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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肯定比你這個什麼都不會的丫頭強。」陶花落覺得自己的臉此時肯定歪了,雖說她前世蠻喜歡看看詩詞,但寫毛筆就真的是她的致命點,國小二年級學過寫過,老師覺得她寫的慘不忍賭後從此她就不用再去。瞧見她很苦的臉,不知為何,季憐春的心情極好。☆、第十四章不允許離開我季憐春一句話發下來,隔天一日陶花落還睡的正香就被禾梅給挖起來,轉頭看去自然沒瞧見身旁還有人躺過的跡象──因為季憐春要求她與自己同睡,所以她現在天天都與他睡在一塊兒,她自己不覺得有什麼,因為季憐春之前表現的「好感」似乎是為了引蛇出洞,現在那條蛇出洞了也不知所蹤了,她這個棋子就暫時站回原位,等著季憐春下一步的利用。不能說她很高興被利用,但她寧愿季憐春對她是為了利用,否則她真會不小心心慌慌中意起那個季瘋子。沒睡醒的小臉被人擦了擦,她還沒回過神阻止嘴巴就塞了一口青鹽攪得她快吐,幸好禾梅的動作也快立馬就縮回去給她漱了口。洗漱完畢自然是要吃早飯,等她匆匆吃完早飯被禾梅拉著走出內室時,那突來的冷風才終於吹醒了陶花落的精神。望著禾梅走向另一條路上,她忍不住回頭望向高樓的方向說:「禾梅姊,我們這是要去哪裹呀?」「去秋月住的地方呀!」禾梅露出笑,回過神將兜帽替陶花落戴上。看著禾梅的笑,陶花落忍不住問:「禾梅姊,為什麼你可以天天都笑呀?」尤其是待在殺人不見血的季憐春身邊還能笑出來真是英雄,不是,是英雌。「你不也是天天都開心著?」刮了她小巧的鼻尖一下,禾梅又重新拉起她的手往前走。「那不一樣呀,我只要有得吃有得玩就會笑呀!」汗,她怎麼覺得自個兒跟個一、兩歲的娃兒一樣咧?「呵呵,你倒天真了,身邊經過那麼多的事還能維持這份單純真讓人羨慕。」禾梅拉著她進了一個獨棟的院落。陶花落沒細想禾梅說的話有沒有心機在,只是呆呆的望著面前那一整排的梅花林,她們此時進入平時會越過的拱門後,居然還有一大片梅花林豎立在路兩旁,踩著底下的石板過去,她頓時真覺得自己來到戶外了。禾梅沒聽見後頭人的聲音轉回去看笑了笑,「很驚訝吧,這裹呀,以前是秋月姊姊住的地方,當年的季憐春為了他姊姊可是大費苦心呢!」「秋月的姊姊?」嗯………季瘋子也不是沒愛過人嘛!「是呀,秋月的姊姊叫秋陽,他們兩姊弟一個日一個夜,替他們取名字的是他們的爹,之所以這樣取是為了讓秋陽好好照顧弟弟,哪知道,白日先走獨留夜晚孤單……」禾梅有些不勝唏噓,神情似在回想那過去的曾經。她們走到院門前正好看見秋月提劍過來,額頭有些汗似乎才剛練劍回來,禾梅見著先替他擦了汗,而他的目光卻落在停在原地不動的陶花落。他總覺得古人說女大十八變很對,不是因為年紀才變化而是成長時的變化。就拿面前的陶花落來說,明明昨晚才剛見過,但此時再見他竟覺得那個原本瘦弱不堪的丫頭忽然長大了,變得有些不一樣……「你做什麼這樣看花落?」注意秋月的目光,禾梅忍不住小聲取笑問。「禾梅姊讓她擦粉了嗎?怎麼覺得她好像變好看了?」秋月淡淡笑了,同樣用小聲問。「呿,她變好看也與你無關,她再不變好看公子爺要氣炸了,那麼多珍貴藥材當食材天天給她吃,總不可能都沒變化吧!」「她的臉呀………」陶花落沒管他們竊竊私語什麼東西,拿下兜帽的她走到一旁的梅樹邊仰頭看著頭頂盛開的梅花,樹上多多少少覆蓋了少許的雪,蓋在樹上像披了發光的白紗極好看,望著那漂亮的景觀她都覺得身體舒服了起來。她望著前世不曾好好見過的梅花與白雪出神,不知是不是仰著脖子太久而酸疼,她撫著脖子退後一步卻撞入一具溫暖的懷抱裹,她怔怔地抬頭就見上頭那人噙著笑。「怎麼,沒看過梅花?」季憐春擁著她,手指輕撫她裸露發外的耳垂,那動作太親膩惹得她臉紅。她閃避他的動作搖頭,「只是好奇怎麼會有那麼多梅………」對了,禾梅說這是季憐春對秋陽的心意,秋陽,秋月的姊姊……「我記得是秋陽那家伙要求的,當時她因為家人的風波被送進我的府裹。她與你一樣都不怕我,老是纏著我要學什麼要什麼東西。」她的閃躲他不介意,而她此時的疏離令他瞇了眼。「胡說,奴婢很怕公子爺的。」原來季憐春是因為太多人怕他不敢和他說真話才對她特別,再鉆牛角尖一點,他是因為她像秋陽的大膽才對她特別……他看著她的笑裹沒多少真心,瞇著眼喊:「過來。」他的聲音不大卻透露威嚴,秋月聽出他的不悅想向前卻遭禾梅攔住。「別去,你知道他的脾氣。」「可花落──」秋月有些急著,禾梅卻拉著他進屋。「秋月,花落你不能在意,現在只有花落才能牽動季憐春的情緒,也只有花落才能撫平季憐春的怒氣,你求不得的。」禾梅輕聲的說,臉上的神情有著無奈。秋月不是不知昨天季憐春會動那麼大的怒是因為莊容容提到花落的話,他也清楚季憐春回到內室被花落哄得笑了,可他就是不信!他的姊姊當年那麼美的女人都無法讓季憐春敞開心扉,花落一個丫頭怎麼可能──「這只是一時的。」他定定地望著禾梅姊再次強調,「這只是一時的,季憐春只把她當做棋子利用而已,等她沒有那個價值了──」「季憐春不會因為害怕自己的棋子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事而生氣。」禾梅快速的打斷連氣都不換的糾正秋月的想法,直到自己面前的少年露出難受的心情時她板起的臉才放松。「不要怪禾梅姊這樣打斷你的期望,季憐春可以不顧你姊姊的遺愿要動手宰了你,你就該知道,對陶花落,季憐春勢不放手。」禾梅他們進屋的同時,陶花落也感受到季憐春那壓抑下的怒氣,不像是為了她的回嘴而氣……難道昨晚的事情還沒完喔?陶花落忍不住苦了一張臉朝他靠近,直至被他抱起身兩只眼睛都被迫注視他的眼,她才不情愿地用著軟軟的糯音問:「公子爺在生氣嗎?」她個人喜歡聽小孩子講這種聲音,但不代表她一個靈魂成熟的女人要裝這種聲音吧!「我哪生氣了?」這麼近看她才發現先前那丑陋的疤痕都幾乎消退了,恢復正常容貌的她是個一般的小家碧玉,只因為他先前寵她寵得太過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