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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皺眉看著地上大哭的孩子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做得過份了,可看她一直張大嘴巴哭得一臉眼淚鼻涕的又覺得礙眼,索性對她大吼:「不準哭!」這一聲成功的嚇住了大哭的陶花落,可她咬著嘴巴依然發出嗚咽的啜泣聲,聽得秋月的臉色又更臭了,伸手抓起她力道不輕的搖,「叫你不準哭聽到沒有!」原本屁股就痛得站不起來了,現在手腕也被秋月抓得生疼,又被他大吼著不準哭,陶花落委屈的扁著嘴想忍住哭聲又無法忍住太多,看她這樣子活像自己欺負她什麼了,秋月煩燥的揮手沒想到她就被自己推倒了,他嚇一跳要去拉人起來,有人比他快一步!季憐春不比平常的好面容彎腰抱起陶花落,一感覺又要懸空的陶花落嚇得大叫:「不要抱!不要懸空!花落怕!」她掙扎的力氣早被嚇得沒了,軟軟的打在季憐春的懷裹只令他心疼不已,也讓秋月的臉色慘白了起來。他以為她只是拿喬不肯叫自己哥哥,沒想到她是因為水井的事受到驚嚇害怕懸空。陶花落還在掙扎,季憐春把手放到她屁股下又被閃開哭著喊:「剛剛掉下來,屁股痛!」季憐春這下終於不再有好情緒了,一時間,四周的氣溫降到最低,渾身的殺意都直朝秋月而去,第一次見識這種殺氣的秋月哪有時間躲,幸好一個盆子把他撞了出去才免於他受死的局面。「花落呀,屁股痛痛快叫公子爺帶你去擦藥藥呀!」禾梅笑咪咪的說,眼睛卻是看向季憐春。陶花落趴在季憐春肩膀上喊:「公子爺,花落痛。」似乎也察覺剛剛季憐春的反常,陶花落順著禾梅的話喊。季憐春的冷臉冷眼劃過撲地的秋月一眼才走人,獨留下倒在地上還在抖個不停的秋月以及嘆口氣的禾梅。☆、第七章再吵拔毛扯鳥禾梅走到秋月身邊拉起他,替他拍掉身上的泥土搖頭道:「你這孩子究竟和小花落有什麼仇呀,出去三天剛回來連公子爺都沒見就來見她,見到人又把人弄痛弄哭的……你是哪裹有毛病呢?」她說到最後忍不住蹙眉頭突然懷疑起這個一向老成的孩子發生什麼事了?秋月垂頭喪氣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剛剛只是想再聽她喊我一聲秋月哥哥,哪知道她就不喊了,我以為她故意拿喬又把她的身子提高了一些,結果她動得厲害就掉下來了……」「呵,怪不得季憐春那麼火大了,你不知道,自從那天後,每天晚上那丫頭都哭著作惡夢醒來的,一醒來就嚇得睡不回去,季憐春從那天後都抱著她睡在暖坑上,好不容易她中午睡醒不會再哭了,現在被你這一搞……季憐春可能會要再哄著人好多天。」秋月懊惱的抱頭蹲下,「我真的不曉得那天的事會把她嚇成這樣!不行,我現在去給她賠罪!」說著又站起來要走卻被禾梅拉住。「你傻啦,剛剛季憐春連你姊姊的遺言都不顧要殺了你,你這會兒再上門去是找打呀!」禾梅又好氣又好笑,平日裹那麼老成的孩子怎麼一遇到花落就……狐疑的視線看向還在一臉愁云慘霧的秋月,「秋月,你老實跟禾梅姊說,你是不是喜歡小花落呀?」秋月突地臉一紅,「才不是,我只是想聽她喊我哥哥!」「喔,也是啦,你一個男孩子待在這裹又是最小,好不容易出現一個比自己小的女娃當然想過過當哥哥的癮,不過……你也見到了,人家這聲哥哥一喊你小命就快休矣,所以你還是放棄認meimei的企圖吧,照季憐春那勁頭,八成以後要在見到小花落只有季憐春帶到身邊時,你別太難過喔!」禾梅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秋月紅得耳朵都生熱了,怎麼也不會承認自己出去的三天都想著那丫頭。「對了,既然你惹火季憐春,短時間他該是不會派工作給你了,你來幫我拍青梅吧,我要做青梅酒給季憐春喝。」禾梅拿起一旁的大盆子笑咪咪的牽著秋月走。「禾梅姊,我一直都很想問你,你和公子爺……」禾梅擺出惡心的表情後才笑說:「惡,別把我和他扯在一起呀,我最討厭成熟的男人了,我只喜歡你這樣的小鬼和你姊姊那樣的美女。」「那你為什麼對公子爺那麼好?」「什麼好與壞的,這是我的工作。」禾梅拍拍他想得挺復雜的腦袋笑道,進入廚房將地上一袋袋的青梅解開繩子又說:「我當年被仇家追殺折騰的想死的時候,是季憐春一人單挑三十人將他們殺光只留一個回去給我的仇家報訊,說我被他季憐春救了,帶種的上他季府來要人。」秋月蹲下身扶好盆子讓禾梅的青梅倒下來追問:「然候呢?」「然候?然候那個頭子聽見季憐春三個字二話不說連夜跑了,不過最後還是被劉九追到摘了腦袋給帶回來,連同那家伙身上卷走的銀兩都一字不少給了季憐春。」「劉九?」秋月的臉色頓時古怪了起來,「他不是車夫嗎?」秋月一直都曉得與府裹的奴才來比,他其實不算真的奴才,所以對那些奴才們都抱著輕視與不屑,乍聽到這個消息他就忍不住擺出不屑的口吻,立馬被禾梅敲了一記。「叫你不要狗眼看人低,雖說府裹的人沒人真當你是奴才但也不代表你可以輕視旁人。」青梅倒了差不多了,禾梅教訓完秋月的話繼續說:「雖說你不是奴才,但對季憐春你還是得喊他一聲公子爺,沖著這點你還是別忘記自己在季憐春眼裹是奴不是主。你別看劉九每每看起來憨憨的好像很好欺負,實際上,府裹最善追蹤殺人的就是他,不管敵人躲到多遠劉九都有辦法揪出來。而且,因為季憐春北冬國富商的名號太響,能替他趕車的人要有一定的保命功夫與防衛警覺,可不是一般人都能有命趕車出去趕車回來的。」她拿起木板開始坐在小凳上拿起青梅拍著,秋月也跟著有樣學樣。「可公子爺自己的功夫不就很強了,為何還要一個功夫高的?」「你又忘啦,季憐春最是懶散,能躺在馬車裹不用動他絕不會動,所以劉九對他來說可是最好又不會輕易舍棄的車夫。」「那,禾梅姊知道公子爺的功夫是誰教的嗎?」「提到這個就要講一下他的生平。季老爺子當年的美勁無人可敵,女人是一個接著一個沒停過,可他過份的是,吃乾抹凈從不給名份給孩子,沒有哪個女人懷上了,獨獨季憐春的娘不小心有了,據說那位夫人當年可打算把孩子打掉的,是季老爺子千求萬求才求下的。記得生產那天是在黑燈瞎火的馬車上,季憐春一出生那位夫人就死了,季老爺子傷心難過之馀才把孩子取名憐春,希望他別步自己的後塵,招惹了一堆花,結果自己最愛的花來不及好好呵護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