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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表白“小燕子,小燕子,醒醒,醒醒呀!”由于昨晚過度的歡愛,此時正我躺在廳內(nèi)的貴妃椅上補眠,卻聽見有人在叫我,我慢慢睜開迷糊的雙眼,看見爾泰坐在一旁。“爾泰,你怎么來了!”我笑笑地看著他。“我哥……我哥……他……昨晚……”爾泰吞吞吐吐地著說著,臉上帶著可疑的紅。“你想說什么?”我緊張地看著他,不會吧!爾泰應(yīng)該不會知道,昨晚我同三個男人上床的事吧!“我哥昨天說要來看你,而且他昨晚一晚沒有回去,今天我看見他有些異于平常,總是時不時的發(fā)愣傻笑,不光是我哥,永琪和永騏也是如此?!?/br>“你到底想說什么?”我擔心得看著他。“我是想說,你和他們……是……不是……是不是……那個……那個了……”他的臉越來越紅。“轟!”我的臉頓時燒得一片火紅,低著頭道“你……知道了……”“你們……真……真的……做了……”他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突然他猛然站起來,在房里來回的走來走去。“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呀?你到是說呀!”我上去拉著他。“我喜歡你?!彼ǘǖ乜粗?,“真是好喜歡好喜歡,可是我哥……和他們……和你……我……我……”突然他一把抱住我,捏住我的下巴,“別……”我正要出聲阻止,他的唇已貼了上來。我已完全懵了,幾乎搞不清楚目前的狀況。我嗚嗚地叫著,雙手垂打著緊貼在我身上的身體,只是他身體太強壯也太高大了,我本無法掙開,嘴唇被劇烈蹂躪著,只被他強勢的侵入給征服。我迷蒙的眼神顯得困惑而無助,只能任他在我的檀口內(nèi)翻攪滑動,吸取愛汁,我頭腦昏昏熱熱的,全身高熱而無法動彈,只能依偎著他,這種感覺好無依、好令人畏懼。“小燕子,你真美!”他的聲音自我的頭頂傳來,含帶著笑意,魅惑而迷人。“我好想要你!”他的唇游移至我的耳畔,吹拂著使人心中酥癢的熱氣,沿著我小巧的耳垂細細啃咬到頸項。“我要你……”他的左臂緊緊的箍住我的柳腰,邪肆的舌頭不斷的添弄著我細膩的長頸,右手則迅速的拉開我的衣襟,挑開我的肚兜,頓時一雙白膩雪滑的豐碩房就這樣彈跳出來,裸露在空氣中微微顫動,高高俏立在前的小巧尖也散發(fā)著誘人的光澤。他的右掌微一用力,將我圓俏的臀壓向他的下腹,抵在他堅硬勃發(fā)的大分身上,隔著單薄的布料,不住的與我廝磨、擠壓著。“唔……住……住手……”這羞人的舉動嚇得我拼命的掙扎,然而我越是反抗他就越是興奮,他一面繼續(xù)用他的大掌揉捏著我的嬌臀,一面托捧起我白嫩的豐,用力的搓揉著。“不要……唔……”見他頭一低,一口將粉色的尖含入口中狂恣的挑弄。“啊……”我全身為之一僵,玉上傳來的陣陣漲痛感令我慌亂不已。“不……不要啊……”我珠淚盈盈的揮打他的膛:“放開我……你這壞蛋……放開我……不要這么對我的……嗚……”我又羞又慌的掙扎著,卻突然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小燕子,怎么了?”耳邊傳來驚呼聲,感覺他伸臂抱住了我軟癱的身子。許久后,“啊……”感覺到額上的冷涼,慢慢睜開眼看著他,瞬間,回想起方才發(fā)生的事情,頓時,那一幕幕的畫面紛紛從腦海中閃過。“爾泰……不要這樣……待我……求你……”我淚流滿面的看著他,“求你……放過我……”“你真是如此討厭我嗎?”他痛苦地說。“不是的,爾泰,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朋友看,你熱情開朗,溫柔待人,你一定可以找到你心愛之人”我急忙解釋著。“你真的不能接受我嗎?”他有些失望的說,“你可以接受他們,難道我就不可以嗎?”“我心里喜歡的是永琪,至于永騏和爾康,是他們太強勢,我逃不了,只有被迫接受,爾泰,你是善良的,你和他們不同,真的,放過我好嗎?”“真的不可以嗎?”我點點頭,“好吧!我答應(yīng)你,我不……強逼你,但是,你不能阻止我喜歡你?!闭f完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42.虛驚日子一天一天過著…………一日,我正躺在貴妃椅上休息,突然外面?zhèn)鱽?,“皇上架到。”我忙起身來到門外,手帕向上一拋,身下向下一福,對著乾隆行禮,“皇阿瑪吉祥。”乾隆一把扶起來我,“怎么這幾日不見里出去走動呀?記得你身子才好些時,天天在御花園里竄上竄下的,不會是生病了吧!瞧你沒打彩的樣子!”“謝謝皇阿瑪關(guān)心,我很好,只是這些日子沒有睡好罷了?!蔽覔u搖頭小聲地說著,心里卻在說這還不是要怪你那兩個力旺盛的兒子和“御前行走”爾康,這幾日里還真是輪流來陪我,害得我這些天來整晚整晚都不能睡,陪著他們在床上妖打架,經(jīng)常在他們的狂暴的需索中昏過去又醒過來,如此反復(fù)著,可想而知晚上沒有休息好,白天神怎樣好的起來呀!“不過,雖然你看來神不太好,可是朕怎么瞧著,你反比前些日子,更加艷麗可人呢?”乾隆眼都不眨的看著我。“皇阿瑪,您見笑了。”我臉紅的說著,想著這幾日的晚上,夜夜春宵不虛度,當然滋潤呀!乾隆看著臉紅的我,越發(fā)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小燕子,你可真是美呀!比朕的任何一個妃子都要美呀!你若不是朕的女兒那該多好呀!”“瞧瞧這皮膚,多么細滑呀!只怕是連絲綢也不上你呀”乾隆的大手溫柔的撫上我的臉,一個火熱的吻落在我的臉頰上,“還真是細嫩得讓朕愛不釋手呀”“轟”得一聲,我被他得吻嚇得頭腦一片空白,“皇……阿瑪,您……”我顫抖地說。“你若不是朕的女兒,朕必封你為妃,只專寵你一人,只是,可惜呀…………”乾隆遺憾地說著。頓時我大驚失色道,“皇阿瑪,你不要跟我開玩笑了,我是您的親生女兒呀!”在這個時候,就算我不想承認是他的女兒,也必須說是呀,我可不想成為乾隆眾多妃子中的一人呢!都說乾隆風流好色一點都不假,如若被他知道,我不是他的親生女兒的話,看來我是不會被砍頭,反而會被封為嬪妃,這可不是我所愿見到。我可以接受與不同男子歡愛,可無法想像與一個五十歲的老頭在床上翻滾的情形,雖然乾隆保養(yǎng)得很好,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輕個十歲左右,但是從一開始,我便把他當成是父親了,我真得難以接受與自己的父親發(fā)生關(guān)系,那可是luanlun呀!雖然沒有血緣關(guān)系,可是二十一世紀的觀念也始終提醒著我,我們是父女關(guān)系是無容置疑的。“好了好了,瞧你嚇得,朕也只是說說而已”他仍是十分慈祥地看著我,只是眼神中帶著一絲異樣的光芒,一閃而逝。“這幾日準備一下,你也要和朕的其他皇子一樣上書房去,這學(xué)問還是要學(xué)著做做的?!?/br>“是,恭送皇阿瑪”我對著向外走的乾隆施了一禮。待乾隆走后,我渾身虛軟地坐在椅子上,想著他明知道我是他的親生骨,還對我做出如此舉動……,我不禁又打了個寒顫,不會是…………希望只是我多想了,可是他是皇上,全天下都是他的,若是他完全不顧這些世俗,硬要做出這種luanlun敗德之事,我又該如何是好?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原本是乾隆女兒的我,竟然又成了她的女人,叫我以后如何面對眾人,面對天下人,別人莫不是罵我是禍水了。逃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逃到哪里去?我不禁有些苦惱了…………算了,不想了,走一步是一步吧!也許真是我多想了,也許他只是對夏雨荷的移動作用而已,也許…………42.反擊這幾天因為乾隆對我做的舉動,害我整日心神不寧,加上每晚激烈的歡愛,我明顯的消瘦了下去。不行,我不能再這樣任他們?nèi)擞枞∮枨笙氯ィ乙纯埂?/br>“小玉,你到御藥房去一趟,幫我要些軟骨粉和麻醉藥回來。若是有人問起來,就說我房里有老鼠,要用軟骨粉當老鼠藥用,至于麻醉藥嘛,就說我吃藥時怕苦,把自己的舌頭麻醉了就不怕苦了?!?/br>“是,格格?!弊限鳖I(lǐng)命而去。“呵呵!絕對大反攻開始了。你們等著接招吧!”我得意地笑著。于是———當晚,我命人將窗戶全部封死,將一個滿銀針的木板放在進門的地毯下,針上已被我喂上了份量十足地麻藥。于是今晚來的人便會中招,全身麻木地干瞪著我,哈哈…………,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第二晚,我命人在房梁上吊著一桶水,水里加了一大把軟骨粉,在水桶一側(cè)系上繩子,繩子另一頭系在門栓上,只要有人推門而入,拴在門上的繩子便會拉動房梁上吊的水桶,水便會當頭潑下。于是——中招。第三晚,我將屋里的燈熄滅,坐在床邊等著,這次來人小心翼翼地進門,進來后發(fā)現(xiàn)無任何異動,必會解除戒心向我走來,可是在床邊卻早已布好陷阱,只要來人走近我身邊的陷阱,我便假裝咳嗽,通知下人動手,來人便會被倒吊起來,為防來人功夫奇高,早已在繩子上上了涂有麻藥的銀針。于是——中招。第四晚,我早早上了床躺著,放下床幔,床幔上也早已涂上了軟骨粉,只要來人掀起床幔,涂在床幔上的軟骨粉便會浸入來人的皮膚中。哈哈……,又中招了。第五晚,來人被一張浸過軟骨粉的魚網(wǎng)給網(wǎng)住,于是——中招第六晚,…………………………,——中招第七晚,…………………………,——中招第八晚,…………………………,——中招我就這么來回反復(fù)得用軟骨粉和麻藥對付著他們…………呵呵!這幾天我可真是開心呀!他們幾個大男人,被我一個小女子整得只有干瞪眼的份,只能看不能吃,真是爽到家了,總算報了一口惡氣,誰叫他們這么需索無度。這天,我正在床上美美的睡著午覺,迷迷糊糊間,突然感覺部有些的麻麻癢癢的,我慢慢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著,一個黑色頭顱趴在我的口吸吮著?!白唛_……”我想推開他,卻使不上勁,該死!我被下藥了。“這回也讓你嘗嘗被人下藥的滋味?!敝灰姾谏^顱從我臉部抬起來,卻是永騏?!澳恪蔽乙魂圀@呼。“寶貝兒,這幾天你可是把我們給餓壞了,你要怎么補嘗我們呢?”永騏滿含欲望地看著我。“你……不要……亂來,這……是……白天……”我拼命掙扎著?!斑@可由不得你,白天又怎么樣,只要我想要你,任何時候都可以,你們還不過來,等什么呢?”只見他身后站著爾康和永琪,也都是一絲不掛的。看著他們跨間紫黑色高昂的巨獸,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這樣對他們的,累積幾天的欲望,怕是……怕是……,我不敢往下想了。………………就這樣瘋狂而激烈的歡愛從中午一直持續(xù)到晚上…………,我全身上下仿若是散了架的破布娃娃般癱在床上,虛弱的喘著氣,我真是悔不當初,看來這個辦法行不通了。43.解困當晚,吃過飯后,我躺在床上想著?!斑@樣下去是不行的,定要想法解決才行?!蔽也挥X自言自語的說,是呀!皇上的事,上書房事,還有每天夜夜春宵的事都要解決,慢慢地我疲倦的睡著了。第二天一大早,估莫著乾隆應(yīng)該下朝了,于是“小玉小翠,走,跟我去找皇阿瑪去?!蔽移鹕硐蛲庾呷?。我?guī)е桓膳艁淼角〉挠鶗客猓覍χ粋€小太監(jiān)道,“請公公進去通傳一聲,還珠格格要求見皇上?!?/br>“是”小太監(jiān)打了個千后就走了進去。不久后,“皇上傳還珠格格進見。”“你們在外面等著吧!”我對小玉和小翠和一干奴才說完,邁步走進御書房。“小燕子給皇阿瑪請安?!?/br>“平身吧!找朕何事呀!”我見乾隆待我如常,提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皇阿瑪,我是為了前幾日您說要我上書房的事,特來求見皇阿瑪?shù)?。?/br>“噢!”乾隆看著我,“怎么才幾日不見,你倒憔悴了許多?!?/br>“皇阿瑪,我一聽見要上書房,頭就疼了,所以便變成這樣了,皇阿瑪,可不可以不上書房呀!女兒家還是做女兒家的事吧!女子無才便是德呀!望皇阿瑪明鑒?!?/br>“小燕子,來,到朕身邊來”只見乾隆撫著額頭,似乎很頭痛的樣子。“是,皇阿瑪?!蔽倚⌒霓绒鹊脕淼剿磉?,“皇阿瑪,您得頭很痛嗎?小燕子幫您揉揉吧!”我將手放在乾隆的太陽處,仔細的揉著。雙眼卻看向奏折,只見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許多小字,由于距離有點遠,我也只勉強看了個大概。大意是說,黃河發(fā)大水,淹了許多村莊,朝廷撥下去救災(zāi)的銀兩,也一路被各地的官員私吞,等到了災(zāi)區(qū)已所剩無已,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突然,我計上心頭…………“皇阿瑪,您是不是因為救災(zāi)的事煩心呀!”“是呀!每回朝廷派下去救災(zāi)的官銀,總是被那些貪官所私吞,真是讓朕煩心呀!”“皇阿瑪,為什么不派個心腹之人將救災(zāi)的官銀送去呢?”“小燕子,你可是有什么好的想法呀?”乾隆若有所思的看著我。“皇阿瑪?shù)膸讉€兒子都已成人,為何不派他們?nèi)ツ??一來信得過,二來他們也可以增長見識,歷練一番,啟不更好”“那小燕子,你認為朕派哪個皇子去更合適些呢?”“我認為五阿哥永騏和爾康是最合適的人選,一則此二人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再則素來聽說他二人做事雷力風行,鐵面無私,此次去救災(zāi)非他二人莫屬,而且還可命他們一路上,將上次貪官所私吞的官銀給皇上吐出來,啟不三全其美嗎?”“哈哈……,小燕子,朕沒想到你竟然分析得出此透徹,好,就如你所說,朕就派他二人去辦這件事”乾隆十分欣賞地看著我,“小燕子,你立了功,想要什么賞賜呀?”“為皇阿瑪分憂解勞是為人子女應(yīng)盡的事,何需什么賞賜呢?”“好,說得好,居功而自傲,小燕子,朕甚感欣慰呀!不過朕還是要賞你,說,想要什么?朕一定滿足你。”“皇阿瑪,我真的不需要任何賞賜,要不,皇阿瑪免了我去書房做學(xué)問做為賞賜,如何呀?”我趁此要求著。乾隆沉吟了半天,“好吧!若是你不想去就算了,朕也不勉強你,只是可惜呀!你娘是個才女,如今我們的女兒卻…………,哎!”“皇阿瑪,我娘只希望我無憂無慮的長大,每天開心快樂,如此而已。”“好吧!朕有些累了,煩心的事也已解決,朕想休息了,你下去吧!”“是,皇阿瑪,小燕子告退?!?/br>從乾隆的御書房出來后,我地領(lǐng)著一干人等回漱芳齋,心情十分愉悅地哼著歌“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紅塵人不老,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求得一生樂逍遙”終于將捆饒我的三件事情一次給解決了,怎么能不開心呢,哈哈…………“小燕子,你似乎很開心呀!”我此刻的心情連一旁的紫薇都感覺到了。“是呀!皇阿瑪同意我不用上書房做學(xué)問,我當然開心了?!?/br>44.臨行前的歡愛(上)我們回到漱芳齋用過午飯后,正準備上樓睡個午覺的,卻看見永騏和爾康結(jié)伴向我走來,還真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你們有什么事嗎?我想睡覺了?!蔽矣行┙鋫涞乜粗麄?。“你們都下去吧!我們有話要和格格說?!庇莉U看著正在收拾碗筷的明月和彩霞。“是,五阿哥。”兩人福了下身子就快速地走了出去。“小路子,在外守著,我們有重大的事情要和格格商談,沒有我的吩咐,不許任何人接近?!庇犁鞣愿劳?,轉(zhuǎn)頭看向我,“寶貝,你不是想睡覺嗎?走上樓去,我和爾康陪你睡。”“不……不要……”我驚恐地看著他。“寶貝,我和爾康已奉皇阿瑪旨意,明早便要動身送三百萬兩官銀到災(zāi)區(qū)去了,這一去沒有兩個月怕是回不來,難道你不覺得要先喂飽我們嗎?”他在我耳邊吹著氣,引得我渾身打顫。“走吧!”一旁的爾康走過來,一把抱起來我。引來我一陣驚呼“啊~~~~~~~~~”兩人快步走上二樓,爾康將我拋上床,他和永騏迫不及待地還未脫下一身的衣物就跳上床來,我連忙向床的最里面移去?!安弧灰蔽疫€在做最后的掙扎。“我說過,我若是想要你,可由不得你。”永騏說完,一把將我拉向他,我側(cè)著身子靠在他懷中,那雙帶著火焰的黑眸始終緊盯著我,接著霍然低下頭吻住了我的雙唇。“唔……不……”嘴一張開,他便乘機將靈活的舌探入了我的口中,纏住了我的舌頭肆意而狂妄地挑動纏繞。我感覺貼在我另一側(cè)的爾康,他的大手早已迫不及待的一把扯開我的衣襟,拉下我的肚兜,一雙大手握住了我前細滑的雙,以指尖揉弄著紅嫩的頭。與此同時,在永騏狂烈的吮吻中,感覺自己快要窒息,我拼命的掙扎,但兩人的箝制卻像鋼筋鐵骨般讓我無法掙脫,只能發(fā)出悶悶的喘息聲。此時永騏的手已經(jīng)滑入了我裙下的褻褲里,輕易地推開衣料、沿大腿內(nèi)側(cè)向上撫。“別這樣……放開我!”他放開我的唇讓我呼吸,我開口苦苦哀求。“來不及了!”永騏啞地低吼,長的手指陡地滑入我細致的體內(nèi),探觸最脆弱的禁地。“不……??!”我驀地蹙緊黛眉低叫一聲,身體因為疼痛而繃緊。永騏的眸光倏地轉(zhuǎn)為深幽黯沉,徐徐露出一個滿意的邪魅笑容,他的手指在我體內(nèi)緩慢地抽著,接著他熱燙的舌重新滑入我的口中,激烈地糾纏著。一旁的爾康唇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寶貝兒,你真美……讓我快要發(fā)狂了……真想什么事都不做……把你留在身邊,天天品嘗你的甜美……”爾康一邊愛撫著我的雙,一邊用舌頭沿著我修長的脖頸一路向下,添舐、吸吮每一寸雪白……最后他火熱的唇滑向我雪白的房上,狠狠的一口含住嬌小可愛的粉色頭,用力的吸吮、咬弄著。此時,永騏見爾康含住了我的一個頭,另一只手還在玩弄著另一個,于是他不滿地撥開爾康的手,大嘴一張,就將我軟綿的房及小巧的頭含入濕熱的口中吸吮。“嗯……啊嗯……啊……”此時永騏的手指還在我體內(nèi)抽著,我感覺雙腿間似乎漫流出濕濕的體,那羞人的濕意讓我不安的挪動,整個人都沉入了從未體驗過的情潮之中。他們兩人埋首在我前繼續(xù)吸吮著我的兩團豐,他們用唇舌舔著我的頭,讓它們變得殷紅腫脹,其上滿布晶瑩唾,整個屋內(nèi)散發(fā)著靡誘人的氣息。“??!……唔……唔”許久,感覺到永騏突然撤回手指道,“寶貝,想要了嗎?”,看見他抽出被我弄的濕漉漉的手,在我的面前炫耀起來,透明的粘讓他的手上顯得晶亮,我的臉火似的燒起來。永騏趁我害羞之際,把我的身體推靠在爾康懷里,然后快速的卸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釋放出早已經(jīng)亢奮不已的欲龍,然后快速得扯掉我最后的屏障,拉開我雪白光滑的雙腿,環(huán)在他結(jié)實瘦的腰肢上,讓我騎坐他的上方,他將熾熱的巨龍貼上我。我掙扎著要離開,他卻摟著我的腰身,備力一挺,將熱的巨物推入我的身體最深處,然后瘋狂的律動起來,劇烈的沖撞牽連著劇痛。“唔……太……深了……啊……”我不禁被永騏得暴給弄得淚流滿面。一旁的爾康看著我的私處正一吞一吐著永騏火紅熾熱的男象征,聽著我如哭泣般呻吟。他的喉嚨上下滾動著,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也快速地脫下身上的衣服。“太深了……痛……不要……”我哀泣著,小手用力推拒著身前這個野獸般的男人,但我的力量怎么能與他相抗衡?他以更加伸入的力道進出著我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一股愉悅的感覺漸漸升起,我的推拒漸漸變成迎合。“康,你從后面進入?!蔽衣犚娝脑捯粼谖叶呿懫穑砗竺舾械牟课粋鱽磔p輕的撞擊,我不安的扭動了下身體,避開這種刺激,但它很快就又卷土重來,以狂猛的力道進入了我身體的另一條通道。“啊……痛……”劇烈的痛楚再身后爆發(fā),未經(jīng)任何滋潤的后被爾康狠命的入,我發(fā)出慘烈垂死的凄厲尖叫,身體因這種撕裂般的傷痛而僵直,我閉上雙眼,冷汗爬上我的脊背。他們開始激烈的在我的身體內(nèi)進出,我現(xiàn)在如同三明治般被他們兩人夾在中間,兩人長的巨龍正不停的前后撞擊著我,用力的刺入又抽出,我感覺它們幾乎要把我刺穿了。在越來越快的抽中我再也受不了的開始顫抖,腳上的玉石鈴鐺狂亂地響個不停。45.臨行前的歡愛(下)我的身體終于超過了我所能承受的極限,它們在我的體內(nèi)劇烈爆發(fā),我身體劇烈的抽搐著……感受到我體內(nèi)劇烈的抽搐,他們發(fā)出了低沉的嘶吼聲,加快了律動的速度,終于爾康首先在我身后噴,guntang的熱流進我的身體,隨后身前的永騏也噴了出來,他抽出巨大的男,將濃濁的熱流噴在我雪白的上……痛!好痛,私處痛,全身都痛,身體像被車輾過似的。我疼痛地哼一聲,睜開眼睛,看到這難堪的景象。永騏和爾康分別躺在我兩邊,半趴身體壓著我,三人都是赤裸的。他們各自一只手握著我的房。我已經(jīng)感受到兩個灼熱的物體頂著我的大腿。“你還好嗎?”爾康柔聲問,探頭吻過來,我連忙側(cè)頭面向永騏以躲避,可是永騏的唇馬上湊過來吻上了我的唇,他灼熱的男象征緩緩地摩擦我的大腿?!斑怼弧蔽姨撊醯膾暝?。好久他才放我的的唇,“本來想讓你休息會,既然你還有力氣掙扎,也還有力氣說話,顯然是我們還不夠賣力,那么我們就不客氣?!彼蜖柨到粨Q了個眼神,于是新的一場歡愛又拉開帷幕…………歡愛一直持續(xù)著,從中午一直到掌燈時分,他們都曾不放過我,吩咐明月彩霞備上晚膳,他們一邊喂我吃著飯菜一邊和我繼續(xù)歡愛著,我都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蟲轉(zhuǎn)世,總一直做一直做,也不怕有一天盡人亡。飯后,兩人猶如毫不饜足的野獸繼續(xù)在我身上索歡…………,直到我再也受不的昏了過去。第二天清晨———我是在他們二人狂野的律動中醒來的,他們沖刺的韻律一次次加重、加快,他們此時像極了出閘的猛獅,狂野地糾纏,肆掠我的脆弱……隨著他們暴的律動,一波波鷙猛的浪潮襲向我,并開始向我體內(nèi)快速擴散,奔騰至每個細胞中,極至癲狂,我被迫攀附在身前爾康的肩頭上,抵抗他們二人狂野的入侵與撕痛,“唔………”狂熱的火焰,讓我沒法講話。噬人的灼熱以及高度的挺進仍持仍持續(xù)著,我本能地接納著他們的一切,與他們一起迎向另一波的感官沖擊。許久之后——,他們爆發(fā)出來的溫瞬間狂進我體內(nèi)的最深處………當我緩緩再度睜開眼簾時,第一個竄入的思緒,是自己會不會懷孕。這些時日都沒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再加上他們每夜的需索,這個月的“好朋友”好像到現(xiàn)在還沒來,這該怎么辦?“在想什么呢?”爾康在我耳邊吹著氣。“沒……什么……”我扭動著身子避開他。“爾康,該起來了,準備出發(fā)了?!庇莉U說著?!澳銈円吡??”我興奮地說。“怎么你很希望我們走嗎?”永騏挑眉看著我,“我們拜你所賜,必須去‘增長’見識呢!”“本來,我們向皇上請求,帶你一同前去游玩。”爾康接過話題說,“可是皇上卻不同意,說我們是去救災(zāi),不是去玩?!?/br>“無奈下,我們只有請求皇阿瑪帶上永琪去嘍!”永騏邪惡地說,“我可不能放著永琪和你在里風流快活,帶上他,我們才放心,誰也不會吃虧?!?/br>我無奈地看著永騏,他總喜歡吃一些莫名其秒的干醋。“想想要去兩個月,都見不著你,真是恨不得把你綁在身邊呢!”爾康深情地看著我,“所以,昨晚你們……”我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他打斷,“所以昨晚我們才狠狠地要你,以彌補這兩個月不能好好要你的時光。”“可是你們昨日……光天化日的過來,還譴退一干人,我們?nèi)岁P(guān)在屋子里一直到現(xiàn)在,難道不怕別別人發(fā)現(xiàn)……我們……我們……”我難為情的說“發(fā)現(xiàn)什么?發(fā)現(xiàn)我們zuoai嗎?”永騏戲謔地說,“放心,外面有我的人守著,沒有人會知道的,再說我是吩咐過,我們有重大的事情要商量,這個理由夠不夠呀!”“好了,永騏,時辰不早了,我們真的要走了?!睜柨荡咧2恢螘r他們已穿好了衣服。“寶貝,要乖乖等我們回來,不要想去勾引其他男人,若是讓我發(fā)現(xiàn),我一定會殺了他?!庇莉U暴戾地說。“你要我到哪里去勾引男人,這是皇大內(nèi),而我是格格,誰敢動我呀!”我委屈的扁扁嘴說道。我看著眼前的男人被嫉妒給沖昏了頭吧!這么不放心我,生怕我被人搶去了似的。“對了,再過兩個月就是皇上的五十一歲的壽誕,你可以在這兩個月里準備一下,看要送什么給皇上做為壽禮”爾康笑笑地看著我,“我們真的要走了,你自已多保重呀!”于是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我的屋子…………我呆呆地看著床,見被單、床褥上到處都是我們歡愛時留下的,我苦惱著,可不能讓明月、彩霞她們知道了,至于紫薇肯定也不能告訴她了,若是告訴她的我和兩個男人在床上翻滾的話,還不怕把她給嚇死呀!我起身將還殘留著他們體的身子擦拭干凈后,再穿上衣服,然后再將這些歡愛時留下的證據(jù)全部藏起來,來到衣柜處,拿出一床新的床單,走回大床鋪好,將一切又恢復(fù)原狀。幸好,前些時候,他們說要輪流過來陪我,我便想到這些,因此我也老早就吩咐了彩霞多準備些床單被褥什么的,放在衣柜里以備不時之需,所以現(xiàn)在才能夠派上用場…………呵呵,他們終于走了,我也終于可以暫時擺脫那兩個男人的掌握,也可以清靜兩個月了,我該計劃下怎么玩,才能對得起這些自由的日子,想著這心情也跟著莫名地舒暢起來。然而,我卻不知道的是,這天郊外有個維吾爾族的奇女子,正在一步一步的接近我,這將影響到我的整個人生。46.進京這天,北京郊外,大地蒼茫。阿里和卓帶著她那珍貴的女兒含香公主,帶著眾多的回族武士、回兵、車隊、馬隊、駱駝隊、鼓樂隊、美女隊……浩浩蕩蕩的向北京城前進。一路上,隊伍奏著回部民族音樂,唱著維吾爾族的歌,舉著回部的旗幟,雄赳赳,氣昂昂。阿里和卓一馬當先,后面是馬隊,再后面是旗隊,再后面是樂隊,再后面才是那輛金碧輝煌的馬車。車上,含香穿著一身紅色的維吾爾族衣衫,正襟危坐,紅紗蒙著口鼻,面容肅穆而帶著哀戚。她的身邊,維族仆婦維娜和吉娜左右環(huán)侍。再后面是駱駝隊,馱著大批禮物,再后面是數(shù)十名挑細選的回族美女,然后是回族士兵押陣。含香一任車子轆轆前進,她眼睛直視著前方,卻視而不見,對于四周景致,漠不關(guān)心,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維娜從水壺中倒了一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