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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的視線。以前覺得她不過是個小姑娘,縱使天天相看他也不覺得她有什麼不同,直到她今天出門前和秋月一同穿堂經過時才發現,那個老成不愿裝扮自己的丫頭終是長大了,尤其是站在秋月身邊他竟覺得他們可以稱得上金童玉女的名詞了。這份認知讓他很不高興,所以他算準時間派人回宮叫人帶秋月回宮。本以為她回來會像一般悶久的姑娘一樣嘰嘰喳喳說自己看見什麼吃了什麼,誰知她一回到自己的院落就把他忘在院外擋了門不讓他進去。他的確有辦法進去卻在聽見裹頭傳來水聲時阻止了動作。她待在這裹兩年,他守著她兩年,兩年的時間裹,她沒有一次在白日或在人前表現出她的思念,他以為她終於遺忘了那個曾經疼惜她的季憐春,卻在難得雨季發現她偶爾的失控,關在屋裹躺在床上不停地哭喊著那個名字……季憐春……那聲音摻雜著哭音與哀求,聽得他都心疼了起來,那處在夢魘中的落淚小臉令他忍不住的親吻,而她像快溺斃的落水人緊抓著他不放,要不是當初他還有點自制早被她的回吻攪得失火。聽了這句意有所指的問話,花落又突然記起自己不該好奇的心思。「曾經聽人說過。」貴妃榻不大,躺了一個念奴嬌後她能坐的位置有些小,她想離開,手邊的人卻捉住她不放。「靠著我不好嗎?」親膩的語調很自然的要求,可她聽了只覺心慌。季憐春以前也是常這樣擁著她的……「自然不好,被人看見就麻煩了。」她欲走他欲留,最後花落只好妥協的拿來小凳靠在榻邊。他指了指需削皮的蘋果,她無奈的拿起一旁的小刀慢慢削著果皮,她從頭到尾都沒讓果皮斷過,看得念奴嬌好奇。「誰教你的?」「以前學的。」那時候愛看日劇,劇中的第一帥哥就會這個。他看著她終於把全部的果皮都削好,一見她怔怔地望著手中可以吃的蘋果又問:「怎麼了?」她回神搖頭,「你要我切的話……」話還沒說完就見他拿去大口咬著吃,豪邁的吃著,一點也不像她印象裹要裝模作樣的小倌們。「那個……我有件事很好奇。」她看著他突然問。念奴嬌吃的高興挑眉示意她,她猶豫了一會才結巴地說:「你……真的是………男……」瞥見她活像被咽住的表情,念奴嬌吞下口中的蘋果饒富興味地看她,「怎麼突然好奇起來了?」他還當她不會在乎呢!「嗯……你給我的感覺不太像一般的男……」見她兩次都不把那兩字說出來,念奴嬌倒好心的幫忙,「男寵。我的確是皇上專屬的男寵,只是他沒限制我和什麼人交往,反正你在這裹一天我就在一天,而我在這兒的一天,一天都不會放過與你見面說話的機會,換句話說,我之前是皇帝的,現在可是專屬於你的。」他靠過來與她很近的說著,那聲音摻雜慵懶的氣息令她呼吸有些亂。她不是不懂這男人的長相一旦出了這客棧將帶給南炎國人民多大的震憾,可現在這樣妖媚的男人說自己是她的,除了令她害怕之外她什麼想法都沒有。她不會忘記他先前可是皇上的,皇上派出來的人怎麼可能是好對付的?更別提她現在就像住在皇帝施舍的鳥籠裹,想出去啄個食都被嚴加控管……唇上有過一個薄涼擦過,她反射性的捂住嘴瞪向他,後者無辜的祭出自己的指尖好像那個吻是他的指尖不是他的唇。「你所謂的屬於我是指監視我吧!」屢次被戲弄,陶花落沒好氣的說。念奴嬌倒回榻前懶洋洋的啟口:「有嗎?」被他這樣捉弄,陶花落也難得起了火氣,「意思是我現在就可以上街一去不回羅!」「你試試。」小丫頭這是生哪門子的悶氣?瞇起眼,陶花落愈見他這樣胸有為竹的態度愈不舒服,她起身就要踏出一步手卻被人捉住了。「你今天出的門還不夠嗎?」他淺笑,不顧她眼中的怒氣逕自將她拉下來,這次不是放她回小凳而是拉到他身上來抱著。她一皺眉就要掙扎卻直見他逼來的唇而嚇住,她以為他只是要嚇唬自己,誰知他竟在此時此刻低首吻她!她嚇得忘記要打要捶要踼,身上因他的舌太過情色而漸漸染上燥熱,她感覺不適地嚶嚀一聲卻令身上的男人更加貼近自己,她終於熱得頭昏完全無法反應,癱軟地被他倒在懷前,氣悶地她彷若中暑的模樣看得他愛憐不已。伸手扯松她的腰帶,再伸指挑開她衣襟的一部份,那裸露出來的一寸天地嫩白的令他眼神一窒!那些人稱贊他的話倒是可以重新套在這丫頭身上,明明南炎國天氣太熱,偶爾他自己也有曬黑的時候,這丫頭卻完全不受影響,依舊如此白得誘人……他低首親吻那微微沁汗的鎖骨得到她不自主地的呻吟,他笑了,輕輕印上自己的唇輕輕吸吮。一個紅痕明顯地浮現時他才重新將她的衣衫調整好綁緊,而這時候的陶花落才因涼意清醒。她昏昏地睜眼,見著瓜果上的水滴一滴接著一滴地往她唇上滴來,她抿抿唇突然看清此時所躺的地方,頭枕著念奴嬌的手臂,身體幾乎是貼著他的胸膛──作家的話:感謝elegance大大的禮物^^秋月不是耶,真正愛她一生一世的人在第三卷☆、第九章北冬國的太子「念奴嬌你太過份了!」想起那個強勢霸道的吻,又看見他幾乎與她貼著身體,花落氣得推他想翻下榻卻老是慢了一步,身旁傳來嘆氣聲時她又回到榻上,這次不同往常的放縱,他直接壓著她,單手就捉住她的手腕舉過頭令她抽氣地不敢有任何動作。花落不敢動,她的身體很明顯感受到身上的男人腿間的物什,她嚇得僵直身體卻沒再看他只是撇過頭定住某個方向,她自然沒瞧見念奴嬌因她的撇頭顯得有些難受。「花落,我既然都說自己是你的男人了,就代表你也是屬於我的女人了,究竟為什麼要避開我?」他側過一邊沒把全部重量壓在她身上,但他只是上半身這麼做,下半身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硬是貼著她的身體,那敏感的接觸令花落羞紅了臉卻什麼都不敢做。「我從沒要你這個人,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你回你的皇宮別在出現我面前了。」三番兩次的身體接觸,她不是不知道是她自己引來的火,是她的身體貪婪他的體溫,可她真的從沒打算與他有過什麼。念奴嬌悶笑,卻只有他自己曉得自己的笑有多苦多澀。「花落當真不要念奴嬌?」雖然納悶他的自稱,陶花落還是肯定的回答:「對。」「好。」念奴嬌放開她起身離開,難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