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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搖搖頭,腦子裹卻想,應該有別的方法才對,季憐春教她的方法是戳喉嚨,但是,萬一那個太上皇根本不讓她近身呢?「禾梅姊,你曉得太上皇身邊的護衛嗎?」「那個護衛?當初季憐春因為秋陽有去查過,但那個人身世完全查不到,連他的武功路數都沒傳出過,神秘的很,而且也沒傳出他喜歡什麼,想拉攏都不得要領?!?/br>「那外表呢?你見過嗎?」「嗯……季憐春說對方就是個男人模樣。」禾梅說的很認真,陶花落卻聽了想跌倒。什麼叫做男人模樣?意思是對方長得沒季憐春美?如果是這樣的男人……要不就是有什麼把柄在太上皇身上;要不就是命被控制在太上皇手上,總之她無法聯想那個護衛是真心想待在太上皇身邊。「禾梅姊之前說秋月的姊姊愛上那個護衛,那個護衛不愛她?」「嗯,季憐春說太上皇很自豪自己用了美男計。」陶花落嘴角抽了抽,美男計?這種爛招還敢自豪說?「咦,不對呀,既然是美男計就代表那個護衛長得很好看才對呀!」低著頭的陶花落沒發現外室的門開了,在她一句話講完抬起頭才瞧見季憐春要笑不笑的睇著她,而禾梅老早就不見人影,她有時真想跟禾梅學學走路無聲的招式。「美男計?很好看?」季憐春用著酸溜溜的語氣講,聽得陶花落牙齒都酸了。「你是全部都聽見了還是聽一半?」陶花落瞇起眼總覺得這男人偷聽的功夫實在了得。「聽一半?!顾庀潞脕G在一旁,上了坑將她暖暖的身子往懷裹抱,頓時把她當暖爐用的方式令她沒好氣。「既然只聽一半別斷章取義喔!我只是覺得自己萬一練不好戳不了太上皇的脖子該怎麼辦,所以才向禾梅姊打聽那個護衛的事情?!惯@男人愈相處愈像孩子,平日都會先熱身完再抱她的,現在身上涼得刺人就來抱她,敢情是變相教訓她呢!「那個護衛不好搞,不喜女人不喜男人,錢不要,權不要,古玩字畫兵器都不要,我想不出他會要什麼?」自覺太小人,他渾氣將內力流了一身才漸漸消除身上的涼意,把頭埋在她的頸畔細聞屬於她身上的味道。因為給她吃補藥,她身上總有些藥味,聞久了倒覺得這倒是她的專屬氣味了。歪著腦袋想了想,「你說查不出他的身世,總知道他是哪裹冒出來的吧?」一個人再怎麼藏都不可能把所有蹤跡都掩蓋掉,除非………有人替他掩蓋!「如果沒記錯,是在太上皇還在其位時,一次去行宮游玩時突遇歹人所刺,那個護衛當時正好在附近巡視順手救下的?!?/br>「嗯……那麼巧喔,太上皇當時身邊都沒有人?」陶花落覺得自己嗅到陰謀的味道。季憐春冷淡的啟口,「有呀,被壓著。」陶花落翻白眼,敢情那位太上皇就是不分季節發情的動物就對了!「那可佩合得真妥當,壓著的那個不會武,與太上皇兩人躲到那地方然候那護衛就巡視巡過來……要我說,當年還是太子的皇帝肯定與這件事脫不了關系?!?/br>季憐春抬起頭看她,「為什麼這麼篤定?」「禾梅姊跟我說太上皇在位時民不聊生,基於所有權認定,當年還是太子的皇上肯定不希望太上皇繼續在位,要不然等自己接手百姓都死光那還管什麼國家?所以就開始一連串的動作,但都不是以殺人為主而是以護人為主,太上皇好色肯定不想那麼早死,又察覺自己身邊要殺自己的人太多,就想著,把皇位讓出來或許能保一條命,所以他禪讓了?!?/br>季憐春聽著似乎有些道理,將懷裹的人換了個姿勢讓她面前自己,「嗯,你繼續說?!?/br>趴在季憐春胸膛前的陶花落舒服地開口:「他為了不想死也曉得自己做了多少錯事,所以他雖然把皇位讓出卻肯定有什麼重要東西不能交,譬如說,某某大臣的把柄或是皇帝的把柄,這樣自己的命才能好好的活著?!?/br>「你的意思是,太上皇那麼肆無忌憚要皇后侍寢也是因為如此?」手指卷起她的頭發玩著,季憐春慢慢躺了下來。「皇后喔……她可能是個犠牲品吧!」看了一堆宮斗的,皇后死了通常都是皇上默許的,她想,這個北皇應該也是相同的人吧!季憐春瞇起眼,「為何?」「皇帝的兄弟有多少?」那麼好色的男人應該孩子不悉多寡。「前後只有八個?!?/br>「太上皇有九個兒子為何就獨獨禪位給皇帝?難道不能想成皇帝給了太上皇什麼保證?例如說,你把皇位給我,我的女人隨你玩?又例如說,你把皇位給我,你要做什麼都可以?」「這的確是那只狐貍會做的事情,不是皇帝時他的野心就很明顯,卻老是裝做隱世高人的清高,每每見著他我都想吐?!辜緫z春譏諷的說,一臉像吐了蒼蠅般惡心的表情。「那就對了,皇后會死是皇上要她死,誅九族是不想再有皇后的人入宮,所以秋月要報仇該是找皇上才是?!?/br>「哼,那他一輩子也沒辦法,皇上的太子雖然表面放蕩不守禮教,但對自己的父皇還是有一定的尊敬,誰叫皇后死了,他身為皇后的獨子可是與皇上同仇敵慨恨死太上皇,殊不知………自己最敬愛的人才是殺母仇人,真好笑?!?/br>陶花落聽完這個話不覺有什麼,可窗外傳來不大不小的抽氣聲時令她半瞇的眼睜了開。她抬頭對上他低下的目光,「暗椿呀?」「嗯。你何時知道是她?」他瞧見懷裹的丫頭那微噘的小嘴忍不住吻了。兩唇分開,陶花落紅著臉回答:「直覺吧,內室的丫鬟們看我的眼神都挺正常的,唯獨她每次見了我都一副害羞樣,看久了總覺得奇怪。」「害羞樣?怎麼你不把她想成是對你有意思?」季憐春挑起眉,一副冷淡。「哪可能呀,她那種害羞像是撞破我什麼好事的害羞,偏偏我個人不記得有什麼可以令人害羞的事被撞破,所以才留意起她。」季憐春摸著她的發突然開口:「禾梅最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一提到禾梅她心裹就咯登一下,「沒有呀,怎麼了嗎?」唉……禾梅對她的情愫有那麼明顯嗎?怎麼連季憐春都──下頷被抬起,季憐春很懷疑的追問:「真的沒有?」她望著他的眼睛搖頭,他卻笑笑的沒追問下去。他懂,如果有,她不希望他出手,禾梅自己也曉得他對花落的情感,只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既然暗椿帶話過去了,那我還要練戳刀嗎?」「說要出一分力的人是你,才練幾天就沒興趣了?」季憐春刮了她鼻子一下取笑著。「我原本是真的想幫忙,但剛剛謎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