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第十六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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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愛情是場拉鋸戰(zhàn)chapter02:王與王的戰(zhàn)役啊!夏單曉為自己的改變,心底暗暗有那么一點兒欣喜。無論如何,這兩年的分離還算有些效果,至少,自己對于藍逸遠的抵抗能力增加了許多。而心底……逝去唯一的親人的痛苦也得到了緩解。只是,重逢……!!若是可以,夏單曉希望是不要這么早重新預見藍逸遠的,什么事情都要讓她再準備一下,準備一下,才能好好應對。夏單曉知道自己臨場應變的能力實在不行,面對突發(fā)狀況,金姐總是處理的很好,面對記者的提問,總能馬上想出應對之策,那些話說起來簡直滴水不漏,記者聽著覺得每一句話都是有價值的,回頭真正要寫稿子,卻發(fā)現(xiàn)徐亞軒的這個助理金錦說的全是廢話。完全沒有什么信息含量!這便是她為人處世的水平。夏單曉則不同,你若讓她準備,她也能回答得不錯。可是,面對突發(fā)狀況,她就顯得措手不及。徐亞軒曾嘲笑夏單曉“腦子不會轉彎”,夏單曉聽著也覺得合適。“那個,我要回公司了……你如果方便的話,送我一程吧。”夏單曉有些靦腆地坐在一旁,猶猶豫豫的,好久才這樣說一句。既然莫名其妙地上了車,夏單曉想著無論如何,都要先把眼前的窘?jīng)r解除了才好。藍逸遠顯得很淡然,仿若只是遇到了一個許久不見的老朋友。頓了頓,側過頭,藍逸遠看著夏單曉,安靜地看著。車廂內(nèi)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夏單曉被藍逸遠看得有些發(fā)窘,整個人又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藍逸遠有一雙好看的眼眸,溫柔卻深邃,當他用這雙眼睛看人的時候,很容易讓人有一種被溫暖包圍的感覺。無處不在的溫度……很舒服,卻是如何也逃不掉的禁錮。“曉曉……”藍逸遠微微一笑,仿若是回憶起什么,臉上的表情立刻動容起來,“很奇妙,看你拿著盒飯,就想著那時候你天天給我送盒飯的日子……日子。夏單曉感覺心口咯噔了一下,連忙低頭掩飾。“那時候不覺得什么……”藍逸遠笑得溫柔,大約因為比之前更消瘦了一些,整個人居然顯得很讓人心疼。特別是臉上好似多了一絲蒼白,更襯著他的聲音令人動容的好聽,“現(xiàn)在想起來,卻……”“那,既然沒什么,那那那那那……那就別想了!”夏單曉忽然側頭吼了一聲,很努力地勾了勾嘴角,側頭朝藍逸遠看著,努力做出無所謂的樣子,“都過去這么久了,我都忘記了,哈哈……忘記了。”藍逸遠不再說話,就這般臉上浮著淡淡的“虛弱”地看著夏單曉。夏單曉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那個,我要回公司了,再不回去,要挨老板罵了,哈哈……真是麻煩你了。”夏單曉一邊說著話,一邊莫名其妙地傻笑,也許冥冥之中,她想用這笑聲打破這種詭異的尷尬吧。藍逸遠點點頭,好似有些遺憾的樣子,終于發(fā)動了汽車。其實也不過四五個個公交車站的距離,雖然因為是中午的關系,人流車流比較擁擠,藍逸遠的車經(jīng)過十分鐘,還是順利地將車停在了公司樓下。夏單曉近乎是有些焦急地推著車門在藍逸遠身邊,讓他覺得很怪異然而,這個男人卻故意和她作對一般,溫柔儒雅地自己下車,然后走到車的另一邊,姿勢翩翩地給夏單曉開車門。于是,夏單曉坐在藍逸遠的車里糾結的時間被拉得很長。等到夏單曉終于出了車門的時候,她甚至不想與藍逸遠打招呼就要往大廈里面跑。然而,藍逸遠修長的手往前一撈,就將夏單曉的手臂抓住了。“你……”夏單曉心底無限煩躁地喃喃一聲。藍逸遠依然微笑:“真巧,我也來這里有些事情,我們一起上樓吧。”巧!巧!巧!沈夏河既然已經(jīng)在這里了,藍逸遠要來,也不是什么大的巧合。但是,夏單曉真的不想兩個人有過多的糾纏。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是一個俊美的男人,笑得溫文爾雅,無懈可擊。夏單曉只能讓自己坦然一些,努力裝著自然地將自己手臂縮回來,然后略微低著些頭,在前面走著:“你要去哪里,我?guī)闵先グ桑俊?/br>“總經(jīng)理室……”藍逸遠笑著淡淡回答。夏單曉“哦”地應了一聲,想著自己去了徐亞軒個人的工作室也在總經(jīng)理室旁邊,真好順路,就帶他去吧。只要將藍逸遠當作一個普通的“故人”,那他也就變得普通了吧。至于他與自己之間的糾葛,其實藍逸遠早已經(jīng)整理不清楚了。兩個人一前一后地走,然后進了電梯。這會兒大家都去吃午飯了,電梯里除了他們兩個,只有一個男的這個男的夏單曉認識,叫王建陽,是徐亞軒的伴舞,長得并不算出色,也不算科班出身,卻是十分刻苦,聽說是窮苦人家出來的,弟弟meimei們還在讀書,爸爸身體也不好,挺不容易。夏單曉朝他揮了揮手打招呼:“好啊。”王建陽看了看夏單曉,又看了看夏單曉旁邊的男子,眼神猛然一緊。夏單曉?!“曉曉,回來了啊?”王建陽微笑著打著招呼,居然挺熱情。夏單曉有些發(fā)愣,這個王建陽與自己也不過點頭之交,從來沒有這么熱情過。之前倒聽說他對徐亞軒的另一個伴舞陳嫣嫣很好,似乎在追她。陳嫣嫣雖然也只是徐亞軒的伴舞,卻是個小富人家出來的小姐,只是喜歡徐亞軒,喜歡舞蹈,才找了這么個工作。按著最近流行的詞語,陳嫣嫣可是“不差錢”的主。怎么的,今天,王建陽這會兒卻對自己好像特別客氣了起來?不過,夏單曉也沒多想,大約覺得大家共事了這么久,總培養(yǎng)出了一點感情,心底頓時有些欣慰這個圈子與自己以前的圈子完全不同。不過,自己看起來好像越來越適應了。那時候,mama總說曉曉,你總要找一個男人依靠吧,mama不放心你啊!然后,將自己往藍逸遠那里推好似自己離開了藍逸遠就會活的很不好。現(xiàn)在,夏單曉總算有了那么一點兒底氣,可以和mama說……我很好,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到那里都能活的很好,會有很多新的朋友,還有新的同事。我不需要依靠藍逸遠什么!!到也沒有賭氣驕傲的意思,夏單曉只想好好生活。即使現(xiàn)在,她依然希望有一個完整的家,但是……男主人不會是藍逸遠。若是這個男人,以后面對著他的那么多紅顏,也不會有什么安寧吧!夏單曉在這邊沉思著,藍逸遠站在她身旁,安靜地打理了一下眼前的男子,眼底先是閃過審視的光芒,接著化成一絲淡淡的輕蔑。當然,這一些,夏單曉全然沒有看見。王建陽感覺無數(shù)的刺刀從夏單曉身旁的男人身上向自己過來,好似一點點地將自己的衣服割裂成片,而自己在他的審視下,只能赤果著,無所遁形。不自禁的,王建陽低下了頭。電梯停了。“呃,我們到了,建陽……下次見。”夏單曉略微顯得有些客氣地與王建陽道別,說著就邁出了步子。一只腳才踏出電梯,王建陽的聲音忽然從身后傳來:“曉曉,這個周末有空嗎。剛才,公司發(fā)了我兩張的電影票,我想著我們一起去看吧,難得我們都有參與……看一看成果應該很好玩吧。”是徐亞軒第一部參與的電影,是一部音樂劇,王建陽在里面是一個“路人甲”的伴舞。而夏單曉那時候則是陪著徐亞軒在飛機上飛來飛去,趕著電影和演唱會,也算參與。“好的,我看看金姐他們有沒有空,我們一起去,畢竟電影還是要在電影院看才有意思。”夏單曉說著話,想著就能看到自己的參與的成果,立刻有些雀躍起來。女孩子總是這樣的毛病,喜歡打扮洋娃娃,喜歡裝修房子,喜歡看到漂亮的成功。而,這部電影,雖然沒有留下夏單曉任何痕跡,卻是她陪著徐亞軒一起拍的,自然也有些感情。想著,夏單曉心底一絲絲甜……藍逸遠帶來的壓抑和郁結,也消散了些。“不,不是……那個,曉曉,我只有兩張票。”王建陽卻是有些憋紅了臉地這般開口。夏單曉“呃”了一聲,轉頭無所謂地微笑:“沒關系的,我問金姐他們看一看,她應該是有票的。”“這……好吧。”王建陽憋著氣,看夏單曉和藍逸遠走出電梯。“那下次見。”夏單曉往前走“嗯。”電梯們關上的一剎那,王建陽低下頭,從身后抓出一張報紙財經(jīng)版上全都是字,密密麻麻的字,幾乎沒有圖。“百分之十五……夏單曉……”王建陽喃喃著,忍不住笑來了。表情帶著思索的沉。走出電梯,夏單曉感覺藍逸遠就在自己后面右邊跟著,依然有些不自然“曉曉……”藍逸遠忽然喚了一聲。夏單曉低頭應著:“總經(jīng)理辦公室就要到了。”藍逸遠安靜一陣,忽然這般開口:“曉曉,剛才那個人在追你嗎?”夏單曉“啊”了一聲,頓時覺得藍逸遠莫名其妙,她和王建陽連好朋友都不是……藍逸遠怎么會這樣誤會啊!真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他沒有在追我。”夏單曉并不想解釋什么,她只是實話實說。大部分時候,夏單曉習慣地說出實情,因為實情是最簡單的你說了一個謊話,就需要更多的謊話去圓。憑著夏單曉這樣的記憶和智慧,她覺得自己并沒有把所有的謊話都圓好的能力。“哦,這樣最好,他看起來……目的很強,你要小心。”藍逸遠開口朝夏單曉說這話,好似提醒著什么。夏單曉聽著話,頓時有些生氣了,藍逸遠明明是第一次見到王建陽,憑什么就這樣說他的壞話。雖然,王建陽和自己稱不上好朋友,卻也算合作過的同事。別的不說,夏單曉知道為了供一群弟弟meimei讀書,王建陽十四歲就出來打拼。如今十多年過去了,依然努力著。就憑著這一份努力,藍逸遠就沒有資格批評他什么!“藍先生,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他是我的朋友!”夏單曉提高了一個聲音,朝著藍逸遠開口。“朋友?”藍逸遠輕嘆了一口氣:“我以為兩年過去了,曉曉,你能變得事故,一點兒。”夏單曉看著藍逸遠他這話什么意思?!在說自己愚蠢嗎?!“然而,你還是你,還是……我的……曉曉。”藍逸遠看著夏單曉,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夏單曉,好似要將自己的眼眸都鐫刻在夏單曉身上。無比深情。我的……曉曉……我的……曉曉……“你,你……不要亂說話。”夏單曉忍不住向后退了一小步。這完全是下意識的行動,甚至不需要經(jīng)過夏單曉的腦子,她只是覺得有些本能的害怕藍逸遠卻只是微笑,輕柔地慢慢開口:“不過,沒關系……我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了。”夏單曉的身體向后傾斜,一下子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藍逸遠這會兒顯得很有攻擊力,明明是溫柔地笑著,卻好似要一步步逼近了似的,讓夏單曉猛然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喜歡這樣。”藍逸遠淡淡地說著,聲音明明是寵溺而溫柔的,眼睛里卻充滿了攻擊力。夏單曉立刻有些慌亂起來。這樣的藍逸遠讓夏單曉緊張,她覺得自己無所遁形,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幸虧“哎呀,曉曉,你丫頭能耐了,去給我弄個午飯還帶回來一個男人,嗯?”徐亞軒好聽的聲音傳來,立刻讓整個氛圍清亮起來。作為一個歌手,徐亞軒有著讓人嫉妒的好嗓子。他的聲音清亮動人,即使唱功并不算特別出眾,依然可以迷人心扉。這會兒,徐亞軒的聲音立刻將夏單曉從被藍逸遠壓抑的詭異氣氛里拉了出來。“沒有啦,他是我以前的一個朋友。是來找我們經(jīng)理的。”夏單曉小跑幾步來到徐亞軒面前,然后將手里的盒飯遞過去,“喏,你要的東西。”徐亞軒懶懶地坐在沙發(fā)上,打了一個哈欠,瞇著眼睛開口:“喂,你就不能幫我打開……我累死了,難得可以坐一會兒。”呵!夏單曉哪里不知道他,這個徐亞軒,他不累也是這么懶的。工作之外,徐亞軒簡直是一頭任的豬!但是,他那帶著一些稚氣模樣的表情,倒讓人覺得他仿若小孩子一樣的天真善良,并不會讓人討厭。照顧徐亞軒的生活,是夏單曉的工作。在夏單曉之前,徐亞軒氣走了很多小助理,但是夏單曉卻覺得其實照顧他也沒有那么難。他要什么,他總是說的很清楚,你只要順著他的毛,他其實也很容易討好。當然,你若逆了他的意思,他也很容易炸毛。“嗯,好,你躺著吧……把下午活動要說的話再回想一下。”夏單曉一邊吩咐,一邊替徐亞軒打來盒飯,將勺子放好位置。“知道了,真嗦……”徐亞軒好似嫌棄地喃喃著。整個人懶懶地坐在沙發(fā)上,右邊手里拿著一張紙,好似是一首歌的譜子,左手很順眼地一撈,將那木勺子抓著送進自己嘴里。一心兩用的結果,讓徐亞軒盒飯里的菜飯散落開來。夏單曉自然看不下去,在旁邊一會兒清理菜漬,一會兒又用筷子將飯菜分比例夾入徐亞軒的勺子里,讓他取了就能吃。助理,助理,夏單曉想著,這簡直是照顧不能走路的嬰兒嘛……就差喂飯了!不過,夏單曉也不覺得侮辱什么的,這就是她的工作。以前,金姐也是這樣過來的。徐亞軒雖然懶了一些,偶爾說話比較惡毒,卻不失是一個好人夏單曉進入了習慣的工作狀態(tài)……這樣的工作,她已經(jīng)維持了一年多。很自然的,夏單曉忘記了今日與自己重逢的藍逸遠此刻還在自己的身后徐亞軒坐在沙發(fā)上一面看歌譜,一面吃午飯,順便還能折騰一下夏單曉讓自己開心開心。卻發(fā)覺,今天周圍的氣氛有些不一樣。視線一轉,徐亞軒終于明白了自己感覺不一樣的原因。“呵呵,不是來找總經(jīng)理嗎?這位先生還站這里當木乃伊干什么啊?”徐亞軒直直地朝著藍逸遠開口,完全忽視了藍逸遠眼底的敵意。夏單曉“呃”了一聲,回頭朝藍逸遠看著,神情也有點驚訝:“咦,你還在這里啊?”藍逸遠看著眼前“融洽”的情景,看著徐亞軒臉上得意的笑容,看著夏單曉對自己的忽視……重逢以來難得保持住的風度,這會兒已經(jīng)在瀕臨崩潰的邊緣。“是,我不應該在這里……”藍逸遠臉上的表情明明的笑著的,呼吸卻有些壓不住地加快,聲音也夸張地顫抖起伏,“我不該在這里,打擾你們!說著話,藍逸遠本是隨意地垂在褲腳邊的手猛然握成了拳頭。眼睛里好似閃過了絲絲憤怒。藍逸遠覺得自己簡直是自虐他為什么要保持風度,他現(xiàn)在想做的明明是將眼前的這個笨女人關在房間里,狠狠地打她屁股!而不是任由她在這里和這個什么徐亞軒玩曖昧游戲。可是,到底要怎么做,才不會嚇著她?!才會讓她明白……自己想讓她留在自己身邊,不想讓她離開。藍逸遠對任何事情都十分篤定,無論是工作還是女人。其實,追究底,只是因為藍逸遠不在乎。他相信,工作上若出現(xiàn)了失誤,自己可以重新開始。至于女人,女人只是有趣的玩意兒,并不會影響自己的思想和情緒。可是,當夏單曉變得不一樣的時候,自己也已經(jīng)不是原來篤定安然的自己了。“……你?”夏單曉看著明顯有些憤怒的藍逸遠,覺得莫名其妙。自己做錯什么了,他為什么要發(fā)火?什么叫他不應該在這里,不應該打擾你們……什么的,夏單曉只是比較驚訝,他說要來找總經(jīng)理啊。那不是應該去右前方的總經(jīng)理辦公室嗎,站在自己身后這么久,耽誤了他們之間的工作,總不好吧。畢竟藍逸遠親自出面的聲音,含金量一定是很高的。做買賣的,不是應該寸時寸金嗎?!“我……只是……”夏單曉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喃喃了一會兒,努力微笑著指著右前邊開口,“總經(jīng)理辦公室在那里。”藍逸遠用力地瞪了夏單曉一眼,眼底的憤怒已經(jīng)懶的掩藏了:“你以為我為什么站在這里?”“我……”夏單曉自然是察覺到什么,心底也有了判斷。然而,轉念一下,夏單曉又覺得自己癡心妄想了。這個男人,是碰不得的。藍逸遠依然沒有動,只是又恨恨的陽光看著夏單曉。夏單曉低下頭,不敢看他。幸虧“逸遠,逸遠,你怎么才來啊……哈哈……”沈夏河從總經(jīng)理辦公室里走出來,只隱約看到藍逸遠的背影就認出了他。安靜,沉默。好久“嗯。”藍逸遠這才轉過身去,朝著沈夏河走過去。夏單曉情不自禁地松了一口氣,發(fā)出“噓”的一聲。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門關上,阻隔了藍逸遠好看深邃卻讓夏單曉發(fā)慌的眼眸夏單曉慢吞吞地走過去,不自禁地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徐亞軒放下手里的歌譜,笑瞇瞇地打理著夏單曉,好久才“呵呵”地開口:“看不出來,曉曉~~你的前男朋友挺俊的哈。”夏單曉“啊”了一聲,立刻將頭搖成波浪鼓:“不是,不是,我們沒有交往過。”是的,她和藍逸遠甚至不能算的上“有過”,更不可有說什么“分了”。因為,他們之前存在的那些曖昧……全是藍逸遠的“一時起”和自己的“癡心妄想”。那是虛偽的,不存在的東西。幸虧,自己已經(jīng)放下來很多。真好。第三卷:愛情是場拉鋸戰(zhàn)chapter03:別和愛情玩游戲“沒有交往過啊?”徐亞軒好似不太相信地逗弄著夏單曉,表情帶著一些審視。明明徐亞軒是否相信,對于夏單曉來說,完全沒什么可在意的。可是,夏單曉卻近乎固執(zhí)地和他解釋著:“真的,我們真的……沒有那樣的關系!夏單曉倒并不是在意徐亞軒懷疑自己“被包養(yǎng)”之類,她只是希望別人不要讓自己與藍逸遠有牽扯。潛意識里,夏單曉想著讓別人都知道,自己與藍逸遠是沒有關系的。這樣,這些“別人”才能監(jiān)督自己吧。冥冥之中,夏單曉是不是對自己還不夠有信心??所以,希望昭告天下,也讓自己有一點兒自我的清醒認識。或許……就是這樣吧。這般想著,夏單曉又有些恍然起來。徐亞軒看著夏單曉娜“傻呆呆”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好了,你說沒有就是沒有啊。發(fā)什么呆呢?”夏單曉惘然地回頭,輕輕地“呃”了一聲,終于點頭:“嗯。”于是,又投入到工作之中去。然而,藍逸遠所謂的“兩個人之間的緣分”卻居然不僅僅是如此。等陸總經(jīng)理帶著藍逸遠和沈夏河在夏單曉面前停下腳步的時候,夏單曉甚至有些驚了:“什么,他們就是微風廣場……的負責人?”陸總經(jīng)理看著夏單曉的反應,眉頭皺了皺。明顯對夏單曉此刻的反應有些反感。夏單曉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朝著陸經(jīng)理鞠躬:“是,陸總!我知道了,我這就帶著兩位負責人與去見金姐。”“嗯。”陸經(jīng)理應了一聲,然后轉頭朝著藍逸遠微笑,“讓藍先生見笑了,這一位是金助理的助手夏小姐,就讓她帶你們?nèi)ズ徒鹬砩塘恳幌孪挛绲募毠?jié),徐亞軒那里你放心,他雖然有些任,卻從來不耍大牌。”雖然是謙遜的一句話,卻又將徐亞軒的分量擺了出來。即使藍逸遠是s城的大人物,徐亞軒……原本也是可以擺一擺架子的。徐亞軒沒有耍大牌、擺架子……是他的素質(zhì)。這,便是上位者說話的能耐。話里有話,層層深意。夏單曉隱約聽著有些深意,但是等夏單曉回頭再去細細品味的時候,又覺得什么也沒有。這就是她與這些事故的上位者的區(qū)別吧。所以,夏單曉永遠是剝削階級,而不可能上升為被剝削階級。“呵呵,走啊……愣在這里做什么?!”沈夏河明顯對夏單曉有些態(tài)度不佳,夏單曉只覺得莫名其妙,卻也不敢怠慢了。畢竟,現(xiàn)如今他和藍逸遠算是自己的客戶。“兩位,請跟我來。”夏單曉微笑開口,努力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沈夏河與藍逸遠對視一眼,眼神里似乎帶著什么深意,然后……安然地跟在夏單曉的身后。三個人明明都曾經(jīng)是熟悉的人,這會兒前后走著,居然是默默地沒有說話,仿若陌生人一般。時間,果然是很恐怖的東西啊。又或者,改變他們的除了時間,還有其他?誰又知道?等著夏單曉將兩個人帶進去,她在心口暗暗舒了一口氣。她總覺得,自己只是站在藍逸遠身旁,也有一絲絲詭異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不能受她控制的,讓她渾身覺得不舒服。幸虧,金錦接替了夏單曉的工作。“金姐,這兩位就是微風廣場的負責人。”夏單曉朝著金錦開口介紹,也算是圓滿地完成了任務。藍逸遠沒有說話,只是微笑著看了金錦一眼,又微笑著看了夏單曉一眼。接下來的時間里,藍逸遠也很快進入了角色。例行公事一般地和金錦談論著什么。夏單曉作為金錦的助手,她現(xiàn)在要做的便是在旁邊端茶送水,然后記錄一些重要的談話內(nèi)容,所以,現(xiàn)在她還不能離開。只是,辦公室里這樣四個人……的氣氛,讓夏單曉覺得并不是十分舒服夏單曉端了三杯清茶過來,剛放在辦公桌上,就聽藍逸遠淡淡地開口道一句:“咖啡。”夏單曉“哦”了一聲,很自然地回頭往茶水間走去。這樣的情況很自然,很多客戶也不喜歡喝茶,而選擇咖啡這樣的飲料。可惜,金錦雖然在外國生活了好些年,卻很喜歡中國文化,倒是喜歡喝茶。然而“又是咖啡……”沈夏河的聲音猛然響起,仿若帶著一絲絲恨恨的味道,又好似帶著一絲糾結的心疼,“藍逸遠!你不要命了啊!”藍逸遠微笑:“夏河,不要讓金小姐笑話了。哪里這么嚴重呢~~”!沈夏河“呃”了一聲,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轉頭朝著金錦邪魅地一笑,花花公子的荷爾蒙全部爆發(fā):“金小姐這樣美麗體貼的女子,自然不會介意我的失態(tài)吧……哎,我只是忍不住關心我的好朋友的身體。”“啊?”金錦臉上露出一絲絲緊張的表情,并不夸張,卻有表現(xiàn)了自己對客戶的關懷,“夏先生的身體……怎么了?”藍逸遠微笑,很紳士地道了一句:“謝謝金小姐關心,只是老毛病而已“哼!”沈夏河不客氣地添了一句,“越來越厲害的老毛病,再這樣下去,他的胃估計要穿一個窟窿。”茶水間里,夏單曉拿著咖啡杯的手顫抖了一下。藍逸遠依然微笑,坐在金錦對面的椅子上,身體向后靠了靠,不以為然地開口:“金小姐,你要體諒夏河為一個認識十幾年的好朋友擔心的心情,其實,事情萬萬沒有那么嚴重,只是普通的小胃病。”金錦點點頭,沒有多余的話,直接與藍逸遠談起了下午的安排來她表現(xiàn)的對藍逸遠的關心,只是對客戶的一種禮貌。雖然,眼前的男人俊逸非凡,可惜金錦心底早已經(jīng)住了人,還真無法真心對他有多少心疼。藍逸遠和金錦都是講究效率的人,兩個人談話條理清晰,一條一條,時間地點,注意事項,都排列地十分清晰,這樣的兩個人一起談話,簡直是享受。也不過五分鐘時間,兩個人已經(jīng)把下午的活動彼此“校對”了一遍。然后,夏單曉從茶水間里走出來了再次端給藍逸遠卻不是一杯咖啡,而是一杯簡單的白開水。當這一杯白開水放在藍逸遠的面前的時候,他回頭看了夏單曉一眼,然后微微一笑,轉頭伸手將白開水拿起來,放在嘴邊喝了一口,居然沒有說任何話。金錦自然也是看見了,若有所思地朝夏單曉與藍逸遠打量了一陣,也只是緘默不語。一行人校對完下午的活動安排,就在藍逸遠和沈夏河的帶領下,坐著車往s城將要開業(yè)的“微風廣場”。這個下午的天氣不錯。如平常一樣,夏單曉和金錦與徐亞軒坐同一輛車。微風廣場外,此刻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歌迷,自然還有許多八卦記者。當然,在這些八卦記者當中,也夾雜著一些財經(jīng)方面的記者,他們采訪的對象不是徐亞軒,而是藍逸遠。微風廣場作為s城開業(yè)之后,將取代原來的時代廣場,成為s城市最大的商業(yè)聚集地,從而帶動一大片四周的發(fā)展而微風廣場四周的樓盤、土地,一大半已經(jīng)落入藍氏的手里。所以,微風廣場雖然不是藍氏的產(chǎn)業(yè)……而是藍逸遠和沈夏河私人貸款籌建的。但是,微風廣場的成功與否,直接關系著藍氏周圍房產(chǎn)地產(chǎn)的價值若不是如此,藍逸遠應該也不會花大手筆請徐亞軒來微風廣場代言。車停下來“徐亞軒,我愛你啊啊啊,徐亞軒,我們愛你……”依然是無處不在的熱情歌迷,依然是仿若就要爆炸掉的熱情場面。夏單透過車窗的鏡子朝外面看,依然是有一點兒被震撼的感覺。“他們真熱情。”夏單曉有感而發(fā)。徐亞軒只是呵呵一笑,有些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無所謂地開口:“他們喜歡的不是真正的我,只是一個偶像,偶像而已。”夏單曉聽著聲音,莫名覺得徐亞軒的話有些傷感,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對終于,徐亞軒下了車。旁邊的保鏢立刻涌了過來,將徐亞軒、金錦等人包圍起來。這會兒的徐亞軒完全沒有了剛才說話的時候的糾結和傷感,笑地靦腆而動人。然后,熱情地伸手朝歌迷們打招呼,引起一陣又一陣的尖叫。“徐亞軒,我們愛你!”“徐亞軒!!徐亞軒!!徐亞軒!!”歌迷的尖叫聲就在耳畔響起,夏單曉的耳膜都有些發(fā)顫了。很自然的,夏單曉與金錦作為徐亞軒的左右護法,這會兒無可避免地被推來推去。幸虧,夏單曉已經(jīng)習慣了。可是,也許是因為徐亞軒難得參與這樣的活動,今天的歌迷好像特別熱情。尖叫的狀況,并沒有改善,而是越來越猛。夏單曉受到的攻擊,也越來越激烈。“小心……”金錦朝著夏單曉喃喃了一聲。夏單曉自然點頭。可惜,下一秒,夏單曉就感覺自己被什么絆倒一下,整個人立刻向前傾斜過去“啊……”夏單曉驚嚇地叫了一聲。離她最近的徐亞軒很自然地伸出胳膊“咔嚓!咔嚓!咔嚓!”無數(shù)娛樂記者的照相機從各個角度清晰準確地記錄了此刻的情景。夏單曉窘迫得厲害,連忙起身站好。歌迷們也因為此刻的突發(fā)情景,安靜了一陣。徐亞軒朝他們微微一笑:“大家都小心一點,我不希望喜歡我的人受傷一句簡單的話,立刻引來無數(shù)尖叫。“徐亞軒,我愛你!!”“我們愛你,徐亞軒”……這樣的尖叫聲此起彼伏。夏單曉愣了愣,為自己的“不小心”有一些愧疚。就算徐亞軒大人有大量,她這個小助手給人添麻煩總是不對的。說實話,夏單曉不希望給任何人添麻煩,雖然她沒想過做女強人什么的,但是也從沒想過自己是需要人搭救的弱女子。以后,自己一定要更加小心!夏單曉這樣想著,心底總算才好了一些。接下來的活動,還算順利。夏單曉和金姐一起,在舞臺后面“伺候”著徐亞軒,一會兒給他送水,一會兒給他補妝。徐亞軒總共唱了五首歌,換了一套衣服。雖然環(huán)境簡陋,自然不能跟演唱會相提并論,但是徐亞軒的聲音磁動人。在配上恰到好處的表情,讓這個“微風廣場”的開幕典禮十分完美。緊接著,徐亞軒要去參加一個慈善晚會。金錦自然是陪著。而夏單曉則留下來,算是代表徐亞軒參加藍逸遠舉辦的慶功晚會。這是金姐的意思,夏單曉自然沒有說“不”的權利。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雖然,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夏單曉倒希望和金錦換一換。不過,那樣也不好……金錦對徐亞軒的感情……哎!哎!這世界上最復雜的果然是人的感情。夏單曉不知道金錦已經(jīng)陪伴徐亞軒多少年了……雖然徐亞軒比金錦小了四歲。還有身份的差距,等等。關鍵啥,夏單曉不知道徐亞軒到底喜歡不喜歡金姐……聽過金姐表白,他拒絕過。不過,那也只是“聽說”而已。若是夏單曉是徐亞軒,她是一定會喜歡的。一個陪了自己從出道一直到如今,五六年如一日地照顧自己。這樣的人,為什么不喜歡呢?而自己,應該這輩子都不能遇到這樣的人了吧。搖搖頭,夏單曉抿嘴低頭,看著一桌子的菜色,卻是沒什么大胃口。藍逸遠設的慶功宴是在他私人名下的一家酒店里。老板帶人光臨,菜色自然吩咐,這酒好像是不要錢似的被送上來。“今天的活動很成功,接下來的微風廣場招租的事情,還請各位努力!”藍逸遠從位置上站起來,微笑著向幾個重要的員工敬酒。沈夏河坐在旁邊,抬頭看了一眼藍逸遠有些淡淡發(fā)紫的嘴唇,一個殺人的眼神就向夏單曉過去“哈哈,謝謝藍總……我們一定會繼續(xù)努力的!”“我們微風廣場將會成為s城最大的聚寶盆。”“那是,有藍總和沈副總的英明領導,還怕錢財不滾滾而來啊……哈哈哈!”幾個人熱情地阿諛奉承著,笑笑著就開始喝酒了。夏單曉傻傻地坐在那里吃菜。藍逸遠好似“酒”全開,然后又朝沈夏河敬酒:“敬你,祝我們一切順利。”“哼~~~逸遠,酒好是好事。”沈夏河明顯的臉色不太好,抿了抿嘴,認真地提醒著,“不過,你是不是應該先吃點東西墊墊底,空腹喝酒很容易嘴的,太快醉了多沒有意思。你說對不對,嗯?”夏單曉夾了一小塊年糕放在嘴里,慢慢地咬著,聽了沈夏河的話,忍不住抬頭認真地打理起藍逸遠來他的臉色看起來確實不太好,白得太過夸張了。于是,情不自禁地,夏單曉順著沈夏河的聲音朝藍逸遠喃喃了一句:“是啊,吃點東西吧。”她的聲音太輕,自然被旁邊那些個已經(jīng)喝開的酒鬼們完全忽視了。藍逸遠好似聽見了,表情愣了一秒鐘,側頭朝夏單曉這個方向瞥了一眼,卻是立刻回過頭去,和他的員工繼續(xù)喝酒你一杯,我一杯!這簡直是發(fā)瘋地豪飲!夏單曉希望自己不要在意,她也努力勸誡自己,無論如何,無論藍逸遠在做什么,都不關她的事情。藍逸遠是一個成年人,他完全知道如何照顧自己,不需要自己心!然而,夏單曉還是沒有辦法完全的無動于衷。她的頭依然會情不自禁地朝藍逸遠那里看一眼,帶著一絲絲擔憂的神色。夏單曉看一群人喝得正歡,也不可能現(xiàn)在打擾了。想著自己是不是可以抽身離去,剛剛有了這年頭,卻聽藍逸遠說:“對了,我要向夏小姐敬酒!謝謝今天徐亞軒的表演。”藍逸遠明顯就是有些醉了都模樣,卻依然能如此清明地講出這話來。夏單曉身為徐亞軒的代表,自然不可能拒絕了這樣的敬酒。“呵,謝謝藍總……”夏單曉抿嘴,連忙以飲料代酒,朝著藍逸遠舉杯藍逸遠很紳士風度地微微一笑,并沒有計較夏單曉酒杯里倒著的飲料。而是自顧自地將自己手里的一杯酒全然喝掉。可惜,沈夏河卻是不放過夏單曉。“呵呵,夏小姐這就不對了~~哦。哪里有藍總喝酒,你喝飲料的。即使是女生,也要喝一半的酒吧。”沈夏河半真半假地調(diào)侃著,桃花眼一轉,便是無限的美麗。夏單曉蹙眉,看了沈夏河一眼,猛然有些倔強地給自己倒了酒。接下來,好像所有人的攻擊火力全然對準了夏單曉!以前陪著徐亞軒,身邊總有一個千杯不醉的“金錦”,夏單曉也就一個倒酒的角色。現(xiàn)在,夏單曉卻真正的孤立無援了。她拒絕的話剛要說出口,藍逸遠的這一幫員工們,卻多的是借口讓夏單曉一定要喝酒。這些借口全是與徐亞軒有關的,是與她的工作有關的。夏單曉一面警告自己“小心”“慢慢喝”……然后尋了個機會,就說要去洗手間。畢竟工作了這么多年,夏單曉自然知道酒桌上的一些“逃亡之術沈夏河雙眼一瞇,似乎要叫住夏單曉。幸虧,藍逸遠從身后拉住了沈夏河。夏單曉在洗手間呆了好半個時辰……洗了個臉,又靠在墻上閉幕眼神了十來分鐘。等到她覺得自己身上的酒氣喪得差不多的時候,她才慢慢回到了貴賓包廂里。走著的時候,夏單曉想著自己回去一定會被沈夏河調(diào)侃……但是,等她真正回到包廂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酒席已經(jīng)散了。大伙兒都已經(jīng)走了,除了藍逸遠和沈夏河。藍逸遠明顯地醉了,蒼白的臉上臉頰發(fā)紅得厲害,此刻他正有些狼狽地靠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而沈夏河,此刻他站在門口,看夏單曉進來,立刻笑了出來:“呵呵,你終于回來了。”夏單曉呆呆地“嗯”了一聲。沈夏河不客氣地抓著夏單曉的衣服,直接將她拉進包廂“逸遠,就麻煩你了,外面有幾個美人兒喝醉了,需要我這個王子,去照顧。”說罷,沈夏河不等夏單曉完全反應,直接將她推到藍逸遠身邊的位置上。男女的力道果然是無比懸殊的。沈夏河明明看起來也不過是一個花花公子,卻能很輕易地將夏單曉拉進來,甩過去。“啊……我!那個,我……夏河,我不行的!”夏單曉被沈夏河這樣一推,居然正巧不巧地撞到藍逸遠身上。藍逸遠微微得呃,了一聲,是醉酒之后的輕吟。雖然只是這樣的反應,藍逸遠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但是,如此接近的距離,還是讓夏單曉覺得很窘迫。可惜,沈夏河已經(jīng)離開了。房門被沈夏河“嘭”的一聲帶上的時候,夏單曉覺得自己的心口也被“嘭”地敲打了一下。最終,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這樣的情況……夏單曉轉頭看了看狼狽地趴在桌子上的藍逸遠。這種情況,讓夏單曉完全不關,就將藍逸遠扔在這個包廂里,又是不可能的。即使,這家酒店最大的股東老板還是藍逸遠。思索了一陣,夏單曉還是嘆了一口氣,伸手推了推藍逸遠的胳膊:“醒一醒,藍先生,你司機在外面嗎?我讓他來扶你,然后送你回去可以嗎?”“呃……”回答夏單曉的是另外一聲輕吟。夏單曉“哎”地嘆了一口氣,又湊過去一些:“喂,醒一醒,醒一醒啊下一秒,這個男人終于抬起頭,也睜開了眼睛。只是,他的眼睛里沒有了儒雅而睿智的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迷茫和糾結這樣的藍逸遠看起來有些陌生,卻帶著另一種讓人著迷的氣質(zhì)。“曉曉,我錯了,我錯了……”輕柔好聽的聲音從藍逸遠的嘴里溢出。夏單曉愣愣地坐著。“我……不應該和愛情玩游戲。”藍逸遠說著話,“我想,我比自己以為的還要在乎你……曉曉!”“我想我愛上你了。”夏單曉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酒意向夏單曉襲來!夏單曉立刻覺得自己受到什么攻擊似的,猛然伸手向前一推:“藍逸遠,不要裝醉騙我!”“嘭”的一聲,藍逸遠被夏單曉從椅子上推得摔下來,倒在了旁邊的地毯上面。霹靂啪嗒地帶下一些碗筷。“呃……痛!”藍逸遠的眼睛又一次閉上,他整個人倒在地毯上,狼狽至極。嘴里就這樣喃喃了幾聲痛,藍逸遠好似想要掙扎著起來,卻是完全沒有力氣的模樣。夏單曉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將他推到在地了無論如。何,夏單曉并沒有傷人的意思。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無論藍逸遠是不是在裝醉騙自己,夏單曉都沒有要傷害的意思。連忙的,夏單曉小跑過去,努力將藍逸遠扶起來:“逸遠,沒事吧?!沒事吧!對不起……我,我太沒用了。是我太緊張了,對不起。”藍逸遠本來就醉得厲害,這一摔更讓他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只是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來。藍逸遠從來是一個紳士,他醉酒的模樣……若他是真的醉了……也特別的紳士。不哭不鬧,不喊不叫,就這樣安靜地躺著或者站著、或者坐著、或者趴著。除了他剛才說的那些有些瘋狂的話,藍逸遠此刻只好像在發(fā)呆而已。甚至,剛才的那幾句有些瘋狂的話,都好似只是夏單曉的錯覺而已。但是,夏單曉知道自己沒有醉……所以,剛才自己聽到的話應該都是真實存在的。只是,自己應該相信嗎?在兩年前聞著藍逸遠身上另一個女人的香水味道離開,又在兩年后陷入這個沼澤里?!夏單曉有些混亂,搖搖頭,讓自己什么都不去想,而是先將眼前的醉酒男人送回家,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吧。不管是作為一個曾經(jīng)的“家人”,還是如今自己重要的客戶。夏單曉憑著自己的記憶,取出自己的手機,撥了藍氏別墅的電話號碼。“嘟,嘟,嘟。”夏單曉一只手抓著手機,一只手扶著藍逸遠,顯得有那么一點吃力。電話重要通了“喂,你好。”電話那邊傳來完全陌生的男音,不是藍應賢,不是藍家的管家,不是她記憶之中的任何人。夏單曉蹙眉:“那個,請問……藍應賢先生在嗎?”第十六部分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