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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名字……「你是說住在天字二號房的男人?」「對,就是你天天都要去找他的男人!」秋月幾乎是咬著牙才能把這話說出口。天天……陶花落垂下眼忍不住在心裹自嘲:可不是嘛,她一個姑娘家上門跟一個不是她心念的男人摟摟抱抱,怪不得秋月會那麼生氣的說出來,只是──「我天天去找他也從沒問過他的名字,怎麼從你的嘴裹說出來好像我想對他做什麼呢?」秋月知道她的事,應該就是念奴嬌傳遞的消息,只是,為什麼呢?難不成這個念奴嬌是南炎皇帝派來監視她的?眼珠子轉了轉,仔細想想還真有可能喔,畢竟秋月同意進宮就是因為她,要是她跑了,說不定秋月就會因此去追她也不一定──雖然她自己覺得秋月對她沒那麼多情,但看在南炎皇帝的眼裹應該不同,要不然他也不會特定派著男人來看管她。「如果不是,你為什麼去?你根本不知道當我聽他告訴我自己親到你時我有多氣!」秋月平日冷漠的面孔在這時才有了點人氣。離開故鄉他無所謂,因為那本來就是個惡夢,更何況,來到南炎國卻是與喜歡的花落一起他也不覺得難過,只是被南炎國皇上相中帶進宮中,他是真的不放心花落一個人也害怕她會逃跑,所以皇上才同意派人去看著她,可他卻沒想到,皇上派的竟然謠傳是皇上男寵的念奴嬌。他原本是擔心一個做人小倌的男寵不會對花落上心,可誰知對方不但上了心還時不時對花落摟摟抱抱又親又摸,偏偏花落還天天去見那個念怒嬌,他聽見消息時就要出宮帶花落走人,偏偏南皇太狡猾,表面承諾他可以隨出宮,暗地里又不時派人追擊他,累得他出門不到一半的路程又被那些人送回宮療養,這次能出宮要不是贏了皇上一局棋,他根本找不著機會出來探望她。剛進宮,他偶爾可以由人護送來見花落,但直到念奴嬌直白的說出那些事,他才一時沖動透露自己欲走的念頭,等他今日能見到花落都已經一個月多了。一個月不見她,他思之如狂,可她卻表現得事不關己──「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念奴嬌了?」秋月的心亂又慌,他急著要得到花落的保證,可此時的陶花落卻如同那天分開時的態度,又淡又無所謂。「他力氣大我躲避不及被親到而已,天天見他……誰知呢?可能是這個身體長大了想多要一些東西,譬如男性的體溫。」她嗤笑噙著壞壞的眼神直直地望進秋月的眼裹。兩年的時間過去了,她變了,秋月對她卻始終如一,甚至在此時她就覺得,他對她的在意漸漸多了些,他眼中流露對她的渴求早已超過他當年的克制。秋月瞇起眼不顧她橫在胸前的手硬是貼上她的嬌軀,柔軟的身軀上摻雜淡淡的藥味,他幫皇帝賣命的另一個原因就是要治她身上的疤,明明她愿意喝了那麼久為何直到最近不肯喝了?難道是皇帝騙她沒讓她復原?「給我看你的身體。」他喑啞的嗓音脫口的話令被壓住的陶花落真想大笑。這算什麼?救命之恩要求她以身相許了?「如果我拒絕呢?」她抬頭對上他的眼,那明顯的嘲弄與悲涼看得秋月心驚。「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不懂你不喝藥是不是因為傷疤根本沒好……」他急著解釋忍不住放開了她的身體,心慌兼難為情又加上自惱的態度,看得陶花落都忍不住想問這孩子究竟從哪學來這麼復雜的情緒?「身上的疤好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有我脫了衣物才能細瞧見,我覺得自己用不著那麼嬌嫩所以才不喝的。」他當那些中藥是什麼好喝的玩意兒嗎?要不是她的飯食歸陽澄親自監管,非要逼她喝完藥才給她飯吃,她早就不喝了。暗自松下一口氣,幸好那些藥不是沒用的。「我今天難得可以出來,你陪陪我好不好?」像是撒嬌的聲音伴隨他拉起自己衣袖的動作而令陶花落心軟。在她眼裹,不管秋月的外表已經有多「大人」了,她還是將他當做弟弟看待,現在看他又不知在哪學到的撒嬌方式害她當真哭笑不得。她是真心希望他能恢復初見面的冷漠,只可惜,時光是往前邁進從不回頭回顧的。原本今天要找陽澄幫忙解決阿泰的事,既然秋月要求了,她猜想陽澄也不會執意要她留在客棧,那她就好心陪陪他吧,雖然她不在乎身上的疤,但他能拿到那些藥估計也是用身體換來的。「你先出去,我換個衣衫。」「不準穿男裝。」秋月趕緊要求。陶花落無奈點頭,就見秋月喜滋滋的出去了。她欲要翻衣箱卻瞧見床上擺了一套衣物,她好奇的走過去欲翻卻發現床邊的墻上不知何躲了一個男人,看見那白白的大腿,她不用喊人都知道是誰了。☆、第五章換衣誘情上街「你為何在我房裹?」怕外頭的秋月聽見,陶花落壓低聲問。念奴嬌穿著一襲紅袍坐在她的床上笑道:「我老早就接到消息說秋月要出來見你,所以特地在外頭替你訂了一件衣袍,你現在穿起來讓我看看。」聽他說的那叫一個自然呀,但是──「男女授授不親。」一脫口,陶花落自己臉都黑了,說什麼不好說這個?她與他老早就授授有親好不好!「呵,這有什麼,你的身體我早就看過了。」他邊笑邊攤開床上的衣袍,那態度自若的神情令陶花落傻眼。「什、什麼時候?」她天天都防著他的手進入,他哪時見過了?「就是你剛來客棧的那幾天,因為水土不服中了暑熱,當時飛蘭又不在,我只好自己接下照顧你的責任,替你擦澡就是我做的呀!快快快,秋月八成等不及了。」念奴嬌一伸手就扯開了她的腰帶扒下她僅著的一件衣,嚇得花落想尖叫又怕外頭的秋月聽見闖進來,偏偏對方動作實在太快,她還來不及有太大反應連褲子都被扒下了。陶花落捂住沒幾兩rou的上胸羞憤的轉過身壓低音量喊:「念怒嬌!你不要太過份了!」她氣得抖個不停,尤其是她感覺自己背上多了一根修長手指由上往下劃過肌膚時更是想直接這樣沖出去,奈何腰上被圈了一條手臂讓她動彈不得。「果然只剩背部的疤了……」他喃喃自語卻讓離他最近的花落聽得清楚又心驚。「你怎麼會知道……?」他該不會,他該不會……「嗯,我幾乎天天都趁你熟睡時來你房裹看看,所以你身上有多少疤我都了然於心。」他說的太輕松氣得花落回身揚手就是一掌揮去。他卻沒閃,臉上頓時印上五指的情況令陶花落訝然。「你……為什麼不躲?」她是清楚這男人是個練家子,照理說他該躲得了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