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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還抓著她的腰帶。突然意識有危機意識的陶花落突地帶著哭音放聲大叫:「秋月哥哥不要放手!」天呀!地呀!娘呀!千萬別在此時把她放棄了,她還想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她以前覺得太陽很討厭是她的錯,她從此以後絕對不會說太陽很討厭了,真的真的不要放棄她呀!!!原本就打算把人拉上來的秋月乍聽這句話竟是下意識地松了手,耳邊伴隨而來的尖叫聲驚回他的神智,欲要再抓人已是來不及!幸虧一旁突來一道銀鍊竄入水井中綁住陶花落的腰將她卷上來,要不然後果可麻煩了。銀鍊的主人季憐春抱住陶花落的同時就聽見懷中的小丫頭放聲大哭,身子抖得如篩糠緊抱著自己不放,以為小丫頭嚇得不輕就拿大掌在她背後拍著,所以他完全不曉得陶花落心裹的小九九是這麼想的:這個可惡的秋月,她與他,不共戴天之仇!他挑眉看向那嚇得臉色慘白的秋月,用著平日揶揄的語氣說:「秋月呀,你一大早功夫不練就跑來這偏僻的小院謀殺啊!大清早殺人不太好吧!」「你胡說!我沒有要殺她!」秋月回過神憤怒的望向季憐春,視線再見到剛剛還被自己抓住的小人兒這會兒害怕的不停抖著,心裹懊惱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季憐春拍拍那哭個不停的丫頭,嘴角還是噙著笑,「我才剛把人交給你不到一天就嚇得小丫頭一佛升天二佛出生,你來說說吧,究竟是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讓你痛下殺手?」非但不把人家的話聽進去還煞有其事的要研究,聽得秋月想拔劍的沖動都有了!「我、沒、有!」幾乎要把一口牙咬碎的狠勁終於嚇停了陶花落的哭聲,卻同樣取悅到季憐春的心情,就見季憐春拍著那胸前小人的背轉身就走。「秋月呀,既然沒有不共戴天之仇就好好對待人家嘛,你好好反省反省吧!等你想通了再來找我。」秋月恨恨的攥緊拳頭,可當他看見那趴在季憐春肩上帶淚的小腦袋瓜,一腔怒意又瞬間消散,看著自己的手,他自己都不懂為何就松手了呢?季憐春可不管秋月的一門心思,逕自抱著陶花落拐彎拐彎又拐彎的,那長長曲曲折折的路繞得陶花落一整個頭暈,甩甩小腦袋瓜確定眼睛沒出現年輪的狀況又重新趴好。季憐春對於身上的小人兒的一舉一動可觀察的仔細,見她可憐的動作倒令他大早上的笑了出聲。「公子爺今日那麼早。」禾梅笑吟吟地等在內室門口,僅管聽見季憐春難得的笑聲很訝異也沒表現在臉上。「是呀,人家是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我是早起的人兒有人抱,這不,就抱了一個回來。」季憐春心情極好,還好意展現自己的收獲。「哎呀,這是怎麼啦,哭得那麼可憐?」禾梅見著陶花落淚眼婆挲模樣忍不住心疼地關懷一下。「哈,提到這個就好笑,我本來只是剛好走到那打水的水井邊想去喝口水,結果就聽見秋月活像開嗓的狀況帶了這丫頭過來,我就先躲到一邊去看看他們要干嘛,秋月叫小丫頭自己打水,偏偏小丫頭乖乖地爬上石井打水時又因為力氣小加重心不穩掉下去,本來秋月動作也快,穩穩的抓住小丫頭,可是呢,秋月那小子也不知哪抽風了,被人叫了一聲哥哥就放手,硬是讓懸在半空的小花落掉下去,幸好我出手快呀,要不然我可見不著我可愛的小花落了,是不是呀?」季憐春打趣的目光抬起陶花落的下巴,就見她一臉指控的目光瞪著自己,他反倒大笑出聲,「哈哈哈,你有什麼好氣的,誰知道那愣頭青會松手呀,別看他今天出的糗,他的功夫保護你綽綽有馀,大概是被你那聲可愛的秋月哥哥給嚇得放手了。」陶花落扁嘴一臉的委屈。她能不委屈嗎?別人受精是會生娃的,她受驚是會死細胞的,要是細胞都死光了她還能活嗎?她一大早沒吃飯連洗個臉都要自己驚聲尖叫一下還沒洗到,她簡直是悲催了吧!作家的話:哈哈哈,在下感激meiyau的雪中送炭喲^^☆、第五章陶花落上暖坑回到內室上了暖坑,季憐春伸手,一個熱呼呼的布巾就神奇的出現,他替面前那還在糾結什麼東西連兩條眉毛都豎起來的小臉擦著,無視一旁伺候的丫鬟瞪大眼又張大嘴的驚嚇樣,硬是撬開那不肯合作的小嘴拿起青鹽硬是替她刷了牙,見著她緊皺的小臉又是一陣大笑,再拿來水杯遞給她漱口就壓著她回頭吐在臉盆裹。這一連串的動作都在季憐春的暖坑上發生的,禾梅自然是笑咪咪地候在一旁開心看著,可其他的丫鬟就不淡定了,尤其是特意起了大早接獲消息跑來的女子再見到這幕也是看傻了眼。「公、公子爺?」女子愣得結巴,一度不能相信那平日從不笑的男人這會兒笑的那麼開心。聽到叫喚,季憐春睇了一眼,看了懷中的人還是皺眉的樣忍不住又笑了,「來人,把小桌拿過來放在下邊。大姑娘怎麼來了?什麼事吵著你了?」眼見丫鬟合力搬來小桌,季憐春這才有心思抬頭看那變化臉色的一兒──他名下的第一歌姬。一兒不等人搬好就開口,「公子爺,躺著進食傷胃的,還是讓一兒喂您吧!」輕柔的嗓音如黃鶯啼叫般好聽,惹得陶花落轉頭看過去。面前的女子穿得一淡紅,頭上插著的花簪盤著復雜的頭髻,臉上略施妝容卻不厚,淡淡的胭脂點綴在唇上像是等人一親芳澤,瓜子臉柳眉鳳眼挺鼻小嘴,十足十的古典美女呢!臉旁傳來熱呼乎的觸感,季憐春的聲音響在耳邊,「怎麼,羨慕人家呀,你要不要也爭爭?」「爭什麼?」陶花落無視周圍倒抽氣的聲音回頭就問,完全沒意識到她的小嘴不小心擦到季大公子爺的嘴巴,還一臉莫名其妙的瞪著人看,看得季憐春又是仰頭大笑。「小丫頭就是這樣好玩呀,哪像有些人聽風就是雨,還不怕自打嘴巴的跑來,真是蠢笨的很。」季憐春沒指名道姓,但屋子裹所有人──包括不在狀況內的陶花落都聽出季大公子爺在罵那位突然出現的姑娘。就見那位美姑娘垂下頭絞著手帕不敢出聲地落淚,本來陶花落以為季大公子爺會把人哄一哄,所以她正準備把她占地不多的小屁股移位時聽見上頭的問話──「你做什麼?」愣愣的抬頭,她眨巴著眼睛說:「公子爺不是要哄人嗎?」季憐春挑眉玩味地笑了,「誰跟你說爺要哄人了?」陶花落手指向眼淚像下雨般的美姑娘,「可那個姊姊都哭了,公子爺不哄哄嗎?」「要是每個姑娘哭了公子爺都要哄哄,那是要哄到猴年馬月呀?」被季憐春那麼唾棄的語氣激到,一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