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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花落誰家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

分卷閱讀46

    攥起拳頭,心中的不平頓時竄起。

花落嘆口氣將視線移至外頭,「為什麼什麼事都要牽扯到季憐春呢?」

「我剛來就打聽到一件事,你被關(guān)在這裹兩年,兩年的時間你從沒有過想走的念頭,為何兩年後的今天會想走?難不成你是因為有了季憐春的消息?」他和父皇一直都在找季憐春,偏偏兩年來不但無所獲,連那山上的季家本家似乎也在找他,究竟季憐春還在不在北冬國他們無法斷定,但他一知曉陶花落在這裹就不管不顧的追來了。

但也是經(jīng)過兩年才打聽到她的消息,他自認(rèn)北冬國的情報不會比他國差,但陶花落一個孤女的消息居然要用到兩年才查得出確切位置,這令他不得不猜想,當(dāng)初隱藏她消息的人要他來南炎國是為了什麼?

北冬國皇室的子嗣不多,他算是父皇能相中的太子,但,萬一給消息的人是為了將他拉下太子之位才引他過來……

偏過頭打量那突然沉思在自己思緒的皇毅,陶花落大概可以猜到他在想什麼,只是,那都與她無關(guān),但有些事情要好澄清一下。

「就算是一只狗被關(guān)在狗屋也想出去走走,等它走累了,有自己的狗屋有家就會回家,萬一沒家沒狗屋,自然就在路邊找地方休息,然候等著有人乞憐它的可憐賞給它一根骨頭,又或者是翻找垃圾看看有沒有東西吃,僅此而已,況且……」視線又飄到外頭的烈陽,「我是真的很討厭夏天。」

「你討厭個什麼勁呀,成天待在這個大廳裹,也沒見你移動屁股殷勤的擦桌倒茶水,連掃個地都是我看不下去才叫你做的,這個工作已經(jīng)很好了,你還敢嫌?!」陽澄端了一盤瓜果放到她面沒好氣地說。

見了那似乎是用冰水冰過的瓜果,花落無端就想起昨天與念奴嬌──停,打住,她已經(jīng)與念奴嬌沒多大關(guān)系了。

「陽掌柜這麼客氣還親自送上瓜果。」皇毅微笑,笑意卻不達(dá)眼內(nèi)。他知道面前的瓜果幾乎在一般百姓桌上不可能看見,因為產(chǎn)量極少又極珍貴,一般都是送往宮中才對,怎可能輕易地放到這種地方的桌上?

「可不是嗎?我這家客棧開了多少年了,可從沒親自替什麼人送過東西過,獨獨這丫頭進(jìn)來當(dāng)我的店小二後有這份殊榮,搞得我都納悶究意是我當(dāng)掌柜還是這丫頭當(dāng)掌柜。」陽澄坐在另一旁動手取了一片切好的西瓜放入嘴裹吃著,那一看就知道是又甜又冰涼的樣子令皇毅也忍不住有了想頭。

陶花落淡淡瞥了皇毅一眼,將面前的盤子推到他面前,「要吃就吃吧,掌柜的端來就是他想吃時才會順帶賞了我,可不像他說的那麼一回事兒。」

吐了一碗的瓜子,陽澄對她的冷淡不予置評倒是招呼皇毅一同吃。

皇毅自然是吃了,吃完連連稱贊,「真是好吃極了,北冬國皇宮偶爾也能得到這些,只可惜那個季憐春不見後連帶瓜果的來源也被掐斷,要不然我還真懷念以前吃的瓜果。」

「咦,殿下的意思是,在北冬國皇宮能吃到瓜果是因為季憐春呀,看來那位首富的門路可不少。」

皇毅淺笑,「是呀,在我們北冬國的確很佩服他的門路。」

他們那邊說著故人,花落卻微微皺了眉問:「掌柜的,那你現(xiàn)在這盤瓜果又是誰給你的?」

「自然是皇上賞來的,況且我們南炎國有地方專門種植這些水果,也不算什麼特別的事。」

皇上給的……那念奴嬌能吃也是皇上──揉揉眉心,花落覺得自己快瘋掉了,以前是一直想著季憐春,結(jié)果她現(xiàn)在不想他了,身旁人一直提醒她有這麼一個人,而她還在想著念奴嬌的事情,她這算什麼?發(fā)花癡?要發(fā)也要看對象吧!那可是與皇帝搶人呀,殺頭的罪她才不要沾到。

縱使被一盤瓜果打斷心中所想,皇毅也立刻有所警覺,覺得自己在待下去會漸漸遺忘剛剛猜想的事,所以他立刻起身邊走邊說:「花落,與你成親的事我不會放棄的,不但如此,我想跟你說,既然夏天令你熱得不舒服,那回到北冬國你定也不會排斥,我會找著辦法讓你點頭答應(yīng),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皇毅甚至連陶花落的回答都不等便匆匆離去,看得陽澄嘴上的笑容那叫一個燦爛。

「我都不知道你打發(fā)男人的本事那麼高。」

支著腦袋,花落還與往常一樣昏昏欲睡,「哪裹高了?他還不是繼續(xù)住下去了,真叫高招是讓他哪裹來滾回哪裹去。」

「唷,看不出你還真想當(dāng)那個貞節(jié)烈女不侍二夫來者!」陽澄調(diào)侃的笑著,一臉地吃驚。

她抽抽嘴角像聽見什麼鬼話般瞪他,「烈女不侍二夫?我啥時嫁人了?」

「難道不是嗎?剛剛聽你們的話來判定,你就是非季憐春不嫁了,連名節(jié)都愿意賠上去,我真是看不懂你。」

半瞇的眼睛慢慢闔起懶洋洋地發(fā)話:「當(dāng)一個男人看懂一個女人,大多數(shù)都是會娶回家當(dāng)老婆或當(dāng)妾,掌柜的想看懂我後是娶我回家當(dāng)什麼?」

「噗」的一聲,陽澄差點被口中還沒吞下的西瓜給咽死,真是……有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虧她還是個姑娘!

「我情愿一輩字死守這張客棧也不要娶女人。」陽澄非常信誓旦旦的說,絲毫沒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麼不對勁。

花落睜開一只眼瞇他,「原來掌柜的好龍陽呀,那你說說對方要有什麼條件好讓我有時間去小倌館替你找人來嫁。」

「噗」的一聲,卻是從大門口傳來的,陽澄還來不及辯駁自己的性向問題就從容地?fù)Q上另張臉接客。

「這位官倌可有令牌?」

站在門口的男人一身懶洋洋的站姿看起來像個小白臉,他右手中拿著一把扇子左手卻拎著酒壺,地上微微的水漬估計就是被他噴出來的。他一身鮮豔的紫袍像沒穿好似的裸露胸前一大片的胸膛,就連那腰間的腰帶看起來也像風(fēng)一吹就解開了一番,看得陶花落直覺地撇眼去眼不見為凈。

她是曉得南炎國很熱很奔放,但眼前這個也未免太奔放了。

「令牌呀………」男人收起扇子往那開得差不多的懷裹掏了掏,實在沒掏到什麼東西時搖頭,「掌柜的,我頭有些暈,能不能請你的小二哥幫我掏一下?」他的聲音很正經(jīng)語氣也很正經(jīng),偏偏說話的內(nèi)容一點也不正經(jīng),前因後果沒聽的估計會羞紅臉大罵無恥,光天化日的你要掏什麼呢?

陽澄的笑容很敬業(yè)的維持住,但他的心裹在瀑汗呀!他待在南炎國那麼久真的沒人像眼前這位如此瀟脫了,話說的直白還露骨的讓人想歪,真是居心叵測。

陶花落在聽見這位客人的話差點跌下椅子,那話實在很令人有畫面。她起身,見那男人半瞇半醉的看著自己,陽澄又很無奈地朝她看,她只好在心裹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