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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耳邊低語著。「今天看著你抱著孩子,我想貝貝很高興自己是你的孩子。」我看著他側臉,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你好像得到了什麼,我想你也不全然是排斥。」嘴邊勾著禮貌的微笑,但眼中卻是我不該懂的復雜感情,我看懂了,因為看懂所以征然。這時候忘記是在衣香鬢影的奢華晚宴,我只能看著他的眼,脫口道:「有時候我看著他們,會覺得得到了希望。」有希望,就有無限可能性,對一切無所畏懼,我心里一直這樣認為,為了守護這份希望,我愿意做任何事。☆、我的生活番外寫好很久了,某天有靈感先寫這篇。18禁,請小心進入。------------自從跟總裁大人結婚之後,父親好似完成了他的人生最終目標一樣,下了旨意說此後我的產業只要上繳家族國庫20%,其他讓我自由發展運用。不愧是總裁大人啊…我這後天形成的總裁果然還是需要練習的。一天晚上剛沐浴完,頭發半乾的我,正打算涂乳液,發現項鏈竟然忘了拿下來,結果一不小心就把上面的鉆給滾進床下了,這床說高不高,說低不低,害得我只好蹲跪下去伸手胡亂捉摸一番。喀地一聲,門把轉動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恰好我也摸到了那顆鉆,正欲跪起卻被壓住了腰。「……你回來了。」努力控制漸漸發燙的臉頰,僵硬的維持跪趴的姿勢抗拒下身大手不規矩的移動。剛沐浴完的我不太喜歡把衣服都穿上身,冬天也是如此,所以現在的我除了內衣褲之外,外面只罩著一件松垮垮的白色外衫,但因為跪著的姿勢,讓我下身薄薄的布料再無遮擋的露了出來。我幾不可辨的輕哼了一聲,露出可憐目光的我轉頭看向李諾,他一身黑色西裝襯托他的高貴凌人的氣勢,而眼中的炙熱火焰讓我弱弱的問了一句:「讓我起來吧?」拇指輕揉隱密處,或輕或重的來回摩娑著,李諾上身靠近我,立即給我一個深深的法式熱吻,我用非常累人的姿勢抵擋著他的攻勢。過了良久他才讓我喘息一會兒,但還是啃啃咬咬我的肩膀,而大手早就突破不堪一擊的布料,直接來回深入著。「嗯…你不先洗澡…」啊啊…我再一次怨念自作孽,不可活。「等下一起洗更好。」因為欲望而更加低沉的嗓音,抵靠著我的耳邊,李諾輕舔了耳廓,我喘了一聲之後又被占據口中空間,依稀之間意識到布料已離身…不知道怎麼來到了床上,但還是維持著基本姿勢,李諾拉著我的手伸向他的皮帶,深知的我順從的以極緩慢速度解開……一邊被人從背後吻一邊被攻擊哪能分心做其他事情!但李諾可以,他見我速度以龜速進行,只解了重要部位的鈕扣,怒張頂立的欲望無法忽視的抵住我,我低下頭靠在床上,羞到不能自己。即使過了這麼久我還是無法適應他的…在進去時我深吸了一口氣,嘴巴微微的張開,「啊……」李諾一身衣冠楚楚的壓著幾乎不著寸縷的我,輕輕的吐了一口氣。李諾一手壓住我的腰,另一手拉住我的手腕,開始或淺或深的出入著。時間一久,我有些忍不住的動了動,「你…怎麼這樣………」「是你勾引我的。」幾乎要退出的欲望,深深的猛烈一擊。「啊……」我一挺腰,無法控制的抬起頭來,李諾趁機兩手扣住了我,開始猛烈攻擊著。想倒卻不能倒下,只能無力的撐住自己,早已分不清自己還有沒有力,只是輕聲低吟,不想叫得過分大聲。忽然速度一緩,九淺一深的改變速度出入,我不由自主的縮了縮,沒意外的聽到低吼,里面的欲望感覺又更巨大了些,有些受不了的哭音說:「你、你快點…」「你這小野貓。」咬了咬我耳垂,李諾也受不了的緊握我的腰,盡全力沖刺著之後,我短暫失神過後倒在床上,李諾沒離開我的將我帶到他身上,把他自己當作床墊,輕撫著我的背。這時才發現外衫也不知跑哪去了,大手具有魔力的撫摸讓我不安地動了動。「再來你會受不了的。」李諾因欲望未曾消退的低啞警告著我,我立即雕像化。「我只是要撿鉆石…」手中的鉆石晶光閃閃的證明它的存在,心里不由想說為了它又被吃了一次真不劃算……。「下次我放多一點讓你撿。」李諾輕笑著吻了吻我眼,我沒好氣的看著他,以後就算掉進去我也不撿了。作家的話:☆、我的生活11有18禁文字,請小心進入。---------嚴格來說,對李諾的了解并不深,甚至我對他只有外界對他認識那樣,說不同的,也只有我敢直視他,有次跟管家說起他的喜怒無常,卻一臉怪異的看著我,「怎麼,難不成你覺得你家公爵很正常?」我挑眉問。「正確來說,公爵只有一種情緒,女爵用到喜怒無常,的確是有些意外。」管家冷靜的分析著,就算是生氣,李諾也只有用一種嚇哭小孩,超級低氣壓的凌人氣勢表示,臉部依舊沒有任何表情。我知道那是面癱,不過還是看得出來的吧。「他在打鬼主意的時候會嘴角微微的勾起,雖然需要顯微鏡才看得到,不過算是笑容的一種吧。」此話一出,管家再也扶不住下巴,有失專業的瞪著我。後來回想起才發現,平常根本沒人敢看他一眼,被他銀灰色的眸子一掃,三魂掉了七魄,哪里還注意得到面癱人的臉部細微變化?最後也沒給我個答案,管家就失魂落魄的走了,連李諾進來都忘了行禮,我開始回憶自己哪段話出了問題。「你大哥來找我。」將我抱到他腿上,李諾將出神的我給拉回來,一開始有些抗拒他的行為,不過本身道德感薄弱,第二次之後就不掙扎了。「大哥有什麼事?」我皺眉問道,過這麼久總算肯來關心我了。「問我什麼時候肯付帳。」仔細端詳我的手,貌似不經意地輕揉著。「付帳?你買了什麼?」我記得最近沒有可以合作的案子啊…而且我們不是對手嗎?雖然我正坐在對手的懷中,還被輕薄得不輕。「只是先訂貨而已。」啃咬著我的指尖,將我拉得更近,我雖努力維持淡然,但對於他近日越來越熱烈的行為有些無法招架,更何況是身下的灼熱證明。再如何不解事,我還是知道那是什麼。「你剩不多時間了。」我一句話成功讓他停下動作,開始用我與管家討論過,那有如冰風暴的眼神瞪著我,「我沒忘記我們的約定。」我再度重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