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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肚子一個抱著胸側,躺在地上打起了滾。雖說是教訓他們,其實莫塵還是沒有下重手,三個人才還能躺在地上“唉喲、唉喲”的叫喚。在地上躺了會兒,三個男人才算緩過氣來。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帶頭的男人狠狠的瞪上了莫塵,“你他瑪?shù)牡降资钦l?有種就留下名字別做縮頭烏龜!”“我叫莫塵。”“好……”聽莫塵報上了名字,男人剛想放句狠話,突然意識到不對。三個男人睜大了眼望著他,同時僵在了原地。……他說他叫莫塵?那個一晚上殺了警察局長全家和保鏢的莫塵?那個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的莫塵?那個在白荷面前最得勢得寵的莫塵?那個只要招惹到他就絕對沒有好下場的莫塵?有沒有搞錯?聽說他才二十歲,長的比女人還要俊俏,但是卻像塊寒鐵一樣冷血無情。還有人說他的眼睛在晚上看的時候是血紅色的,是妖怪變的。反正不管怎麼樣,都跟眼前這個長相溫和看上去還有幾分老實相的人搭不上邊!“你……”三個男人盡管還有所懷疑,但是已經(jīng)不敢再對他大呼小叫,小心的試探到,“你真的是莫爺?”“小姐就在後面,我可以帶你們去見她。”當下三個人就一哆嗦,“!、!、!”三聲全都跪到了地上。“不,不用!莫爺,對不起!我們不知道是您,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計較。”什麼大人有大量,三個人一看就都是三十多歲的人,跟他一個才二十的說大人有大量。其實莫塵很清楚,只要報出自己的名字,在這塊地盤上沒人敢跟自己頂撞。別說這些最底下的混混,就連薛懷仁對他也讓著三分。這些人更是不分大小,一口一個“莫爺”的叫著,而這也是為什麼他不愿意一開始就報自己的名字的原因。這些人的諂媚、奉承,只會讓莫塵更覺得扎心。“這是怎麼回事?”(11鮮幣)塵中白荷(五十)三個人知道他是在問那個小女孩的事,帶頭的立刻說到,“是這樣的,那丫頭的爹借了錢,現(xiàn)在還不出來就拿女兒抵債,我們這有他爹寫的賣身契。”說著男人就掏出了張紙,遞到了莫塵面前。莫塵掃了眼那張紙,大概的意思就是拿這小女孩抵了四十塊大洋。既然有了賣身契,那照理說這三個男人干什麼別人都是管不著的。但是那麼小的孩子……“晚上拿著賣身契,去小樓找我拿錢,這孩子放了吧。”三個男人一愣,但是既然莫塵已經(jīng)這樣說了,他們也只能點頭答應。看莫塵沒有再留他們的意思,三個人趁著他還沒變主意,連滾帶爬的都跑了。等到三個男人都走遠了,莫塵才回過身蹲在了小女孩面前。小女孩還在細細的喘著,一雙黑亮的大眼帶著警惕的看著莫塵,眼底還透出一陣不安。雖然臉上又臟又腫,但是細巧的臉型和櫻桃般得小嘴,加上那對水淋淋的黑亮大眼。就算年紀還小,那漂亮的模樣也已經(jīng)份外的誘人。莫塵伸手想看看她受傷沒有,小女孩卻立刻警惕的往後挪開。莫塵也沒再堅持,低聲問到,“沒事吧?”小女孩看著他,過了會兒才微微搖了搖頭。“自己能回家麼?”小女孩微微點了點頭。莫塵想了想,卻不知道自己還能再做些什麼。他出門一向沒有帶錢的習慣,身上更是除了這一套衣服之外沒有半點其它的東西。但是想來他已經(jīng)救她脫離了危險,她只要自己回到家就沒事了,於是溫和的笑了笑,“那就快點回家去吧!”起身走了幾步,莫塵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回頭望了。如果不是白荷還等著他,他倒真想能親眼看著這小女孩到家里。最後一次回頭望的時候,小女孩還坐在原地,胸口隨著喘息微微的起伏著。但是那張充滿了恐懼和不安的臉,此時卻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年輕的臉上似乎重新又浮現(xiàn)出了生命的光彩。莫塵的心底突然被一股莫明的感動充斥著,甚至眼底都濕潤了起來。做好事可以讓人的心中充了感動和寧靜,而這種感覺,他卻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過了。望了眼莫塵就快步轉身離開了,而身後,小女孩坐在地上,目光卻一直緊緊的跟著莫塵,一直沒有移開。回到門口的時候,白荷和牙峰已經(jīng)在車上,莫塵也忙跟上了車。車開動後白荷就帶著笑,望著莫塵。莫塵回來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奇怪了,往日里殺完人,莫塵的臉色就像塊寒冰一樣,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不愿人親近得氣息,少則三四天、多則半個月,臉色才會漸漸的緩過來。但是現(xiàn)在,莫塵雖然還是木著臉,給人的感覺卻格外的柔和。甚至讓她想起了當初,她剛剛見到莫塵時的感覺。“發(fā)生什麼事了?”確定莫塵是真的心情不錯,白荷試探的問到。以為白荷是在問他剛剛的叫聲,莫塵回到,“沒什麼,只是個小女孩,她爹欠了錢,還不出來就把她抵給了別人。我看她實在可憐,就讓他們把她放了。”“是麼?”白荷淡淡的回了句,已經(jīng)明白為什麼莫塵感覺不一樣了。“能碰上你,這是她的運氣。”運氣麼?如果自己沒有聽到叫聲……莫塵實在不愿意再往後想。看莫塵沒有回答,白荷接著問到,“那後來呢?”“我讓她回去了。”“回去?”白荷忍不住一聲冷哼,笑到,“回去等著再被自己的爹賣了麼?連自己的女兒都能拿出去抵債,你還能指望他好好對她?”莫塵一愣,“我沒想那麼多,只想把她放了就算了。”“你沒給她點錢?”“我沒帶錢。”本來他也想的,可是他出門實在沒有帶錢的習慣,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會出門。在小樓里用不上錢,出了小樓就是跟白荷在一起,他沒機會也沒想過要買點什麼,自然也就沒有帶錢的必要了。就連那張賣身契的錢,他也只能讓人回頭去小樓跟他拿。聞言白荷一挑眉,笑問,“沒錢了?”“不習慣帶而已。”“聽說前段時間你找老張要了一千大洋?”“嗯!”應了聲,莫塵解釋到,“我沒想要那麼多,是張管事說既然要結,就一次結十個月的工錢給我好了,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就拿了。”白荷柔和的笑了起來,“那本來就是你的工錢,要了就找老張要,我只是怕你不夠用而已。不過現(xiàn)在外面的世道亂,人心都不怎麼好,要買貴重的東西最好還是找人幫你看看,免得被人騙了。”“我知道了。”話題到這也就結束了,之後一路無話的回了小樓。把白荷送上樓,又把想跟過來的牙峰趕走,莫塵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