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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哭笑不得。良妃走到依依面前,面色沉重,「王妃先不要急著拒絕,聽皇上將話說完可以嗎?」依依點點頭了,皇帝這才抬眼道,「南宮世家與先帝立有誓約,南宮家必須要永世效忠王朝,不得有二心,如有違誓言,必遭詛咒……后世子女將延續咒言。為女者,身無完膚,為子者,孤老終身。」皇帝說著轉頭看向窗口傾瀉一地的月光,繼續悠悠說道,「王妃有見過南宮荷兒身上的疤痕吧?」「疤痕?」依依大驚,她記得南宮不破曾經讓苗夫給她換過皮?她一直想不透南宮不破為什么要這種做,看來她是被當做試驗品了。「看來王妃還有許多不知道的事情。南宮荷兒身上出現的疤痕,便是他們南宮家要背叛朕最好的證明。」皇帝語帶落寞,一點皇家人的霸氣也沒有。「如果南宮家有二心,為何還將皇后娘娘嫁給皇上你,而且,您現在不是穩居皇位嗎?或許南宮荷兒身上的疤痕只是巧合而已。」依依安撫著皇帝的同時,也在安撫她自己。「南宮家除了先輩外,想來應該只有南宮不破知道詛咒一事,這是南宮不破會舍得將自己的meimei嫁與朕的原因,不過是想從朕這里得知解咒的方法而已。」「皇上說體無完膚?可是臣婦并未在娘娘身上看到任何疤痕。」依依看著皇帝說出自己的疑問。「這也是她嫁給朕的原因之一。只要定期喝下朕的血液,便能壓制詛咒繼續延伸。」皇帝緩緩道出其中的緣由,依依反而更加難懂了,「恕臣婦直言,如果喝下皇上您的血,就能壓制詛咒,難道他們兩兄妹就沒有想過再由您身上,得出直接破除詛咒的捷徑?」皇帝莞爾,「朕的血只能是其抑制的作用而已,這點南宮不破是清楚不過的。」「皇上現在是在擔心,自己的帝位不保嗎?」依依想著出來有些時間,再不回去南宮不破,說不定開始到處找人了。「不管王妃是否相信,這個帝位一個開始就不是朕想要的,朕只想帶著良妃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不見得南宮兄妹就會這樣放過自己,所以這個皇位朕是務必得保住。」依依心里冷笑一聲,說得來說去還是在意自己的皇位。「臣婦已是南宮家的人,不知道皇上需要臣婦做些什么?」七十九.百花落盡滿地殘「朕希望……王妃能幫助朕取得南宮不破的兵符。」皇帝一說完,依依冷聲笑了,「皇上,您太高估臣婦了。南宮不破從來就沒有信任過臣婦,更不可能幫皇上您拿到兵符。」「王妃不要篤定的拒絕,朕可以收那名舞姬為義妹,封她做個郡主,讓她風光大嫁都不成問題。只要能拿到兵符,朕可以將王妃安全送出玄都,當然包括卓彥與煙蘿。」皇帝的眼睛微微瞇起,眼底帶著異樣的情緒,不知是在期待即將掌控的權力,還是另有其他。「皇上您太看得起臣婦了。恕臣婦無能為力,請皇上另尋他人吧。」依依低眉謙語。「王妃,先不要急著拒絕,再好好考慮一下吧。王妃應該清楚,如非南宮不破心甘情愿放你離開玄都,恐怕王妃這輩子都離不開親王府半步。」皇帝冷言的提醒,讓依依心身不安,也明白皇帝從瓶兒那里知道了不少事。想不到瓶兒竟這樣深刻了解她的處境。想到這里,依依心里心里怒氣突增。「皇上,臣婦出來有些時間了,該回去了。」依依轉移話題,提醒皇帝再不回去,南宮不破該起疑心了。「方才那番話是皇上與王妃兩人之間的秘密,希望王妃不要告知他人的好……不然當心被身邊的親信反咬一口。」良妃還不忘直白地提醒慕容依依,管好自己的一張嘴,不然,可要小心瓶兒這個定時炸彈。「瓶兒,帶王妃回去。」皇帝低喊了一聲後,瓶兒立刻應聲出現。「王妃請。」看著瓶兒不卑不亢的樣子,依依忍著心里的火氣,跟著她出了小殿。※....「王妃,您慢點。」瓶兒跟著依依身後小跑步,見依依沒有任何反應,瓶兒低頭問道,「王妃您在生奴婢的氣?」依依猛然轉過身來,雙眼犀利地看著瓶兒,「難道不該生氣嗎?」瓶兒一怔,跟依依在身後不再說話。※....「剛才怎麼去了那麼久?」馬車內南宮不破南宮不破臉色微慍,語氣不善。「不是沒找到茅房嘛。」依依用平淡的語氣回道。南宮不破突然勾起她的下顎,雙眼復雜地看著她,「剛才可有發生其他的事?或遇到什麼人?」依依轉過頭,不去與他對視,「我有沒有遇到什麼人,你會不知道嗎?」南宮不破再度掐住她的下顎,「看著為夫的眼睛說話。」依依看著他黝黑的雙眼,「不過是去了一趟茅房而已,相公認為我會遇到誰?」南宮不破松開了手,用冷眼看著她,不再說話,依依突然覺得很惱火,這些天她受夠了,憑什麼南宮不破總是給她臉色看,自己又不是他的出氣筒,這里最沒資格教訓她,對她發脾氣的人就是他,他霸占了她的身體,利用她當試驗品,可悲的是她還幫他生了兩個孩子。「停下……停車……聽到沒有,我說停車。」依依見車夫沒有反映,干脆拉開車簾喊叫。中年車夫看了看慕容依依,又再看向南宮不破,帶著詢問的語氣對南宮不破說道,「將軍?」南宮不破伸手抱住依依的纖腰,將她帶回馬車內,對車夫吩咐一句,「繼續前行。」轉頭後,又對依依說道,「就快到親王府了,娘子要到哪里去。」依依手臂一揮,刻意將他擋開,無法再壓抑地,將幾個月來受的氣全部宣泄出來,「我去哪里不用你管。」說完依依就趁機鉆出馬車,跳了下來。南宮不破也跟著跳下馬車,急忙追了上去,「娘子。」依依回頭雙目一瞪,「誰是你娘子,我從來就不是你娘子,我們沒有登記領結婚證,你憑什麼叫我娘子。」南宮不破上前拽住她的手臂,板著臉,「娘子你這樣任性可不好。」「不好?有多不好?怎麼就不好了,我這麼不好,你怎麼就跟在我屁股後面叫我‘娘子’?」依依沖他吼完,才注意到街上,不少人正睜大眼睛注視著他們,依依瞬時臉一紅,愣了愣,又在走回鉆進了馬車。南宮不破看著她莫名其妙的舉動不知為何,也跟著回到馬車內,「娘子可是發泄完了。」「關你屁事?」依依懶得看他一眼,感覺這輩子和他混在一起,簡直是倒霉透了,卻完全忽略了南宮不破陰沉的臉。「這樣粗俗無禮的話,為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