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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如何能在三千佳麗中脫穎而出?此際著手培養已是不及,眼下我只有一個現成的……”世榮笑瞇瞇地盯著孔雀兒,一指勾起了她的雪膩下頷。紫姬唬了一跳,慌得芳心亂蹦,顫聲道:“你……你說的不會是……不會是……”“說的便是你……”世榮用力一攬,擠高她的蜂腰,俯臉在她酥胸上吻了一下,嘆息道:“可惜我偏又舍不得,只好另想他法了。”紫姬方舒了口氣,掄起粉拳嬌嗔地輕擂男兒胸膛:“壞蛋!你嚇唬人呦……嗚……嚇死我了……那你可想出什么法子了?”世榮沉吟道:“本來也無什么速見成效的法子,但你jiejie一到都中,我突然就有了個想法……”紫姬“啊”地一聲,霎又緊張了起來,盯著他道:“你帶她去皇宮,你……你不會……不會是在打我jiejie的主意吧?”***********************************奇花乍放影搖扶,楓林霜染碧空除。尋歡灶臺紅菱艷,得趣竹排顫聲酥。醉顏含羞迎還拒,顰眉懷怯沉時浮。如此風情如此夜,幾逢明月照歸途。后續請看 (第九十五回)青樓紛爭片段:寶玉心道:“原來這招叫做‘百鳳朝陽’,嗯……不好不好,鳳朝陽乃心所向往,豈能把敵人稱之為陽?這名字取得不好……”但該改做什么,一時卻又想不出來,遂又翻過一頁繼看,見旁注云:“此招與前招形似神非,其內蘊藏著截然不同的大變化,委實玄奧,可名之為‘百鳳歸巢’。”寶玉又覺不好,自語道:“俗,俗,惡俗!這等美妙的招式竟以如此惡俗的名字命之,不知注譯者是何人?”*** *** *** ***羅羅回首一瞧,驚喜道:“寶……賈公子,你怎么在這里?”寶玉點頭道:“我來吃飯,jiejie近來可好?”羅羅掠了他一眼,咬唇道:“不好!”寶玉一怔,忙問:“怎么不好?有什么需我幫忙嗎?”羅羅稍稍朝他貼近,低低聲道:“某人答應要來瞧我,結果卻連個影子都沒瞧見,害人家白白等了許多日。”第九十五回青樓紛爭世榮笑道:“你jiejie絕對是個合適無比的人選,但我豈會把她往火坑里送,那蠢物就連給你姐妹倆架腳兒都不配,哈哈,放心好了!”“那還有什么好法子?你快說啊!”紫姬雖然聰明機巧,卻因時常有這才可傲世的男人好依賴,能偷懶時便偷懶。世榮凝目前方,若有所思道:“吳媛媛已是深得寵愛,我們若弄一個新人去跟她爭寵既費時又費力,于眼前實屬不智,但如能令得這個吳媛媛棄暗投明轉向我們……”“轉向我們?”紫姬一呆:“白蓮教定在這吳媛媛身上花了許多氣力,她如何肯突然轉向我們?”世榮道:“倘照常理,自然不大可能,可如今你jiejie已到了都中,而且呢,她的‘拘魂大法’已然練成……”紫姬眼中一亮,登時恍然大悟:“你是想我jiejie用‘拘魂大法’去收伏吳媛媛?”世榮點點頭,微笑道:“雖說此著甚險,但卻值得一試,倘若成功,這便是見效最快的一條途徑,白蓮教千辛萬苦才在皇宮安插下的棋子轉眼就成了我們的,而且在他們未發覺之前,嘿嘿,更可通過她去破壞白蓮教。”紫姬喜道:“此策大妙!昨晚你和我jiejie摸進宮去,就是去尋她施法么?”“嗯,你jiejie的‘拘魂大法’果然玄妙,昨晚已經略收成效,不過要完全控制住她的心智,尚得花些時日,但這可比我們弄一個新人進宮快得多了。”紫姬嬌聲道:“哼!你瞧瞧,我jiejie是不是又幫了你一個大忙,你還趕不趕她回南疆?”碧眼魔姬鳳凰兒乃圣門布置在南疆的一顆極其重要的棋子,更是陳見羽的一條臂膀,豈能不回。但世榮笑得十分好看:“再不趕了,她想在都中待到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紫姬大喜,朱唇連吻男人,忽道:“對了,那吳媛媛既能在眾多嬪妃中脫穎而出,大得狗皇帝的寵愛,長的定是美貌之極吧?”世榮瞧著懷里的女人,笑道:“嗯,簡直是天仙下凡矣……不過,比起我的小心肝來,可就遜色多了。”紫姬笑靨如花,摟著男人的脖子道:“你這話定是哄人高興的,可……可我就是喜歡,嗯,人家也讓你快活一下吧,南邊有消息了。”世榮一聽,立時坐直了身子,兩手捉住美人的香肩急切道:“快說!”紫姬道:“適才接到了從南邊飛來的信鴿,附著陳見羽的密函,里邊說已收到門主派人送去的馮左庭軍報,并獲知門主授予‘霹靂圣騎’的指揮權,南方將士無不大受鼓舞,加之馮左庭重傷于榻,前陣子又接收了我jiejie送去的六百名工匠,目前形勢極好,似已具備我方展開大動作的條件。”“他有沒有說什么時候開始動作?”世榮忙問。紫姬道:“信里說他正抓緊時間調集人馬,并派出多路探子前往各處敵營刺探,看看馮左庭的部署是否與軍報吻合或有無變動,一切相機待動。”世榮連連點頭,笑道:“嗯,見羽辦事就是穩當,好!好!”細嚼著那句“似已具備我方展開大動作的條件”,不禁越思越歡,心情一佳,便覺懷中的美人越發可愛起來,忽把臉埋入霓衫,在她香甜的雪頸上親了一口,暢聲道:“小孔雀,我想吃你了。”紫姬嚶嚀一聲,嬌軀頓軟了半邊。*** *** *** ***自從見了可卿后,寶玉更是憂心如焚,卻又不知如何才好,偶便如癡似魔,對著無人處喃喃自語。他這毛病并非首次,房里的丫鬟婆子早已見慣了的,也沒人十分留意。到了這日,揚州忽有人來,卻是黛玉之父林如海身染重疾,特寫信來接她回去。賈母聽了,未免又加憂悶,只得趕忙打點黛玉起身,命賈璉送她去,囑咐事情完了仍帶回來,一應土儀盤纏,自是不消煩說。寶玉心里大不自在,怎奈人家乃是父女之情,也不好攔勸。是日賈璉與黛玉辭別了賈母等人,帶領仆從,登舟往揚州去了。寶玉越發寂寞,遂又鉆了牛角尖:“阿瑤走了,顰兒也走了,獨剩