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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會見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秋月呢。聽見這句話秋月還沒給回話,劉九就放開人不贊同的說:「你明知公子爺此時會補眠怎麼攛掇秋月去找公子爺?」「嘿,我是看秋月鼓足勇氣那勢不罷休的氣勢才想讓他去歷練歷練呀!」禾梅笑得沒心沒肺,絲毫不在意秋月可能會被季憐春整得有多慘。秋月雖說心裹還憋著氣,這會兒聽見兩人的對話也記得季憐春有午睡的規(guī)矩,忍不住苦了一張臉埋怨起禾梅,「禾梅姊,你真壞心?!?/br>禾梅揮揮手,「這有什麼,等你出了我們的保護你會遇到比季憐春更糟的人,這時不先學(xué)起教訓(xùn)以後可有苦頭吃喔!」秋月抿緊唇瓣知道禾梅姊是為他好,他也記起那種被人激起的沖動有多要不得,這會兒心裹的激動終於平靜了一些。「哪有人像你給人這種歷練的,我跟在公子爺身邊那麼久,還不曾見過誰能讓公子爺收斂脾氣的?!箘⒕艙u搖頭,見著禾梅的工作自動自發(fā)的坐下來幫忙。「怎麼沒有,我看小花落就可以呀!」禾梅講的理所當(dāng)然,把秋月那皺眉的表情看在眼裹卻不作聲。「花落?怎麼今天你們一個兩個都提到了她,她有那麼厲害?」劉九摸摸腦袋有些不理解。「她上坑的事你應(yīng)該曉得吧?」禾梅丟了一顆拍好的青梅進嘴裹含著,那又澀又酸的味令她皺起一張臉。「這個我知道,不過就是上了坑──」「公子爺還讓她吃在那兒睡在那兒?!骨镌聬瀽灥恼f。劉九接下去的話就這樣硬生被卡斷,搔搔腦袋有些自言自語說:「不可能呀……想來那丫頭還是我救的……」「劉大哥救的?」秋月是個聽話聽精的,重點這種東西一向能快速抓到。「是呀,那丫頭當(dāng)初被公子爺發(fā)現(xiàn)時是在冰湖旁,我可是親眼見到公子爺對她有多麼冷漠還把人趕出湖邊,要不是我仗著膽子硬是把馬車停下來,估計公子爺也不會對她多看一眼?!?/br>這廂劉九這麼說出事實,那廂禾梅卻在心裹想:季憐春要是真不救人,任憑劉九說的嘴巴爛了都不會被說動一句,所以嚴格來說還是季憐春要救人。秋月聽了劉九的話也以為花落不是季憐春救的,一想起那天真的聽見花落對季憐春求饒的聲音,他又攥起拳頭忿忿地道:「不行,我要去內(nèi)室等公子爺醒來。」「然候呢?」禾梅懶懶的問。秋月走動的步子頓下,「我要跟公子爺說清楚,以後花落歸我管,叫他別忘記賭約的事?!?/br>抬步欲走,偏偏身後還是傳來那同樣的聲調(diào)與問話:「然候呢?」再怎麼粗心激動,秋月也總算察覺禾梅的用意,他停下腳步回頭,就見禾梅拍打青梅沒看自己,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令他有點摸不著頭緒。「禾梅姊,你為什麼不一次說完好了,做什麼這樣……」平日他最聽禾梅姊的話,才在心裹想著禾梅姊是不是生氣自己不聽話,耳邊就傳來──「你好像忘了你剛剛讓花落受驚了?!?/br>一提到這個,秋月縱使再有多大的勁頭也乖乖地蔫了。「我不是故意的……」又似自喃又似解釋,這一向趾高氣昂的小子難得如此認錯的模樣看得一旁的劉九很驚訝。「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總之這段時間裹,公子爺沒傳你你就別去見他,省得新仇加舊恨,你會被季憐春整死?!?/br>秋月嘆氣,垂著腦袋應(yīng)了聲就轉(zhuǎn)頭走了,劉九呆呆的看著一整個很驚訝。「秋月和花落?」那語氣裹的驚嚇程度不比他剛剛第一次聽見很崇拜公子爺?shù)那镌铝R公子爺?shù)牡夭健?/br>「是呀,我都一直把他當(dāng)成小老頭來看,誰知一個可愛的花落就讓他現(xiàn)形了,真真好笑?!?/br>「嗯……依年紀來看他們要是真的湊成堆──」一個木板揮過來阻止他說下去。禾梅沒好氣的說:「你到底知不知道季憐春讓人上坑又不讓人下去代表什麼呀?」這個傻冒兒!劉九頓時一張臉皺了起來,「這……不好吧……」「不好?男人都愛年紀小的,有什麼不好的?我看季憐春自己都沒自覺自個兒多像保護自己童養(yǎng)媳的那模樣就想笑?!?/br>「可能只是一時興起……」禾梅聽到這兒倒是冷了眼,「哼,他要真是一時興起,我就把人藏起來休想找得到。」劉九聽了眉頭一跳。他在府裹雖然被稱做沒有敵人找不著的高手,但禾梅藏起來的人他就沒有找到過的,希望以後不會弄到他要找禾梅藏起來的人呀!這邊劉九心裹在喊保佑那邊坑上的陶花落終於睡醒了。張大了嘴巴打了一個不小的哈欠,陶花落還睡得迷迷糊糊嘴巴就被人捂起來,然候就是頭上那懶洋洋的戲謔聲響起──「你一個姑娘家打個哈欠打那麼大還不知要捂嘴真難看?!?/br>那唾棄的語氣沒讓陶花落很傷心,因為她真心覺得難看就難看吧!她可不是那些正常的古代小女孩等著裝淑女嫁好夫君。睜開眼揉了揉,睡眼惺忪地抓住身邊的手臂坐起來,愣愣地發(fā)現(xiàn)沒見著平時在一旁刺繡的禾梅有些不適應(yīng)的喊:「禾梅姊?」守在外間的丫鬟聽見聲音走過來,「姑娘要找禾梅姊嗎?」陶花落還抓著身後男人的臂膀搖搖頭,丫鬟將這幕看入眼裹逕自退了出去。「禾梅又不是你娘,剛睡醒就要找她。」被忽視的感覺不好受,但好在小丫頭還摟著自己的胳膊就算了。「習(xí)慣了……」再次揉揉眼睛終於看見自己的手還抓著季憐春連忙縮回來,聽見旁邊傳來嗤笑的聲音她轉(zhuǎn)過去,就見季憐春一臉陰晴不定的瞪她。奇了,她哪裹惹到他了?就這樣兩眼互看,陶花落突然問了個想很久的問題。「公子爺,奴婢有一件事想問公子爺。」難得這丫頭有話問自己,季憐春一副像被打了雞血一樣激動望她,「說吧!」雖奇怪他突來的激動是怎麼回事,但陶花落還是開口了:「公子爺,你是不是有性格分裂?」此話一出,季憐春的表情立刻饒富興味地望著她,「為何這麼問?」陶花落歪著腦袋邊想邊說:「公子爺明明不管奴婢的死活,為何這幾日如此護著奴婢?」不能怪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他太過反常,明明馬車上還一副面癱樣,進了府裹竟變成狡猾的狐貍樣,穿越這種鬼神之事就已經(jīng)很荒唐了,要是季憐春現(xiàn)在跟她說自己是狐貍變的她也不驚慌了。手指掬起她未束的黑發(fā)要笑不笑的,「那花落覺得是什麼原因呢?」敏感的孩子。他的確原本是想讓她打亂他府裹的一潭死水,沒想到她幾滴眼淚就收服他平日沒多少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