刺激──等等,秋月能知道她的消息是念奴嬌傳給他的,是不是念奴嬌他故意對秋月說了什麼?秋月對著她點頭,「我知道,但我不想再等了,誰知道會不會又突然冒出什麼男人說要娶你為妻,等明天圣旨來,我們一同接旨後,我便改姓靳,而你也要改為靳陶氏了。」「你這個不孝的混帳!」皇毅提了劍直刺過去,秋月不閃不避地以劍格擋,看見他拿著什麼劍便令皇毅更怒!「就為了靈蛇劍你連自己的祖宗都不要了,你這個畜牲!」皇毅邊打邊罵,氣得眼睛都呈現(xiàn)發(fā)紅狀,季東拉著陶花落站在一旁笑咪咪的看著他們似乎不打算幫忙。陶花落被秋月的話攪得腦子發(fā)亂,但季東在身邊她還是不忘問話:「季王爺,是誰派你來的?」季東聽見話回頭,一雙眼晶亮地閃著無數(shù)的情緒,玩味地審視此時恢復冷靜的陶花落,「為何花落如此問?」「我確定自己與你不曾見過,你突然裝得與我熟稔也是為掩人耳目,我只想知道,你堂堂一個王爺是在何時與我有過救命之恩?」她帶打量的目光看得季東忍不住笑得更歡。「近日沒有不代表以後也沒有。」意思是他根本是來亂的!花落揉揉眉心,僅量不去管那打得難分難舍的兩人繼續(xù)問:「原因呢?總不可能隨拎著酒壺就跑來亂認人吧!」一開口就叫了她的名字,證明他一定有打聽過她的事,她知道自己不是什麼重要的大人物,勞煩他去打聽肯定有別的原因,他知道季憐春,難道是因為──「花落可還記得那日中午你獨自一人走在街上回客棧的事?」季東看著身旁小女人的表情愈看愈覺得有趣。他身邊的女人很多,她們見了他個個都把他當成寶貝一樣盯著,哪怕少盯一眼都會少塊金子一般,偏偏他住進來至今,陶花落看自己的次數(shù)竟是屈指可數(shù),他可以歸究在因為她身邊曾經有過季憐春這位美男,但……女人是見異思遷的主,怎可能為了一個沒名沒份棄自己不理的男人如此守身兼守心?別說他不信真有貞節(jié)烈女這回事,但讓人查完陶花落這個人後,他只覺得陶花落給他的感覺像股清新的風,她愿意停留的時間有限,有限時間裹不能打動她一分一毫就會失去她,譬如那秋月不就過於偏激的連自己姓氏都不要也要套住她了嗎?別人的女人送上門他從不拒絕,但陶花落不一樣,她明明與別人無任何關系,卻老是惹得別人要糾纏於她,搞得他也……很想參與!對於季東審視又專注自己的態(tài)度令花落很頭痛,她大概可以猜到這個季東在打什麼主意,但她身邊已經夠亂了,她真的不想再添人數(shù)來煩自己。「那天的事我有印象,但這與王爺有何關系?」「我當時相中你的背影後就派人去查你的底細,實不相瞞,我原本可沒打算入住風雨飄搖,我是為了你才住進來的。」他的聲音刻意壓得很低,身姿更是壓低靠向她,如同像在她頸畔吹氣般親近,搞得她直覺就是往旁邊移了移。「就因為一個背影?」陶花落真的愣住了,敢情她的背影讓他覺得她正面也令人銷魂不成?這男人一看就不缺女人,所以他這麼亂來純粹是想證明自己的魅力嗎?噢……這都什麼世道呀,壞年頭瘋人很多,但南炎國明明富庶安逸,怎麼她就遇到了一堆的瘋子,實在搞不懂這前因後果怎麼來的?「起初是,但我真正行動的原因是因為季憐春。」☆、第十四章被盯上別想跑陶花落覺得,沒遇上季憐春之前,她挺煩惱未來要怎麼辦,因為當時她剛從湖裹爬出來對古代的一切很茫然;遇上季憐春之後,她有了被人寵愛的甜蜜幾乎讓她忘記自己不應該沉浸在不屬於她的幸福裹。直到她離開了季憐春還因為這個男人攪得身邊一團亂之後,花落只能翻個大白眼搖頭走人,絲毫不管那廳中打得火熱的兩人以及那對她背影非常虎視耽耽的季東。可當她腦子混亂到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的所在地時又是心中懊惱不已!她怎麼就上了樓來到天字號房的樓層呢?花落一驚覺自己在哪裹立馬轉身欲踏出第一步,身後傳來的詢問頓時令她僵直地不敢動。「你可真狠心,居然連三天都不來找我,敢情是把我忘了?」花落曾經譬喻過,念奴嬌是只危險動物,尤其是當他眼睛釘?shù)阶约荷砩蠒r,不管是看前面還是釘後背都能讓她不敢動,她怕一動,自己的咽喉會被他咬斷進而啃食得乾凈。剛剛才有一些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