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乾脆讓你來幫我呀!如何?」那笑得妖嬈的面容看得花落側了身避開來。腦子裹不停響起「之前我都只抹前面,陛下挺不高興的」這句話,令她忍不住猜想是不是那位陛下喜歡「後騎式」?咳,她又想歪了,罪過罪過,再想下去真的會流鼻血了,不想了!「只、只是抹東西厚?」她支支唔唔的終於結巴問。側過身的花落當然沒看見男人得逞的笑,依然維持笑靨承諾:「嗯……只是抹東西。」「那我知道了,什麼時候開始?」花落緊緊張張的,像個偷偷摸摸跑到有夫之婦的女人家中的小男生。「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好,那我傍晚再來。」花落一應完話趕緊跑人,活像後面有鬼在追。陶花落匆匆地往上跑直到站定呼了口氣才松下來。要命呀,那男人真讓她覺得是自己的克星,不過,要是真的可以從他那裹賺足銀子的話,那她應該可以想辦法離開這個熱死人的國家了。雖然這裹的人都是好人,掌柜的也對她挺好的,但她就是不想待在這兒,一個原因是因為這裹太熱了,另一個原因……她其實蠻想去找季憐春的,不知道他現在人過的怎麼樣?他那麼厲害的人應該能夠自己照顧自己──不要想了,她干嘛要一直想著季憐春呀?他又沒有許她什麼名份之類的,搞不好他經過兩年都已娶妻生子了也不一定!唉,她對於這些國家的人來說頂多是過客,無根浮萍想找著落根處哪有那麼容易呢……沮喪不用太久,花落的眼裹頓時又換了一個不同風景。上了一層樓的風景又與適才不同,二樓是天字一到十的房間,而樓上卻是地字一到十的房間,據說這是陽澄想出來的,這樣顛覆別人理所當然的邏輯只是為了保護那些天字號的客人,而地字號的據說不是客人是護衛。皇家的客棧就是這麼氣魄,連養個護衛都是直接養一層樓的,真令她覺得南皇真是一個很會做生意打算盤的人。地字號的護衛們有男有女,天字號的客人們自然也是男女不拘,但地字號的護衛除了保護還有暖床的作用。但也不是每個都愿意,不愿意也不會失去這份工作,算是挺民主的方式。天字號的房門都是一般的木頭門,地字號的房門千扁一律都是黑的,類似黑曜石的材質在夜晚中總會閃閃發光,這也是讓人誤解的另一個主因。連個門板看起來都價值不裴,想也知道裹頭的人有多金貴了。地字號白日又有一個奇觀,就是每個門板前都會放置幾件衣服外加一袋東西,她拿起衣服披在身上再拿起那一袋東西看也不看別到腰上,據說是阿泰想的。說她是可憐的孤女身上沒錢可贖身,所以讓地字號的護衛們偶爾丟幾件要洗的衣服和報酬給她,她本以為他們與自己非親非故的不會當真,哪知道阿泰硬要她上樓去看看,結果她現在倒是養成平日來這裹看,有衣服就拿去洗,沒衣服她也不失望──她知道那些人都在窗邊打量她的反應。撿了半邊的衣服欲要經過正中間時,「花落,進來一下。」裹頭傳來軟軟又嬌膩的嗓音,記得她第一次聽時感覺自己雞母皮在跳探戈,等她再聽第二次後就好很多了。她暫時把臟衣服攔在門邊,因為裹頭的女子很討厭臭衣服的味道。「飛蘭姊,你有事嗎?」她進門不卑不亢的問。「廢話,沒事叫你進來干嘛?脫了鞋上來替我踩一踩。」床榻上睡著一個只著肚兜的女子,女子擁有雪白結實的肌膚,縱使胸脯壓著還不難看出那邊緣的圓弧度,可見那該有多大呀!陶花落自個兒的身體不大卻極愛看別人的大胸,總覺得自己沒有看別人的過過癮也好。她聽話的脫了鞋,一腳先試試……「你根本就沒胖過還試什麼呀?快上來。」飛蘭不耐煩的催促,陶花落也只好兩腳踩上去,在拉住上頭的繩把開始踩。其實踩背這方法是她小時候替外公的背痛踩著玩的,那一次見著飛蘭一直喊背痛,但她又不想讓別人替她按摩,陶花落才說自己可以替她踩踩背,原是說著玩的,沒想到飛蘭倒養成這個習慣。她移動腳步踩著,飛蘭的背原本硬得像石頭,被她全數踩完後就軟了,她下來卻是坐在她腰上用手替她揉著脖頸的xue道,惹得飛蘭舒服的呻吟,要不是這層樓的老大是飛蘭,估計會有很多偷聽的家伙聽得yuhuo焚身來找碴了。陶花落真覺得自己就是個奴才命,剛來這朝代就成了季憐春的奴,雖說最後她也沒做到什麼奴婢該做的,但她還是一個奴,現在成了店小二兼洗衣婆兼按摩師,真是標準的勞碌命。「嗯……好了,真舒服……」飛蘭喊著,確定陶花落可以停下了。陶花落下床才剛穿好鞋就被睜眼的飛蘭問:「你去哪兒?」「去洗衣服。」飛蘭丟了一個白眼過來,「那群臭男人的破衣服洗個屁呀!叫他們丟了吧!」陶花落卻沒有因此答應,只是淡然的答,「那是阿泰的心意,他們也不想這麼做的。」「嗯,這倒是,看在阿泰的面子上他們是會這麼做。」飛蘭想了想又壞笑的看向陶花落,「花落呀,你和阿泰……到什麼程度啦?」陶花落還是那副冷然樣,「我跟他什麼都沒有。」這就是她每每遇見阿泰另一個想跑的主因,他對她太好,好到地字號的人都以為他想娶她。「哎喲,你不要嘴閉那麼緊嘛,和我說說又不會怎麼樣!」半是嗔半是哄的語氣聽得陶花落忍住搓手臂的動作。「阿泰有對你們說過什麼嗎?」她就不懂,阿泰那種圣人個性的人,應該是對誰都一個樣子才對,怎麼輪到她眾人的反應就那麼激烈?「那家伙是個木訥的,怎麼可能會跟我說,就算上了床呃,不是,我是說呃……」很好,飛蘭今天肯定累壞了,連平日大家睜只眼閉只眼的消息都給她了。陶花落點頭,「飛蘭姊今日累了先休息,等等我吩咐廚房給你燉老母雞補補氣,我先退下了。」「哎呀,花落你別跑呀!」她哪跑了,明明就是飛蘭累到連下床都沒辦法了。陶花落走出去,撿起衣服重新走去收著衣服時邊想。全層地字號的人都曉得阿泰進過飛蘭的房直到隔天天未亮才出房,眼睛沒瞎腦子沒壞的都知道他們是什麼關系,偏偏飛蘭總是一副外頭的男人很多的模樣,而阿泰又裝模作樣的從沒表現要對飛蘭負責的嘴臉,所以一有人把阿泰對她好的事講出來,遇到飛蘭時總不免被問一下。她是聽不出飛蘭是吃醋呢還是套話,但真的很討厭自己的名字與哪個人湊在一塊兒……眼睛一瞇,她該不該讓陽澄來幫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